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手機給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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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文卿把水果刀捅到了蕭敬臣的身下。

    男人比女人要多一出脆弱的地方,命根子是男人的根本,沒有什麽比割掉它,更能然一個人痛不欲生,斷子絕孫。

    蕭敬臣的哀嚎痛苦聲在房間縈繞不止,他雙腿間被硬生生割掉一塊肉,血順著大腿以及褲管流下,鮮豔的樣子撇配合著空氣中慘烈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栗。

    這一刻,空氣中呼吸都停止了,其中,最難以震驚的大概就是的楚辰,他幾乎在劉文卿的動手的下一秒,夾緊了雙腿。

    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劉文卿,我要殺了你”沒了,命根子就沒了!蕭敬臣瘋狂的怒吼,不相信這個事實,可身體的疼痛卻在提醒他,男人的自尊,在這一刻,徹底的失去。

    劉文卿冷靜的聽著蕭敬臣的話。

    她一點兒也不後悔這樣做。

    在蕭敬臣一次次用下作的言語挑釁,甚至賭咒發誓要讓男人強女幹她時,蕭敬臣就該想到這個後果。

    他那麽在乎男女間的那點兒事兒。

    那就割掉他最在乎!

    打蛇打七寸。

    劉文卿的刀是捅進蕭敬臣的褲子裏,然後站了一圈,割那東西,至於傷口有多嚴重,礙於褲子還在,誰也不知道。

    但這輩子,蕭敬臣當不了男人是板上釘釘了。

    劉文卿拿著水果刀,一刀一刀切一根香蕉。

    這個動作給人的衝擊力,不亞於她切掉蕭敬臣的命根子,房間裏所有人都加緊了雙腿,眼睜睜的看著劉文卿。

    劉文卿對大家的反應恍若未見,一直到把香蕉五馬分屍,她慢悠悠的看向蕭敬臣,“這,是我的回禮,希望你喜歡。”

    一個隨時隨地用生殖器侮辱女人的男人,得到這個結果,既沒殺人,又在合理範圍之內,至少這個合理範圍不會給蘇牧沉造成太大的麻煩。

    最後一點兒,才是劉文卿最在意的。

    劉文卿的判斷沒有錯,蕭敬臣失去男性雄風,不僅摧毀了他的自信,一並摧毀了他的叫驕傲。

    一個花花公子,不再是男人,這隻會讓他痛不欲生,甚至比死還要難受。

    蕭敬臣受不了這個打擊,他瘋了。

    再也顧不得警察來了要示弱,再也顧不得豪門少爺要借刀殺人,不再是男人,不會有後代,就算他蕭家嫡子,以後也隻能是棄子。他會被蕭家拋棄。

    沒有了家族做後盾,對蕭敬臣來說,再無後路。

    蕭敬臣恨極了,劉文卿,毀了他的一切計劃。

    他像個的瘋子一樣,把藏在腰間的手槍拿了出來,這把槍早就該拿出來,他後悔了。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劉文卿下手會幹淨利落,打了他一措手不及。

    在刀切到剩下的那一刻,他連拔槍的時間都沒有。

    蕭敬臣吸取教訓,忍受著身體上的傷痛,動作幹淨利落,掏槍,舉槍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手中的槍還未對準目標,就被身後鉗製他的楚辰把手槍搶了過去。

    蘇牧沉在察覺到蕭敬臣動作的那一瞬,賞了一個冷眼,把劉文卿拉到了懷裏,他慢條斯理的從口袋裏掏出潔白的手帕,抓住劉文卿拿著刀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細擦幹淨手上的汗水和血跡。

    “不過是上不得台麵的東何必昂了自己的手。”

    “蘇總”

    劉文卿聽到蘇牧沉的話,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去看他替她插手的動作。這個男人,在此時都如此的體貼。

    她忽然開始懷念他胸膛的溫暖。

    這一瞬,眼睛濕潤,恨不得撲倒他的懷裏,訴說她的委屈。

    劉文卿不是個堅強的人,她也會流淚,哭泣,可這種種,都隻有在奶奶麵前才會有,因為知道誰是真心愛你,所以才會在她的麵前放下所有的堅強。

    現在,她找到了第二個可以放下堅強麵具的人。

    她就像自己的想的那樣,撲到了蘇牧沉的懷裏,淚水決堤。

    這一刻,希望永遠都不要過去。

    “不舒服嗎?”

    蘇牧沉抱著劉文卿,低聲詢問。

    “你們這對狗男女!”

    蕭敬臣被眼前劉文卿和蘇牧沉相擁在一起的畫麵,氣得幾乎吐血,他什麽都沒有了,槍,男人的驕傲此時,卻要看劉文卿和蘇牧沉在這裏卿卿我我。

    他在他們麵前,仿佛被定在了十字架上,全身上下寫滿“恥辱”兩個字。

    蕭敬臣的怒火,就如火上澆上了汽油,在這一刻像炸彈一樣爆發。

    他不僅掙脫楚辰的鉗製,甚至還從楚辰的手裏搶走了槍。

    人的潛力在全麵的爆發。

    “劉文卿,去死吧”蕭敬臣的臉瘋狂的牛進去著,如同魔鬼。

    他舉起槍,對準劉文卿的腦袋。

    作為射擊俱樂部的炒雞會員,拿槍如吃飯般簡單。他的目標是劉文卿。

    這個動作,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之外,要知道,蕭敬臣受傷了,還能從楚辰的鉗製下掙脫,但沒有時間給人思考,蕭敬臣手中的子彈,就如同離弦的箭。

    槍響聲同時響起。

    蕭式集團的股東們,哪裏見過這真刀真槍直接上場麵,養尊處優的人受不了這個場麵,直接暈了過去。剩下的人則是是的盯著劉文卿和蘇牧沉,心沉下去,生怕劉文卿出事,蘇牧沉的怒火蔓延到他們的身上。

    蘇牧沉聽到槍響時的一刹那,古井無波的眼睛陡然迸射出銳利吃人般的光芒,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抱住劉文卿,轉了個方向,擋在了她的身前。

    陡然間,隻感覺到天旋地轉。

    在蘇牧沉看到蕭敬臣動作時,劉文卿也看見了,她咩有預料到蘇牧沉會直接擋在她的麵前。劉文卿大腦在那一刻憑著本能,推開了身邊的男人。

    她的力氣,在這一刻達到了生平的頂峰,直接吧蘇牧沉推了出去,而此時,子彈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再逃開,已經來不及了。

    劉文卿閉上了眼睛。

    蕭敬臣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劉文卿,但他的子彈卻對準劉文卿的腦袋,是因為他在賭蘇牧沉不不會任由自己的女人受傷。

    這個賭博是對的,蘇牧沉果然衝到了劉文卿的前麵。

    可是人心是禁不起算計的,他算到了蘇牧沉,卻沒有算到劉文卿。

    劉文卿推開了蘇牧沉。

    蕭敬臣再次被楚辰抓住,並且一拳頭打在了臉上,讓那張腫脹的臉頰再次變得血肉模糊。

    “哈哈死了一個,我也賺到了!蘇牧沉,你慢慢享受痛失所愛的滋味吧!”蕭敬臣仰天長嘯,得意的樣子十分的欠揍。

    “卿卿?卿卿,你怎麽樣”蘇牧沉沒時間理會蕭敬臣,他被劉文卿推到了地上,站起來,擁抱住站在原地咩有任何動靜的劉文卿。

    槍響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沒事兒的,醫生,我馬上帶你去見醫生”

    “我”劉文卿閉上眼睛,以為這次在劫難逃,結果耳邊竟然響起了蘇牧沉的聲音,難道他沒有躲過去,他們一起死了?

    不對!

    劉文卿猛然睜開眼睛,推開抱著她的蘇牧沉,全身上下到處摸摸,不疼,沒有流血

    “我我沒事?”她自己也難以置信。

    衣服胸口的位置卻有一個小拇指大的窟窿,那是子彈穿過留下的痕跡,她上衣的外套裏,掏出一隻訂著半截子彈的手機。

    這件衣服的外套,是蘇牧沉蓋在她的身上,在最關鍵的時刻,這部手機救了她的命。

    蘇牧沉白了的臉在看見劉文卿沒事後恢複正常,又被子彈洞穿的手機再次白了臉,這一次確實因為勃然的怒火。

    “你知道不知道剛才有危險,那時子彈,你還要不要命了!”嗬斥的語調,抱住劉文卿的雙手越加的收緊。

    他失而複得,怒火騰騰,可比起劉文卿,還差了一截。

    “道理你都知道,那為什麽還要擋在我麵前,難道你的是金剛不壞之身嗎?這麽大個人,怎麽不懂得照顧自己!”劉文卿瞪大著眼睛,仰著頭和蘇沐橙對視。

    她心中的小宇宙也爆發開來,雖然知道蘇牧沉在最危險的一刻,選擇站在她的眼前是本能的反應,她應該高興才對。

    這證明在他心中,她很重要。

    但她不想再為因為自己,而然蘇牧沉受到傷害,第一次在杜文升大鬧婚禮的時候,蘇牧沉站在她的前麵,為了她得罪了蕭家,又因為她,在美國蘇牧沉被人下黑手,那一次,從不住院的蘇牧沉在醫院呆了大半個月。

    她不想再多一次。

    這一次,她不會在退讓,就算這個男人凶她,生她的氣,甚至回去要離婚,這一刻,劉文卿都不會退縮。

    蘇牧沉看著劉文卿仰著頭,堅持己見的樣子,就像一隻生氣的土撥鼠,靈動的眼睛還偷偷打量他。

    這小女人如此堅持,是在心疼他嗎?

    “那約定好,以後我們誰都不許做危險的事情。”蘇牧沉歎一口氣,服了軟。

    劉文卿悶聲悶氣不做聲,默默的抱住蘇牧沉,伸出小拇指,“你說的,那我們打勾勾!”

    蕭敬臣所在的蕭式集團,最顯眼,他又是幕後策劃劉文卿出事兒的主使,蘇牧沉第一站就對蕭敬臣出手,但那些傷害了劉文卿的人,誰都別想有好下場。

    好戲才剛剛開始。

    “楚辰,把人帶進來!”蘇牧沉幽幽的聲音鎮定冷漠,睥睨天下的神色從蕭敬臣身上劃過,嘴角勾起譏諷,“把我們準備的禮物送給蕭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