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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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轉機

    你在寫什麽夏知好地問鄰桌奮筆疾書的女孩。小說

    辭職信呀。女孩隨意應答,繼續書寫著。

    啊幹的不是好好的嗎怎麽想辭職。夏知更怪了。

    你還不知道嗎,夏知。公司快倒了,今早蘇氏集團宣布退出臨城項目,放棄和咱們合作,咱們的資金鏈全斷裂了。我這麽年輕,機會還很多,可以去別的地方試一試。女孩解釋著。

    女孩後麵的話,夏知全然沒有聽見,她連忙拎著包跑了出去。她打車來到蘇氏集團,不顧前台小姐阻撓,直徑去蘇啟哲的辦公室。

    小姐,您沒有預約不能進去。小秘書慌張的攔著夏知。

    發生什麽了這麽吵。一直跟在蘇啟哲身邊的保鏢聞聲趕來,他看了眼試圖闖進來的小姑娘,看著眼熟,想了想原來是跟在顧言祁身邊的小姑娘,他自然也明白老板對那姑娘情有獨鍾,這位小姐是老板的朋友,沒事的,你先去忙吧。

    保鏢幫著夏知打發走難纏的秘書,夏小姐,請

    夏知蘇啟哲難得碰見夏知主動來找自己,但也深知無事不登三寶殿,她此次來見自己,肯定是為了華東臨城項目。

    夏知將臨城項目的財務預算及未來十年內發展長景統統擺在蘇啟哲麵前,臨城項目並不是隻有華東再收益,對於蘇氏財團也大有幫助,現在撤資不僅相當於失去了合作夥伴,而且也錯失了增值良機。

    蘇啟哲饒有興趣的聽著夏知的通篇大論,問她,分析得很精準,看來華東把你培養的不錯嘛。

    謝謝蘇先生誇獎。蘇先生在生意場經曆了那麽多年風雨,權衡利弊方麵誰都要看得遠。我在魯班門前,班門弄斧,讓蘇先生嘲笑了。夏知精煉的說著。

    你也會給人戴高帽子了這次,我可不能帶,我擔心摘不下來。蘇啟哲老奸巨猾的同夏知開著玩笑。

    蘇先生,於情於理,您都不該撤資。蘇家與顧家可是多年世交,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窩裏鬥起來,不是讓外人看笑話嗎夏知見蘇啟哲心情不錯,繼續說服著。

    嗬,世交顧家三番兩次給我們蘇家顏色,他們考慮過世交的情分嗎蘇啟哲語氣嘲諷,歎了口氣,將件夾一一合,對夏知說:夏知,與其費那麽多無用的口舌,不如蘇啟哲的眼睛從頭到腳打量了夏知一番,定格在她微聳起的小酥胸,說,不如你跟了我,一切都好商量。

    蘇啟哲如毒蛇一樣的眼神讓夏知回想到那天晚在辦公室遇襲,瞬間一陣反胃,她見談判不成,把件收起來裝進包裏,準備離開,卻被保鏢攔住。

    怎麽要非法拘留我嗎蘇先生。夏知毫不畏懼的直視蘇啟哲。

    放她走。蘇啟哲愈來愈覺得夏知這個小丫頭有趣,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回到公司後的夏知把自己鎖在了檔案室裏,仔細翻閱著華東的所有大小項目,計算著每一筆賬目,直至第二天清晨,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找到可以讓公司起死回生的辦法了。

    通宵達旦的夏知全然沒有半點疲倦,她立刻撥動了那個熟記於心的電話,祈禱著他一定要接電話,這次很幸運顧言祁沒有掛斷。

    夏知顧言祁略顯疲憊的喚了一聲。

    夏知的興奮溢於言表,她開心的抱著一堆整理出來的數據,手舞足蹈著喊著顧言祁顧言祁顧言祁公司有救了你不用娶蘇婉瑩啦我也不用嫁蘇啟哲啦你來娶我吧哈哈哈~

    顧言祁翻閱著夏知奮戰一晚的戰功,華東需要做的隻是堅持,努力維持現有最低的產量,然後等待,等待前期投入的海南項目的資金回籠,這樣公司可以東山再起。

    夏知像是考了一百分的小孩,等待著誇獎,她甚至都把眼睛幸福地眯成一條線,等著顧言祁來摸摸她的頭。

    顧言祁看著密密麻麻的推演公式,心有些酸楚,他有些不知該如何麵對夏知,曾被他推出門外的夏知。

    夏知很乖巧地說:你看吧,我說兩個人一起承擔會輕鬆容易許多,問題這樣迎刃而解啦

    顧言祁這次的美國之行也並非毫無所獲,他在商業聚會出類拔萃的表現贏得了許多未來投資商的青睞,他也一直有將華東擴展到國外發展的打算。

    言祁。夏知輕聲喚他。

    顧言祁很少聽夏知喚他言祁,通常都叫他全名或是起各種千百怪的外號,他抬頭,迎著雙目通紅的夏知,夏知說:言祁,以後無論再發生什麽,我們都不要分開了,好嗎

    顧言祁鄭重地點了頭,夏知破涕而笑,顧言祁,我這次有沒有很勇敢,你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了。

    是,你很勇敢。顧言祁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自己太過於自私了,也過於自大,本想為夏知找個避風港,他此次出國還有一個目的是為夏知聯係一家新的外企公司,在那裏夏知會有更好的發展,而自己也做出最壞打算,挪動出資金在美國白手起家,以公司養公司。

    我們還能去坐熱氣球嗎夏知嬌嗔地問顧言祁,她生怕顧言祁忘掉這件事情。

    去,這周我們去。顧言祁的目光柔和下來,拉起他的小女孩的手,送她回彥諾家,他希望下來夏知再住進他家時,身份會是顧言祁的妻子。

    快去吧,別著涼了。顧言祁把夏知的扣子扣好,對她說著。

    夏知調皮地眨巴著眼睛,臨走不忘再次囑咐:記得周末來接我啊。

    不會忘的。顧言祁保證到,夏知這才放心地蹦蹦跳跳樓。

    回去後,開始眉飛色舞的講述她和顧言祁和好的事情給彥諾,彥諾沒有太多回應,簡單恭喜了下,化好妝去了酒吧約人喝酒。

    彥諾對於顧言祁一直心有芥蒂,無奈好友一心思撲在那男人身,她也沒有勸阻,但自從出了次的事情,彥諾徹底放不下心了,然而看著滿心歡喜說著將來顧言祁要娶自己的夏知,許多話又咽了回去。

    睡前,顧言祁接到顧言莫的電話,電話裏都仿佛可以嗅到顧言莫的酒味,他醉著說:哥,女朋友太好,可遭人妒忌,惦記的人可不止我。

    你還是管好自己吧。顧言祁關掉電話後,安排司機去找顧言莫,弟弟再不省心終究是弟弟。

    顧言祁久久不能入睡,他對夏知充滿了愧疚,然而他也知道一個婚戒是對夏知最好的補償。他不想隱瞞了,想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公布夏知與自己的關係。

    天氣開始回暖了,臨城項目的危機過去了,華東繼續正常的運轉。

    周日,顧言祁如約而至,來到彥諾家樓下接夏知,夏知穿著純白色棉布裙歡快地哼著小曲兒跑下來,柔軟的裙擺翻滾出朵朵浪花。

    彥諾站在窗戶邊,看夏知朝自己招手,她試圖也微笑著給予回應,可怎麽也笑不出來,看著顧言祁的車開出了視野,她拉窗簾,倒在床,望著天花板,夏知啊夏知,你要幸福啊。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美人姐姐,今晚還來繼續喝酒嗎

    看心情。彥諾冷冷地回答。

    那你心情怎樣對方聲音充滿了挑逗。

    很糟。還沒等對方回答,彥諾掛斷了電話。她估摸著夏知今晚應該是不回來了。剛才打電話的是在酒吧總遇見的一個少年,出手闊氣,開心起來會包場請酒喝,有次拿著酒瓶找她來拚酒,彥諾閑著也是閑著,兩個人旗鼓相當,彥諾是出了名的好酒量,聽說有人找她拚酒,酒吧的人紛紛圍了過來,開始下賭注。酒瓶圍了幾圈,兩個人依然不分下,當彥諾準備拿起一瓶伏特加幹了的時候,少年倒下去了。

    人群散去,喝得七葷八素的彥諾揣了幾腳倒在地的少年,喂,人都走了,別裝了。今晚,謝謝你啊。

    少年偷偷睜開眼睛,皎潔地笑著:你怎麽知道我是裝的,女人直覺都這麽準嗎

    我不靠直覺這麽蠢的東西。隻能說你演技差,我喝了這麽多年酒,醉沒醉都是分得出的。彥諾枕在少年肩,懶洋洋的說著。

    你可是第一個戳穿我演技的人。哎,那如果我要是沒倒下去,你怎麽辦少年覺得彥諾很有趣。

    當然是喝掉呀。彥諾扯了扯嘴角,無所謂的說著。

    哈哈哈,你不要命了。聽彥諾這樣說,少年笑了起來,他很少遇見這樣凜冽的女孩。

    命丟了丟了,難得喝的這麽痛快,也值了。彥諾一向是不問明天的。

    最後少年把寫著他號碼的紙條塞進彥諾手心,附在她耳邊說:我叫顧言莫,很高興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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