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難忘的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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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窗係著威風灌進來,把屋子裏裝飾的蒼涼又肅穆,有種忽明忽滅的曖昧感。
林淑儀身體很柔軟,攤在我懷裏的瞬間,她沒有像平日裏那樣麵紅耳赤地推開,反倒睜大眼睛望著我,然後身體動了下。整個過程大概隻持續了兩三秒鍾。
我不知道林淑儀為何突然說這樣的話,她是寂寞太久?還是真的被我長久的思念所感動,覺得要給我留下個一夜情作為紀念?
但不管怎麽樣,這一刻我內心長滿了草,整個人慌亂到不行,腦子裏彌亂一片啥情況都在想,可思維繞來繞去就是繞不出個結果。唯獨行動倒是很令自己滿意。
林淑儀的嘴很有彈性,就像她身體一樣柔軟,又富有年輕女孩的那種特有的活力。因此親著親著,我衝動就跟著上來了,手賤的把她的圍巾和外套脫了下來。
跟許多女孩在深冬的打扮差不多,由於成都的冬天不算太冷,外套裏麵穿件比較保暖的毛衣就行,所以當我把林淑儀撲倒在沙發上,手落在她胸脯上時,她明顯顫抖了下。
考慮到客廳裏很冷,我便把空調的暖風打開,然後順手把吊在天花的燈給關閉,讓屋子裏就處於這種被紗窗阻隔,影影綽綽又朦朧不清的氛圍中。
隨著衣服如同雪片般剝離,林淑儀肌膚彈性的肌膚滑落到我的身上,我的手上。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跟林淑儀絕不是戀人,甚至連成為戀人的希望也沒有,可我們的關係,就是要比朋友高那麽點。
並且,林淑儀跟我一樣,都是屬於比較缺愛的內心孤獨的人,所以我們就像是彼此間心照不宣的知音,無需要任何曖昧條件做摩擦,就可以水到渠成的發生比較親密的行為。
我要的是多年來,日思夜想的女人;林淑儀要的是多年來,難以維係的落寞。
因此當我進入林淑儀的身體,並且開始占有她時,真的就像**,抱著自己某個可恥又美好的願望一樣。
我拚命的要她,想她在這刻成為我的全部,讓她屈服,讓她求饒,讓她聽話……
我倒不是個有變態傾向的人。但由於張子凡和王超宇的教唆,那兩個家夥熟悉各種玩女人的辦法,什麽sky外用噴霧,什麽systemjo液體,什麽二指禪,什麽冰火。
全是能讓女人長時間陷入溝壑難填,又難以自持的狀態裏的東西和辦法,弄得我在耳濡目染中,也沒能做個好人。
當然,即使不需要這些東西,我也一樣做得好。而跟我幻想裏那個清純可人的林淑儀早已不同,她跟男朋友同居了兩年,是早已經成了老司機。
因此這天晚上,我就像要把林淑儀吞咽下去一樣。她很活躍,也非常的順從。關鍵她是我的日語老師,所以偶爾用日語說幾句話,就能讓我腦補段av劇情,把她弄個半死。
而實際上,我一直都覺得,在親熱這種兩兩相匹配的過程中,女人獲得體驗永遠超過男性,所以在時間吃虧的時候,用點其餘的副作用小的招數其實沒什麽。
因為情況突然,我們沒做任何安全措施,所以當林淑儀最後幫我口出來時,我挺震驚的,完全就像是看到了另個人一樣,她不害羞,甚至沒有任何覺得不好意思。
也許是看出我表情裏隱藏起來的信息,林淑儀癱軟地撲在我懷裏時,抬頭用明亮的眸子看著我,笑嗬嗬地說:“天皓,是不是覺得我變了?”
看著她粉嫩的臉,我惺惺地回應:“差不多吧!其實我發現……”我故意賣了個關子:“我的měi nǚ老班長,內心挺悶騷的。”
惹得林淑儀用嘴咬了我下:“天皓,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完就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然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著。
隻是這次,林淑儀身上什麽也沒穿,我右手隨意動下,就可能撫摸到她哪個柔軟的部位。看著她沉寂在呼吸裏的臉,我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也就在林淑儀翻身,然後將兩臂纏繞在我脖子上時,我才痛徹心扉的領悟到:我出軌啦,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之私,又做了件對不起關詠琳的事情。
而在此之前,因為林淑儀的關係,陳妍書還專門跟我鬧過別扭,如今卻發生了一夜情。
記得楊婉茹給我講過:來一發容易,來完以後呢?
抱著這種懊惱的情緒,我終於抱著林淑儀沉沉地睡去,然後在一種非常複雜卻又活力四射的狀態中,迎來了燦爛的朝陽。
那會兒林淑儀已經在準備早餐,看我賴在床上不起,就過來拉我,嘴裏嘟囔著說:“懶豬,起床啦!”
看著林淑儀白皙的臉龐,我順勢把她抱過來,又在臉上親了下,可吻上的瞬間才猛然覺得不對勁。這個早起就鬧別扭的習慣,是我在關詠琳和陳妍書那兒養成的,便慢慢將她鬆開。
由於過年這段時間,城裏的人全部都跑回鄉下,蔬菜水果漲價不說,品種還缺乏的不得了。所以早飯過後,林淑儀就拉著我到市場采購去了。
雖然不太應該,但我決定讓林淑儀在年假期間住在我那兒,因為本來距離就很近,加上新年一個人過的話,感覺總不太好。
當時春運已經到了尾聲,許多上班族就等著正式的放假通知。因此馬路間依然上演著一年到頭最後的忙亂。
在年貨市場逛了半天,我陪林淑儀買了許多蔬菜和瓜果,把冰箱和保鮮櫃都給裝滿啦!要知道父母離開後,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狀況呢!
盡管距離非常近,可林淑儀卻是初次到我家裏來,所以她歡喜的像隻小鳥,非常熱情地給我做了幾道家鄉菜。
看著林淑儀在廚房裏擺弄廚具的樣子,我就自然而然地想起關詠琳和陳妍書來,突然覺得兩個漂亮姐姐陪我鬧別扭,寵我疼我的日子,就像逝去的流水般,一去不複返啦!
時光荏苒,轉眼就到了法定的春節假日。
盡管知道大家都回老家去,可我看著空曠的大街依然覺得懵逼,前兩天還熙熙攘攘的步行街和商場,僅僅隔了24小時就已是人去樓空,除了值班人員以外,幾乎看不見任何遊客。
長這麽大,我第一次站在鹽市口的天橋,看到形如荒野的中央商務區,除了偶爾駛過的出租車和公共qì chē,家用轎車就像絕跡了似的。
我琢磨著,如果不是跟關詠琳鬧別扭,或者那晚的親熱沒有被打斷的話,我現在肯定是在她家裏,然後被一幫親戚簇擁著。可惜,我把我們之間的感情給攪黃啦!
雖然市區裏沒什麽人,但或許林淑儀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寂寞生活的緣故,她竟然自嘲自諷地說,這是世界給她這種孤兒的節日,甚至開玩笑說:
天皓,你想想,大家平時那麽開心,從來關注不到別人的悲傷和不幸;可碰到過年的時候,市區裏的人都跑光了,隻剩下我這種孤兒在其中遊走,是不是有種世界為我起舞的感覺呢?”
也許吧!我挺佩服林淑儀能把痛苦描述的這麽淒美,便給她理了理係在脖子上的圍巾,然後拉著她的手,繼續在無人的大街上行走。
天皓,晚上我們去哪裏呀?”林淑儀帶著頂毛茸茸的帽子。
去我朋友家!”我理所當然地回複:“他叫張子凡,很不錯的大帥哥,你會喜歡他的。”
不過就在我們快要走到茂業百貨門口,準備進去看看時,我shǒu jī忽然收到條短信,是張心語發來的:
天皓,新年快樂!我跟王婕回家過年去啦!鑰匙給你放在書房的抽屜裏的。王婕已經找到了工作,我們在東大街重新租了房子,所以就不給你添麻煩了,謝謝你之前的幫助。”
王婕都畢業了嘛?我不禁感歎時光真是過得太快,轉眼大家都從學校裏逃離了出來,便回複過去:好的,新年快樂,代我向家人問好。
那天下午,我帶著林淑儀在市區裏逛了一大圈,拍了起碼幾百張zhào piàn。
雖然對這些街道早已經熟悉,但突然看見荒涼寂靜的城區,還是一次次覺得震撼,尤其是我們全程都漫步在車道上,卻沒有一輛車在背後鳴喇叭時,更是有種生化危機的錯覺。
考慮到不能空手去張子凡那兒,我便去ifs買了幾份禮包,模樣鼓鼓的,也不知道裏麵裝的啥。
可就在我和林淑儀準備離開商場,駕車往迎賓大道去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勾住了我,而她們明顯也注意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