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下場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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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麽看不見了啊,王八蛋,劉文卿,把我的眼睛賠給我,我不會放過你,我後悔了,當初我應該找四個擺個男人來草你,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蕭敬臣捂著眼睛,手碰到紅腫的臉頰就疼得齜牙咧嘴,仿佛失去理智般大吼大叫,惡毒咒罵。
楚辰見蕭敬臣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皺眉,他看向蘇牧沉,正好瞧見蘇牧沉因這話緊皺著眉頭,冷漠的雙眼神色冷然。
跟在你蘇牧沉身邊十多年,自然知道蘇牧沉這是蘇牧沉暴怒的前奏嗎,楚辰瞧見蘇牧沉的神色後,放開蕭敬臣,抬腳踢腿,動作流暢瀟灑,他腳下的的蕭敬臣就如一個沙包,在錚亮的地板上快速的滾動。
蕭敬臣被撞到辦公室的桌子腳上,才停下,“哢嚓”腳不知道撞到哪裏,傳來清脆的骨折聲音。
這一腳,雖讓蕭敬臣痛不欲生,可也讓他擺脫了楚辰。
蕭敬臣躺在地板上,麻木的雙眼盯著蘇牧沉,腦海裏各種念頭閃過,蘇牧沉連蘇氏集團都沒事守住,憑什麽到現在還如此的囂張?
似乎有什麽不對?
冷靜下來,細想剛才的發生的事,蕭敬臣心中匆忙疑惑的同時,理智也會來了。
蘇牧沉能在帝都有如此地位,他的手下也沒有善茬。明白了這個道理的蕭敬臣的警惕非常,他知道反擊的機會隻有一次,必須一擊即中。
蘇牧沉再厲害又如何,他能收買一個人殺他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蘇牧沉的運氣,不可能此次都那麽好。
蕭敬臣對自己的有著強烈的自信。
他陰狠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劉文卿,冰冷麻木的目光下,閃動著惡毒的幽光,自從下定決心惹上蘇牧沉,他對自己的保護,就從未放鬆過。
在他的腰間,還有一把槍。
蕭家和黑白兩道都有的交情,槍支彈藥雖是違禁物品,但弄到手最多麻煩點兒,就連薑玉蘭當初他都暗中給了槍。
誰當了他的路,他遇佛殺佛!
那麽痛苦的忍受楚辰的毆打,他就是在等待一個絕佳殺掉蘇牧沉的機會。
蕭敬臣的嘴角不懂的神色陰冷輕笑。
這笑容一閃而過,他自以為沒有人看見,楚辰無聊的眨眨眼,心裏樂了。
蕭敬臣的動作看在他的眼裏,就仿佛電影的慢鏡頭。
楚辰從八歲開始練習傳統武術,長大後學過散打,柔道所有和武功有關的,他都有所涉獵,這也讓他五感比別人敏銳好幾倍。
他目光從蕭敬臣藏藏掖掖的腰間掃過,看到了槍的輪廓,並沒有立即就動手。
貓抓老鼠,就是給老鼠以為可以逃出去的希望,再把這希望徹底打破
到那時,老鼠的絕望與恐懼,才是貓最喜歡的。
這個遊戲,恰恰也是楚辰最喜歡的。
現在遊戲,開始!
劉文卿被蘇牧沉抱在懷裏,她忍著心中惡心反胃,依然見視線落到了蕭敬臣鼻青臉腫神色猙獰的臉頰。
就是這個人,在薑玉蘭背後,算計麗姐,傷害她,甚至企圖對付蘇牧沉。
蘇牧沉帶她過來的原因,不言而喻。
隻是,蘇牧沉在短短時間就調查清楚,是不是從火場出來,他就已經開始行動了呢?
劉文卿隱隱覺得這個猜測是正確的。
蕭敬臣嘴角,眼角除了耳朵,五官都流著血跡,就像電影中身中劇毒,瀕臨死亡的人。這恐怖的模樣,完全能嚇小朋友。
這張臉,以及一隻眼睛,徹底廢在楚辰的手裏。
在劉文卿的盯著蕭敬臣瞧的時候,蕭敬臣用僅剩的一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劉文卿,病態的獨眼帶著絕望的瘋狂。
劉文卿
一次次壞了他的事,這段時間瞞著收購蘇氏集團,他暫時放過她,這個女人卻幹恩將仇報!不僅不念叨他的善心,現在還敢設蘇牧沉一起過來耀武揚威?
等著吧,秘書肯定已經報警。
他要把所有人全都送進監獄。
蕭敬臣垂下眼眸,掩蓋住心中所有的想法。
等待,蕭敬臣知道他要做的,就是等待警察的到來,讓蘇牧沉的暴行公之於眾!
他的眼睛,他蘇牧沉和劉文卿兩個人的眼睛來償還!
到時候,說不定還能看到劉文卿跪地求饒的模樣,從蘇牧沉那張冷漠的臉上看到痛苦,掙紮
“哈哈我要你們都來求我!哈哈”
蕭敬臣低聲笑出聲音,這聲音被其他人聽在耳朵裏。
楚辰站在蕭敬臣的側麵,完全能看見蕭敬臣臉上興奮,以及意淫出報複的快感
這人難不成被他打傻了?
到現在還認不清形勢!
可憐又可悲,可恨又奇葩。
楚辰時刻注意著蘇牧沉的神色,等待著命令,現在的蕭敬臣已經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這種滿目的自信,都讓他有些迫不及待結束這個遊戲。
蘇牧沉沒有言語,他低下頭,看著劉文卿的眼睛。
“是不是冷了?多穿一點兒。”他的手溫柔的覆蓋在劉文卿的臉上,眉宇間滿是憐惜。
他見劉文卿臉色發白,二話不說,脫下了外套,套在她的身上。話說道這裏頓住後,另一隻手指向蕭敬臣,“受害人是你,現在他隨你處置,你有什麽想法,折磨人的手段,直接說出來,楚辰都能替你做到!”
“若是擔心出事誰敢說出去你們看到了什麽?”蘇牧沉凜然的目光掃過會議室裏蕭家的股東,以及在產所有人。
這是威脅,**裸的威脅。
這是宣誓,霸道的擺明立場!威脅不是擔心有人說出去,而是在告訴所有人,就算說出去,他,蘇牧沉,一樣有辦法全身而退。
有人聽懂了這話裏隱藏的含義,這也讓這群監管哦了大場麵的股東們,倒吸一口涼氣,心跟著瑟瑟發抖。
蘇牧沉的話沒人敢當成玩笑。
為了一個女人,蘇牧沉敢做出如此表態,整個帝都,大概也就隻有這一人。
“蘇總”劉文卿聽到蘇牧沉的,感動過後,都不知用何種語言來形容她對他的感情。
蘇牧沉,從來不是個亂來的人,也從來不會隨意去挑戰法律,但是今天卻告訴她,隻要是她想做的,都可以,就算是殺人,他也會替她兜著
不!
她怎麽能讓蘇牧沉做的人做違法的事情。
劉文卿叫住蘇牧沉的聲音沙啞,她抬起頭,看著蘇牧沉的臉神色越加的堅定,“讓我自己來!”
殺人?
為了一個蕭敬臣不值得!
不僅是她,楚辰,蘇牧沉身邊的任何人都不會為了一個人渣陪葬。
但是若是簡單的放過,她對不起在倉庫裏,被人虐待到幾乎死去都不放棄希望的麗姐,也對不起那個用生命卻掙紮反抗的自己!
漆黑的倉庫,漫天的大火一一在她的眼前浮現
劉文卿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嵌進肉裏也絲毫沒有感覺,這個仇,這個恨,那些如噩夢般的記憶,隻有她親自動手,才能一一抹去。
蘇牧沉沉默的回看劉文卿,兩人四目相對,他率先移開了眼睛,看向楚辰。
蘇牧沉僅僅隻是一個目光。楚辰卻已明了。
他退後半步,把主場讓出,“夫劉小姐,請!”
這是蕭式集團。
蕭家的大樓裏,在有人報警的情況下,蕭敬臣盯著的劉文卿,他的心神已經從楚辰的身上移開,掙紮著站起來。
來吧,來吧
若是警察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劉文卿在殺他,哈哈這不是天都在幫忙嗎?
蕭敬臣並不相信劉文卿真的敢殺人,殺人?這宗髒人手的事情,當然要用錢去收買那些肮髒下作的爛人去做。
就像他,不會親自動手,而是讓商萱萱和杜文升這兩條狗去收買了一個叫薑玉蘭的女人。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做任何的事情。
所以,劉文卿這樣蠢貨,又怎麽可能真的有勇氣殺人!
蕭敬臣心中鄙夷,臉上不免流露更多的自信,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無法自拔,就算是被揍的血肉模糊,依然不肯從沒門中醒來。
劉文卿對楚辰點頭,示意他把蕭敬臣抓住站起來。
“按照你的想法來。”蘇牧沉對劉文卿點頭。
劉文卿得到蘇牧沉鼓勵,把胃裏翻騰而出的惡心感壓下去,朝著蕭敬臣走過去。
在劉文卿邁步的時候,楚辰順著她的意思,把蕭敬臣控製在了手裏。
會議室的其他人,屏住呼吸,目光緊緊的盯著劉文卿的腳步,這一刻,所有人的都在心,劉文卿,這個讓蘇牧沉為她出頭的女人,她,會怎麽做?
蕭敬臣到底做了什麽,隻有當事人才知道,股東們焦躁不安的等待結果。
所有人的視線,隨著劉文卿的腳步而移動。
他們隱隱在期待什麽。
蕭敬臣,可不隻劉文卿一個敵人。
劉文卿走到了蕭敬臣的麵前,蕭敬臣被楚辰如提雞仔般提在手裏,一直眼睛腫得看不見,另一隻起眼睛眯起,鄙夷的打量著劉文卿,冷笑,“蘇牧沉沒辦法滿足你?你求我啊,求我給你找數十個,數百男人一起上哈哈”
劉文卿麵對蕭敬臣的挑釁,並沒有說話。
她沉默又痛快的從會議室的水果裏拿走了一把水果刀。
“啊”在蕭敬臣還在絮絮叨叨挑釁說話的瞬間,哀嚎聲取代說話聲。
會議室寂靜無聲。
這裏除了劉文卿,所有人都是男人,這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驚恐的看著那個拿著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