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荒唐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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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2004年大年夜的前幾天,夜迷離酒吧會所一片喜氣,大家都為狂歡夜做著準備。

    自從趙平離開後,會所裏的收入少了一大半。但這並不影響我們的工作,日子還在一天天的繼續著。

    我那個時候已經是花姐手下的酒水經理了,每個月拿著4000塊錢的收入,日子混的還不錯。

    不過雖然工資漲了,但我並沒有像其他員工那樣出去自己找房子住,我依然住在夜迷離酒吧會所的小房間裏。

    不為別的,就因為我已經習慣了這裏,而花姐和溪藍她們也已經習慣了我。

    那一天我記得是淩晨三點會所打烊的時候,花姐送走了兩個洋鬼子調酒師和服務員,吩咐我鎖好會所的門。

    我看著他們各自離去的背影,在會所的門口點上了一根煙。

    就在我抽到一半的時候,我看見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停在了我的麵前。

    那是溪藍的座駕,我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麽會深更半夜出現在這裏。

    就像我先前說的,溪藍平日裏不會來會所,除了每個月月底對賬的時候,她才會出現。

    當時溪藍把車歪歪扭扭的停在了會所的門口,她搖搖晃晃的下車,光著腳手裏拎著兩隻高跟鞋,向著我迎麵走了過來。

    我看著這個女人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喝了很多酒。

    我想過去扶她,但我不敢,我隻好愣在會所的門口,對她躬身施禮,叫了一句“老板”。

    對於我的招呼,溪藍隻是鼻子裏輕輕的“哼”了一聲。

    她踉踉蹌蹌的走到我麵前,一把推開了我,隨後滿身酒氣的扭動著身體走了進去。

    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麽了,我在會所的四年裏,也不是沒見過醉酒的。於是我跟著她走了進去,一路護著她,緊怕她摔在哪裏。

    溪藍雖然一路搖晃的厲害,但是她的意識還算清醒。

    她沒有理會我一路跟著她,她徑直走到了吧台裏的酒櫃,拿出了一瓶很貴的法國拉菲,擰開瓶口就對嘴喝了起來。

    溪藍一口氣喝掉了半瓶,那晶瑩的紅色酒水,順著她的唇邊一路下滑,流過了她的白皙脖頸,一直流進了她那性感的v領吊帶連衣裙裏。

    看著溪藍醉眼迷離喝酒的樣子,我當時整個人都看呆了。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美了,她隨便一個動作,都散發著性感撩人的荷爾蒙分子,讓人看了,有一種想要將她撲倒的衝動。

    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喝掉了整瓶拉菲,直到她裙子裏的酒水浸濕了她的內衣,順著她裙底雪白大腿流出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不能再讓她喝下去了。

    因為她這喝酒的姿勢太要命了,我已經隱隱開始小腹脹痛了。

    就在溪藍喝光最後一口的時候,我壯著膽子走過去,輕輕的拿走了她嘴邊的空酒瓶,同時小心的扶住了她的後背。

    直到溪藍搖搖晃晃的身體重新站穩後,我才看著她那雙極具誘惑的眼睛,滿臉發熱的對她說:“老板,不……不能再喝了,你……你醉了。”

    “誰醉了,小屁孩,你在說我嗎?”

    溪藍說著,伸出一根手指,輕挑的抬起了我的下巴。

    當我的鼻子與她的鼻子相隔僅有兩厘米的時候,當我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酒香,與她那吐氣如蘭的味道的時候,我整個人已經開始有些控製不住我自己了,心跳加速,身體瑟瑟發抖。

    不過好在當時溪藍醉的厲害,她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窘相。

    她一臉迷茫的看著我,臉色泛著淡淡的紅暈,媚態十足的問了我一個問題。

    “小耿,你說藍姐我美嗎?”

    “啊?啊,美,美,藍姐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嗬嗬,屁,油嘴滑舌的小東西。”

    聽了我的話,溪藍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

    措不及防之下,我被她一把推開。

    我踉蹌著退後了幾步,而她也失去了平衡,扶著吧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溪藍倒地的姿勢有些性感,她手裏拽倒了一把高腳凳,裙底的風光在我麵前暴露無遺,那雪白的底褲上還留著一道淺淺的粉紅色酒漬,是她剛剛喝酒留下的。

    看著這幅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麵,我下意識的向後翹了翹屁股,極力不讓溪藍看出我身體上的變化。

    此時的溪藍也沒有時間理會我,她趴在地上先是癲笑,隨後艱難的坐起來又開始咿咿呀呀的放聲大哭。

    她將腦袋埋在兩腿中間,嘴裏說著什麽“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又說著什麽“有錢就了不起嗎”。

    總之她說來說去後麵的話我沒有聽清,隻聽見她好像在喊一個男人的名字,還叫喊著讓他回來。

    溪藍當時醉的太厲害了,說到動情的地方,她還一把撩起了裙擺,擦拭著臉上的鼻涕。

    她的這個醉酒的動作,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因為她的裙子被她整個撩到了肚子上,露出了裙底兩條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還有那一條沾了粉色酒水的白色底褲。

    看到溪藍這個樣子,我嚇壞了。

    我知道她的這副模樣,不是我這個小子能夠看的。

    我怕她做出什麽更出格的事情,我連忙脫下了西服外衣,想要擋住溪藍的身體,結果換來的,卻是她的吵鬧大叫。

    她一把丟開了我的衣服,大叫著讓我滾開。

    我看著她那滿臉淚水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對她說我不走,最起碼我現在不能走,更不能丟下她不管。

    我的話讓溪藍微微一愣,她擺手讓我過去,甩手想要打我。

    被我躲開後,溪藍在周圍尋找她那兩隻世界名牌的高跟鞋,沒有找到,溪藍又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默默的將溪藍的高跟鞋放在了她的身邊,小心的退後一步,對著她低聲的說:“老板,你別這樣,要不……要不我給花姐打電話吧?”

    “不許打,你敢打電話,我就炒你魷魚!”

    聽見我要給花姐打電話,溪藍猛地瞪大了雙眼。

    她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指,指著我的鼻子大叫。

    最終在她的“威脅”下,我苦著臉走過去挨了她一腳,半摟半抱的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溪藍將整個身子都掛在了我的肩膀上,當時我已經十八歲了,身高將近1米0,足足高出溪藍半個腦袋。

    但是溪藍掛在我的肩膀上,她的身體重量讓我直不起腰來。

    我被溪藍摟著脖子,整張臉緊緊的壓在她那彈力十足的左胸上。

    這種刺激的姿勢讓我的大腦有些缺氧,我一路又被她拖回了吧台酒櫃的門邊,看著她從裏麵拿出了一瓶4年的馬桑德拉紅葡萄酒。

    溪藍此時的手指有些不聽使喚了,她怎麽也打不開這瓶紅酒,氣的直接將酒瓶口砸在了吧台上。

    “砰”的一聲玻璃碎響,溪藍如願的喝到了紅酒。

    我看著她把那鋒利如刀的瓶口直接往嘴裏塞,我嚇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老板,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你這樣喝會傷了自己的!”

    “嗬嗬,傷了自己?”

    溪藍說著,一口咬在了我的手上。

    疼的我鬆開了手後,她毫不在意的喝了一大口紅酒,一臉醉醺醺的對我說:“誰,誰是老板呀?你才是老板,我不是!來,老板,你也喝一口,咱們幹杯,哈哈。”

    溪藍說著,就要把那鋒利的瓶口往我嘴裏塞。

    我一看她這副模樣,可把我嚇壞了,連忙再次抓住她的手,是說什麽也不敢讓她把破碎的瓶嘴塞進我的嘴裏。

    被我拚命攔著,溪藍沒有得逞。

    這一來可把溪藍氣的不輕,她耍酒瘋的對我又踢又打,最後她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把我驚呆了。

    她用一隻手抓住了我後腦的頭發,將她的小嘴緊緊的貼在了我的嘴上。

    當那甘甜的酒水順著她的嘴唇流進我喉嚨裏的時候,我整個人感覺身子都酥了。

    看著我瞬間漲紅的臉,溪藍像個得逞的孩子哈哈大笑。

    她伸手優雅的抹掉嘴角的酒漬,摸著我的臉,嘲笑我酒量不行,問我怎麽隻喝了一口,臉就紅成了這樣。

    我看著這個發瘋的女人,此時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娘的,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就這麽被她奪去了,我還能說什麽呢?

    就在我有些羞惱,想要喝止她發瘋的時候,她卻飄飄忽忽的丟掉了手裏的酒瓶,腳跟不穩,倒進了我的懷裏,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脖子。

    她的呼吸很急促,滿嘴都是甘甜的酒氣與女人的味道。

    她將腦袋斜靠在我的肩膀上,貼著我的耳朵,輕柔的說她今晚不想走了,她想住在這裏。

    我當時也是有點傻,隻想快點擺脫這個女人,半拖半抱著,把她弄進了我平時睡覺的房間。

    當我把她重重的丟在床上,準備從她的環抱裏掙脫出來的時候,溪藍卻醉眼迷離的不肯鬆手。

    她一臉酒氣潮紅,滿眼水潤的著著我。

    她任憑我在她的懷裏掙紮,就是咯咯咯的笑著。

    現在說句實在話,其實我當時想要掙脫出來,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我不敢,我怕我的力量太大會弄傷了她。

    也就是在這種心理下,溪藍成功的將我的臉壓到了她的鼻子前麵。

    她看著我略顯慌亂的眼神,緩緩閉上了雙眼,嘴裏輕輕柔柔的說出了兩個字。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