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正大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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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六扇府蹭晚飯,白澤遠絕不會同意離上殤幹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所以他兩的晚飯是在外頭解決的。六扇府的夥食今兒離上殤是嚐不到的,不過正大光明從大門踏進六扇府,到還能順了她的意。

    飯後直接回了六扇府,等二人結伴回到六扇府時,府內卻異常平和。沒有離上殤所期盼的因白澤遠許久不歸以至擔焦和憂急,府內眾人照舊各幹各事,看著和平日沒什麽區別。

    跟在白澤遠身後進了六扇府,府內眾人正好用過晚膳,正收拾著膳堂筷碗,府中廚娘趙大娘說道:“白大人你回來啦?今晚要回來也不先說一聲,大娘都沒備你那份。要不你等等,大娘現在就去廚房給你下碗麵。”說完忙放下手中碗筷,手在圍巾上擦了擦,就打算趕去廚房。

    忙攔了趙大娘,說了聲“已吃過”,白澤遠問道:“大娘,他們人呢?”

    大娘回道:“這不剛用完晚膳,全都上後堂了。對了白大人,今兒慕容公子的晚膳是在府內用的,大娘看他那樣應當是在等大人回呢。大人要是沒什麽打緊的要事,記著先上後頭跟慕容公子知聲。”

    點了頭,示意自己記下,白澤遠這才領了離上殤朝後堂走去。

    兩人並肩而行,一人一語不知說著什麽,直到兩人走遠,趙大娘這才嘟奇疑道:“白大人邊上那俊俏的姑娘是誰?以前怎的沒見過,白大人竟會跟姑娘親近,還真是稀罕。不過也是,白大人也老大不小了,是該考慮了。”

    心裏頭閃著自己的猜思,趙大娘臉上直接蕩了笑,一麵哼曲一麵收拾碗筷,趙大娘心裏已是定了主意,準備擇時好生探探。

    趙大娘那處的心思姑且不談,且說白澤遠和離上殤這處,府內回廊一番迂折,白澤遠說道:“問天順走的銀鈔先隨我送還慕容兄,待會再上我房間,咱兩好好聊聊。”

    應了一句“知道了”,眼珠子卻四下沒個安定左右打量,一邊嫌著六扇府需得耗資好好整休整休,離上殤說道:“你們這六扇府瞧著是不是有些太寒磣了?瞧瞧這屋這瓦,怎麽說也是天下第一府啊,寒磣成這樣不大好吧。前兒我可是上你住的西苑逛過兩三次,你那兒雖也不咋樣,總比這兒好,至少像個屋樣,尤其是院裏那些白色木芙蓉開得更好。六扇府這樣,你住的小院卻那樣,我說親愛的,六扇府的資金不會都溜進你這天下第一神捕的小金庫吧。”

    一麵笑著,一麵抬了胳膊肘往白澤遠臂上撞,那嬉笑模樣就好像所說皆真。直說得白澤遠翻眼,道:“且不說我現在這幅身子一貧如洗,就算真貪,那也不是我作的。再說六扇府的錢銀都進了這幅身子的小金庫?你倒是替我翻翻金庫在哪,自我來了這兒,在這人的屋中就沒瞧見值錢玩意兒,整個屋裏要說最值錢的就那塊玉佩跟這把承霧了。”

    離上殤接道:“不是吧,這麽一貧如洗啊,看來老天爺還是疼我的。百鬼窟雖然陰森森的,不過資產方麵倒不用我愁,看來這世道的公家飯也不好端啊。不過單憑你這一句話還真瞧不出來,雖然你那屋我沒進過,不過園子裏的木芙蓉到都是極品呢。”

    白澤遠回道:“木芙蓉是不是極品,我是看不出的,想來我這身子的原主人應該也不大會賞。”

    離上殤奇道:“不會賞他種那些做啥?”

    白澤遠斜眸道:“誰說園裏的東西就得他種的,那些木芙蓉跟他可沒幹係,據說是慕容移種過來的。當年慕容得了數株珍品木芙蓉,幾株種在他的府內,幾株栽在這兒,隻是不知為何,他府內的木芙蓉一株沒活,倒是這兒長成成片,以至於那個家夥三天兩頭總往這跑,到將這兒當成自家府上了。”

    白澤遠的話剛剛落下,邊上離上殤已是一副略有所思,稍點輕頷,麵上掛了幾分不大正經的笑。自家閨蜜自家清,此刻這二貨的腦子怕是不知又腦補什麽不幹不淨的事。伸了手往離上殤腰上戳去,這一戳,直接叫離上殤笑得破了功。

    兩人正鬧打時,人已至了後堂,白澤遠先一步進入後堂,瞧見他行入的王德先一步上前說道:“白大哥你可回來了,慕容公子今兒來說,說你們在太白樓碰上個叫花小賊,把慕容公子身上的銀兩全給偷了。白大哥你便去追那叫花了,叫花抓到沒?”

    王德這話剛剛落後,後頭坐在椅上的馬章接道:“區區一個叫花小賊,難不成還能難了白大哥,王德你也太多心了。”

    王德回頭道:“白大哥的本事我能不清,別說區區一個小賊,就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盜落在白大哥手中也隻有認栽的份。我隻是覺得奇怪,不就是追個叫花賊,白大哥怎麽耽擱到這個點才回。”

    張善聽後微點道:“這話說來還真怪了,白大哥你路上可是遇上別的事了?”

    小偷小賊對於白澤遠來說都是手到擒來之事,擱到這點才回,十之**叫旁的事給絆了。正問時,堂外回廊上傳來促急腳步,慕容華趕至。

    疾步行入,邁步跨入,待瞧見白澤遠後,慕容華笑道:“這個時辰才回,白大人這是又撞上什麽違法亂紀的歹事了?”

    聞聲回身,白澤遠道:“如今世道太平,哪能有那麽多違法亂紀的事?”

    慕容華笑道:“不是因了旁事絆了腳,白兄可別跟我說是叫那叫花賊子纏到現在吧。”

    白澤遠回道:“慕容兄這話雖沒全對,卻也**不離十了。”

    此話剛落,慕容華麵上直接露詫,詫色現起,慕容華說道:“怎樣的賊叫花,竟有這等能耐,白兄可有傷著?”

    這切詢的話剛剛落下,卻聽屋外傳來“噗嗤”一聲嬌笑,笑聲傳耳,有人嗬嗬笑道:“瞧把這慕容公子給急的,不過才知你叫人絆了,就憂著你是否傷了。這般記心掛心,真是兄弟情深呢。慕容公子你就安心吧,那就是個手腳不太幹淨的小毛賊,傷不得白大人的。”

    嬌聲笑笑,離上殤這才從屋外探身行入,藕色蓮裙,肌凝潤透,配上她此時洋掛在麵上的笑,分外嬌麗。屋內共有六人,慕容華還是剛從外頭行入,除了白澤遠外竟無人察覺屋外還有一人,離上殤這突然道出的話直叫屋內五人心驚。

    笑著道,人也入內,沒與他人招呼,離上殤徑直走到白澤遠邊上杵著。無聲無息潛入一名女子,足叫六扇府眾人詫驚,待神回定,瞧這入內的姑娘好似與白澤遠很是親熟,馬章開口問道。

    “白大哥,這姑娘是?”

    除了慕容華外,其他人皆未見過離上殤,而慕容華也認出這藕色姑娘就是今早在太白樓與他鬥性的姑娘。

    今早之事,曆曆在目,素未謀麵的女子如今卻與白澤遠很是密親。當下慕容華眉宇顯蹙,眸色瞬沉,心中那刻已是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