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親媳婦、親姐,都是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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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臨辭站在那張金燦燦的金色床前,看著從旁邊跑來的女人,滿眼含情,盡是笑意,嘴角微微彎起,帶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

    阿楚尚且不知宋臨辭帶著不懷好意的眼神正看著她,像是開了一張網,等著她這個獵物的落入。

    她如小白兔一般毫無心機的跑到他跟前,盯著他道,“好了,你告訴我現在,這些銀子到底是怎麽來的?”

    宋臨辭見她如此聽話,調笑的又說,“你過來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聞言阿楚張口,啐罵道,“你個不要臉的,什麽事都能往這裏想,我偏不親你,愛說就說不說拉倒,老娘還不想知道呢!”

    宋臨辭看著她明明很想知道,卻又強忍著不去問,瞧著她別扭又不自在的神情,又說,“好了、好了,你過來,我都告訴你就是了。”

    阿楚這才往他跟前走了兩步,宋臨辭伸手長臂一撈,把阿楚帶入懷中,親昵的靠在她的耳邊說:

    這些錢啊,全都是你自己掙的。你之前在渝州城城,洛陽城,臨安城,開了不下於十幾家的鋪子,現在可是掙了不少錢。尤其是這兩年,掙的錢更是不少,多有樺哥兒幫你打理,不然的話這些錢,可就真的成了別人的。”

    阿楚悶聲輕笑,“成為別人的我可不行,若是說你中飽私囊,貪汙成為自己的,那我肯定會信以為真。”

    眼前這一箱子一箱子的,全都是閃光光的金銀首飾珠寶,她可不信宋臨辭竟然不生一點貪婪之心。

    宋臨辭知道她會這樣想自己,但卻渾然不在意地說,“若是我能起貪婪之心,豈能把金鑰匙給你一份,我實話告訴你吧,我貪的不是這些金銀財寶,我想要的是更加珍貴的。”

    宋臨辭意有所指,更加珍貴的是阿楚。

    但是,她卻沒發覺出來

    阿楚看著宋臨辭,她就料想到了,宋臨辭絕對不是泛泛之輩,把金鑰匙交給自己,肯定有更大的企圖,隻是這個更加寶貴的東西是什麽?

    她好奇便直接問道,“你對我還有什麽不太放心,既然有更加珍貴的東西,為何不告訴我?說不定我能更好的給你保護著。”

    宋臨辭心中暗道:這笨女人,竟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他隨即問向阿楚,“你覺得什麽對我來說,才是最珍貴的呢?”

    阿楚認真的想了下,說道,“珍貴?我覺著啊,最珍貴的莫過於交付真心吧。”

    因為世間最難得的便是人的真心了,不管是父母、兄弟姐妹、還是夫妻之間,都很難做到完全的真心相付。

    聞言,宋臨辭輕笑過後,低首情深的看著她,“我就是想要你那顆真心,你可能給你?若是能給,我這整個臨王府全都給你,以及我這個人也全都是你的了。”

    本就不待見宋臨辭的阿楚,頓時覺著無愛,推開宋臨辭道,“別了,你整個臨王府給我可以,但是你這個人,那就算了。”

    典型的貪財。”宋臨辭怒視瞪著她。

    想到她貪財,宋臨辭想到了一個妙招,“你瞧,這裏有個金燦燦的床,是用純金打造的,你想不想要?”

    本就不喜歡被宋臨辭摟著的阿楚,這會兒聽到他的,猛地推開宋臨辭,直接走向那金燦燦的大床,這難道不是她夢寐以求的用純金打造的床嗎?

    宋臨辭好笑的抱臂站著,看著她奔向大床,意有所指的問,“要不要在床上試試?”

    好啊。”阿楚快速的回答完之後,看著試探性的問,“要是試過了,這床睡的舒服,能給我嗎?你家不是有什麽金礦銀礦的。”“好啊,先試試,這床睡的舒服嗎?”

    宋臨辭抿嘴哼笑,走到她跟前,攔腰抱著,往那金床上一放,自己撩起衣袍,俯身而上,看著身下的她,“試試?”

    不、不是這個法子。”

    那你想要怎樣的法子?”宋臨辭問她。

    兩人在地窖裏說的話,好巧不巧,正好被有事找宋臨辭的管家——胡顯聽到。

    見他老臉一紅,心中暗道,:將軍平日裏看著甚是沉穩冷靜,怎麽一碰到夫人就變得不正經起來。

    身邊跟著阿楚的兩個下人,金銀二人。

    管家怎麽不往前走了?”

    走啥,趕緊回去,不許讓人靠近這邊。”胡顯回頭瞪了下兩個小姑娘,硬著頭轉身就走。

    為什麽啊管家,我們是來找王妃和王爺的,您不是也有事找王爺處理?”金子追著胡顯問。

    王爺正在做不正經的事,你們趕緊退下別擾了王爺的雅興。”

    金銀二人想了一會兒,才明白,胡顯管家口中的“不正經”的事,應該就是那種事了。

    兩個小姑娘不曾婚嫁,哪裏懂得這個啊,當下羞的滿臉紅色,跟著胡顯就離開了。

    胡顯管家顯然把宋臨辭拉著阿楚,在地窖裏做那事,當成了雅興。心中一直想著,王爺可真會玩兒了。

    不過,王妃也是個放得開的,竟然就這樣陪著王爺在地窖裏玩。

    再說,這地窖之中。

    阿楚當真是被宋臨辭,在那金燦燦的大床上要了一次。

    過後,阿楚從床上去起身,宋臨辭瞧著她道,“用著可舒服?”

    難受,硌得慌,白給我我都不會要的。”

    嗯,我覺著也是,不吸水。我也不喜歡,還是喜歡我們屋裏那張大床。”

    期初,阿楚還覺著奇怪呢,宋臨辭說著不吸水是什麽意思?

    見她起身之後,金色床上濕漉大片,她羞的滿臉通紅,卻又看不得宋臨辭那張臉上的嬉笑,阿楚當下覺著被羞辱了一般,雖說她剛才也很舒服,但就是他強迫自己的。

    阿楚拉好衣服,衝著宋臨辭的臉,啪啪打了兩巴掌,“無恥,下流,卑鄙,就會強迫我,有本事你讓我主動躺在你身下啊,不是男人。”

    你再說一次,我不是男人?”宋臨辭臉上的笑,被阿楚打的僵硬在臉上。

    他倒是被打才僵了臉,而是她最後那句,不是個男人。這對他來說,絕對是男人雄風的質疑。

    阿楚不吭聲,眼神淩厲的瞪著他。

    宋臨辭語氣稍顯軟和了一些,但依舊強勢的不許她走,“剛才是沒喂飽你,竟然說我不是男人,我若不是男人,剛才在你身。”

    啪啪

    兩巴掌,把宋臨辭,身上的那個男人是誰?完整的一句話,被阿楚給打成了兩半。

    你?”宋臨辭低吼,像是狂獅般怒了。

    我如何?你還想揍我,嗯,臉在這兒呢,給你打,你打啊。”阿楚頓時無賴起來,把臉伸到宋臨辭麵前。

    你有本事,是個男人,那你就打啊。”繼續語言攻擊。

    宋臨辭俯首,猛地在她臉上一親,這親倒不是溫柔繾綣,而是想撕吃了她啊。

    阿楚直覺臉上一痛,伸手一碰,卻發現臉上被咬了一口,竟然出血了

    宋臨辭也沒想到,他知道阿楚身子肌膚嬌嫩,可、人家不是說臉皮厚嗎?他隻是想咬她一口,卻因為參雜了怒氣,把她的臉給咬破了。

    他的本意不是這樣的啊。

    阿楚捂著聊,一手推開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欺負人。”

    我。”

    宋臨辭跟著她出去,卻被阿楚嗬斥,“不許跟著我。”

    阿楚出門之後,直接回了自己院子,瞧見隻有三個奶娘並兩個奴婢,不見擎之和唐言樺,自己也是生了宋臨辭的氣,索性呆在屋裏,對外麵的人吩咐。

    看好門,宋臨辭免進。”

    金子先到阿楚跟前,“王妃您這是怎可?剛才胡管家還說,您與王爺二人,正是如膠似漆。”

    膠你個頭,出去看好門。”如膠似漆?她恨不得拿刀子宰了宋臨辭那混蛋。

    相對來說,沉穩點的銀子,發現了阿楚臉上的端倪。

    王妃,您一直捂著臉,您的臉是怎麽了?讓奴婢看看。”

    阿楚這才拿開了手,見那白皙的臉皮上,落下兩個齒痕,還帶著血跡,因為手捂著,都給暈開了,看著更是嚇人。

    這、王爺縱然再是凶猛,也不能咬王妃呢,讓奴才瞧瞧,這身上可還有咬痕?”

    阿楚也實在,當下扯開衣衫,露出脖頸上的咬痕,“看看,是不是也出血了?總是疼的厲害,卻看不著。”

    金銀二人,瞧著她脖頸上,青青紫紫,大片痕跡,這可不是王爺那莽漢給咬的。

    哎呀,王爺真是太疼愛王妃了,不礙事,不礙事,等奴婢拿來那上好的雪花膏,給您抹上,等兩日就好。”金子捂嘴笑嘻嘻的說著。

    又被阿楚瞪了一眼,倒是銀子,瞧著阿楚臉上的傷。

    說道,“王妃,咱們還是請大夫來吧,王爺再是疼愛您,也不該往臉上咬,女子的臉可是最為珍貴的。方才胡顯管家說了句,像是明日宮內的沅太後,邀您進宮呢。”

    啥?太後邀我進宮?我過去作何?”

    太後是您的表姨娘,王妃理應時常進宮看看她老人家的。”

    我不去,借由我臉受傷了,你去告訴胡管家,我沒臉出去見人,臉是被你們家王爺咬上的,這個不怪我不給麵子。”她輕哼,說的理直氣壯。

    金銀二人這次站在了阿楚跟前,“是,全是王爺的錯,這不怪咱們家王妃。”

    阿楚對這兩個奴婢的貼心和忠心相當滿意。

    本想去叫樺哥兒來給自己看臉的,一問,他不在府中了,還是讓管家去找了代夫,那大夫也是奇葩,在金銀二人的緊張下,竟然給阿楚纏了一層紗布。

    胡顯聽到幾金銀二人說,王妃受傷了,也不清楚是什麽樣的傷,就趕緊跟著過來了。

    瞧見大夫已經給阿楚臉上纏了紗布。

    王大夫,王妃臉上到底是何種傷?是否厲害?我這就去稟告王爺去。”胡顯也是擔心阿楚,難道是受了其他的傷。

    阿楚淡淡的瞥了胡顯一眼,“這傷就是你們家王爺給弄的,你還要去找他?他個凶手,傷害了我之後,就逃之夭夭,沒臉見我了。”

    胡顯頓時不在言語,瞧著王大夫出去,他便隨著一起,順道把錢給了。

    把這王大夫送到院子門口,碰巧看到了宋臨辭、李赫與孔鯉生三人。

    胡顯上前問了聲好,“王爺,王妃受傷,還說是您給弄的,您打了王妃?”

    宋臨辭皺眉,“誰說我打了她?”

    王妃的臉被用紗布纏住,瞧著傷勢甚是嚴重?”

    我隻是咬了一口,沒那麽嚴重吧?”宋臨辭嘴上說著,卻還是不確定。

    隨即對李赫與孔鯉生說,“你們而人先去地窖把金床弄出來,上麵蓋著的一層黑布,不要拿掉,直接抬到阿楚房間去。”

    我說王爺啊,當初打造金床的時候,我們就說了,這床不如就放在你們房內,你偏說要放到地窖中,這會兒又要往外抬,這不是換著法兒的折騰我們嗎?”孔鯉生嗷嗷叫著,心想,自家王爺正是夠折騰人的。

    讓你去就去。”

    被宋臨辭一個狠戾眼神掃了過去,孔鯉生當下就不敢說話。

    瞧人家李赫,永遠的老好人,看到孔鯉生被王爺訓斥,他就不說話,反正這事不是說說就能讓王爺改變主意的,何必費勁去說呢。

    等宋臨辭走遠,孔鯉生望著李赫,“剛才你應該和我一起向王爺反抗的?”

    然後呢?反抗失敗了,我們還是一起去幹活,趕緊把弟兄們叫來,十八羅漢,還不能把金床抬走了。”

    十八羅漢指的是野狼隊的隊員們。

    ——

    說到宋臨辭,擔心自己真的咬上了阿楚,這就往院子裏去,不料,在院子門口,就被擋住了。

    金銀二人看著他,“還請王爺贖罪,王妃說了,您不能進,誰都可以隻有您不許。”

    宋臨辭瞪著眼,“叫你們王妃出來,我怎麽就不能進了?這裏可是我的住鎖,走開。”

    在屋內聽到外麵有聲音的阿楚,抱著一隻雪白的小球球,往外走,瞧見宋臨辭,把小白狗給丟在地上,而那隻狗,順著門檻往外跑。

    這時,阿楚輕聲喚著,“大白,回來回來。”

    那個叫大白的小白狗,從門外進來,重新被阿楚抱在懷中,她這才抬頭瞧向宋臨辭。

    看到了麽?誰都可以進來,唯獨你不行。”

    她就是故意抱一條狗來羞辱他?

    宋臨辭終於明白阿楚是什麽意思了,“欺負誰呢?想報複誰呢?”

    宋臨辭推開金銀,連著阿楚懷中的那條狗都給扔了下去,伸手攔腰,扛著自己女人往屋裏去。

    金銀在後麵喊著,“王爺,王妃身上有傷,您別太粗魯。”

    都給爺滾開。”宋臨辭吼了一聲,光門把金銀二人給擋在外麵。

    隻聽裏麵傳來霹靂啪啦的聲音,站在外麵的人,擔心:莫不是王妃又給王爺給走了吧?

    其實

    裏麵的情況是這樣的。

    宋臨辭扛著阿楚扔在了床上,卻自己脫了衣服,把脊背給了阿楚。

    來吧,想怎麽打就怎麽打,把這氣給我出了,別跟爺鬧什麽脾氣。”

    你還給我稱爺,真是欠揍。”她怒聲指控的說她,看到宋臨辭脊背古銅之色,光滑透亮,這是快健康的肉

    哦,不,是個健美的身體。

    打啊,打過出完氣,就不能再給我鬧了。”

    聽到他說自己鬧,阿楚頓時火大起來,當真是一巴掌一巴掌的啪啪啪的在宋臨辭身上打。

    這啪啪打的爽了,最後卻也悲催了,她右手又痛又麻。

    阿楚眉頭緊皺,抱著胳膊,坐在床上也不願意起來了。

    你是故意的,你這哪裏是讓我出氣,你就是變著法子欺負人。”

    宋臨辭哪裏料想到,他光著後背,就是為了讓她打了自己好出氣,誰知道啊,她自己笨,把自己的手差點更打廢。

    是你自己笨,你若是覺著這個也怨我,那你想如何做?”

    我想要死你。”她惡狠狠的說。

    而宋臨辭果真臭不要臉的把頭湊了過去,“來,衝這裏咬,這裏最軟。”

    阿楚張嘴想說話,卻被宋臨辭救輕啟嘴唇,含住她的唇瓣,反被咬了一口。

    阿蘊,別生氣了,是我的不對,那個不叫欺負,我是疼愛你才對你這樣的,若是旁人,我連看一眼都不情願。你可知道,我時時刻刻想抱的都是你。”

    宋臨辭永遠都是這般,極其容易的抓到了她的心,阿楚悶聲,卻沒說話。

    宋臨辭瞧著她麵色好了些,伸手碰了下她的臉頰,“當真很疼,很嚴重。”

    瞧這纏的怕是半個腦袋都被包住了。

    阿楚見他真心疼惜自己,這才語氣好了點,“其實,沒那麽疼,是我故意誇大其詞了,金銀兩個丫頭,就讓大夫給我包的緊密了點。”

    真笨,現在是夏季,你這一包,腦袋不熱,渾身不出汗。”

    熱,真的很熱,但是她這不是拿喬的嗎。

    現在好了,宋臨辭把台階送到她腳底下了,阿楚順勢就下了。

    宋臨辭一層層的把剛才裹上的紗布給解了下來,好生瞧了下臉,除了剩下兩個齒痕,倒是不怎麽嚴重。

    是不是很醜,都有疤痕了。”

    人家白白淨淨的一姑娘,去因為他的粗魯,而被咬上了臉,擱誰誰不生氣。

    宋臨辭前傾,在她臉頰傷口一側親吻下,“不醜,好看的緊。人說,口水能治傷口,我再幫你舔一下。”

    滾開,你像狗一樣啊。”

    像狗一樣對感情忠誠。”

    他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阿楚頓時覺著,心跳的更厲害了。

    這才兩天的時間,她來到臨王府這短短的兩天,就喜歡上他了?

    宋臨辭低聲喚了人進來。

    金銀二人立刻上前,“王爺,您又什麽吩咐?”

    再去找大夫進來?”宋臨辭道,剛才阿楚打他弄痛了手,他還得去找大夫過來給她看。

    金子當下張口,頗為大不敬的道,“王爺,您真的打了王妃?王妃要是做了什麽惹您生氣的事,你打罵奴婢們都沒關係,您別總是打王妃啊,王妃那麽不容易。”

    聽著金子哭哭啼啼的說著,宋臨辭更煩了,“出去,讓胡顯去找大夫進來。”他根本就不解釋。

    解釋?他想如何解釋?說剛才不是他打的媳婦,是自己脫了衣服給自己媳婦打著出氣呢?

    這樣說的話,太丟人了吧。

    金子被銀子拉走了,胡顯在外麵聽到宋臨辭的聲音,湊到跟前。

    問:“王爺?您真的又打王妃了?您也不能總是這樣脾氣暴躁啊,這樣的話。”

    沒有的事,你趕緊去找大夫進來。”

    阿楚看著宋臨辭滿臉生無可戀,倒是笑了起來,她這才對胡顯解釋道:

    胡管家,是我剛才不小心打蚊子,一巴掌拍在了床上,把手給傷著了,還是麻煩你幫我找個大夫來。”

    是這樣啊,王妃你先稍等,老奴這就去找。”

    胡顯放出門,唐言樺攜擎之,與另外一人進來。

    唐言樺聽到剛才房門內傳來的話,立刻走了上前,“胡管家,你說誰受傷了?我阿姐才剛回來是怎麽受的傷?”

    二公子,這個、我也不清楚,許是王爺知道,既然醫術精湛的二公子回來,我就不必去請大夫了。”

    唐言樺點點頭,這邊隨著唐言樺一起回來的唐言毅,蹭的一下,就到了房內。

    大嗓門,中氣十足的喊道,“誰打了我阿姐?想找死嗎?”

    又出來一個為自己打抱不平的,瞧著這人與樺哥兒極為相似,他是。

    阿楚歪頭側耳靠近宋臨辭,“趕緊給我說,這位好漢是誰?殺氣很重。”

    什麽好漢,你是武俠話本子看多了吧?他是樺哥兒的同卵兄弟,比樺哥兒小了一點,是你的三弟弟,擎之的三舅舅。”

    被提到名字的唐言毅,看到阿楚,立刻上前,眼紅瞬間紅了起來。

    阿姐,你終於回來了,我和傾哥出去找你了,找了一年多,幾乎走遍全國各自。”

    我就在城外山林中的一個小村子裏,現在已經被接回來了,但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我不記得之前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宋姐夫和擎之都不記得了?”唐言毅問。

    阿楚點點頭,“是。”

    卻見唐言毅神色瞬間輕鬆下來,“那就好,隻要不是隻忘記我們三人,而記得宋姐夫一人就好。隻要阿姐還平安,自然是最好的事。對了,當年奪取阿姐東西,害阿姐受傷失蹤的人,絕對不能輕饒。這一年對我走過很多地方,學過很多懲罰人的手段,我肯定能讓那兩人生不如死。”

    我還沒見過那兩個人,現在她們在哪裏?”阿楚前半句話是對唐言毅說,後半句是問宋臨辭。

    歐陽玲玲在地牢中,衣晚清被趙氏鎖在家裏,不過她現在已經瘋了。”

    阿楚認真回想卻發現對這兩人根本沒有任何印象,“記不起長的什麽樣子了。”

    當時得知你被她們二人所害,我立刻就找人抓了她們過來,逼供之下,兩人供認不諱,若不是趙氏求情,衣晚清早就死了。而歐陽玲玲,她之所以留著,是想找到你的蹤影。現在你已經回來,那歐陽玲玲就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宋姐夫,這個交給我,我有一百種法子讓她生死不如。”

    阿楚瞧著眼前滿是怒氣的幾人,他們比她這個受害者還要義憤填膺,隱約之間,她覺著心中有些異樣,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讓她熱淚盈眶。

    宋臨辭,聽說,他在成為王爺之前是個將軍,在成為將軍之前是個小小的士兵,也就是在他是個小小士兵的時候,就已經和她成親了,大家都說,他們二人感情甚好,勝似神仙眷侶。

    但是這個神仙眷侶,隻有宋臨辭一人記得他們之前的種種,她不記得了怎麽辦?

    有種虧欠了他的感覺。

    若是我永遠都不能記起之前的事,你們還會這樣對我嗎?”那種被人嗬護的感覺,真的很溫暖。

    她被撩起了絲絲的眷戀。

    當然,你是我媳婦,我會對你好一輩子。你不是說自己忘記了過去嗎?若是你想知道,我們的過去,我一點點的都告訴你。”

    我們也是,阿姐,你隻要回來就已經很好了,而且你什麽都沒改變,隻是沒了之前的記憶而已。不定等我們長大了,現在的記憶也忘記了呢。”

    唐言毅這個理由顯然不算是最好的,卻意外打動了阿楚的心。

    有你們兩個弟弟,真的是我的榮幸。放心吧,將來你們娶媳婦,我肯定給你們找最好的姑娘。”

    再好的姑娘,比不上阿姐的半分。”

    別亂說,若是你將來真的娶了媳婦,肯定早早的就忘記我這個阿姐的。”

    宋臨辭很直接的說道,“是,娶了媳婦,什麽都能忘掉。”

    瞧他現在,被說親娘,就是兒子都能給扔到一邊去。

    這邊屋內其樂融融,說著溫馨的話語,阿楚讓金銀去廚房裏,趕緊張羅飯菜,正是為唐言毅的回來而接風洗塵。

    再說,孔鯉生與李赫,帶著數位弟兄帶著金床過來的時候,正是碰到了於墨那家夥。

    於墨使了計謀,從柴房逃了出來,本想去找宋臨辭,卻遇到了抬著金床的孔鯉生。

    孔鯉生還記得於墨這個小白臉,當下就認出來。

    你說你是被抓進來的?”孔鯉生問了句。

    李赫在跟前哼了下,“抓你沒把你關進大牢還算好的,你造謠生非亂說什麽,阿楚姑娘已經在王府之內,什麽阿楚姑娘的前夫和先夫的?要是被王爺知道,你敢詛咒他,就你這條小命,都不夠大家折騰的。”

    折騰?你們想幹啥?”於墨趕緊抱住胸口,眼神戒備的看著李赫等人。

    你又不是女人,一個大老爺們,你裝什麽裝啊。”孔鯉生瞪了他一眼。

    李赫壞笑,“老孔,不如你去扒了於墨的衣衫,讓大家看看,長的白皙精致的於墨,到底是男人還是女兒身?”

    這個注意好。”孔鯉生說著,像老鷹抓小雞仔一樣,抓住了於墨胸前的衣服,就這般刺啦一聲

    力氣太大了,

    於墨的衣服直接給撕開了,露出裏麵白皙透亮像豆腐,卻平坦的胸膛。

    真男人啊?就是長得也太白了點吧,看的我都起反應了,不行了,老李,晚上醉夢樓。”孔鯉生大刺刺的在於墨麵前說著不要臉的話。

    王八羔子,竟然敢看老娘的胸。”於墨心中怒吼。

    她從一個大姑娘成了一個男人,已經快崩潰,現在還被襲胸,看光光

    醉夢樓是吧,晚上讓你們爽死在女人身上。

    於墨兄,晚上方便的話,帶你一起去。”

    三人一起玩,才夠熱鬧。

    不去,我有事找你們王爺。”雖是被人襲胸了,於墨卻不在意,用著男人的身份他見的事兒多了,野外小溪裏洗澡還被男人偷窺過呢,那又怎樣,反正自己臉皮已經很厚了。

    好在看孔鯉生隻是撕開了他的衣服,要是碰了自己,娘的他要是有了反應,看了老娘不上你丫的。

    孔鯉生與李赫帶著於墨去見宋臨辭,瞧的是阿楚等人都在。

    阿楚看到於墨,立刻起身,走到他跟前麵,“你還真的找到這裏了?我以為你是騙我的呢。”

    我當初就對你說了,我肯定會對你和孩子負責的,我答應你的肯定會做到的。”

    於墨說的如此深情,宋臨辭倒是不爽了,“我媳婦,你負責個什麽勁兒?”

    阿楚看向宋臨辭,這才解釋說道,“當初我在小窯村的時候,。”

    在小窯村的時候,阿楚是我的媳婦,孩子是我的,不信,你去問問對麵那家人,他們肯定知道的。”於墨故意的,他就是想這樣說,誰讓這臨王府關了他一天了。

    你現在去問問呢,整個村子裏的人。都知道我宋臨辭才是阿楚的男人。”

    應該沒人知道你的名字,他們隻喊你王爺。”阿楚在旁邊小心提醒,這牛皮別吹的太大了。

    見他們僵持著,李赫打破了這個僵局,“王爺,您瞧著,金床放到哪裏?”

    抬到屋裏,先放到一側。”

    於墨聽是金床,低聲咕噥道,“我還以為是什麽東西呢,原來是金床。您這堂堂王爺大人,為何不弄個玉床,反而弄了一個金床,真是俗氣。”

    金床被說俗氣,阿楚倒是不樂意了,“我就是喜歡這些俗氣的東西。玉床留給死人睡的,不如給你弄一個?”

    那、那倒是不必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隻睡木頭床。阿楚,你瞧,咱們倆也算是半個朋友了,我這段時間就住在你老公家,行不行?”

    老公?阿楚你老公是誰?”宋臨辭問。

    指的是你,一個很老的老公公,於墨這是拐著彎的說你老呢。”阿楚撇嘴,看這了下宋臨辭,又說,“這胡子長得,可不就像是一個老頭子。”

    是你說我的小,留了胡子不顯得成熟穩重,這樣你就不會嫌棄我了。”

    現在更嫌棄。”

    兩夫妻鬥嘴,讓於墨、孔鯉生和李赫看了笑話。

    金床放到屋裏,孔鯉生和李赫要出去,宋臨辭道,“今日不在府中吃飯?”

    不吃了,我們還有事。”李赫笑著說。

    孔鯉生直接說道,“醉夢樓,今夜不歸。”

    於墨在旁邊小聲嘀咕,“遲早得死在女人身上。”

    孔鯉生聽見了,卻看向宋臨辭,“這句話,你應該對著王爺說。”

    可不是,這些之中,誰最好色?宋臨辭,誰見女人猴急猴急的,宋臨辭,誰

    誰都是宋臨辭,怪誰,怪他上輩子沒睡過女人唄,餓的了。

    ——

    差了胡顯給於墨準備了間房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家裏住著的這幾個男人,他們的住所全都靠近宋臨辭養著女人的那幾個宅院,這是想讓牆內饑渴的女人,和牆外身強力壯的男人,——偷情的麽?

    晚飯主要是給唐言毅節接風洗塵,準備了一大桌子的飯菜,一家人圍在一起,宋臨辭與阿楚坐在一起,擎之夾在他們中間,當了個礙眼的燈泡。

    唐言毅瞧著阿楚生下的那三個小崽子,頓時樂的不行。

    吃飯的時候還讓奶娘把孩子帶在身邊,他一人逗三個孩子玩。

    阿姐,這三個孩子我都喜歡,擎之不跟著我練武,這三個臭小子就跟著我吧。”

    不成,你不著調子,他們跟著你會學壞的。”

    沒錯,這是親姐的話,旁邊的親姐夫不出聲,隻是一個冷淡的眼神,表示自己也不會同意。

    唐言毅不死心,“宋姐夫,你自己數數,你家裏現在四個男孩子?就你這一根獨苗的,給家兩個就不錯了,你就要感天謝地了。剩下的兩個小子,應該跟著阿姐,姓唐。”

    你們是我親弟弟,以後的孩子自然就是唐家的後台,這四個小子,還是留給他們爹吧。我也是為你們著想,你想想,等他們長大之後,全都成了紈絝子弟,敗起家來,縱然有金山銀山也不夠敗的,省的拖累了你們。若是個姑娘還好,跟和我姓唐,偏生一下子,是三個臭小子,當真是,欲哭無淚啊。”

    這話也沒錯,親姐說的。

    唐言毅想了下,倒是有些奇怪了,阿姐這是為宋姐夫著想呢?還是為他們兄弟幾個著想?

    ------題外話------

    本魚被編輯嚴重教育了一通

    決定了

    誰再開車誰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