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吃醋後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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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還未說完,蘇牧沉淩厲的目光一眼掃過去,深沉雙眸淩厲的光芒,頓時讓人不寒而栗。

    當初的婚禮,辦得秘密,也隻通知了兩家最親近的人,學長不知道劉文卿結婚的消息。

    現在,劉文卿猜測到蘇牧沉的態度,總不能今天說結婚,明天又說離婚,如此一來,顯得太過輕浮。

    劉文卿讓學長在別墅公交站停了車,公交站周圍有許多居民樓。

    “我就住在這邊,事情就拜托你了。”

    “和我客氣什麽。”

    學長會揮揮手,他頓了頓,“我送你回去,時間也不早。”

    “不用不用,我看嫂子要等著急了。”回哪兒去啊,若是去別墅,蘇牧沉大概分分鍾教她重新做人。

    劉文卿手揮得急,意識到這樣更是欲蓋彌彰,又提到學長女朋友,學長這才作罷。

    市中心的別墅區,雖地價高,可該有的花園山水一樣不少,是以從公交站到蘇家別墅,要走半個小時。

    劉文卿常常這樣走,準備買一臉自行車。

    回到家,已經八點鍾。

    天早就黑了,路燈死白死白的光芒照亮別墅空曠的院子,打開大門,卻見整個別墅冷冰冰的,一盞燈也未打開。

    劉文卿打電話給張媽,暗中打聽是不是除了什麽事兒,上次的記憶還猶深。

    “沒什麽事兒啊,少夫人這不清明節快要到了,少爺就給別墅所有人放了假,我們都走了”張媽在電話那頭把消息說出來,還詫異,“少夫人還不知道這個消息?”

    可是距離清明節還有小半個月,七八天。

    工廠放假都不能放這麽久。

    見別墅一片漆黑,蘇牧沉大概還未回來。

    劉文卿用鑰匙打開客廳的大門,伸出手就要開燈,可手還未碰到開關,身體猛然被人從後麵抱住。

    黑暗中,她恍然隻看見一個影子如獵豹般從沙發上彈跳起來,回過神時,她猛然回頭,借著客廳落地窗照射進來的路燈燈光,劉文卿看清了身後的男人

    神色陰沉冷凝,動作敏捷如風的蘇牧沉。

    “回來了幹嘛不開燈,嚇死我了。”劉文卿低低抱怨,剛才還真以房子裏來了歹人。

    黑暗中,那張喋喋不休的嘴一張一合,不停的在說話。

    蘇牧沉陰沉的雙目盯著嘴唇,毫無預兆,猛地低頭吻下去,行動間隙,打橫抱起劉文卿,借著沒朦朧的月色以及窗外淺淺的燈光,直奔客廳沙發。

    劉文卿話還未說完,嘴唇就被吻住,還來不及反抗,就被蘇牧沉抱起,等被扔到沙發上,“蘇蘇總,蘇牧沉,你在幹什麽。”

    她躺著,從下往上終於看清了蘇牧沉的臉色。

    他陰沉的雙眸盯著她,麵色發寒。

    劉文卿的心陡然一緊,掙紮著坐起來,不停往沙發後麵退,剛剛才開始動作,蘇牧沉直接撲了上來,壓在她的身上,讓她絲毫無法動彈。

    “做什麽,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我說過,不要挑戰我的底線。”蘇牧沉壓著劉文卿,還能兀自脫下身上衣服,褲子。

    劉文卿拳打腳踢,無法直視蘇牧沉的身體,當蘇牧沉的手伸到她的腰上,去拉她的褲子時再也無法控製尖叫,“你這是犯法的,蘇牧沉,快停下來。”

    “犯法?你是我太太,我是你丈夫,犯了什麽法律,不想和我做,你想和誰做?”蘇牧沉的手再不遲疑,不過一分鍾,兩人的身體都被他剝得幹幹淨淨。

    劉文卿腦袋裏一片空白,“不要,我答應離婚,我答應”

    她以為,這是蘇牧沉對付她的辦法。

    “離婚”兩個字,徹底弄斷蘇牧沉腦海裏那根緊繃的弦,仿佛一個巨大的巴掌,狠狠拍在他的臉上,書寫著他的失敗。

    “你再說一次。”

    極冷的語調,森然的寒意仿佛從地底冒出來,聽得劉文卿全身不由自主的發抖。

    “我我要離”哆哆嗦嗦,劉文卿破罐子破摔,可是她的話還未說完,空蕩蕩的雙腿陡然被人分開,毫無預兆的,蘇牧沉的分身,直接衝了進去。

    “啊”

    沒有任何前戲,撕裂的疼痛,撕心裂肺的身下傳來,“蘇牧沉,我恨你”

    疼得眼淚不由自主留出來。

    無論如何,劉文卿都沒想到,蘇牧沉,會來真的。

    黑暗的夜,蘇牧沉在劉文卿身上起伏,當他衝破象征著女人貞潔的少女地帶,發出一聲悶哼,他聽到了劉文卿那一聲咒罵。

    夜色下,女人白嫩的肌膚裸露在外,嫩得比豆腐還要細滑,涼涼的風吹進來,帶著一絲冷意,身體卻有那麽炙熱,這一冷一熱,仿佛讓人在地獄和天堂之間流轉。

    於劉文卿來說,是地獄。

    於蘇牧沉來說,是天堂。

    “走開,痛,你走開”劉文卿雙手捏成拳頭,推拒身上的男人,身體被撕裂的刺痛,從身下傳來,仿佛死過一次那麽難受。

    可男人卻仿佛絲毫沒有察覺,他沉淪在女人溫軟的**。

    男人與生俱來的瘋狂,**,在這一刻,瘋狂的釋放。

    他聽見了劉文卿痛苦的呢喃,可是並未停下,他抓住在胸前抗拒的雙手,動作大開大合,越加讓人難以承受。

    他在生氣,氣劉文卿繼續再聯係學長,氣她明明約法三章,違背契約,甚至在生氣在茫茫人海,她先看見了別的男人,什麽沒有看見的他

    男人的心眼小起來,比針尖還小。

    劉文卿不知道這些典故,身體的疼痛,以及精神的摧殘讓她眼淚無聲留下,然後,眼淚也沒有,她放棄了抵抗,隻能麻木的承受。

    就這樣吧,若是他喜歡這副驅殼,就拿去吧。

    她像一條死魚,任由蘇牧沉在身體上胡作非為。

    蘇牧沉身體一僵,他明顯感覺到了剩下劉文卿的變化,掙紮的人由大聲的哭泣,到雙眼空洞,直勾勾看著天花板,他那冰冷的心,開始融化。

    又似乎被人拿著皮鞭,一抽一抽的痛。

    他身上的動作一頓。

    劉文卿已經放棄,就在她自暴自棄,決定用這身體報答蘇牧沉,從今以後橋歸橋路歸路的時候,卻忽然,蘇牧沉停下了動作。

    他從她的身上下來,並且抱起她,上樓,回了臥室。

    整棟別墅沒有開燈,黑漆漆的房間,幽靜森然,如鬼故事裏的鬼屋。

    劉文卿下意識抱緊蘇牧沉,可想起他的所作所為,又別扭的鬆開。

    索性,很快到達臥室。

    蘇牧沉把劉文卿放到了床上,這一次,他不再著急,一寸一寸,如膜拜仙女般,吻過她的肌膚。

    他手法嫻熟,帶著成年男人特有的技巧。

    劉文卿最開始是抗拒的,可蘇牧沉的手仿佛帶有魔法,所到之處,點亮了她身體裏潛藏的**,每一片肌膚都因為他而變得火熱。

    陌生的**,從心底深處湧動出來,那股似痛苦,是歡愉的觸感,徹底把她淹沒。

    在她仿佛都不再了解自己的身體的時候,蘇牧沉衝了進來,這一次,不再是撕心裂肺的痛苦,而是身心的結合

    不隻是沒有痛苦,還有男女最原始律動的愉悅。

    劉文卿被蘇牧沉引導,在他編製的欲海裏沉淪。

    這個晚上,意識盡碎。

    甚至劉文卿都無法好好回憶自己的第一次,因為一整夜,足足做了四五個小時,一直到天黎明時分

    全程,劉文卿不知道自己暈過去多少次,又在顫抖的**中醒過來多少次。

    蘇牧沉就像一個上了電動的馬達,似乎永遠不知道停歇。

    到最後,她已經再沒有任何力氣,任由蘇牧沉抱著她,讓她躺在他的身上,而他們的身體緊密相連,身下的刺激和**一波又一波來臨。

    她隻能無力的抱著她,不停的在他的耳邊哀求,“不行了,不要了,啊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無論什麽,我真的知道錯了”

    可是說道這裏,蘇牧沉再次深深往裏麵一頂。

    “啊”劉文卿輕哼。

    蘇牧沉低頭,對上劉文卿驚恐的雙眼,停下了動作。

    他從她的身體裏退出來,用雙手捧起女人的臉,看見那張淚水和汗水打濕的臉頰,他微微仰起頭,輕吻上緋紅的唇瓣,“現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嗎?我的夫人,若是以後再敢違背我們的契約,下次我會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穿。”

    低語呢喃,仿佛情人溫柔的情話。

    劉文卿聽到這話,無意間看見男人雄偉堅挺著,知道這不是威脅,憑借男人的本事的,這是真的

    她的心嚇得再一次顫抖。

    蘇牧沉摸了摸她的頭,見小女人乖巧點頭,可憐巴巴的眼睛水汪汪如小兔子,他起身抱起劉文卿,帶她去浴室。

    孤男寡女,一夜**的男女,在燈火明亮的浴室

    劉文卿怕蘇牧沉忍不住再來一次,想要自己去洗澡,可她高估了自己的體力,也低估了蘇牧沉的體力。

    她,根本無法安然站穩。

    這個男人實在太狂野,這還是男人嗎?這分明是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