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抱緊王爺的大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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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阿出的低斥,宋臨辭特別不要臉的抱著阿楚,真的就在床上滾了一一下,直接把她壓在身下。

    你讓我滾的,那我現在就抱著你滾!還要做更過分的事。”

    阿楚方才怒斥說著,讓他滾到一邊,而不是她要和宋臨辭滾。隻是沒想到宋臨辭會這般無賴,曲解她的意思。

    阿楚卻不知道,這些小情趣,在之前她和宋臨辭二人玩的可是相當火熱,現在沒了之前的記憶,倒是給忘了,他們之前,“不知羞恥”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呢。

    擎之橫在兩人中間,小家夥正是熟睡還不知道,爹娘欲要背著他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阿楚被宋臨辭的無賴氣到了,隨即怒聲而道,“我讓你一個人滾,不是抱著我滾。”

    宋臨辭才不管阿楚是否生氣發怒,伸手攬住她的腰身,帶入自己懷中。

    親昵而色膽包天的在她耳邊從上往下的親著,“你讓我滾,卻沒說我讓我怎麽滾,那我肯定要找最適合自己的方式抱著你滾了,反正現在擎之已經睡著了,阿楚,不如我們做一下。”

    做一下?做一下?

    他竟然能將糙話將的這般理直氣壯,阿楚覺著自己被無賴饞上,休想再逃開了,當真覺著宋臨辭就是流氓、混蛋,小人。

    阿楚被他氣的真想踹開他,奈何宋臨辭一雙猿臂禁錮著她,根本無法逃開。

    自己不想與他做那男女之間、魚水之歡的情事,偏生他就是不放著開自己。但在他的懷中,阿楚卻又感覺到兩人之間有種奇怪的情愫,在胸腔之內肆意泛濫,不知如何用語言去形容。

    若是平日裏自己大可不去多想,但現在她卻是躺在一個男人的懷中,還被他摸遍了全身上下,在這教她如何禁欲自律。

    而這時更為尷尬,讓她感到羞恥的是,她的身體竟然漸漸深了反應,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奇怪的反應,阿楚並緊雙腿,不敢說話。

    這一番奇怪而陌生的身體變化,讓她起了少女的羞澀,瞬間紅了臉頰。

    阿楚這般少女情懷的反應,讓宋臨辭身上的變得更加濃重,雙目赤紅盯著她,恨不得直接扒光了衣服,欺身壓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做一個成年男人該做的事情。

    而阿楚她這一年之久,不與男人做那種床上做那種事,雖是生育過幾個孩子的成熟婦人軀體,但現在變得很是青澀。

    碰不得,摸不得,揉不得,自然也不許宋臨辭親。

    宋臨辭在床上的控製力,肯定沒在戰場上的強,他也不想在床事上如此苛刻對待自己。

    隨即伸手在她身上簡單粗暴,火急火燎的摸了一通,最後雙手落在她的鎖骨,更讓宋臨辭心中蕩漾起來。

    他側耳,靠近阿楚的耳畔,咬著她的耳朵,進而說道,“阿楚,我想要了,給我可好。”

    被宋臨辭上下其手,挑撥起重重的阿楚,雙目含情,麵頰緋紅,嬌喘籲籲。

    側麵盯著宋臨辭看了一圈,那眼中有著說不出的熟女風情萬種。

    宋臨辭覺著自己心中更是蕩漾起來,摟著她又是狠狠親了一回,抱著她低聲怒吼:

    不管你給不給,今天晚上我定是要定你了。”

    沒等阿楚說話,他直接俯身而上,撩起衣服,作勢欺負人起來。

    看到雙目猩紅的宋臨辭,阿楚著實被嚇到了,她雙手抵抗著宋臨辭的胸口,輕聲帶著求饒般說道,“別,別這個樣子,我已經承受不了了。”

    一年之久不曾見過阿楚,宋臨辭豈能這般容易的就放開了她,之前兩人本就是夫妻,經常做著男女之歡,情情愛愛的事情。

    再說沒有失去記憶之前的阿楚,她是她記得自己前世是一個不曾婚嫁,不曾有過男人的老女人。

    今生好不容易嫁了個男人,自然是盡情地享受著男女之間的情愛之事。

    而宋臨辭呢,前世,是一個孤獨至四十多歲的將軍,今得以重生,又娶得了嬌妻,自然是嗬護備至,閑著無事就抱著嬌妻床上折騰。

    瞧著眼前大好的時機,豈能不做。

    現在正可謂是,春情泛濫,彼此抱著,極致纏綿不肯鬆手半分。

    阿楚心中斷定今日肯定逃不出宋臨辭的魔爪,反正現在身體也被他挑撥起了,不如就順勢而上,想著倒是別委屈了自己才好。

    想到這裏,阿楚心裏已經完全放鬆下來。

    宋臨辭自然也是感覺到了阿楚的放鬆,心中一陣歡喜,抱著她親了幾口,說道:

    媳婦兒,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是喜愛我這樣做的,若是你能想起我們二人之間之前經常做的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抗拒我的求歡。”

    阿楚聞言啐罵他道,“要做就做,不做趕緊起開,別壓著我,太不舒服。”

    話真是夠多的。

    聽她這樣說,宋臨辭再次俯身,壓在阿楚身上各種蹂躪,嘴上盡顯溫柔之意。

    肯定要做,不著急,一整晚的時間都是你我二人的。”

    當晚,阿楚極致配合宋臨辭,不知做了幾更天。

    等她漸漸醒來,才發現外麵天色驟亮,而宋臨辭,一手橫跨在她鎖骨往下,不是她動彈半分。

    阿楚,微微挑起他的胳膊,推到一邊,自己想起身離開,隻感覺身下有異樣,道是那種東西,隨即麵色紅彤火燒起來。

    但是,想到最過之後,可能會發生的情況,阿楚心中一陣反感不喜,現在已經有了三個孩子,這次與宋臨辭做這事,沒有一點防禦措施,不知道若是真的懷孕了,那可如何是好?

    她現在已經生了三個孩子,再加上擎之的話已經是四個男孩。

    若真的這次與宋臨辭做了那檔子事而懷孕,她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或者是直接宰了宋臨辭。

    見他還在酣然大睡,阿楚心中煩憂,使勁一踹,直接把宋臨辭弄醒了。

    宋臨辭睜開雙眸,看到氣呼呼的阿楚坐在床上,眼神是似是含了委屈,卻又帶著幾分擔憂。

    宋臨辭便問道,“你這是怎麽了?大清早的,誰惹你生氣了?”

    阿楚心想,惹我生氣除了你還有誰?

    但她卻沒這樣說,轉了個語氣,嬌弱帶著可憐。她就是想讓宋臨辭對她生了幾分憐惜之情。

    這才說道,“昨天、昨天我們做了那種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情,而且你還,我現在擔心,若是懷孕了,那可怎麽辦?想來你這王府之內肯定有這種藥,你能不能給我拿點藥來,我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要孩子。”

    宋臨辭知道阿楚的意思,而且她才剛生了三個孩子沒多久。在這個時候要孩子,對她的身體肯定不好,而且自己才剛和阿楚相認下來,自然不希望她那麽快就有身孕,做完也是怪他,若是能及時收住,倒是不用讓阿楚擔心了。

    但是,她這大清早的說這話,讓他覺得心中不痛快,不想生自己的孩子,是還惦記要拿了他的小金庫,就要帶著孩子離開?

    他重新躺在床上,慢條地理的說道,“我又沒與其它女人做這種事,何必在王府準備這種藥。王府裏麵沒有那種藥,生於不生,但看天意。”

    阿楚聽到宋臨辭的話心中一陣煩悶,心中祈禱著千萬不要一次就懷上。

    再看宋臨辭,阿楚隻覺著他就是禽獸,隻顧著自己爽快了,怎生就不擔心自己。

    隨即冷眸鎮定的直接說,“既然府內沒有這種藥,那我們今後,就不要再發生這種關係了,今天隻是意外,我希望以後王爺與小婦人保持適當的距離。”

    她說完就要下床,卻被宋臨辭直接拉住了胳膊,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阿楚,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提上褲子就不認本王了嗎?”

    阿楚皺眉,“我褲子還沒提上呢,認的你才這樣說的。”

    宋臨辭冷哼,“你明明就是不想理我,縱然之前的不算,昨天晚上我們也是一夜夫妻情深,我可記得,你在我身下,抱著我喊的話。”

    見阿楚沒任何反應,他倒是還學上了:還要,嗯,不夠,還有

    他一直不停的說著,也不嫌害臊,阿楚嚇的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

    臉色緋紅卻厲聲嗬斥,“你再說,再說一次,我”

    宋臨辭看著她,皺眉輕佻,“你想做什麽?最差不過就是你提上褲子不認賬,還能有比這個更讓我難以接受的。”

    阿楚點頭怒火中燒,“行,你厲害,你說的算,我走,我現在就走。”

    被宋臨辭壓在床上,褲子都沒穿,還想走?怎麽可能。

    見宋臨辭不懷好意的親了她幾下,手不安分的落在她身上,正欲一親芳澤,在這個時候,卻被人抓住了腳。

    不知幾時醒來的擎之,走到兩人打架的床前,抓住了宋臨辭的腳。

    爹爹,別壓我娘,她疼。”

    瞧瞧還是人家擎之知道疼她。

    阿楚推開宋臨辭起身,她想抱起擎之,卻發現自己身上隻穿件白色衣袍,雙腿,未穿絲縷。

    擎之伸手,衝阿楚喊,“娘,你抱我上去,我要和娘一起睡。”

    宋臨拉住那小子,哼道,“你這年紀輕輕的就跟老子搶女人,信不信我揍你?”

    你現在揍我,等我長大揍你,孔叔叔說過,等我長大,你就老了,肯定打不過我,這樣娘就是我的了。”擎之才不管宋臨辭,直接伸手抓著阿楚的衣服,往床上爬。

    擎之昨天晚上還是橫睡在他們二人中間,這會兒,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在一側的軟塌上,著實可憐了,爹娘辦事,兒子被嫌棄丟在了外麵。

    擎之的話把宋臨辭氣到不行,吹胡子瞪眼的說道,“等你長大,你娘也老了,等那時候,你身邊圍繞很多年輕小姑娘,你肯定就是那種娶了媳婦忘記娘的家夥。”

    被自己爹爹訓斥一番,擎之作勢要哭,阿楚看著他鼓動起來的腮幫子,委屈巴巴的樣子,立刻哄了起來,“好了,好了,千萬別哭啊。那三個臭小子都快把我吵死了,你再來吵我,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不會,擎之和娘在一起,我知道娘不喜歡爹爹,那擎之以後也不喜歡爹爹了。”

    兒子和媳婦,沒一個站在自己這邊的,宋臨辭瞬間覺著,他活的也挺失敗的。

    宋臨辭自顧穿上衣服,看了下床上的母子二人,說了句,“你的衣服都在櫃子裏,記得吃飯,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一反對剛才的流氓之態,這會兒的宋臨辭看著認真,成熟,阿楚抬頭看了過去,心跳加速跳了起來。

    這男人還真是奇怪,穿著衣服的時候和脫下衣服的時候,儼然是不相同的。

    阿楚沒出聲,臉色卻紅了起來,宋臨辭出門,到前院的時候,交代了胡顯。

    夫人那裏多安排幾個人,奶娘找三個,帶給夫人親自過目。府中大小之事,關於內宅的你全部找夫人商量,金庫的鑰匙,一並全拿給夫人。”

    胡顯點頭,恭敬而道,“是,王爺。”

    宋臨辭走後沒多久,胡顯就帶著金庫鑰匙並一些府內外麵家產的詳細賬簿,送到了阿楚跟前。

    起來之後帶著擎之吃過早飯,又喂了三個孩子的吃過奶。

    這會兒正吃著唐言樺端來的葡萄,酸酸甜甜的味道十分好吃,不過,還是不如她空間裏的東西。

    等我有空了,給你們弄點新鮮又好吃的果子,保證你們會喜歡的。”阿楚吃了一串,再吃不下去了。

    唐言樺笑著說,“阿姐你可還記得,咱們在烽火村山上種了果樹,我已經寫信告訴了傾哥兒了,讓他回來的時候,給阿姐多摘一些。”

    那敢情好啊,可惜,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阿楚輕聲說。

    不記得也沒關係,阿姐就是阿姐,是誰也替代不了的,這府中來再多的女人,又能如何,宋姐夫還不是瞧不上。”

    府裏養了幾個女人?”

    香園是唯一一個算的上有身份的女人,是靜太後賞賜的。”

    沒錯,先皇已逝,靜妃、錦妃、已經沅妃早已不是貴妃娘娘,輩分雖高,身份其實是明升暗降。

    那年,其實宋臨辭想帶阿楚進宮給唐明皇瞧瞧病情,卻因為他知道了當年宋將軍府那件事,心中埋怨唐明皇,故意拖之。加上單於靜也想讓唐明皇早些去世,這樣的話,她想力保宋臨辭為帝。

    宋臨辭就故意將計就計,在唐明皇慢慢染病內憂之時,他率兵軍營將士解決外患,獲得朝堂眾位大臣的一直稱讚,單於靜也在坊間放出消息,說宋臨辭才能守護大唐天下太平,朝堂之聲,出現兩方對立之人。一方支持宋臨辭,不坐高位,也應該輔佐新任帝君。另一方說,宋臨辭有勇有謀當立為代政之君。

    兩方爭吵小半年,卻不知道,宋臨辭暗下已經與李沅、沅妃娘娘,以及二皇子宋霍羲,達成共識,宋臨辭擁護並輔佐宋霍羲為帝,等新帝登基後,赦令天下,唐家無罪。

    宋臨辭從單於靜口中得知,唐明皇雖是赦免讓唐氏姐弟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唐氏宗族以及唐氏三兄弟的後族之人,依舊備受牽連,怕是唐言傾再有才華,也無法進行殿試,雖說有宋臨辭這個大將軍在跟前麵,有些人不得已,得給他一些方便,但是,想走到殿試,怕是不可能。

    而唐言毅,是唐家庶子,更是沒有資格參加武狀元科考。

    宋臨辭想著,阿楚之前最在乎的便是她這三個弟弟,現在她不在跟前,也斷然不想看到,傾哥兒和小毅無法參加科舉考試。

    其實唐家三兄弟的內心,依舊想著,光複唐家昔日榮耀,隻是太過於困難。樹倒猢猻散,而且唐九齡在世的時候,本就做事囂張,朝堂之中有很多人在等著看他笑話。

    這才等到唐家被抄,讓很多人拍手叫好。

    若單是被陷害,找到證據就能扳回一局,可是,唐珞施她爹——唐九齡,就是一個貪官,沒貪軍餉的時候,就曾靠著賣官掙了不少錢,隨著貪汙的錢越來越多,他那顆貪得無厭的心,早就滿足不了。

    不然,也不會直接私自扣下軍餉,還與敵國私通。在銀子的驅使下,唐九齡那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阿楚與唐言樺正說著話,聽到門外胡顯的生意。

    阿楚知道,這人是整個府內除了宋臨辭之外,掌管大小事情的總管,麵上給足了笑。

    胡管家,你找我有啥事啊?”

    王爺交代的,讓老奴帶來幾個丫頭,以及奶娘幾人,先讓夫人挑選,還有這王府金庫的鑰匙。”

    阿楚對於宋臨辭給她安排婢女這事兒,倒是不反對,她這都從小窯村被帶進臨王府夫人了,身邊跟幾個丫頭,那不也是正常的。

    微微有些不爽的是,她隻是一個夫人稱號,這王妃的位置,是要留給哪個小妖精呢?

    但是,又聽胡顯說王府金庫的鑰匙,阿楚頓時來了興趣,起身,看著胡顯道,“鑰匙在何處,快拿給我瞧瞧。”

    胡顯親自端著裝著鑰匙的錦盒放到了阿楚手中,這金庫要是都交了,偌大的王府也就是夫人的了。

    胡顯心中想著,到底是這位夫人在王爺心中比較重要。

    阿楚當下打開了鑰匙,果然,一串串的金鑰匙,真好看,喜慶。

    鑰匙,夫人手中拿著一把,王爺手中收著一把。”

    原來他還有呢。”阿楚說了句。

    王爺交代了,夫人有什麽需要的隻管對老奴說。這一本是王府臨近的產業,這一本是王府在外的莊子,還有這一本,是關於一些礦石的開發,老奴先給夫人過目。”

    阿楚心想,她可算是真攀這富貴人了,沒想到那個看著不正經卻又無賴的宋臨辭,他竟然這麽有錢。

    與他那金礦銀礦相比,她手中這個小小的金鑰匙算的了啥。

    她想著,伸手接過了那賬簿,但是翻閱幾下,發現裏麵記著的東西,實在是太複雜,又丟給了胡顯。

    找個吐字清楚點的,幫我念一下這賬簿上寫的都是什麽東西。”阿楚說。

    唐言樺聞言,小聲笑她道,“阿姐隻是不記得之前的事了,難道還字都給忘記了。”

    我可沒忘記,隻是看著字體多,眼睛花,又心累,倒不如隻用耳朵聽一下。”

    唐言樺看了下阿楚,轉了眼神卻又看向胡顯說,“胡管家這些賬簿你都收下吧,具體的事情我來告訴阿姐就好了。”

    是,這些賬簿都是二公子做的,再也沒有比二公子更熟悉這些家產的人了。”

    阿楚瞧著唐言樺,頓時露出崇拜的眼神,“這些都是你做的?”

    嗯,阿姐也很厲害,之前,我現在做的這個,也是和阿姐學的。”

    你的意思是,我之前很厲害?”阿楚稍稍有些降激動。

    現在也很厲害。”

    這小子會說話,阿楚覺著,這個弟弟,她喜歡。

    聽聞外麵還有兩個弟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樣子的?看著眼前這個,對那兩個不曾見麵的弟弟,稍稍有些期待了。

    挑了兩個丫頭留下,又挑選三個長相不差,身段厚實,聽話,奶水足的奶娘,阿楚這院子裏算是安靜了下來。

    屋內三個小包子交給了奶娘,擎之是長大了,不用阿楚去管,跟在身邊倒是無礙。也是因為擎之與唐言樺關係素來比較好,唐言樺給在阿楚說著王府的家產時,擎之也跟著一本正經的聽著,時而說上兩句。

    玉軒閣是賣首飾的,錦繡閣是賣衣服布料的,還有這個。”

    喲,擎之都知道了,當真是記得仔細呢。”阿楚笑著說。

    唐言樺在一側道,“姐夫的意思,將來整個王府都是擎之的,在他剛會說話的時候,我就開始教他,擎之很聰明,隻要我說一遍,都能記住,就是說話結結巴巴的,那個時候的擎之,要是阿姐在身邊,肯定會更喜歡的。”、

    可憐的孩子,那麽小就要學這麽多東西,累不累啊?咱不學了。反正將來這整個家產都是你的,就是當個紈絝子弟,看誰敢說半分。”

    唐言樺一楞,沒想到阿姐會這樣說。

    怕是,我會直接到打斷他的腿。”

    這時,聽宋臨辭從外麵進來,語氣嚴肅的說著,大步跨過門檻,直接拿著一道明黃色的聖旨進來。

    唐言樺最先看到了宋臨辭手中的東西,“姐夫,你手中拿的是什麽?”

    聖旨,給你阿姐求的,今後,她的身份便是臨王妃,樺哥兒你拿著聖旨交代胡顯,告知全府上下。”

    宋臨辭這聖旨可不是求的,直接送皇宮拿的,這會兒坐在皇宮的那位,正在想著,失蹤一年之久的珞珞,回來了。宋霍羲有些魂不守舍。

    這一年多了,他知道,宋臨辭之所以會排除萬難幫助自己登上皇位,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娘——沅妃和珞珞的娘是表親關係,當然這隻是宋霍羲想的。

    宋臨辭可不是這樣想的,他是瞧不上唐明皇,自然也看不起他娘,連帶那兩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都瞧不上。

    若是他認下靜妃為娘,恐怕現在當皇帝的,就是靜妃的兒子——三皇子宋霍衍成為皇帝了。

    偏偏宋臨辭不走尋常路,沒理會親娘那邊,反而幫著親娘的對頭,把宋霍羲給送上了皇位。

    不過宋霍羲當了皇帝,他的確收益不少。

    明麵上宋霍羲是皇帝高高在上,其實,宋臨辭倒是手握重權,連蘇以恒手中的那點權力,都被宋臨辭借以出兵征戰給活生生於要了過來。

    現在的蘇以恒別說還想被封侯,也就是一個掛著空殼子的大將軍罷了,說好聽的是個將軍,其實就是一個閑人。

    當今聖上他娘,也就是沅妃,現在已經被稱為太後娘娘的李沅,她和蘇以恒素來不和,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兒子皇帝給蘇以恒實權的。

    蘇家算是完了,但是蘇家有兩個姑娘,被單於靜送到了宋臨辭的臨王府內。那二人便是,蘇雅楠和蘇雅枚。

    當初蘇以恒投靠靜妃,以為三皇子宋霍衍能成為皇帝,那兩個人也是送給三皇子的,但是,後來靜妃發現,宋臨辭太沉溺於對阿楚的感情之中,大手一揮,把這兩個女人送到了他府中。

    宋臨辭還不知情的情況下,靜妃已經送人到府中,胡顯自然是給安置好,等宋臨辭回來,就是眼前這一幕。

    在宋臨辭不在的那段時間裏,府內,被借著各種理由,送了五六個女人,而胡顯顯然安排的十分好。

    若是阿楚沒被找回來,想必這群女人會繼續的過著看似平靜,其實你爭我鬥的生活,說是死了的阿楚,突然回來了,宋臨辭後宅之內的那些女人一聽,全都沸騰了。

    ——

    說還要打斷擎之腿的宋臨辭,瞧著媳婦被兒子霸占,頓時不爽,他都從皇宮回來了,這麽長的時間,怎麽他還在阿楚跟前。

    瞧了下沒看到那三個小子的,想著,隻要哄走這個大的,他就有和阿楚單獨相處的時間。

    正等宋臨辭想著如何騙走擎之的,阿楚跟前剛選來的兩個丫頭,金子、銀子,倆人快速走來。

    夫人,外麵來了幾個小姐,說是要來見見您?”金子是個長得圓乎乎的姑娘,臨安城內人,做事利索,又和氣。

    她們看著不太。”銀子在跟前也說,正好秒間宋臨辭看過來的眼神,頓時不敢說了。

    坐在椅子上的阿楚,換了一個姿勢,好奇的問銀子,“她們看著如何了?”

    很囂張。”銀子小聲的說了句。

    宋臨辭直接起身,走了出去,“你們在屋裏呆著,我出去一趟。”

    阿楚在其後,捂嘴輕笑,他自己院子裏女人,自己去收拾,隻要不進這院子,外麵就是鬧翻了天她不管,若是進來,那她可就不手軟了。

    金、銀二人上前,站在阿楚身邊,左右捏著她的肩膀。

    夫人,您可不能手軟,這該收拾的人啊,就要好好的收拾一番,你是沒瞧見,外麵那些人,打扮的一個個豔麗十足,恨不得直接就把王爺給勾搭走。”

    是嗎?要是真的被勾搭走,我還懶的要呢。”

    夫人您可別這樣想,我瞧啊,王爺對您是真心的,瞧瞧,這聖旨都給求來了,我們不能再稱夫人了,得喊您一聲王妃。”

    金銀二人說著,當下跪在阿楚跟前,硬是給磕了頭。

    阿楚瞧著手中沒東西,倒是想賞賜的

    已經嗬斥讓那些礙眼的女人離開的宋臨辭,再次回來,看到眼前這般情況,又盯著她幹淨的發髻上麵,倒是真的沒一個金銀首飾。

    金庫的鑰匙不是給你了?”他問。

    阿楚沒想到宋臨辭會回來的這麽快,見他問的又奇怪,“鑰匙我放起來了。”

    沒進去看看?”

    沒呢。”

    走。”宋臨辭道,說著要出去。

    阿楚問,“走去哪裏?幹什麽?”

    金庫。”

    阿楚立刻從椅子上跳下來,金銀在後麵喊著,“王妃,您慢點。”

    擎之也要跟著去,卻被唐言樺抱在懷中,他喊著金銀二人留下。

    宋臨辭前腳出去,阿楚後腳跟上,剛出了門檻,他一手拉住她的手,攥在手中。

    金銀二人在後,嘻嘻笑著,“王爺肯定是最疼王妃的。”

    別亂嚼舌根,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去。”

    唐言樺冷聲嗬斥說道,之後抱起擎之要出去,說要去找小舅舅,擎之不解的盯著唐言樺。

    小舅舅是誰?擎之見過嗎?”

    擎之看看二舅舅,就知道小舅舅是誰了,因為二舅舅和小舅舅長的一樣啊。”

    唐言毅這會兒剛來臨安城,不過,應該是在武館之內,唐言樺身邊跟著兩個小廝,一年多,自然知道唐言樺最關心的是什麽,兩人早就給他準備好了。

    二公子,咱們現在直接出去吧,馬車已經在準備好了。”

    好,走吧。”

    唐言樺率兩個仆人,帶著擎之,一同出門往街口的武館,剛到大門口,立刻從旁邊竄來一個人。

    是你,小子,雙胞胎中的其中一個,你跟著你姐夫享福,你可知道你阿姐,正在外麵受罪呢。”

    唐言樺盯著眼前的人,瞧了下,不認識。

    你是誰?認識我嗎?”唐言樺確定眼前這個長相好看,麵容白皙的年輕男人,他不認識。

    我是於墨、你姐和宋臨辭成親的時候,是我幫忙策劃的婚禮,你把我給忘記了?”於墨不敢相信的看著唐言毅。

    雖說,他們是在烽火村那邊認識的,嗯,中間隔的時間太久遠了,但是,他可是全部記得認識的人,不然也不會在小窯村遇到了阿楚之後,想幫她找前夫要補償。

    唐言樺想了很久,沒想出來於墨是哪號人,“我真的不認識你,你有什麽困難遇到幫助的話,我找胡管家幫你,我現在還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喂,你也太沒良心了吧,你阿姐可現在小山村裏受苦受難呢,你姐夫不要她了,連你們當弟弟的都不要了嗎?對了,她還生了三個孩子,長的一模一樣。”

    我阿姐,她現在正和宋姐夫在府中,你要是再亂說,我直接抓你送官了,打入地牢。”唐言樺厲聲威脅道。

    回來啊?誰找到的?”說到這裏,於墨有點斷定,莫非那小窯村的阿楚被找到了?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但是我覺著你很刻可疑,有問題。”唐言樺說完,立刻命令身邊侍從道,“莫嗔、莫怒,你們二人先把他拿下,帶到府中去交給宋姐夫發落。”

    是,二公子。”

    喂,小鬼,我是你阿姐的朋友,你別這樣對我,我也沒做什麽對不起你們的是,別那麽粗魯。”

    於墨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被唐言樺弄到府中,直接給關在了柴房。

    而於墨一心想著去救的人——阿楚,此刻正跟著宋臨辭,往地窖暗室裏走。

    阿楚順著台階往下走,看著兩邊點著的燭火,“你經常往這裏來?”

    沒有活物,我往這裏走做什麽。地窖裏麵全是金銀珠寶,你自己看,相中哪個就帶出去,反正也是給你準備的。”

    地窖本就存在,但裏麵的確沒什麽東西,後來宋臨辭找人修建了下,覺著還能用,而且,他也想給阿楚準備一些東西,隻是沒想到,在他準備的時候,阿楚出事了,事情就擱淺了,還是後來胡顯提醒他,說地窖修建好了。

    裏麵的金銀財寶,首飾珠寶都是今年才放進來的。

    下了地窖往下看,這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銀,宋臨辭每走到一個地方就打開一箱子的金銀。

    你瞧瞧,這些全都是給你的。”

    宋臨辭,你這麽多金銀,是貪汙來的?要是被皇帝知道,你貪汙受賄,肯定拉你處斬,你死的時候,千萬別拉著我,這不義之財,我可不要。”

    慢慢的整個地窖都是金銀,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正兒八經得來的,阿楚覺著,自己是愛財,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不義之財,自己還是少沾為妙。

    你這女人,就不能盼我點好,這錢,到底是如何來的,你過來,到我跟前,我就告訴你。”

    阿楚瞧著宋臨辭麵前有個成年人大小的金燦燦的床,頓時眼睛閃亮冒錢光的跑了過去,殊不知,這才是兔入狼口。

    ------題外話------

    豪門密愛之嬌妻在上by:路北北

    他是帝國手段殘忍的名門新貴,靳家現任掌權人,嗜血、殘忍、心狠手辣是他的代名詞!

    據傳聞,他因一場意外車禍雙腿殘廢,手段卻極為毒辣,故而穩坐帝國商界第一把交椅的位置,讓無數人趨之若鶩!

    一場浩大的訂婚宴會上,24歲的顧傾情被未婚夫當眾拋棄,轉身,她毫不猶豫的走向賓客席下那個清冷高貴,卻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麵前。

    聽說,你缺個老婆,不如娶我!”

    男人聞言,抬頭,“顧小姐,你覺得合適?”

    24歲的顧傾情美的肆意張揚,如同禍國妖姬一般,讓人忍不住的亂了心神,她勾唇冷笑。

    抱歉,靳先生,自古以來子不教父之過,兒子犯了錯理應父親償還,但,奈何父親已有妻子,舅舅償還再合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