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華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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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陸國王宮內,華陰夫人解下絲帶,白色衣裳從肩膀上慢慢往下滑落,雪白曼妙的身體,一雙纖細蔥白的手。她邁開玉足,一步步換換走向灑滿花瓣的浴池。水緩緩流過她的身體,蕩起一圈圈微微的波紋,波紋推動著花瓣,一起一伏靠近她溫香的身體。她伸出纖細的手,輕輕抓起數十片花瓣,放在殷紅的雙唇前,從口中吐出一團噴香的氣息,花瓣隨著氣息分散而去。
浴池旁,兩個宮女手裏挽著裝滿各種顏色花瓣的籃子,手裏拿著花瓣向浴撒去。華陰夫人在飛舞的花瓣中,顯得更加妖豔動人,一顰一笑令人見了血脈噴張。華陰夫人仰躺著看著宮女飛撒的花瓣,宮女惶恐的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神。
突然,華陰夫人又抓起花瓣,灑在了身體上,格格一笑,浴池中嗖一聲如疾電伸出兩道黑色的觸手,刺穿兩個宮女的喉嚨。宮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隨著黑色觸手的快速回伸,一股鮮紅的血液從她們的喉嚨噴薄而出,猶如兩股血泉,噗嗤直噴向浴池,宮女雙手拚命捂住被刺穿的喉嚨,想捂住往外流的血,可是洞口太大,血流的速度太快,兩個宮女很快失去知覺,癱軟在地,雙目張得大大地看著浴池裏的華陰夫人。
浴池的花瓣和水很快就被宮女的血給染紅,華陰夫人看著血,陰沉大笑,站了起來,緩步走向宮女,婀娜的身姿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她彎下腰,伸出手沾了沾宮女的血,放在舌頭上舔了起來。舔完後,她心滿意足地笑了,用手抓起一大把血往自己的臉上塗抹。華陰夫人原本妖豔的臉,被鮮血染紅,看起來十分可怕。塗抹完臉,華陰夫人對著宮女的流血的喉嚨吮吸起來,咕嚕咕嚕,宮女體內的血一口口流進了她的體內。
吸飽了宮女的血,華陰夫人把兩個宮女的屍體拉進浴池。屍體漂浮在水上,被花瓣輕輕拍打著,華陰夫人雙目微閉,手不停地撫摸著宮女的身體,隨後,又不快不慢地洗起了自己身體,曼妙的酮體在血水中顯得極其妖豔,似乎身體也因為吸收了鮮血而變得更加滋潤光滑。
華陰夫人來回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全然不顧宮女的屍體在自己身旁漂浮流動。洗完了身體,她遊向了兩具宮女的屍體,身體一沉潛入了水中,浴池恢複了短暫的平靜,宮女的屍體和花瓣在血水中靜靜漂浮。突然,宮女的屍體撲通一聲被快速拖入水中,隨後消失不見。又過了一會兒,水麵再次恢複了平靜,華陰夫人從水裏露出了頭,發出了尖銳的笑聲。
華陰夫人從浴池裏站了出來,走向一道屏風後麵,血水順著她的身體,一路而流。屏風後有一張大床,床上有三個精壯男子。三個男子一看華陰夫人走進,站了起來,跪在她的麵前。華陰夫人伸出手指,扶起一男子的頭。三個男子得到示意,他們抬起華陰夫人往大床而去。華陰夫人雙目微閉,享受著三個壯男帶來的**之樂。
突然,一個男子惶恐的從床上下來,跪在了地上,華陰夫人雙目張開怒視男子道:“真是沒用的東西。”華陰夫人走下床,尖銳的指甲在男子臉上來回擦來擦去,男子全身顫抖,冷汗直流,嘴裏不停地說著向華陰夫人求饒的話。
華陰夫人走到男子身後,伸出五指,用力刺向男子的頭顱,男子哀叫一聲,嘴角流出了血,身體往前倒下。
一番**之後,進來幾個宮女,給華陰夫人洗去身上的血水,為她穿好衣服,梳好妝容。華陰夫人走出房門,門外她的兩個左右手善多爾惡和惡多爾善已經等候多時。兩人聞到了華陰夫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血水與花瓣的氣溫,非但不感到厭惡,反而甚是喜歡。往前靠近華陰夫人,希望能多吸她散發出來的味道。
華陰夫人看著兩人,低哼一聲,兩人連忙往後推開。善多爾惡道:“夫人,您身上的氣味可真是越來越迷人了。”惡多爾善道:“你可真不會說話,夫人身上的味道氣質迷人,簡直令人神魂顛倒,情迷其中,無法自拔。”
善多爾惡指著自己道:“我不會說話?難道你就會說話,你倒是好好說說,什麽叫情迷其中?”惡多爾善被一問,倒是不知道怎麽回答。善多爾惡又道:“情迷其中,情迷其中,我們怎麽能對夫人情迷其中呢,你也不怕大王殺了你。自然是夫人喜歡的人,才能對夫人情迷其中。”
惡多爾善發現自己的錯誤,惶恐道:“哎呀,原來情迷其中是這個意思,小人真是該死,怎麽滿口胡言亂語了。”
華陰夫人淡淡道:“好了,你們不要再說了,我派你們兩人做的事情怎樣了,是否已經將豫衝抓到?”兩人看著華陰夫人,惶恐的低下了頭,華陰夫人又道:“怎麽,不敢直接回答我的話了?”兩人互相看著對方,善多爾惡道:“夫人,我們差一點就將豫衝抓到了,可是誰知豫衝真是狡猾多端,衝出了包圍圈,還逃到了中陸國。”
華陰夫人微微一怒道:“我不是讓你們多派些人,怎麽還讓豫衝給逃走了,要是豫衝不死,我的計劃就很難繼續實行下去。”惡多爾善道:“夫人放心,我們兩人想豫衝肯定不會在中陸國太長時間,隻要他敢再回到西陸,我們就能將他捉來,隻怕”
華陰夫人道:“隻怕什麽?”惡多爾善道:“隻怕豫衝會向中陸求援,到時候我們就麻煩了。”華陰夫人冷冷一笑道:“我以為你們怕的是什麽,原來是這事。現在西陸已經在我掌控之下,還怕豫衝的援兵不成。”
善多爾惡道:“夫人,可是我們剛剛控製西陸不久,很多人還不聽從我們的話,尤其是西陸的幾個大將軍,他們手握著兵權,我們現在還沒有完全將他們收服,豫衝要是回來了,怕他們倒戈向豫衝。”
惡多爾善道:“那幾個人現在必然還在觀望之中,如果豫衝找到他們,對我們將是很不利,眼下當務之急,一方麵我們要防止豫衝回來,一方麵要趕快安撫幾個大將軍的心,隻要他們效忠我們這邊,就不用怕豫衝了。”
華陰夫人道:“也是,我們好不容易通過西陸王那個老色鬼,取得了今日的收獲,現在更好步步小心。幸好幾個大將軍目前對我們還沒有什麽威脅,他們守著邊關,不敢隨意調動兵馬。尤其是與飛鵬國交界的邊境守軍,若是他們敢輕舉妄動,正好幫助了我們。”善多爾惡道:“都是夫人足智多謀,西陸國的人又怎麽會是夫人的對手呢。””
華陰夫人突然想起了還有其他事情:“比起安撫這幾個大將軍,現在我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善多爾惡和惡多爾善連連點頭,兩人跟著華陰夫人來到宮殿裏。文武官員一看華陰夫人來到,都低下頭。
突然,一個大臣手持匕首,衝向華陰夫人,善多爾惡手一揮,打掉大臣的匕首,又一反手,將大臣拿下。大臣開口大罵華陰夫人,極力放抗善多爾惡。
華陰夫人道:“不識抬舉的老家夥,就憑你也想刺殺我,我現在正好拿你來開刀,看以後還有誰敢不聽我的話。”華陰夫人命善多爾惡將大臣帶出去,又讓宮殿裏的大臣也跟了出去。大臣們不知華陰夫人怎麽對付刺殺她的大臣,都惶恐低著頭。被捉住的大臣一邊走,一邊罵。華陰夫人道:“善多爾惡,將他給我綁在柱子上,我倒要看看他能罵道什麽時候。”
大臣被綁好後,華陰夫人命人取來弓箭,對著大臣的手射出一箭。大臣中箭後,鮮血從受傷流了下來,繼續怒罵華陰夫人。華陰夫人繼續搭弓,連續射出幾箭,射中大臣的四肢,大臣痛苦的哀叫,觀看的大臣看著殘忍的畫麵,舉起袖口遮住了眼睛。
華陰夫人道:“放下你們的手,都給我睜開眼睛看看,這就是反抗我的下場。”她繼續拉弓連續射出兩箭,射中大臣的眼睛,鮮血一下子從眼窩裏噴了出來。大臣怒罵道:“哈哈哈,妖後,你以為這樣子我們就怕了嗎,我死後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善多爾惡道:“夫人,這人的嘴巴倒是很硬。”惡多爾善道:“我們夫人自然能讓她閉嘴,看他還能罵到什麽時候。”
華陰夫人放下弓箭,讓善多爾惡拉出一個大臣,將匕首放在大臣手裏道:“去,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下來,否則下一個綁在柱子上的人就是你。”大臣害怕得癱軟在地上,手顫抖的要去拿匕首,拿好匕首後,大臣手一抖,匕首掉在地上,跪伏在華陰夫人腳下哭泣道:“求求求往後您饒了我把,求您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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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陰夫人得意一笑道:“看你們誰以後還敢不聽我的話。”惡多爾善又拉出一個大臣,華陰夫人道:“他不敢,你去。”這個大臣也惶恐的跪在地上,連連哭求華陰夫人。華陰夫人道:“沒用的家夥,我以為你們對西陸有多忠心,還不都是貪生怕死之徒。”華陰夫人轉過身,繼續對著柱子上的大臣拉弓,又是嗖一聲,一箭射中大臣的嘴。大臣這下子無法開口怒罵,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大臣頭一歪死去了。
華陰夫人扔下弓箭,轉身離開道:“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把那具屍體放下來。以後誰要是敢違抗我,下場就和他一樣。”她邊走邊對惡多爾善道:“你帶著人出去尋找豫衝,最好帶著他的頭來見我。”
大臣低著頭,有的暗暗流淚,有的長舒了口氣。跪在地上的兩個大臣也站了起來,擦去額頭上的冷汗,為自己活了下來感到慶幸。
清晨,楚遊天、羅敷、公孫青、公孫盈四人有說有笑走入廳堂,蕭世易告訴四人,豫衝急於回西陸,一大早就離開了。楚遊天驚道:“王爺,您說豫衝王子已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