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這穿越的女人啊,真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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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為,單於靜之所以會進皇宮,肯定是因為唐明皇瞧中了她的顏色,畢竟畢竟當時的單於靜,姿色豔麗,國色天香之貌,相當罕見的絕色美人。
唐明皇能覬覦這樣的絕色美人,當然是意料之中。年輕貌美,顏色豔麗的年輕女子,入了皇宮之內,豈有再能出來的機會。
而撫養宋臨辭長大的侍妾,卻以為單於靜入宮,自然時候貪圖那份榮華富貴,肯定不會再回來了,她雖是自己爬了將軍的床,但到底是深愛將軍的,自然不會讓單於靜帶著將軍的子嗣入宮,不是皇上的兒子,豈能在後宮之中活下去。
宋臨辭沒與阿楚繼續說關於單於靜的事,抱著媳婦,直接撲向了大床。
見他這等架勢,阿楚立刻張牙舞爪起來,“滾開,別碰我,你是發情期的狗啊。”
“別這樣比喻我,不然的話,你會發現,你也是一條母@狗。”他悶哼在她手上咬了一口,繼續說,“你應該說,我是一頭狼。”
“是色狼吧,今晚不行,我來事兒了。”她悶聲不情願他每日的發情。
果然,宋臨辭抬頭看著她,不信,“怎麽可能?昨天你還好好的沒事嗎。”
“今天下午來的,剛來,你要看看嗎?”她冷哼,看到宋臨辭沒了動作,這才滿意。
“我要摸摸。”沒料到的是,宋臨辭會這般夏下作,真的伸手~進去了。
結果自然是被阿楚好生罵了一通,連隔壁住著的三個奶娘,都聽到這主臥裏麵,傳來陣陣王妃罵王爺的聲音。
三個奶娘還暗自說著,人言都說,王妃自來是高貴不可攀的,他們家王妃,簡直就像是……
市井潑婦嘛!
這夜過得當然是極為不太平,卻不是夫妻之間的情趣折騰,而是宋臨辭被阿楚,硬是連打帶罵的,折騰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阿楚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宋臨辭隻得起來去早朝。
……
這剛下了早朝,宋臨辭想著回家補覺,卻被唐宗皇宋霍羲召見,打著哈欠的宋臨辭又在聖上的禦書房呆了半個時辰。
“皇上,您有事說事,沒事我就走了。”
“我表姐現在如何?朕想見見他。”
宋霍羲雖是不想承認,卻不得不再這個輔佐他上了皇位的男人麵前,喊阿楚一聲表姐。
宋臨辭聽到宋霍羲的話,雙眼沒了剛才的困意,“你表姐沒空,在家裏帶孩子呢。”
“你,我表姐怎麽隻能做一個在家裏帶孩子的婦人,你之前不是還說,憑借我表姐的智慧和魄力,定是比現在更強,洛陽城、渝州城、臨安城都涉及的鋪子是她開的,茶山走的茶葉是她做的,我表姐應當是做個商人的料,我有意……。”
有意開通各國之間的商道,這個人,當然是非阿楚莫屬。
首先,阿楚是他表姐,這沒錯,其次,她也是他曾經喜歡愛慕的姑娘,有什麽好的東西,自然是想阿楚,偏愛也算是正常的。
宋臨辭看著宋霍羲喋喋不休的說著話,當下啪的拍了下桌子,盯著他。
“你有意?你有什麽意思?嗯,你對阿楚有何意思?”
“怕是臨王想多了,朕能有什麽意思,這件事,朕隻是通知你一下,不管臨王是否答應,朕已經決定了。”宋霍羲輕咳一聲,立刻端起了皇帝該有的尊貴威嚴姿態。
“決定了什麽?”宋臨辭見宋霍羲端了皇帝架子,這才微微收斂剛才的情緒。
阿楚現在最是喜他在跟前,若是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了,他哭的門都沒有。
偏生這個皇帝不正經,總是惦記這別人家的女人。
宋臨辭想著,他輔佐宋霍羲登上皇位,可別讓他借由皇位的權勢,搶了自己的女人。
宋霍羲坐在書案後的椅子上,慢條斯理的打開一本奏折,批閱起來。顯然是不想回答宋臨辭的話。
宋臨辭直接走到他跟前,再次問道,“皇上剛才說,決定了什麽?”
“決定了封你媳婦為公主,讓你們雙宿雙飛,臨王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嗯~。”
被宋臨辭逼得無法,宋霍羲當下說道,眼神卻帶著幾分冷淡,成全了別人,可不就是委屈了自己。
宋臨辭這才滿意,“如此甚好,皇上的口諭已到,我在家裏等皇上您的聖旨。”
宋臨辭說完,直接離開,宋霍羲看著書案上的奏折,覺著不耐煩,隨即揮到一邊。
厲聲喊道,“孫德子,給爺出來。”
見那小太監,蹭蹭的跑到跟前,“皇上爺,您有何事吩咐?”
“爺想微服私訪。”
——
話說,臨王府內,宋臨辭去了皇宮上早朝,阿楚睡了會兒就被於墨給吵醒了。
她也隻是洗漱之後被金銀硬是強壓著喝了粥,就立刻被於墨帶著去找什麽。
“於墨,你想找誰來著?”
“穿越人啊,有一個穿越人就在你們王府之內,我得送走,我要是送走之後,我就解放了,就可以回現代當女人了,這對我來說可是天大的喜事。我終於得救了,哈哈哈!”
阿楚聽著於墨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頓時無語起來。
“你說的是什麽東西?我聽不太懂。”
“你相信我,隻要你幫我一個忙,我肯定會給你最大的報酬。”
“什麽忙?”
阿楚喜歡於墨神秘說給她報酬的樣子,讓她也跟著激動起來。
“幫我找到穿越人。”於墨著急的拉著阿楚,在整個臨王府找了三圈了,他能感應到那穿越人就在身邊,卻不知道在何處。
阿楚拉著於墨,氣喘籲籲的停在原地,金銀二人也跟在身邊,大喘息著。
“王妃,你趕緊休息一下。於墨公子您到底在找神秘穿越人,您好說出來,讓奴婢們幫你一起找。”
銀子扶牆換氣,又是關心王妃,又是想著,於墨公子莫不是這樣故意忽悠人吧,這都連著王府走了三圈,什麽東西都沒找到。怎麽可能不感覺到奇怪呢。
於墨這才冷靜下來,想了一下,突然問起,“你們有沒有遇到借屍還魂的人?那人就是我要找的。”
“借屍還魂?”阿楚想著,她雖是沒想起來,但是她記得,宋臨辭說過什麽歐陽玲玲是衣泠亦,衣晚清要說自己是衣泠亦,他剛曾說,這歐陽玲玲對他說過,自己不是這個朝代的人?
當時阿楚還大笑,不是這個朝代,那她是什麽朝代。
宋臨辭卻說,是現代。
“是來自現代嗎?”阿楚看著於墨問。
於墨頓時像是他鄉遇故知,抱著阿楚道,“你也來自現代?我的老鄉,真的是老鄉嗎?我們國家老大是誰?我們經常用啥來買東西?趕緊的,趕緊回答我。”
阿楚嫌棄的掙脫開於墨的懷抱,“我不是,我是大唐之人,我要是沒記錯的話,說是來自現代的,應該是歐陽玲玲。她現在,被關在地牢裏。”
“地牢?你帶我去地牢,我要去看看。”
阿楚沒動,卻對金銀二人道,“你們倆過來給我按住於墨,這家夥和歐陽玲玲是老鄉,他們定然也是同夥,抓住之後,回頭交給你們王爺處置。”
“喂,阿楚,我們才是朋友,我和歐陽玲玲根本不認識,我找她是因為,她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於墨被金銀二人抓著了胳膊,想掙脫,也掙脫不開。
“你一個男人說女人身上有你想要的東西?你當我是三歲小娃娃啊,信你,我才腦子有病。”
“你不信我,才腦子有病,之前的你多好啊,成熟穩重,知性大方,瞧瞧現在,撒潑起來,就是個潑婦,你趕緊放開我,不然的話,我就告訴宋臨辭說你是假的阿楚,把你送到小窯村,讓狼吃了你家三個小崽子。”
於墨知道,這個阿楚是真的,但是她讓人這樣抓著自己,於墨覺著有必要反抗一下,雖說他的反抗,看起來絲毫沒有震懾和殺傷力。
阿楚沒了之前的記憶,當然不知道自己是真是假,內心有些惶恐,她雖是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於墨的話讓她有些擔心,若自己真的是假的呢?
宋臨辭肯定會拋棄她,連著她和三個兒子都會被扔回去。
雖說才幾日,她可是已經享受慣了。要是回到小窯村的話,定然是受不了的,眼下,隻能還好的抱著王爺的那大粗腿了,雖是腿毛很多,但是沒辦法,還是抱吧。
不過現在是不是先讓於墨閉上嘴呢。
阿楚揮手,讓金銀二人下去,自己走到於墨跟前。
“你當真與歐陽玲玲不是一夥的?”
“我要是一夥的早就弄死你丫了,趕緊的,帶我去地牢,我要把她弄走。”
“你還想劫獄?”阿楚頓時嚴肅起來。
“你不懂,我是想把她送走,省的壞了時空,導致時空失去控製,發生錯亂。”
時空錯亂會很容易發生事端的,比如最近正流行的各種重生、奪舍大戲。
這些都是因為穿越者而造成的時空錯亂,若是不把這些穿越者送到現代,整個時空都是錯的,無法進行恢複,而於墨的主要任何就是,抓捕各種,穿越時空的人,把他們送到現代,或者屬於讓門的時代。
隻要自己的事情完成,他們就能恢複自由什麽,再也不用做這個時光行者。
阿楚皺眉,她對於墨說的這些話,一點都不懂。
“我不太明白。”
什麽是時空?什麽是錯亂?簡直不要太亂。
“你不明白才正常,要是明白才有問題。”於墨說完,看和她又說,“現在你帶我去地牢裏,我得趕緊去找,我也有自己的時間限製呢。”
“你能限製什麽啊?”阿楚覺著他說的太多了,自己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我要是在特定的時間內,完成上頭交代的任務,否則我就會永遠成為時光行者,回不去了。拜托你,求求你,帶我去找歐陽玲玲吧。”
於墨還真是慫了,想著,就是阿楚聽不懂,自己也胡亂給她解釋一番,好忽悠了她。
阿楚沒被於墨給忽悠,她也想知道歐陽玲玲和於墨是什麽關係?
聽於墨的話,像是,老鄉?那也就是說一個地方的。
怪不得於墨說現代,歐陽玲玲也說現代,原來他們才是一個地方的。
阿楚與於墨一通走的時候,多了個心眼,示意銀子去找宋臨辭過來,不知道那廝現在回來了嗎?
兩人走到地牢前,外麵有兩個將士守著。
見到他們進來,立刻擋下,“除王爺,外人不得入內。”
“我是王妃,也不能進入?”阿楚端著王妃的架子,看著那兩個士兵。
兩人也就在這兒僵持了一會兒,宋臨辭就過來了。
“開,打開地牢,讓他們進去。”宋臨辭說著走到阿楚身邊,看向她低聲問道,“你也該進去看看了,當初可是她害的你。”
阿楚並沒覺著自己必須進去,是於墨說要進來找老鄉的,她隻是很好奇。
阿楚與於墨往前走,宋臨辭緊隨,三人到了地牢之後,這才發現,地牢原來也可以很幹淨,偌大的空間之內,隻有一個鐵架子上,用鏈鎖綁著一個女人,見那女人衣服破爛,露出裏麵斑駁傷痕的肌膚,好是可憐。
卻在這時,阿楚突然說了句,“好幹淨的地牢,我記憶中,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她想起了什麽?
宋臨辭看著她,輕聲問,“阿楚,你可是想起了什麽來?”
阿楚搖頭,冷淡的雙眸帶了一層模糊,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看到地牢之後,才突然覺著很熟悉,但,依舊沒記起來啊。
於墨與阿楚和宋臨辭不同,他與其說是在乎歐陽玲玲,不如說,更在乎自己能否回到現在,回到自己的身體裏,過自己想要的簡單生活。
他看到歐陽玲玲的時候,直接走了過去,伸手拍了下她的臉頰。
“喂,你現代來的吧,我這感覺可是越來越強烈了,歐陽玲玲?”於墨使勁的拍打了下她的臉。
將近兩年的時間,被關在地牢之中,每隔三日才喂一次飯,五日才喂一次水,水靈靈的歐陽玲玲,像是蒼老了很多,形如枯槁,將死之態。
越是這樣,於墨越是喜歡,她要是死了,靈魂從裏抽離出來,就沒那麽痛苦了,也省的自己費勁兒了。
歐陽玲玲睜開雙眼,看和於墨,“你是誰,你要做什麽?我已經告訴你們了,我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你們不該這樣對待我的,我一個堂堂的穿越者,應該是世界的主宰……。”
歐陽玲玲有氣無力的說著,她的這些話,聽著卻那麽好笑,什麽她才是世界的主宰?厲害啊。
於墨嘴角抽搐,他得忍住不笑,不去諷刺,因為,這是穿越者的正常心態,總以為自己很牛逼,自己穿越到其他時空就是住在,就是很厲害的任務,所有的人都要圍繞著她轉。
其實呢,這個世界上,誰離開誰,都能過的很好,地球照樣正常的轉動,何必把自己抬的那麽高,這不,摔下來,疼的還是自己。
想想歐陽玲玲之前的囂張跋扈,再看看她現在摔的多慘。
這就告訴你們這些穿越者了,不要囂張,要低調,像某些是空的低調穿越者,讓人根本就發覺不出來她是穿越的,反而是混的越來越好。
於墨,伸手從懷中拿出一個懷表,提留在手中,在歐陽玲玲麵前,輕輕晃動,一點一點的……
阿楚覺著挺奇怪的,那晃動的東西還帶著滴答滴答的聲響,她勾頭正欲看著,卻被宋臨辭捂住了眼睛。
“這東西有魔性不要看。”
“那你怎麽看了?”被捂住眼睛,阿楚當然是不情願了。
“我沒集中精神,我一直在看你,你沒發現啊。”他故意說著轉移了話題。
而於墨這邊,隻聽啪嗒一聲,他手中的懷表,定格下來,而剛才還睜著眼睛的歐陽玲玲已經沒了聲息。
於墨回頭看向眼前的二人,“多謝你們了,我現在收夠了靈魂,要離開這裏了。”
於墨笑的燦爛,阿楚隻是盯著於墨手中的懷表,而宋臨辭看的卻是於墨手中的另外一個沙漏。
當然了,宋臨辭知道這是沙漏,因為他們就是用這東西來計算時間的。
“你要去何處?”宋臨辭問道。
“去一個你們永遠都到不了的地方。”於墨說完要走,剛走兩步,卻又說道,“對了,阿楚,我之前答應你要給你報酬的,反正我現在要回去了,不如就送你一個連同我的世界的百寶箱。”
於墨說著,從衣袖中拿出一個小小的萬花筒,極小,也就有一個人的手指頭粗細。
於墨給了阿楚,阿楚拿在手中,極為嫌棄的說,“你這破玩意兒,我能買好多,各種各樣的花紋都能看到,何必要你這個小的,啥都瞧不見,一隻眼睛裝不下。”
“笨死你算了,這個東西不是玩的,是用的,你在這個時代需要什麽東西,你對著它喊,我會給你送的,不過可能有時差,你要是等上兩三天才能得到,要是東西太麻煩,那等的時間就越多。”
“是嗎?我能要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嗎?”
於墨見她眼神有些不同,咽了下口水說道,“僅限於吃的,喝的,玩的,樂的,不提供任何金錢服務,想讓我給你搞時空代購,也可以,但是你得給我錢。”
“那算了,給錢的買賣我不做,既然你說這東西能要吃的,那我就來一隻烤鳳凰。”
隻聽阿楚說完,嚇的於墨,腳底一滑,差點給摔了,立刻捂住那萬花筒的小口,說道:
“我的姑奶奶,這有的沒有別亂叫,會真的送來的。你要知道,在我們現代,是提倡保護野生動物的,像你們在這裏吃的鳳凰、麋鹿、熊掌,在我們那裏都是違法的,要是吃了就要坐牢。”
宋臨辭見於墨說的這話,覺著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你說的這些話,我聽所未聽,聞所未聞,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你想用這些小把戲哄著阿楚跟你走,阿楚是我的女人,你要是走,就趕緊滾蛋,別在臨王府礙眼。”
“是,是,小人一派胡言,您是王爺您最大。反正現在的阿楚不是之前的阿楚,我就是胡言亂語,她也相信,對吧,阿楚你且好生玩著,記得,等你死的時候,一定要陪葬,不要給任何人。”
“我給我的孫子孫女玩也不行啊?”阿楚好笑的說,她其實也認為於墨說的是玩笑話。
阿楚與宋臨辭完全是把於墨當成瘋子一樣對待,畢竟於墨整個人的確就像一個瘋子一般,根本不敢讓人相信。
……
於墨先走了出去,宋臨辭回頭看來下沒有雙眼緊閉的歐陽玲玲,他移步上前,伸手探了下她的鼻息。
“人死了?”歐陽玲玲被他關在這裏一年多了,各種酷刑都用過,宋臨辭知道歐陽玲玲有多難搞,沒想到她竟然死在了,死在於墨離開之後。
阿楚不信,走到跟前,“真的死了?”
“你自己看。”宋臨辭說完,立刻覺著不對,“走,我們出去看看,於墨剛剛到底做了什麽?”
那種西洋玩物隻能讓人昏迷,不會讓人丟了性命,若不是那東西出了問頭,就是於墨本身有問題。
可惜的是,等宋臨辭與阿楚追了出去,並沒看到於墨的影子。
“剛才先出來的那個男人,你們可看到了他去向何處?”宋臨辭問旁邊兩個將士。
“回將軍的話,屬下並沒看到有人出來。”
宋臨辭這王府內的人,全都是昔日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將士,自然是要喊他一聲將軍。
宋臨辭聞言,這就奇怪了。
“於墨沒從這裏出去,可這裏隻有我們三人進來,現在我們兩人還在,於墨呢?”阿楚問。
宋臨辭盯著她,帶著阿楚要走,阿楚不解宋臨辭拉著她走是為何?
當下欲掙脫,宋臨辭卻對外麵的兩個將士說,“你們去找胡管家,讓他把地牢裏的人送到衣家,剩下的事,不用解釋。”
“是,將軍。”
等那兩人離開,宋臨辭才問阿楚,“你說,於墨會不會想你一樣,擁有什麽神奇的空間,能隱藏自己。”
“這個,我也不確定,我的這個東西是,雖然我在你麵前消失了,可是我不能走開,我要是出來,也隻能出現在原地。那於墨的那東西,我覺著不簡單,肯定能來還轉移陣地。”
“是嗎?倒是厲害了。”宋臨辭幽深莫測的摸著下巴,揪著那些胡子,來回摩挲。
“你想幹什麽?你難道想殺雞取卵?”阿楚不知道為何,她想到的就是這個,宋臨辭想殺了於墨,盜取他的寶物嗎?
“當然,世人對寶物豈有不貪之禮。”
果然,宋臨辭不是個好東西,見到別人有寶物就想占為己有。
“你、那你是不是也想奪走我的寶物?你要是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別、千萬別殺我。”
阿楚看著宋臨辭一直往她麵前靠近,頓時嚇到不行,直接把手伸了出去,一副獻寶的舉止,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宋臨辭弄死自己。
流氓如宋臨辭本就按常理出牌,他靠近,抿嘴淡笑,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我不殺你,我想吃了你。”
“怎麽吃?”她被下糊塗了,直接問。
“紅燒、清蒸、水煮……,你自己選擇。”
正在二人的時候,胡顯與那兩個將士走了過來。
“王爺,王妃……。”
胡顯想上前詢問一番,卻不敢靠的太緊,索性就站在一側,輕聲喊了下。
這兩個將士兄弟說讓自己來處理屍體,但是眼前的情況,好像不是啊,王爺與王妃,這不正在你儂我儂的嗎?他來的是不是不合適?
“嗯,胡管家啊,您來了,裏麵的那個人死了,得麻煩您來處理一下了,還有王爺也一並交給您了。”
阿楚覺著胡管家就是自己的救星,見他過來,阿楚推開宋臨辭就走了。
宋臨辭雖是好色,卻也在合適的時間和場所,現在顯然是不合適啊。
交代了胡顯來處理,“處理完後,地牢直接封鎖,這裏不許再有人進來。”
這地方晦氣。
……
阿楚推開宋臨辭,倉促離開,等她回到小院子裏的時候,碰巧見到唐氏兩兄弟帶著擎之在玩耍。
擎之人小鬼大,跟著唐言樺學醫術,跟著唐言毅學功夫,她本以為擎之這小孩子會兩頭都顧不住,卻不知,這孩子相當聰慧,兩個都學的非常好。
但是,當他瞧見阿楚的時候,這兩個東西可都不學了,一心撲向阿楚,抱著她的雙腿。
“娘,你去哪裏玩了,都不帶著擎之,你再這個樣子,擎之就要生氣了。”
“我、我出去溜達了一圈,擎之你跟著兩個舅舅好好學習,我先回屋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好吧,那我和你一起去休息。”擎之說和,雙手並腳的要往阿楚身上爬。
阿楚瞧著他,委實無奈,這才彎身抱在懷中,小家夥伸手去摟她脖子,卻碰到了她胸口。
“娘,這是個什麽東西?是你買給擎之玩的嗎?可是,好小,二舅舅買的萬花筒才大呢。”擎之胖乎乎的小手,抱著那小小的萬花筒,十分好奇。
聽到擎之說到自己,唐言樺也跟著上前走來,瞧見那小小的萬花筒,覺著也挺小的。
“阿姐,你這東西不是買的吧?賣萬花筒的我都問過了,人家可沒有這般小的東西。”唐言樺道。
阿楚訕笑,“的確不是我買的,是人送的。不過,那人說,這萬花筒很神奇,想要什麽都能到,。吃喝玩樂,你想要什麽都可以。”
“娘,那我可以要個妹妹嗎?”擎之看著阿楚問。
“為啥啊?你不是有三個弟弟了嗎?多好,等他們會走了,就能陪著你一起玩了。”
阿楚滿臉苦澀的看著擎之,別再提妹妹的事了,可好?
“不要,太多了,照顧不來,還是要一個妹妹好,我帶著她出去玩。”擎之覺著弟弟也太多了,所以拒絕和弟弟玩,頓時讓阿楚覺著無奈淒涼。
別人家生兒子,都能歡喜的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到了她這裏,生了三個兒子,全是被嫌棄的命。
從宋臨辭到兩個弟弟,再到小小的擎之,每次瞧著那三個臭小子,都要感歎一句,若是有個女孩就好了。她聽這話,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
阿楚抱著擎之到了屋裏床榻前,唐言樺與唐言毅也在跟前坐著。
唐言毅吃了兩塊糕點,喝了茶水,之後才道。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們了,傾哥明日就到臨安城了。”
唐言樺似是早就料想到了,“也該回來了,明年就是科舉考試之期,若是錯過,還要再等三年。”
“傾哥要考狀元了嗎?”唐言毅問了句。
當然這話,也正是阿楚想問的。
“那是當然,憑借傾哥的文采,考取狀元不在話下。”唐言樺對傾哥兒的能力相當的看重,也認為,若是考狀元,肯定非傾哥兒莫屬了。
“那敢情好,要是他能得了狀元,我可不是又得了一個狀元姐姐的稱號。”
又是王妃有是狀元姐姐,這下子,阿楚可是威風了。
“你現在的身份可是尊貴無比了,臨王的妻子,臨王妃,臨安城神醫的阿姐,武館功夫之王的阿姐,現在又多了一個狀元郎的阿姐,你這身份可真夠多的。”
陰魂不散的宋臨辭又跟著回來了,好像他整日都沒事可做一般,纏著自己,阿楚瞧見他也沒個好臉色,索性直接就不說話了。
倒是阿楚懷中的擎之,抱著阿楚,吧唧一聲親在她臉上,“還有擎之娘親的稱號呢,這樣說出去,就沒人敢欺負你了。”
聽到擎之的話,阿楚頓時樂了,“你小子這話是跟誰學的,要是被我知道,肯定要揍他屁股,狠狠打一頓。”
擎之皺了下小眉頭,看了眼宋臨辭,“那,我就是跟著爹爹學的,娘,你要是打的話,就打爹爹的屁股,晚上睡覺,擎之陪著你睡。”
這話說完,坐在跟前的兩個小舅子沒忍住笑了起來。
唐言樺先起身,“阿姐,你與宋姐夫的事,你們二人處理,我們就避嫌先出去了。”
“對,我去看看那三胞胎,改日好好教他們走路,等學會走路,我就帶著他們出去玩。”
唐氏兄弟知道,隻要有阿姐在的地方肯定有宋姐夫,若是有宋姐夫的話,肯定會有秀不停的恩愛,他們還是先離開吧。
宋臨辭與阿楚在一起,自然是想膩歪,但是有擎之在,就沒了親密的時間,索性陪著他們母子在軟塌上玩了一會兒。
阿楚玩了會兒稍顯有些累了,就回屋去睡,宋臨辭瞧了下兒子,又看了下媳婦,終究站在了媳婦那邊,跟著回屋去了。
——
而這邊的擎之,手中拿著那小小的萬花筒,對著裏麵一陣鬼哭狼嚎,嘴裏喊著,糖糖糖、水水水。
隻等他喊了之後,沒過半個時辰,還真的有不少的的糖豆子從裏麵出來,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水,全都從那小小的萬花筒中出來了。
擎之瞧著好玩,捏著糖豆子,嚐一個,吃一個,自己玩著吃著,他覺著對著那個小小的東西喊,可以得到很多糖……
就這樣自己玩著,不停的喊著吃糖。
他所不知道的這個萬花筒鏈接的時空那端,傳來各種埋怨的聲音。
“我嚴重懷疑,這次的時光行者是個孩子,有事沒事的怎麽一直喊著吃糖,我可是把咱們超市裏的糖,全都送了進去,剩下的就是泡泡堂和口香糖了?”
一個帶著黃帽子,穿著一身深藍色現代工人衣裳的男人,手中推著購物推車,在不停的尋找所有關於糖的東西。
“甭管他要啥,使勁給唄,反正東西不是咱的,咱們就是拿工資幹雜事的,計較那麽多幹啥。”
而另外說話的這個是他的夥伴,兩人共同負責手下五台連同時光行者所用的“口袋”。
正在尋找糖的那個男人,找了很多東西之後,問道,“你在看看賬單,上麵還有啥?”
“糖、水,隻有這兩樣東西,你趕緊找,別磨蹭了。”
“但凡帶糖的都找了,連巧克力我都裝了進去,要是再要的話,那就隻能等到三天之後,進貨來再說了。”
“給吧,不行的話,拿一些其他的沾甜的東西。這次的時光行者吃的太多了,我們工作量給加大了,。不行,回頭我得找老大投訴一下,不能這樣欺負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了,拿錢辦事也不能欺負人的。”
“是啊,聽聞在w界有個女特工,她就很好輸送,人家每天就要一瓶水和一片麵包。哪像咱們負責的這位,簡直就是吃貨,還要求變態的隻要糖和水。”
另外那人拿著賬單,瞪眼說道,“這還叫變態,你是沒瞧見變態的,之前還有人要安全套、性感情趣衣呢,以及情趣玩具,有的人雖是做時光行者,其實,就是想睡時空中並存世界裏的人。”
推車拿貨的那人問,“你說的是男人吧。”
拿著賬單的男人衝他眨眼說道,“還真不是,聽聞是a異世的女人,強悍的比十個男人都要厲害,你懂得。”
“這彪悍。”
男人推車過來,把但凡沾了點糖的東西,都帶著時光機裏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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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快樂,寶貝兒們!
超級大的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