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成功男人隱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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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貌不能當飯吃。結了婚,各種問題就來了。他們一同出去打過工,受不了那種壓抑的生活,就回來了。但種田又不來錢。
要女人去賣,他心裏實在舍不得。他心裏清楚,女人在床上的溫存是會讓所有男人留戀的。這份溫存本來隻應屬於他一個人。
但生活逼迫他低頭。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時代。
在村子裏,有錢就讓人羨慕,受人稱讚,貧窮就被人恥笑。他家的房子,至今還是低矮的瓦房,而大部分人都住上了三層,甚至四層五層的樓房。
經過一段時間的糾結後,他走開了,回到村裏,意思是說,女人該幹嘛就幹嘛,他呢,眼不見為淨,就當一切沒有發生過。
就這樣,她的生意開張了。
她屬於一人單幹。租了個十平米的鄰街店麵,中間有一麵屏風隔開,前麵用來招攬生意,後麵就是做事的地方,放著一張小床。店麵的二樓,就是她與孩子生活居住的地方。有時,男人會從村子裏來到城裏,看望她與孩子,當然,也要解決他的生理需要。
她的店甚至連招牌都沒有,她坐在門口,眼睛顧盼著,希望有客人來。
新明那天從她的店前走過。她其實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做小姐的,也許是從業時間不長,還沒有養成職業習慣。他看到的是一個較有姿色的少婦,還以為是哪個家庭主婦男人不在家耐不住寂寞呢,看到她衝他笑,也熱情地回應著。她就朝他招手。
他好奇,來到了她的店裏。
她笑得挺純樸,完全不是小姐的模樣。他以為是一場豔遇,坐在她的對麵,與她聊著天。
那時的他還很風光,一幅春風得意的模樣。平時他都是坐在車子裏經過這條街的,那天他的車壞了。
她吞吞吐吐地問他需不需要服務時,他還沒反應過來,疑惑地問是什麽服務。
她竟紅了臉。
做小姐會紅臉,他是第一次見到。看著有點臉紅的她,他更不會想到她是做這個的。一般偷情的女人被人發覺時,才會臉紅。
她指著店裏擺設的各種洗發水吹風機,說要不要做個按摩。
原來是這種服務。他恍然大悟,她的害羞引起了他的興趣。
香英看新明衣著光鮮,春風滿麵,知道非達即貴。她這種小店,名不見經傳;她這種女人,結過婚,生過孩子,在小姐圈裏,已是半老徐娘,沒有什麽優勢,隻能靠壓低價格招攬客戶。她開業幾個月了,生意並不好,這條街並不繁華,人流不多,她的店看上去簡簡單單,沒有經過特別的裝修,許多客人隻是遠遠地看上一眼,然後就走開了。來的幾個客人都是外地務工人員,他們大都結了婚,為了謀生,來到這裏,忍受著思念家人之苦,也忍受身體的煎熬。他們在一個傍晚逛到這條街上,還以為她的店是理發店,說是要剪個頭發。她就說著她的店並不理發,隻做按摩,並熱情地邀請他們試一試。他們的工資不高,還得往家裏寄,哪裏肯,雖然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們心動,眼光一直盯著她看,從上看到下,從下到到上,把她看得不好意思。但她報了個價,低得令他們心動。於是,生意成交了。隻是她一個服務不過來,就讓他們叉開來,安排好時段。他們好說話,就一天一個,輪流著到她這兒。她說這是團購的價格,低得不能再低了。確實,她心裏覺得虧。做這個行當的,是以道德或者名聲為代價的。
他們就成為了她的老客戶,一來二往,彼此都熟悉了,她為他們提供身體,如同提供食物那樣稀鬆平常。他們不容易,在建築工地上風裏來雨裏去,住著工棚;她也不容易,帶著孩子,陪著笑臉。時間久了,他們對她的孩子也熟悉了,經常逗他玩,還給他買零食買玩具。他們把她這裏當做一個臨時的家。
他們中也有一個沒結婚的,很年輕,才十九歲。他是跟著叔叔出來打工的。他跟在這些哥哥叔叔的後麵,來到這個叫香英的女人的店裏,聽她說話,看她與哥哥叔叔們打情罵俏,心裏竟產生了異樣的感覺。這感覺來自於她的關心,她說話很溫柔,要他注意營養,吃好點,他這個年齡還能長呢。出門在外,很少有女人能這樣對他說話。那些哥哥叔叔們還開玩笑對香英說,這是隻童子雞,把他給了吧,她一臉正色,說他還是孩子,別說這些。她還叮囑他,沒事少到這裏來。
這個十九歲的男子卻不怎麽想。他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香英的小店了。他知道香英做的行當,在他的老家,她被稱為賣屁股的女人。這種人是讓人瞧不起的。他以前從來沒有這麽近距離地接觸過這種女人。在他的想像中,她們都是勢利的,抽煙喝酒。可她不是這樣,看上去平易近人,還帶著一種溫情,這本來是他的媽媽或者姐姐才能給他的東西。
於是,她越不讓他去,他越是想去。他再不滿足於跟在他們身後了,開始單獨行動。下了工,他經常一個人逛到她這裏來坐坐。他不但與她熟悉了,與她的孩子,她的老公也熟悉了。
那天她的老公到城裏來,看孩子,也看她,主要是想她了,男人十天半月沒有女人相伴,日子確實難過。鄉下,連個年輕女人的影都找不到,她們都跑到外麵去了。他剛好也在店裏玩,她老公見他挺斯文沉靜的,就留他一起吃了飯。
他一直想跟哥哥叔叔們一樣,給錢,然後與她睡上一覺。這種念頭在他的腦海中盤旋很久了。他又不想和哥哥叔叔們一般,他想得到她更多的關懷。
他想在她的心目中,有不一般的位置。
可她除了關心照顧外,對他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她也出門打工過,那時很年輕,與他一樣,被人看成童工,吃了不少苦。她看到他,想起了當年的自己。這是農村貧窮人家差不多的命運。上學不成,又沒有有錢有權的好爹媽,家裏又急著要他們去掙錢,一切都沒準備好,就被拋入了城市。
可她是出賣身體的,這是她謀生的職業。在他無數次的光顧後,她看出了他的心思。畢竟,她是過來人。
既然他的要求那麽強烈,如果不滿足他,將是一種罪過。
她問他,交過女朋友嗎。
他說沒有,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
她說家裏有沒有給他相親呀。
他臉紅了,家裏確實有給他相親的打算,隻是暫時沒錢,交不起彩禮。他出來找工,就是想早些掙到錢娶老婆。現在彩禮水漲船高,去年需要兩萬,今年沒有三萬免談。這樣發展下去,猴年馬月都不能湊夠數。
她問他是不是有相中的對象了。
他連忙說沒有。確實沒有,家裏隻是有這個想法而已,連想像中的對象也沒有。
她說他還年輕,換上別的孩子,正在讀大學呢。
他說村子裏有個與他一樣大的,去年就結婚了。過幾個月,他的孩子就要出生。農村人沒什麽追求,就想著早些結婚生孩子,傳宗接代是他們最大的責任。
她問他是這麽想的嗎。
他說不太清楚,有時想到外頭多闖闖,有時很想家,覺得能結婚成家也不錯。不過,不管結婚不結婚,都逃不了打工的命。結了婚,打工就成了兩個人的打工。
聊得久了,她突然問他,想好了沒有。
這話問得突兀,但他聽來卻沒有突然之感,她看透了他的內心。
他的心中一直在鼓足勇氣,想以一個嫖客的身份,以一個男人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麵前,他想說,他有錢,可以給雙份的錢,希望她能給一個機會。
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現在卻要裝一個老練的嫖客,特別是在一個熟悉可親的女人麵前,難度可想而知。他不斷地在頭腦中演練著種種場景,準備著每一句台詞,但一到關鍵時刻,卻說不出口,張不開嘴。他恨自己,連這樣的勇氣都沒有,以後怎麽做去闖蕩世界。
他沒想到,他成為男人的第一課,是克服心理的障礙,成為一個嫖客。
他知道,如果不是她的職業,她這樣一個有家有室年紀比他大十來歲的女人,永遠隻是他觀看的對象。他很慶幸,她是一個妓女,雖然這說來有些刺耳,但卻給了他一個便利,一個機會。隻要他值錢,他就能得到她。
他要邁出這一步。
他對此毫無負罪感。嚴格地說,他是利用不合法的嫖去達成一段情,雖然這情是非典型的,卻是真誠的。
他猶豫了很久,卻邁不出。
她幫他邁出了這一步。
他覺得無比艱難的事,她輕輕地化解了。她說既然想好了,就不要後悔,更不要拖泥帶水。這是一場生意,誰也不欠誰的。
她怕他動情。他不管是感情還是身體,正在饑渴中成長,此時給他一點雨露,一絲陽光,就會化成春風,變成森林。她不值得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