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的渴望會告訴你,我對你有多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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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的向蔣暮城望去,不想他在這兒久呆,然而
“好,這位同學不喜歡我是我的錯,我自罰一杯。”江若晴半調笑著一口飲盡杯中酒,同學們也都開始議論紛紛,怪瞿長瑜刻薄。
“蔣教授,喝一杯就走。”沈爍又倒了一杯放到蔣暮城麵前,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可眾目睽睽之下我也沒有阻攔的立場,隻好眼看著江若晴擅自接過酒杯送到他的嘴邊。
他從江若晴手裏奪回來一口燜了,將杯子拍在桌子上,攙著江若晴的手一點也沒有放的意思,那樣子更像是在抓著她。“走,我們回去。”
蔣暮城最後離開的時候瞟了我一眼,那目光裏滿是警告的意味,看得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又沒做錯什麽,不過就是被追求而已,怪我咯?他都光明正大帶著小三出門了,我又能說他什麽了?
想到這裏,我終究是不甘心,或許是自虐吧也跟了出去。
走出包間的門,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到是不是先回家了。我正準備出去看看的,結果在路過一間包廂的時候聽見了江若晴說話的聲音,透過沒有關嚴實的房門,我一眼就看見了他們。
“暮城,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不是答應我隻是冷我一段時間哄哄那個小女孩開心嗎?難道你還真的對她上心了?”
江若晴的聲音傳來,我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地靠在門口,眼角餘光偷偷地看過去。
兩人在裏間的沙發上,江若晴坐在蔣暮城的腿上纏在他身上,那樣的親密。
“暮城,你不能這樣啊,我們那麽相愛,怎麽能因為一個黃毛丫頭影響我們的感情呢?”
“若晴,你知道的,你觸犯了我的底線。”
“我我知道你愛的是我姐姐,可是陪了你這麽多年的是我,我現在已經是我姐姐了,你也在我姐姐的墓前答應過會愛我一生一世,你忘了嗎?暮城,忘了我姐姐是怎麽去世的嗎?你以為用著姐姐的身份我真的就心不痛嗎?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
我雙手用力握緊,指甲幾乎陷進手心裏,江若卿已經去世了?這是我不知道的,難道,江若卿的死亡還有什麽隱情?
我悄悄的探頭往裏麵看去,正好看到兩人已經糾纏在了一起,那樣的難舍難分。
“暮城,你不要這麽對我好不好?我知道你不愛那個丫頭,你和她在一起也隻是為了懲罰我,我答應你,我以後乖乖的,再也不自作主張了。暮城,你別裝得這麽深情行不行,你們在一起才多久呀?我們十五年的感情難道還比不上隻處了一年的小姑娘嗎?”
“我不管,你們又沒有結婚,隱婚不算結婚,你的女朋友隻能是我,我就要纏著你,我死都要纏著你!”
“若晴。”蔣暮城終於開口,我還以為他要拒絕江若晴,畢竟我們已經結婚了,可他的最後一句話把我打回原形。
男人手臂攬得死緊抱住了她,他那樣深刻的抱住了她,呢喃的說:“若晴,你聽話一點,不要讓我為難。”
他竟然沒有否認隱婚就不算結婚的這個理論,我的身子像是被閃電擊中,僵硬在當場。手指掐在堅硬的牆壁上,指甲因為用力過度而裂開,腦子裏一直回響著剛剛聽見的話。
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他們之間的隱情比我想象中的要多,他們的感情,也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的深厚。
蔣暮城低沉沙啞的聲音一遍又一遍重複:“若晴,我也想時時刻刻把你放在我身邊,可是,難啊!”
我自嘲的輕笑,眼眶不自覺就紅了,昔日那短暫的柔情瞬間化作虛無,這男人,怎麽能在那樣甜蜜地跟我說要好好生孩子過日子之後,又緊緊攬著另外一個女人,說想時時刻刻把她放在身邊,他的心,真的能一心兩用嗎?
“暮城,我愛你。”江若晴眼裏盛滿了晶瑩的淚珠,手指輕柔地落在男人臉頰上,細細撫過眉眼,那聲音軟到能滴出水來。“是我錯了,是我不夠信任你才會做那些事,我跟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你好好的疼疼我,不要讓我害怕好不好?”
蔣暮城隻低垂著眸看她,竟什麽也沒說,我心裏愈發忍受,撐在門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就加大了力度,一個不察整個人就不受控製的衝了進去。
那沙發上纏綿的兩個人回頭來看我,蔣暮城的眼裏寫滿了震驚,似乎想甩開江若晴,可江若晴卻死死的扒拉著他,不讓他來追我,甚至一臉挑釁的望向我:“蔣太太,你聽到了多少?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一起把話說個明白啊!”
我狠狠抽了一口氣,不敢置信的盯著這對狗男女,蔣暮城薄唇微張,似乎在喊我的名字,可此刻我什麽都聽不見,隻轉身便走。
我走出包廂的門便往外跑去,才剛跑到門口卻被人從身後抱住,緊接著,男人就困住我將我抵在了牆上。
男人的力道比我想象中更大,可一想到這個胸膛不久前還屬於江若晴,我就嫌惡不已。
我越過蔣暮城看見了他身後江若晴挑釁的表情,我當下推開他,麵無表情的說:“追出來幹什麽?你們不才是十五年感情的真愛嗎?”
蔣暮城皺眉,看了看我一眼,淡淡的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我嗤笑著反問道,深吸一口氣,醞釀了情緒用力的掙紮道:“蔣暮城,我以前以為自己不在乎,以為自己有把握打敗江若晴將你贏回來,可是直到親眼看到你們互相依偎的這一刻我才明白,江若晴的手段比我想象中的更高明。”
很久沒有得到回應,我嘲諷地勾了勾唇:“你到底想怎樣呢?你根本不想解釋,還是想兩全其美麽?”
蔣暮城麵無表情,嘴唇蠕動,似乎想說什麽。可剛開口時,卻聽見身後嚶嚀一聲。
又出幺蛾子了,我心裏暗罵道,直覺告訴我不能放蔣暮城走,我連忙抓住他的手,眸光堅定:“別去,跟我回家。”
“音音,她喝多了,需要我。”
一瞬間目光相接,我能看清楚他眼眸中的責怪,我自嘲地笑了笑,絲毫不肯放鬆。“如果你真的選擇了她,我真的會難過的。”
我拽著蔣暮城的衣角不肯鬆手,他卻低頭看了看麵色痛苦的江若晴一眼,麵色忽然沉了下來,低吼道。“葉微音,不要無理取鬧。”
被他這麽一吼,我幾乎是反射性地鬆了手,震驚地愣在當場。回過神來,便隻能看見他離去的背影,高大、挺拔,好像懷裏抱著的是世上最重要的珍寶。
隻是,他的珍寶卻永遠都不是我。
我呆呆的站在路邊,路燈將我的影子拉得老長,過了很久,我才緩過神來,抹了抹眼裏的淚,轉身離開。
回到家中已經十一點,我卻沒有睡,而是一直在沙發上坐著,我倒要看看,看看他會不會愧疚,會不會回頭來找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時鍾已經指向一點鍾了,我也終於確定,他不會過來了。
我去洗了個冷水臉,擦掉自己臉上已經幹涸的淚漬,躺回被窩裏。
然而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抱住了。
察覺到抱我的人是蔣暮城之後,我第一反應就是甩開他,然而他卻早有預料的將我抱得很緊,匍匐在我身上將我壓得很緊,好脾氣道:“音音,昨晚我跟她真的沒有什麽,我隻是送她回家,你相信我。”
是嗎?我剛想說話,卻在看到他脖子上顯眼的吻痕的時候戛然而止,心裏再一次燃起了怒火,惱怒的吼道:“蔣暮城,你真的要一次次當我傻子嗎?”
“我沒有當你傻子,葉微音,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蔣暮城咆哮道,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一本正經毫無愧意:“葉微音,為了你,我已經忍住很久都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了,你自己種下的果,你來給我解藥。”
而與此同時,他的晨起勃然欲發的抵住了我。
“我不想。”我拚命掙紮不讓他得逞。
“我想就行。”他輕哼了一聲,撥開我抵靠在胸前的雙手,大手直接掀開了我的睡裙,長槍直入就擠了進去。
他俯在身上,讓我將他脖子上的吻痕看得更加清楚,推搡著他咬牙道:“剛剛從她那兒下來,你還有力氣麽?”
“我說了,最近隻有你一個。”蔣暮城發了狠,最灼熱的情感用力的頂進我的最深處。“葉微音,我的體力我的渴望會告訴你,我對你到底有多忠誠。”
他不知饜足翻來覆去的折騰,結束的時候天已大亮,他還要上班,早早的起床來,穿戴整齊要出門的時候,卻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又折回來,拿出一張卡放在了我麵前,微笑的說:“要工作了,自己去買點喜歡的衣服珠寶吧!”
我不喜歡他用這種打發情婦的方式來打發我,離我與醫院定好正式入職的日子還有七天,我也做不到天天窩在家裏與他麵麵相對,所以我想了想便撥通了瞿長瑜的電話:“小瑜,我們一塊去旅遊吧,我請你。”
我想得倒是很美,然而這個時候的我卻沒想到,明明是多簡單的一次畢業旅行,竟然也會出事,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