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月夜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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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衝繼續將華陰夫人擾亂西陸的事情告訴眾人。他被囚禁以後,華陰夫人進一步迷惑西陸王豫衍,西陸的大權實際上掌握在華陰夫人一人手上。許多不服從華陰夫人的大臣,不是被殺害就是被發配到偏遠的地方勞役。豫衍也因為沉迷華陰夫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最終病倒在床上。
就在豫衍病亡的數日前,豫衝的老師太穀伯派人將豫衝救了出來。太穀伯將豫衍重病臥床的消息告訴豫衝,得知消息後,豫衝想前往宮中看望重病的父王。不料華陰夫人帶著士兵前來捉他。華陰夫人看豫衍命不久矣,他一死,豫衝接任王位的話,必然會對自己不利,於是決定先下手為強,殺害豫衝。
太穀伯等人拚命護住豫衝,好不容易殺出重圍,逃出險境後。不久,豫衝就聽到了父王死去的消息。豫衝本想召集擁護自己的人,給華陰夫人來一個反殺,但西陸基本上在華陰夫人的控製之下,自己的人馬遠遠不是花陰夫人的對手。太穀伯讓豫衝前來中陸尋求幫助,隻要能求到援兵,就有可能打敗華陰夫人。
眾人聽到這裏,蕭世易道:“誰知大王以不幹預他國為由,拒絕出兵幫助豫衝王子。”公孫青道:“大王這就不對了,西陸的經曆和我們中陸及其相似,為什麽不出兵幫助豫衝王子奪回王位呢。”晏成鋒道:“我看花陰夫人的手段,還遠在青獅妖之上,沒那麽容易對付。”
暮山笑道:“你們中陸王倒是很客氣,還給了我們不少金銀財寶,可有什麽用呢!又不能幫助我們王子奪回王位。”
楚遊天道:“豫衝王子,那你們接下去怎麽辦?你們貿然回去的話必然會中了華陰夫人的詭計。”羅敷道:“保住性命要緊,幹脆你不要當什麽王子了,安安穩穩留在中陸當百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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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衝道:“羅敷姑娘,你說得對,我在醉酒之時何嚐沒有想到這些呢,我也想幹脆留在中陸,苟且一生好了。可是我的父王一定是被妖後害死的,我的子民即將被妖後奴役,想到這裏我就恨自己沒用。不管前麵有什麽危險,妖後使出什麽手段,我是一定要回去,我的老師太穀伯等許多人還等著我回去,帶領他們反抗妖後呢。”
楚遊天道:“王子這番話令人感動,如果不打敗華陰夫人的話,隻怕西陸百姓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後果不堪想象。”流丹道:“花陰夫人極其毒辣,殺人如麻,隻要誰反對他,誰就逃不出她的毒手,我們好多兄弟因此命喪在她手裏。可惜,哎,我們力量不夠,不然一定殺了花陰夫人,為大家報仇雪恨。”
豫衝道:“我已經做好決定,回到西陸,帶領大家一起反抗華陰夫人,就算死我也無所畏懼,我就不信華陰夫人能一直統治西陸。”看著楚遊天道:“楚遊天,你無所畏懼青獅妖絕無,敢和他戰鬥,如果你能幫助我對付華陰夫人,日後我奪回王位,一定好好重謝你。”暮山道:“你年紀輕輕,就有一身好武藝,能得到你的幫助,我們如虎添翼。”
楚遊天聽豫衝邀請自己加入他們,驚訝道:“豫衝王子,這可是可是我已經答應公孫叔叔到他那裏。”羅敷道:“我們還要回臨天山,看望楚哥的師父。”豫衝臉上有些失望道:“既然楚少俠有事在身,我們也不便強人所難,真是太可惜了。”蕭世易道:“說了這麽多,大家也餓了,我準備了一桌酒菜招待豫衝王子,大家邊吃邊聊,不是更好。”
蕭世易隨後命人準備好酒菜,眾人圍桌而坐,有說有笑。席間,楚遊天再次感覺到了豫衝的煩惱。楚遊天心道:“我去不去公孫叔叔那裏倒是無所謂,一人獨闖天下,也不失為一種情懷,看豫衝王子對回西陸充滿了憂愁,我不如幫幫他。”
入夜,明月皎皎,月光如霜,世界披上了一層銀白色的光芒,令人產生了錯覺,此時是黑夜還是白天呢。楚遊天和羅敷兩人走在王府的庭院裏上,看著天上的月光,一邊聊著白天在都城的見聞,羅敷道:“楚哥,中都城這麽熱鬧,有那麽美麗的衣服,好玩的地方,好吃的東西。離開朝天穀,和你一起出來,真是對了。”
楚遊天道:“都城的繁華超過我的想象,人來人往,東西一應俱全,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我想起下山師父對我說的話,你想聽嗎”羅敷道:“元空師父和你說了什麽話,讓楚哥銘記在心裏。”楚遊天道:“師父對我說,天意冥冥,一切皆有注定。意思就是說人的命裏都有定數,看似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實則有一條我們看不見的線,在暗中牽引著我們。我這幾天也在感慨,我下山以來,所遇到的諸多事情,真是如師父所說的,一切皆有注定。”
羅敷道:“元空師父真厲害,說得很有道理。要不是那天你和公孫姑娘掉入朝天穀,我們也不會相遇,更不會來到都城,我啊,就一輩子老死在朝天穀了。”
兩人走著,走著,看到了遠處兩個熟悉的聲音,一看正是晏成鋒和公孫盈。楚遊天看他們兩人並肩而行,親密聊天,心裏一怔:“公孫姑娘也和晏少將軍出來賞月。”羅敷也看到了晏成鋒和公孫盈,道:“公孫姑娘,你們也出來賞月嗎?”
楚遊天欲製止羅敷,他用手遮住羅敷的嘴巴道:“羅敷,你不要打擾到他們。”羅敷道:“為什麽不能打擾他們?把公孫姑娘叫過來說說話多好。”楚遊天道:“哎,怎麽說你好呢”
晏成鋒、公孫盈聽到羅敷的聲音,轉過身走了過來,公孫盈道:“原來是羅敷姑娘和楚大哥,你們也出來賞月嗎?”
楚遊天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晏成鋒和公孫盈,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看到晏成鋒和公孫盈親密在一起,已經產生了這種感覺,現在兩人一同過來,加劇了這種莫名感,或許他也有些不想看到兩人在一起吧。羅敷道:“我和楚大哥剛剛出來不久,今晚的月亮好美,比在朝天穀美多了。”楚遊天道:“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晏少將軍,公孫姑娘。”
晏成鋒道:“我看今晚月色很好,邀請公孫妹妹出來賞月,早知你們也來,我就讓人準備些酒,我們到那涼亭上對月飲酒,豈不是更美妙。”公孫盈道:“自從打敗絕無以後,我們很久沒有放鬆過,此情此景好像是為我們而準備。”
楚遊天道:“美妙的月夜,可遇而不可求。我在臨天山時,也喜歡在月圓之夜,坐在鬆樹上,靜靜的欣賞月光裏的世界,聽著自己的心跳,看著靜謐的月光,一切真是妙不可言,哈哈哈。”
晏成鋒道:“原來楚兄弟也是知曉風花雪月的人,哈哈哈。看到今晚的月亮,我也想起我們在邊關時,我們軍營裏經常在月夜裏,圍著篝火,喝酒吃肉,好不愜意,好像打仗裏離我們很遙遠。”楚遊天道:“少將軍說笑了,我不過是山野粗人,一時對月夜有所感慨而已,對風花雪月實在全然不知。”羅敷道:“原來,我們都是對月色情有獨鍾的人,嘻嘻嘻。”
三人聽羅敷的話,紛紛笑了出來。楚遊天看著月光照在公孫盈的臉上,那種莫名的感覺再次在心裏產生,他連忙收好自己的目光,生怕被公孫盈發現自己在看她。四人在涼亭上,又暢聊了一段時間,全然不知夜色漸深,直到羅敷打了個哈欠,四人才發夜深已深,各自離開涼亭。
楚遊天看著公孫盈的背影,豫衝的話又再次在他耳邊響起,他對羅敷道:“今天豫衝的話你也聽了,我一直在想要不要跟著他到西陸。”羅敷道:“楚哥,我就知道你會按耐不住心,想跟著豫衝道西陸,你這人就是這樣子,誰有困難,你必然要出手幫助。”楚遊天笑道:“羅敷我們相處不過一段時間,你就知曉我心裏在想什麽了。”
羅敷道:“那是當然,誰讓我是你的”羅敷本來想說出她以身相許楚遊天的事情,一想到楚遊天還是會拒絕,便把這種想法藏在心裏,轉而道:“誰讓我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呢,你想什麽我都一清二楚,你是騙不了我的,嘻嘻嘻。”
楚遊天道:“我看豫衝也是可憐,帶著兩個貼身侍衛來到中陸尋求援助無國,現在又回到西陸,必然是危險重重,華陰夫人肯定不會放過他。我反正一人在天下,到哪裏都是一樣,不如和豫衝道西陸看看,回來之後,再去看師傅和公孫叔叔也不遲。”羅敷噘嘴道:“楚哥,你的話就不對了,什麽叫你一人在天下,我不是陪著你嗎!我們說好的,我要一直跟著你,你現在要去西陸,倒是把我忘記了。”
楚遊天道:“對,哎,我竟然把你給忘記了,哈哈哈,不單單是你,還有朝天吼呢,怎麽能把它也忘記了。既然你也讚同我跟著豫衝到西陸,明日我就告訴豫衝,我們一起出發,看看西陸到底長什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