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酒館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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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陽光火熱,照得人汗水直流。楚遊天來到了一座城,城內人群熙熙攘攘,十分熱鬧,初次來到熱鬧的地方,讓他感到格外興奮,眼前熱鬧的景象讓他目不暇接。他好奇的看著過往行人、街店鋪、路邊擺攤。看罷了眼前的熱鬧景象,他才意識到走了一午,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來到一家酒館,叫了一些酒菜,心滿意足的吃喝起來。
酒足飯飽,楚遊天準備要離開時,門口傳來馬叫聲,走進來兩個大漢和一女子。他看那女子,手持長劍,一身粉衣,穿著束身,長得端莊優雅,嫻靜脫俗,猶如仙女。楚遊天心道:“這女子應是哪戶大家閨秀,手裏拿著兵器,顯得幹練美麗。”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女的,女的也看了看楚遊天。
兩個大漢中,一個膚色黝黑,一臉大胡子的經過楚遊天麵前,使勁拍了桌子,震得桌的碗筷跳了起來,大漢道:“小子,看什麽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戳出來。”楚遊天才回過神,感到自己的失態,連連道歉。女子在遠處微微一笑,楚遊天也不要意思的笑了。女的對著大胡子道:“張大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就讓他看。”
原來,兩個男子就是中陸大將軍公孫昂的手下將領秦風和張橫,女的是公孫昂的女兒公孫盈。中陸王蕭世遠為求長生不老,四處尋找得道高人,以求長生不老仙丹。數年前,王宮突然來了一個叫太玄的道人,說自己能練出長生不老仙丹。他拿出自己煉製的長生不老仙丹給中陸王服用,中陸王服下後,馬容光煥發,精神抖擻,活力充沛,身體湧起了一股力量,猶如幹涸的土地噴出了泉水,不斷注入自己的體內。
中陸王將太玄當做賓好好款待,沒多久又封太玄為國師,專門為自己修煉丹藥。太玄剛來時,朝中官員隻當他是個普通道士,沒想到很快以後太玄逐漸掌握了權利,開始暴露出貪婪的本性。一方麵培養自己的勢力,呼風喚雨,為所欲為,一方麵排除異己,減少威脅自己的人存在。
公孫昂本來就看不起太玄,經常書中陸王,不要信長生不老之說。太玄懷恨在心,那日,猨翼城遇到了一股妖怪襲擊,雖然守住了城,城裏也死了不少百姓。太玄趁機陷害公孫昂守城不力,才致百姓被妖怪屠殺。中陸王下令將公孫昂關了起來。
秦風道:“公孫將軍一心為國,卻被妖道太玄陷害,我們須快點到都城,救出公孫將軍。”張橫大聲道:“要是讓我看了這妖道,定饒不了他。”公孫盈道:“不知父親現在人可好,真是令人擔憂,盡管我們現在馬不停蹄趕路,到中都還需要不少時日。”秦風道:“我們也不要太過於擔心,相信公孫將軍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化險為夷。”
公孫盈歎氣道:“現在的中陸國已非昨日能比,就算我們身在西方邊境,卻也聽聞中陸王為了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已經完全變了個人。”秦風給三人倒了一杯薄酒,道:“傳言國師太玄已經兩百多歲,一來王宮裏,就讓中陸王甚至沉迷他的長生不老之術,也正因為如此,太玄才能在短短時間內,大權在握。”
張橫瞧不起道:“不過是一個妖道而已,他的長生不老之術,一定隱藏著什麽秘密,待我們到了中都,勢必將揭穿其中的秘密。什麽活了兩百多歲,隻有妖怪才能活那麽長時間。”
楚遊天一聽,大吃一驚,公孫將軍?難道他們口中的公孫將軍就是公孫昂不成,這不就是我手裏的信要救的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要找的人就在眼前。
三人邊說邊吃,突然公孫盈隻覺得頭暈眼花、四肢無力,用手扶著頭:“奇怪,我怎麽覺得全身沒有力氣。”秦風道:“小姐,你怎麽了。”正要站起來,也覺得腳一軟,暈頭轉向一片空白,再看公孫盈、張橫,已經趴在桌子暈了過去。秦風低聲道:“不好,酒菜被人下毒”也暈了過去。
酒樓四周快速跑出幾十個手持長刀的黑衣人,酒樓外也圍著一群黑衣人。從黑衣人裏走出一男一女,男的是叫白相子,一身白衣,手持白色扇子,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女的叫鬼娘,手持長鞭,全身濃妝,黑唇黑齒,一條兩指寬、三尺長的黑蛇纏繞在肩,嘴裏吐著信子,十分顯眼。兩人都是太玄的手下。
白相子手搖扇子,哈哈大笑道:“我當公孫昂的手下有多厲害,不過一群草包,輕而易舉就被中了我們的圈套。”鬼娘手指劃過公孫盈的臉蛋,神情妖媚道:“我的迷藥無色無味,就是一等一的高手也發現不了。公孫昂的女兒長得還真是漂亮,看著皮膚多滑嫩。”
白相子推開鬼娘道:“公孫昂這麽漂亮的女兒豈是你能隨便摸的。”他雙眼微閉,對著公孫盈的一頭柔美的長發深深吸了一口氣道:“香,香,真是太香了,香味世間少有,真是大美人才有的香味。”白相子是個十足的好色之徒,見了美女心裏發狂,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他迫害。
鬼娘鄙視道:“被你糟蹋的女人還不夠嗎,你見一個糟蹋一個,世間的女人都被你迫害了,就沒見你專情過誰。”白相子用手抓起一縷公孫盈的黑發,再次放到鼻子深吸起來:“我現在就專情我的公孫姑娘,這兩個大漢歸你,公孫盈歸我。”
鬼娘道:“你還是放下你的歪念,要是你對公孫盈怎樣,國師可饒不了你。”鬼娘轉身對黑衣人道:“還不快拿繩索過來,將這三人捆綁了。”周圍的黑衣人聽令,拿出了繩索,走向了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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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相子還在沉迷公孫盈的香味時,幾個黑衣人拿著繩索走了過來,拉開繩索,正要將三人捆綁。鬼娘和眾人聽得啪一聲響,鬼娘向白相子看去,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白相子的臉掛著半個鹹魚頭。鬼娘嘲笑道:“公孫盈的頭發竟生出了鹹魚頭,鹹魚的味道好聞吧。”
笑完後,鬼娘心裏卻驚訝,在太玄幾個手下裏,白相子武藝不是強,但也不是最差的,酒館裏竟然有人能避過眾人眼睛,向他扔來鹹魚頭,擊中他的臉,此人不是等閑之輩。”
被人扔了鹹魚頭,白相子惱羞成怒,一把抓下鹹魚頭狠狠仍在地。他環視四周食客,大聲叫道:“誰,誰,誰這麽大膽,不想活了,竟敢向我扔鹹魚頭。”酒館食客早知這群人不好惹,紛紛低頭不語,隻有楚遊天在那裏暗笑不已。
白相子一看楚遊天,猜到是他所為。他走向楚遊天道:“說,是不是你小子扔的魚頭?”楚遊天眼神不屑道:“我隻看到有一個魚頭在天生飛,飛著飛著,就貼在你臉。”
白相子看楚遊天的幅樣子,更加怒氣衝衝,二話不說,揮舞手裏的扇子,向著楚遊天擊打過去。楚遊天身子往後一仰,躲過扇子。白相子道:“你小子有種,讓你知道和我們作對的下場。”鬼娘在一旁安坐,當做湊熱鬧,看看白相子怎麽與楚遊天對打。
楚遊天道:“我當然有種,你這陰陽人就沒種了,要不,你可以脫下褲子,讓大家看看啊,哈哈。”
白相子惱羞成怒,從未被羞辱過的他,當然受不了這般話語,憤怒道:“口出狂言之徒,我現在就要你的命。”他張開扇子,用力一揮,發出一道氣,射向楚遊天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