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殘忍的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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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間的停車場,安靜的詭異,一輛又一輛車整齊的排列在那,就連保安都沒有,我們在這輛沒有遮擋的車上,隨時都可能暴露。

    我顫抖著手解開莫天恒的皮帶,卻在拉開拉鏈的時候,被他一把甩開。

    女人都這麽賤麽,是男人都可以上!”他的眸子裏一片猩紅,我知道,那是極度憤怒所致。

    一時間,我愣在那裏,不知道該繼續還是該離開。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因為不管我怎麽回答都不會讓他滿意的,他要問的人是白羽,而非我。

    見我不說話,他似乎更加惱怒了,扳住我的肩膀,將我按壓在後座上,安全帶上的金屬硌得我生疼,我隻能倔強地咬著牙,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回答我!”他的音量提高了幾分,幾乎算是怒吼了,在這空曠的停車場顯得格外清晰。

    我瑟縮了一下,抬眸看著他,咬牙道:“我不是白羽,沒有那麽多選擇,但如果給我一次,我一定不會再做你的玩物!”

    因為那樣,真的很累。

    很好!”他的嘴角因為憤怒抽搐了兩下,突然鬆開我,直起身子。

    我在他的眼裏看到危險的意味,推開車門就想跑出去,剛伸出一隻腳就被他拽了回來。

    想跑?晚了!”他用力扯下我的衣服,重新將我壓在身下,這次的動作更加粗暴,以至於我的頭直接撞在他前額上。

    像是完全沒感受到疼一樣,他一邊發瘋似的扯下我的褲子,一邊在我耳邊咆哮:“淩歌,你以為你很高尚?做了我的女人還能全身而退?做夢!”

    他的力道完全很重,我感覺脫下的不是衣服而是一層皮,我害怕極了,拚命往車外爬去,剛探出半截身子,就被他翻轉過來,狠狠摔在車上。

    就這樣,我的下身在車內,上身在車外,而支撐我的是那扇沒有窗戶的車門。

    莫天恒攫住我的唇,拚命撕咬,幾乎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在我身上,我的腰正好壓在車門上,我感覺傷口在流血,但沒覺得疼痛,隻覺得腰好像斷掉了。

    然而更恐懼的是沒有空氣的感覺,他狠狠吻著我,絲毫不讓我喘氣,若是沒有親身體驗過,一定沒法形容那種痛苦,生生感受著死亡臨近的無力,明明不想死,一隻腳卻踏進了地獄的邊緣。

    我以為我真的會因為窒息而死,在我徹底絕望之前,空氣卻像靈丹妙藥一樣,爭先恐後的朝我撲來,我第一次感覺到空氣的珍貴。

    這種珍貴的感覺,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活著。

    沒等我清醒過來,莫天恒已經開始狠狠動作起來,腰上的痛加上頭腦的昏沉讓我不能思考。

    恍惚間,我感覺有人抱起了我,我聽到有人在我耳邊呢喃,說對不起。

    我不知道那是誰,隻覺得聲音很像莫天恒,但一定不會是莫天恒說的,那個人剛剛想殺了我,又怎麽會對我說對不起呢。

    可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我再醒來的時候是在莫家別墅,屋子裏靜靜的,一個人也沒有,我洗漱完下樓,發現明澈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有事嗎?”我問。

    今天是進劇組的日子,總裁讓我送你過去。”他恭敬地答道。

    我思索片刻,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於是快速收拾了東西跟他出了門。

    這部戲是我上次試鏡爭取來的,名字叫《女人當家》,主角是一個雷厲風行,不苟言笑的主。

    此劇講感情的地方很少很少,更多的是在講一個女人怎麽成為一個女強人,在重男輕女的村莊,如何成為老大發財致富的故事。

    拍攝地點在一個村莊,為了拍攝進度,所有演員都住進村莊不得老是往外跑,劇組內也禁止外人前來探班。

    這是一個封閉式的拍攝現場,很多人叫苦不送,我卻因為這樣一個封閉現場安心了不少,至少,我可以暫時擺脫莫天恒的鉗製。

    從我過來,婉珍就用擔憂的視線看著我,我覺得她好像知道了一些什麽,又好像什麽都不知道。

    所幸她並沒有問我為什麽身上有傷,卻又不去醫院。或許那晚莫天恒送我去醫院了,隻是我不記得而已。

    不管哪種都無所謂了,慶幸的是我現在看不見莫天恒,我怕自己會忍不住眼底的恨意。

    這個戲一拍就得幾個月,我有這幾個月的時間去思考,怎麽樣才能離開他。

    光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也許藺謄可以幫我,他能夠跟莫天恒做生意,想必勢力不會差到哪裏去。

    可我沒有他的的聯絡方式,我也並不清楚他的為人,若是從一個狼窩掉進了虎窩,那離不離開又有什麽區別,再者我沒有一技之長,根本就沒有辦法養活自己。

    婉珍進來,看見我發呆,擔心地問道:“淩歌,你還好嗎?”

    我從沉思中回神,疑惑地看著她:“什麽?”

    婉珍歎了一口氣,將手裏的飯菜擺在我麵前,我這恍然,不知不覺又到了吃飯的時間。

    你最近一直在發呆,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你可以說出來,雖然我很可能幫不到你什麽忙,但也能給你出出主意什麽的,總好過你一個人憋著悶著,萬一憋出事怎麽辦?”她皺著眉頭,一副很擔心的樣子。

    我笑了笑:“我能出什麽事,頂多發一下呆而已。”

    還不會出事?”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是誰想自殺憋氣憋的自己背過去的?”

    自殺?憋氣?”我迷惑地重複了一下,這是在說我嗎?

    我怎麽覺得她把別人做得事情蓋在了我頭上,我答應過母親會好好地活著,哪怕生活再痛苦,日子再難熬,我都不會去自殺。

    不是自殺你怎麽會因為憋氣背過氣,要不是莫總發現的早,隻怕你早就沒命了。”婉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眨了眨眼,然後想到一個可能,猶豫地問道:“你是說我前幾天在醫院的事情?”

    她立即瞪了我一眼,憤憤道:“不是那回還能是哪回,難不成你經常這樣?”

    原來我真的進醫院了,而且還是因為“憋氣”!

    我的情緒頓時冷了下來:“是莫天恒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