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蘇家和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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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這次自己死定了,可是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副熟悉的畫麵。
蘇老頭依舊坐在不遠的地方瑟瑟發抖,蘇玲則躺在地上人事不醒,還有一個唐中正蜷縮在地板上,渾身一抽一抽地,此刻嘴裏正往外吐著白沫。
我驚怔了一下,隨後就意識到,我剛才失去意識的時間,並沒有想的那麽長。
等我醒過神兒來的時候,就感覺臉地上好像墊著什麽東西,軟綿綿、濕乎乎的。
當時我還有點兒蒙,就伸手摸了一把,一下子就摸到了一粒櫻桃大小的突起。
於是我就順手捏了一下,幾乎就在我捏住那顆櫻桃的同時,就聽到一個女孩子的嚶嚀聲。
那個聲音,很像是哪個女孩子被弄疼了而發出的呻吟。
聽到那個呻吟聲,我渾身一個激靈,頓時就有點兒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於是我就低頭一看,果然就見臉下麵就是蘇玲光溜溜、軟綿綿的胸脯,此刻我手裏捏著的,就是她胸前那兩顆紫葡萄中的一個。
這個情景就比較尷尬了,隨後我就看到,蘇玲的眼皮微微地眨動,像是要蘇醒的樣子。
我驚得渾身一顫,心說這畫麵實在太香豔了。這要是被蘇玲看到,我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嚇得我趕緊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然後就看見蘇玲的胸口上竟然是濕的,上麵還汪著一小片水跡。
我驚怔了一瞬間,當即就明白過來,肯定是剛才我昏死過去,趴在她身上的時候流口水了。
此刻,蘇玲的眼睛已經微微睜開。
看著她那雙有點兒淚眼婆娑的眼睛,我頓時就覺得腦袋嗡的就炸了。
這個時候,我的腦子裏忽然就閃過了一個荒謬的念頭:她要是真看見了,我待會該怎麽解釋?我要解釋說我還沒斷奶,她會不會信,我會不會被蘇家人活活打死!
我趁著現在還沒人注意,趕緊抄起了一張毯子,給蘇玲裹了上去。
蘇玲大概是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緣故,腦子還不太好使,所以她對我剛才做的事情好像沒什麽反應。
我舒了一口氣,心說真懸。
這個時候蘇老爺子也已經從驚懼中恢複過來,過來確認女兒沒事之後,就去給唐中掐人中去了。
我把蘇玲抱到了沙發上,等放下她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沾了不少的蛇鱗。
我立即就意識到,這些東西肯定都是從蘇玲身上蹭下來的。等我回頭去再去看他的那張臉的時候,就發現她臉上的那些蛇鱗,就好像蛻掉的舊皮一樣,開始往下脫落。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臉上的蛇鱗剝掉,片刻之後,一張白皙清秀的臉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看著那張雪白的臉,我不由得感歎,這張臉才跟她身體的膚色配套。我想起剛才在蘇玲身上做的事情,身體頓時就有了生理反應。
我怕被她感覺出來,於是趕緊放手。
就算是這樣,我褲子也已經給支成了一個小帳篷,壓根就不敢站起來。
蘇老爺子像是看出了點兒異樣,於是跑過來問我怎麽了。
我告訴他說在給蘇玲號脈。
他跟我說:號錯地方了,你抓的那是腳脖子。
我跟他解釋說:腳踩在地上,連接的是地脈陰陽,所以我號的是地脈。
蘇老爺子還想問,我怕待會兒他明白過來,我就露底了,於是趕緊叫他弄點冰水來。
不大一會兒工夫,老頭端著臉盆就出來了。
我詫異了一下,隨後就明白過來了,他一定是以為我要給蘇玲洗淨一臉的蛇鱗,我就沒好意思告訴他,這水是他媽給我弟敗火用的。
不過這會兒也顧不上那麽多了,我端起臉盆,狂灌了半盆冰水下肚,小弟才鳴金收兵。
隨後蘇老爺子就問我,她女兒的事情怎麽樣了。
我指了指她臉上脫落下來的蛇鱗,告訴他說:十相法輪結暫時是見效了,但也隻是暫時而已,從長遠看,我還得再觀察一段兒時間。所以這陣子,我會經常過來看一下。還有,扣好的法輪結就戴在身上,千萬不要摘下來。
其實法輪結已經見效,蘇玲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
我把事說這麽懸,其實就是為多弄點錢。蘇玲的事情我費了這麽大勁,還剛才差點兒給嚇死,不多撈他一點兒,簡直就有點兒對不起自己了。
本來剛才那些話都是我胡謅的,可是沒想到蘇老爺子聽完一句就點一下頭,簡直比對自己的親爺老子還客氣,倒是搞得我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就在我們兩個說話的這會兒工夫,蘇玲已經恢複了神智。
她醒過來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們怎麽了。看樣子,她對剛才的事情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於是我告訴她,法輪結已經治好了她的病,現在她已經沒事了。
蘇玲聽完之後,馬上去摸自己的臉上,隨後臉上的表情就變成了欣喜,連忙對我說謝謝。
蘇玲欣喜之餘,動作幅度有點兒大,裹在她身上的毯子隨之往下一滑,露出了一抹酥胸。
我看到從毯子裏跳出來的大半隻白兔,忽然就想起了剛才那個香豔的畫麵,頓時就覺得剛才敗下去的火,一下子就又燒了起來,同時眼神兒控製不住地開始發飄。
蘇玲的感覺很敏銳,立即就察覺到了我的眼神不對勁兒,趕緊朝自己身上看,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了。
她的臉色也瞬間就從雪白變成了通紅,尖著嗓子問我:你剛才做了什麽?
我趕緊一擺手解釋說:剛才我真沒咬你,不是,你身上的衣服是附在你身上的那個東西弄壞的,不是我。
蘇玲顯然不信,她的眼神隨之變得好像刀子一樣。
蘇老頭趕緊過來打圓場,跟她解釋說,剛才的確是我救了她,至於衣服的事情完全是個意外。
蘇玲眼神裏閃著狐疑,問我說:真的?你要敢騙我,我就殺了你。
我趕緊拍著胸脯保證說是真的,看著蘇玲逐漸柔和下來的目光,我心裏暗罵,有錢人真他媽忘恩負義,老子剛救了你,現在居然為這點兒小事兒要弄死我,太他媽狼心狗肺了。
蘇玲瞥了我一眼,跟我說:你先別走,待在這兒等我出來。
說完就拐進了另一間房間。
直到蘇玲的背影消失在房間裏,蘇老爺子這才跟我說:我這個寶貝女兒,從小讓我給慣壞了,說話有什麽開罪的地方,小姬先生別見怪。
我說沒事,隨後蘇老爺子就要先付清這次的勞務費,我知道他是想用錢開路,好方便以後我盡心給她女兒治病,於是就欣然答應。
老頭子把已經蘇醒了的唐中叫了過來,然後直接手機給我轉的賬。
錢到賬之後,我掃了一眼,一個一後麵居然掛了五個零。
那就是十萬塊,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老頭子真他媽大手筆,這可比喬欣大方多了。
這個時候蘇玲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出來,都是略小一號的牛仔裝,衣服裹在她身上把她的身材凸顯的更加玲瓏剔透。
我不禁咽了口吐沫,心說真他媽是個尤物啊,早知道她長這樣,我剛才就多占點兒便宜了。
蘇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嚇得我趕緊把心神收回來,然後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來,告訴她說:你身上的蛇鱗這暫時是沒了,但是十相法輪結一定要時時刻刻戴在身上,就算是洗澡的時候也不要摘。
蘇玲冷冰冰的回答說知道了,她的態度實在太傲嬌,簡直太不我把這個救命恩人放在眼裏了。
不過隨後我一想,我收了人家的錢,拿錢辦事理所當然,於是心理就平衡了。
蘇玲沒在理我,而是轉頭問蘇老爺子:爸,我舌頭怎麽破了?
我一聽心裏就咯噔一下,心說不好,這事兒要兜出來,就憑蘇玲這個不講理的勁兒,我可能要吃虧,於是趕緊跟蘇老爺子表示我鋪子裏還有重要的事,不能在這裏耽擱太久。
蘇老爺子也沒挽留我,跟我客套了幾句之後,轉身就對他女兒說:小玲啊,你被那什麽給咬了,待會兒讓你唐叔送你去醫院,打一針狂犬疫苗吧。
我一聽心裏頓時就老大不樂意,於是轉身就對他說:蘇老爺子,你這麽說話就不大合適了吧,憑什麽讓我咬一口就得打狂犬疫苗啊,我又不是狗。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道寒凜凜的目光盯在了我身上,讓我不由得就打了個寒顫。
蘇玲的目光打在我身上,用一種冷冰冰的語氣問我:你剛才說什麽?
這個時候,站在她身後的蘇老爺子,正在用警告的動作示意我,千萬別說實話。
我覺得別人把我當狗,就覺得氣兒不打一處來,於是就沒理他,直接告訴蘇玲:你舌頭上的傷是我咬的,但那是為救你的命,當時我不這麽幹,別說是你,就連我也——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呼的一聲,隨後就看見蘇玲一條腿從上往下就劈了下來。
我都沒來得及反應,那條腿就已經砸在了我腦門上。我就感覺脖子瞬間一酸,整個人撲的一下就趴在了地上。
我趴在地上蒙了半天,這才略緩過勁兒來。此時抬頭就看到蘇玲刀子一樣的眼神,還有蘇老爺子那張無辜的臉。
他那個表情感覺就像是在對我說:你看,跟你說了別亂說話吧。
我被人海扁一頓,頓時就覺得怒火中燒,爬起來就要和她拚命,而且蘇玲那個樣子,好像也沒有跟我善罷甘休的意思。
嚇得蘇老頭趕緊把女兒拉到了一邊兒,唐中也見勢很快,一把就抱住了我,推推搡搡地就出了門。
我問他,他們家主子什麽意思,是不是覺得有錢就牛逼啊,吃飽了飯就開始打廚子了,別忘了她的病還沒好呢,老子急了現在就給她停治!
唐中趕緊給我賠禮道歉,說讓我不叫見怪,然後跟我說蘇玲從小沒娘,所以被蘇老爺子寵得橫行慣了,而且她從小就愛練散打,搞的現在動不動就打人,就連蘇老爺子也拿她沒辦法。
說著話,唐中又塞給我一個紅包,我接過來掂量了掂量,那份量足足有小一萬塊。
我長舒了一口氣,心說有錢人勸人的法子,真他媽好使,我現在居然沒剛才那麽憤怒了。
就把錢往口袋裏一塞,告訴唐中說,如果下次來的時候她還這樣,那幹脆就讓蘇老爺子另請高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