第一百零九章 守你一生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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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麽?”司禦白皺眉,指腹抹掉她臉上的淚水。
安錦兮微微偏頭,擦掉眼淚,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可能是太感動了,所以才哭。”
他一巴掌拍到她腦袋上,扳過去,不與對視。
“蠢!”
司禦白眼神冷淡,卻帶著柔和的光色,他可很少見她這般感性,要是聽著他一席話能這麽感動,他可以再多說幾次。
“……”安錦兮撇著嘴,感動就蠢了嗎?
“你怎麽喝了這麽多酸奶,最近迷上喝酸奶呢?”司禦白見垃圾桶裏許多酸奶瓶子,皺著眉,竟然一下喝了一箱,不由覺得反常。
安錦兮肯定不會說已經知道不能懷孕的事,頓了半秒,又嘴饞的說道,“我發現紅棗酸奶真的很好喝,一時沒忍住就喝了這麽多。”
司禦白狐疑的目光在她臉上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麽不正常的地方,又說道,“我不是說過冷的東西不能喝太多,就算想喝也得熱一熱,下次不能貪吃,懂嗎?下不為例!”
安錦兮故作鎮定,點點頭,猛地抬頭,眼睛裏閃爍著亮光。
“你不是說給我準備驚喜,驚喜呢?”她從昨天開始就期待著他所說的驚喜,可惜等到這個時候都不見他拿出來。
“什麽驚喜?”司禦白冷峻的臉龐毫無波瀾。
安錦兮眼裏的亮光暗了幾分。
“忘了!”
“啊。”
安錦兮失落的哀歎,說著給她驚喜,結果轉眼就忘了,還忘得一幹二淨,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上。
“你竟然忘了,昨天還說得好好的,要給我驚喜。”
安錦兮猛地過去抓住他雙臂,雙眼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想從他嘴裏聽到隻是開玩笑這種話。怎麽能夠這樣糊弄她。
司禦白斜眼看了一眼,又轉過頭,起身,雙手插入口袋,從容不怕的向前走,“以後補上!”
簡短的幾句話,氣得安錦兮直跺腳。
安錦兮暗罵司禦白沒趣味,躺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又點開手機,發現有兩個未接電話,還有一條未讀短信,都是俆喬司的。她點開短信,上麵寫著:“錦兮,老同學和你說了什麽?”
俆喬司對她的事情很關心,隻是她恐怕得辜負他的一片好心。
“我不準備尋找記憶了,謝謝你的關心,以後別為我費心思了。”
安錦兮編輯完,點擊發送。頓時鬆了一口氣,以後不會再為此事煩心。
她剛發完,俆喬司的短信就過來,簡直是秒回。
“為什麽?你不是很想知道三年前的事情嗎?”
安錦兮看到這條短信,心裏頭還十分芥蒂,想了一下,毅然的拒絕,“過去已經過去了,重要的是現在。”
這次,俆喬司沒有再回短信。
安錦兮等了幾分鍾,還看到他的短信,丟掉手機,翻個身倒在床上,張開手臂,看著天花板發呆,看著看著就有瞌睡了。
隱隱約約,她的眼前模糊,耳鳴,腦袋刺痛了一下,恍惚的人影出現在眼前,她看不清麵容,隻看到頎長的身影挺拔壯碩,他渾身都是血,地上也都是血,從她麵前越走越遠,消失不見。
司禦白走出臥室,眼神凝重,冷漠說道,“安錦兮今天有沒有和黎落碰麵,她們聊了多久的時間?”
明立跟隨在他身後,“黎小姐好像有意接近,上午的時候就過來看望少奶奶被拒絕了,少奶奶中午的時候偷偷的去了一次廚房和黎小姐撞見了,聊了差不多十分鍾的樣子,好像已經知道自己不能懷孕的事情。”
司禦白頓住腳步,麵色陰沉,雙手握成拳頭。
“禦白,你餓不餓,我剛好在做美式料理,就是以前我經常做你很愛吃的那種。”黎落帶著甜甜的笑容,好像心情還算不錯,見到司禦白格外熱情,迎上去摟住他的手臂。
“你到底想怎樣?”司禦白冷漠的盯著她,語氣低沉。
黎落的笑容僵硬幾分,從他回到中國後,對她的態度就變了,變得極其不近人情,這不是她想要的司禦白,“我就是想要你多看我一眼。”
司禦白扯開她得雙手,極其厭惡,冷冽的說道,“黎落,再說一次,我現在還有耐心完全是因為安錦兮,別拿對你的容忍來挑戰我的耐心!”
黎落眼眶微濕,臉色立即慘白,站在他麵前如同小醜,不管她怎麽努力都得不到他的真心,她能夠肆無忌憚的在別墅來回走動,也是因為他的虧欠。
作為黎家的女人不可能輸,她的驕傲也不能夠允許她退縮。
黎落抿著唇,仰著下巴,抱怨的道,“安錦兮,安錦兮,全都是安錦兮,要是三年前我沒有毀容,沒有那場事故,你是不是就不會陪我去美國,就不會離開安錦兮,就不會說那些好聽話來哄我重新振作?”
“錯了!”
黎落眼中燃起希望。
“要是你毀容和安錦兮無關,我也不可能陪你去美國!”
司禦白麵色陰冷,薄唇微掀。
“安錦兮欠你的,我來還,有什麽事衝我來!如果是對安錦兮不利,別怪我翻臉不留情!”
黎落後退幾步,麵色驚恐,全身都在發抖。
她竟然需要安錦兮施舍給她,這怎麽可能,她永遠都不會輸給安錦兮。
“我不信,是我先認識你,是我先愛上你,安錦兮才是第三者。憑什麽你來還,我要讓安錦兮來還!”黎落歇斯裏地的大吼,憤然的跑了出去。
司禦白靠著牆壁,身影落寞,臉色極其蒼白,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臥室才重新鼓起勇氣。
我想做的,隻是守你一生無憂。
……
房間內,坐在辦公椅上的俆喬司看到最後一條短信,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無奈的丟掉手機,雙手搭在腦後枕著,落寞的轉動椅子,麵向著落地窗外麵的大片景觀,歎了一口氣。
她說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最重要的是現在,是在說司禦白嗎?
司禦白應該很害怕她記起一切吧。
俆喬司眼底帶著隱晦的光色,夾雜著絲絲恨意,他捏緊著拳頭,有著隱忍,未來得及爆發的憤怒。
司禦白,你以為你真的能瞞住一切?
門外有人敲門,一位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走進來。
“徐少,你要的資料都在這裏。”
他說話不卑不亢,把資料放在桌上。
俆喬司緩緩轉身,盯著桌上的資料,冷冷笑了一聲,“梁伯,我和司禦白都是同一種人,為什麽差別這麽大呢?”
司禦白從小到大含著湯匙長大,要什麽有什麽,而他同樣出生名門,卻沒有他的那份幸運,連喜歡的女人還要和他撞上。
梁伯微沉著眉,片刻才說道,“總有一天,你能和他站在同等的位置。”
俆喬司握著那份資料,白紙黑字,令人諷刺,那上麵有兩個人的簽名畫押,黑色的字眼令他緊繃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眼睛裏放射著一抹狠戾的光色,訴狀書在他手裏變成了一團廢紙,狠狠的砸了出去。
紙團落在地上轉動了幾下,仿佛是一道魔咒點燃了俆喬司內心的**。
“原來是她,是她控告我!”俆喬司眼睛裏泛著血絲,低吼道。
梁伯低頭,理智道,“俆少,此事我們隻能從長計議,萬萬不可輕舉妄動。”
俆喬司一拳揍在桌子上,渾身都在發抖,上麵寫著“黎落”和“司禦白”兩個人的名字,當年他被誣陷縱火殺人,在場舉證他的人就是司禦白和黎落,當時是匿名舉證,所以他一直蒙在鼓裏什麽都不知道。他們兩個合夥誣陷他,讓他背上這個黑鍋。
他背負著三年的牢獄之災,布滿的汙點陪伴著他一生。在監獄的時候他就想過,出來之後一定要報仇,所以他一直都在尋找三年前學校大火的案子,如今有了眉目,卻給他如此諷刺的答案。
“找到那個提供資料的人沒有?”俆喬司垂頭,咬牙切齒道。
“沒有。”梁伯凝滯一下,又說道,“這個人是不是和司禦白有仇?你和安錦兮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俆喬司想了想,他並不清楚這個人和司禦白有什麽恩怨,但牽扯著安錦兮的事情,他不得不懷疑,他到底是針對司禦白還是安錦兮,除了這些來信沒有其他線索,所以他毫無所知。
“去查!”俆喬司冷漠的說道。
“好。”梁伯說著往外走。
“司禦白,當年你為了一己私欲汙蔑我,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過你!”俆喬司緊握拳頭,眼裏帶著一股恨意。
昏暗的房間內,陰冷戾氣令人毛骨悚然。
……
“安錦兮!”
安錦兮在睡夢中聽到有人叫她名字,卻始終睜不開眼睛,在理智和困意種掙紮,她總算是抬起眼皮,恍惚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血和淚的交融,涼涼的液體滴在她的臉上,她猛地抓住他的手,激動的喊道,“是你嗎?”
司禦白麵色陰沉,頭發微濕,穿著一件簡單的家居服,像是運動了一番,雙眸冷淡的望著她,雙手不由握緊,不知道她做了什麽夢。
模糊的身影重合,安錦兮的視線變得清晰,隻見司禦白滿臉疑惑,雙手搭在她兩側,目不轉睛的望著她。這下她算是清醒,張開嘴呼吸,摸了摸額頭,發現冒著冷汗。
剛才她做了個可怕的夢,夢見自己躺在一個水晶棺裏,全身不能動彈,而一個看不清麵容渾身是血的男人單膝跪在她麵前,沾滿鮮血的手印在水晶棺上,狠狠地捶打,想要把它砸爛。
她想要說話,卻說不出,想要出去,也出不去。
“司禦白,我做夢了。”安錦兮雙手摟著他的脖頸,埋在他的肩頭,“我夢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司禦白的身體僵硬,麵色微怔,雙手緊張的握著拳頭。
“我看不清他的樣子,也想不起來,所以無法形容。”安錦兮說著,覺得很奇怪。
司禦白鬆了一口氣,大掌放在她腦勺後,冷淡的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這隻是個噩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