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十足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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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小太太回來了?”

    看到雲泥進屋,首先開口叫的人是思玲,她兩眼一亮。

    一周前在楚洲發生的事情後來廖平都跟她說了,緊趕著她又來黨長家打過幾次牌,可是卻從來沒有聽大太太提起過,這事兒是黨長沒告訴她呢,還是她自己知道了也不往外說?

    其他兩個官太太也和雲泥說話,她很禮貌地,一一叫過大家,最後一個叫斐東:“斐市長好。”

    斐東點頭笑笑:“你好。”

    全桌人就隻有陸言妙一個人是冷著臉的,她為什麽破天荒回來牌局上陪媽媽,是因為她知道斐東也會來。

    這會兒看到斐東朝著雲泥笑,心裏原本就壓著的怒火再度燃燒起來。

    “喲,小太太,聽說你和我爸爸去了楚洲兩天回來後就直接去學校了,今天怎麽突然回來了?是不是生活費沒了,回來跟我爸要錢來著?”

    誰能料到陸言妙突然嘣出這麽一句來呢。

    牌桌上的人都愣住。

    蘇蓉連忙冷斥:“言妙,你給我閉嘴,又想再惹你爸生氣是不是?”

    “媽媽,我說的可是事實,她不是吃陸家的用陸家的嗎?”

    “她是你的小媽,是你爸的小太太,難道不應該嗎?你要是不喜歡回這個家就走,不要回來挑事。”

    蘇蓉啪的一聲將手裏的牌砸在桌子上,頭疼,她這個女兒就是容易衝動,前幾天燒桌子的事情這邊黨長還沒緩過來,她這瞅空偷溜回來的,又想惹事。

    陸言妙被媽媽的這一拍桌給嚇得身子抖了一下。

    “太不可思議了,媽媽,連你也幫她說話。”她抬起手來指著樓梯腳處的雲泥:“你看看她,她有一點覺得羞恥的樣子嗎?”

    無論陸言妙說多諷刺的話,雲泥都可以一臉無風無雨的樣子,她總是那樣靜靜的存在,就像一道清冽的空氣,根本就令人無法捉摸透。

    這一點到是令斐東在心裏也暗歎了一口氣,小小年紀,定力不錯的。

    雲泥開口靜靜地問了:“太太,我可以上樓了嗎?”

    “可以可以,快上去休息吧,一會兒我讓傭人給你送湯上去。”蘇蓉連忙笑著對她。

    雲泥這才朝著大家綻了下唇角,轉身上樓去了。

    她選擇了一種最適合也最理性的方式來對抗陸言妙,要是跟她吵起來,那羞辱的不是自己,而是黨長,可是陸言妙就是不明白這一點。

    反而蘇蓉是看得透透的,此時此刻她覺得雲泥的冷靜比女兒懂事多了。

    看著她上了樓後,蘇蓉轉頭對女兒道:“言妙,快回酒店去,你爸爸要回來了。”

    陸言妙噘著嘴巴轉身,去拿了包包又道:“斐叔,反正你坐在這裏也沒事,可以送我回酒店嗎?”

    “當然可以。”斐東笑笑。

    蘇蓉便招呼著幾位太太繼續打牌。

    斐東緩緩地開著車子駛出陸家大院。

    陸言妙一直在用手指攪著包包帶,她是大小姐,從小到大想要什麽有什麽,她罵人的時候,就算對方不敢回嘴,那也必是一副卑微的樣子,可是雲泥不,她總是那樣一臉的不亢不卑。

    而且這種樣子不是現在才有,是很小的時候,她和爸爸出入陸家的時候就有。

    那時候,雲泥隻是一個家庭司機的女兒,而她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可陸言妙在雲泥麵前的時候,她卻從來體會不到自己高她一等的那種感覺,總覺得自己好像缺了點什麽,是無法和她比擬的。

    這更讓人氣憤,不是嗎?

    又重重地揪了幾下包包帶。

    斐東開著車,他的視線淡淡斜睨了她纖細的指尖一眼,沒說話。

    陸言妙先開口了:“你就不哄哄我?”

    斐東笑笑:“小女孩家的逗嘴,氣氣就過去了,沒必要太計較。”

    “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雲泥的心機很重,她一步步得到我爸爸的心後,將來有一天,我和我媽在陸家就沒有立足之地了。”陸言妙緊咬貝齒:“她從我陸家拿走的東西,我遲早會一點點拿回來。”

    “嗬,沒想到陸小姐報複心這麽重。”

    “陸小姐?”陸言妙不敢置信地扭頭看著斐東,他的側臉在光線低暗中更顯迷人,成熟男人的魅力就是這樣,在無聲之間以無形之時,她看得癡了一秒:“斐叔,幾天前在酒店的那個晚上,你可不是叫我陸小姐哦!”

    “你看你。”斐東笑笑:“不也叫我叔嗎?”

    陸言妙愣了一下笑起來:“是啊,一時改不了口嘛。那,我的斐先生,你什麽時候離婚娶我啊?”

    這話很管用,實實在在的,驚得斐東一腳急刹將車子停下。

    兩人都因為慣性而往前撲了下,身子。

    但臉色,卻因為這麽多年在官場上的闖蕩早已練就波瀾不驚:“言妙,這個玩笑可是萬萬不能開的,要是我當真了,真離了婚,你會嫁給我嗎?”

    “為什麽不會?那天晚上可是我的第一次,再說了,你當時也很享受不是嗎,這說明你喜歡我,我猜對了嗎?”

    斐東的眉頭輕蹙起來:“首先那天晚上是你中了招,我很清醒,所以你是不是第一次,我是過來人,心裏很明白。再者,且不說我喜不喜歡你,先問問你自己,你呢陸小姐,你喜歡我嗎?願意嫁給我這個比你大上許多歲的男人嗎?”

    陸言妙一下子怔住了。

    斐東拿捏她的心思拿得準準的,她這麽心高氣傲,絕對不可能會死死栓在他的身上。

    此時兩個人之間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大家都有些難堪,尤其是陸言妙,斐東的一句她是不是第一次,他心裏明白,這話挺讓她尷尬的。

    沉默中斐東啟動了車子。

    陸言妙再次低頭絞著包包帶,一會兒才開口:“那你的意思是說,那天晚上我們兩之間發生的事情就這麽過去了,以後也當沒有發生過?”

    斐東沒說話,繼續開車。

    陸言妙這就做作地長歎了口氣:“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

    “今天晚上再陪我一晚可以嗎?放心,我隻是想要和你說說話而已,就當祭奠我們之間的關係再次轉化成長輩和小輩,可以嗎?”

    “不行。”

    “為什麽?”

    “唯有這個不行。”

    斐東是堅定的,他已經沒有了那天晚上的情緒和衝動。

    此時的他冷靜果敢,那天晚上,是陸言妙柔軟的身體讓他幻想到了另一個人。

    看他這麽絕情的樣子,陸言妙頓時要瘋了,她立刻拍打著座椅:“停車,停車,我要下去,我不要坐在你這種人的車上,表麵謙謙君子,其實就是個偽君子,玩了人家不認賬。”

    話完就要去拉車門。

    “言妙,不要鬧了,危險。”斐東隻好把車子靠路邊停下。

    按理來說從陸家出來再到城北酒店並不遠,可是因為陸言妙這一鬧,又在半道上停了下來,而且正好是一段路燈壞了的路邊上,這邊又全部是高檔住宅區,現在已幾乎沒有了行人。

    車子停下後陸言妙卻沒有拉開車門下去的樣子,她膽子夠肥,而且她夠自信,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她陸言妙征服不了的男人。

    當下媚眼一轉,她要鬧,不是真的鬧,就是想看斐東一臉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

    這會兒斐東不知是計,正想張嘴和她好好聊一聊。

    哪成想陸言妙一下就將安全帶解開了,之後便長腿一跨越過去坐到了斐東的身上。

    “斐叔,不要生氣嘛,我說得沒錯啊,就算你不娶我,但是這件事情也不能這樣不了了知吧,對嗎?”

    她隻穿了一件丁字褲噢,外麵的長裙擋住了所有風光,現在,裙子到是做了一個很好的遮擋作用。

    說話間聲音黏糯糯的,輕輕地搖晃著腰肢。

    “言妙。”

    斐東沒想到現在的女孩子居然這麽大膽,他一時不知手該推到哪裏去,剛說了一個字,陸言妙就低下頭來,小嘴一張咬住了他的唇。

    灼熱的呼吸和著熱情的吻,細腰輕輕地扭,用身體去磨蹭著他的那個部位。

    “唔。”

    一聲抑製不住的呻,吟從嘴裏哼出來:“斐叔,你的身體出賣了你。”

    斐東被這小妖精撩得沒辦法,這個時候無論他再冷靜,再沉斂,可身體部位都經不住她這麽扭來扭去的磨。

    索性,就抬手將座椅靠背往後一放倒了回去。

    “啊!”

    兩個人往下一倒,陸言妙驚叫出來,緊緊地趴在他的身上:“斐叔,你可真壞。”

    一麵說一麵動手,手和身體,和著她的小嘴,沒有一處不靈動。

    “陸言妙,你真是個妖精,十足的妖精轉世唔。”

    斐東扶著她盈盈可握的細腰,腰身往上一挺

    陸家。

    雲泥洗漱過後便趴在床上看金牌保潔員公司給她們發的員工注意事項,她得一條條地記下來,這樣才會在出任務的時候不會有遺漏。

    那怕是一個小小的房間,要注意的事情就有許多,如何測有沒有監控頭,又或者是收音係統之類的。

    傭人紅姐給她送湯上來,她問了一句:“紅姐,牌局結束了嗎?”

    “還沒有,大太太已經讓廚房準備宵夜了,可能要打通宵,大太太說了,讓小太太你早些休息,不要太累著了。”

    點點頭,雲泥退回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