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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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觸恒天集團的項目,宋子言才發現,司徒國力在市的產業的確很多,每個區域,似乎都有一個特色別墅所建造成的餐廳,中餐,西餐,咖啡廳,甚至連精品酒店都有。他的成就和財富,的確比她想象中多出許多。

    記得多年前,和司徒國力在富人別墅區散步的時候,他就曾經說過,將來一定會給她一個城堡,她在城堡裏麵當女王,享受最尊貴的生活。而現在,他已經有足夠的力量給她一座城堡,而她的心,早就不一樣了。

    這是公司對於集團相關的連鎖別墅餐廳所定出的相關策略,這是”宋子言說著話,一偏頭,就看到司徒國力那張放大數倍的臉。

    他那雙如繁星般的眼眸注視著她,眼尾習慣性的上挑,眼窩深陷。宋子言想起昨天看到的某整容醫院的廣告牌,主打的整容標準,就是這樣一雙眼睛,多一份棱角太鋒利,少一絲尖銳又太柔和,放在這樣一個人的身上,剛剛好。

    擁有這樣一雙眼睛的男人,她是怎麽把他遇見,又是怎樣把他給丟掉了,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突然間,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滄海桑田,物是人非了。

    現在她一如既往地看不透這個男人。

    子言,這些年有沒有想過我?”司徒國力的聲音滿是溫柔,眼神柔軟的讓人很輕易的就會跌進去,再也不願意出來。

    但宋子言知道,他不能陷進去,六年前可以,但是現在不能,過往的種種可以被自己稱作荒唐和胡鬧,時不時想起來會唏噓會悔恨。

    所以現在,隔了六年的星河燦爛,隔了六年的星辰巨變,板塊雖然並未劇烈移動,滄海也還是伴著原先的桑田,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能,現在的宋子言不允許,也不能夠給自己找任何的理由讓自己繼續荒唐。

    司徒先生,合同還沒有看完呢。這一條你幹嘛,放開!”宋子言手中藍白色的文件夾被大力撞到地板上,潔白如雪的4紙慌亂而迷茫的落了一地,乍一看像是一朵綻放至極的百合花散在他們的腳邊。

    宋子言被司徒國力鉗製在書桌上,身下是冰冷的生硬的木板,身前的則是司徒國力炙熱的身體。

    他站著,像是拎小雞一樣的拎著宋子言。宋子言腳離了地,身子隻能依靠著身後的桌子才能維持自己的平衡。

    宋子言掙紮著,反抗著,無濟於事,正當準備放棄時,司徒國力突然失了力,小心翼翼的將她捧在懷裏,輕輕擁著,他的聲音像是他抱著她的動作一樣,溫柔的可以令人忽略,“子言,不要害怕,乖,靠上來,我的肩膀。”

    司徒國力扶著他的後腦勺,將她的腦袋偏向自己的肩膀。

    宋子言合合眼,趁其不備踢他一腳,摔門離去。

    他就是一個惡魔,對沒錯,他是惡魔。折磨人心的惡魔。

    宋子言已經有多天沒有出現再司徒國力麵前了,r公司的人說,子言有事請了假。他坐在電腦前麵,顯示屏幕上時女人穿著精致的小禮服,挽著漂亮的發髻,金光閃閃的出門去。他勾著嘴角,掃了眼顯示器上方的時間,清晨六點。

    他看著前方的空氣,突然溫柔的呼了口氣,“子言,你就這樣想要離開嗎?可是我好想你怎麽辦,子言,我們之間又千絲萬縷的瓜葛聯係,斬不開斷不了。子言,離開這麽久,一定想我了吧。宋子言,這一次,無論怎樣我都不會讓局麵失控,這一次,我是如何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他閉了閉眼,然後掏出手機,撥通電話,“喂,丁助理,公司新招法律顧問的事情,我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你馬上去辦。另外,聯係好了以後,我需要親自和這位顧問見個麵,我直接上他們律所吧。”

    司徒先生,僅僅一個法律顧問,讓他們上來跟手下的人談就行了,您的時間寶貴”

    按我的意思去做,人約好了,告訴我確切的時間。記得,我要的是這個宋兆明律師,務必讓他親自見我。”

    這個宋兆明並不是名氣很大的律師啊,我們其他的法律顧問都是頂級的主任律師,魏中天級別的殿堂級大律師。司徒先生要不要再考慮下?”

    我自有我的想法,趕緊去辦吧。”司徒國力掛上了電話。

    子言,終究還是我主動去找你,知道我對你如此的想你,也不主動聯係我。不過沒有關係,這一次,你是不會再逃掉的。

    司徒國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著手機,撥通了宋子言的電話。他拉開窗簾看見外麵和煦的陽光,嘴角揚起了一個優美的弧度。

    客廳裏,鍾秋麗百感交集,情緒煩躁的恨不得每一塊地板都踩過兩三次,客廳裏,她舉著手機,一遍又一遍的繞著圈,電話簿裏近百個聯係人,名片夾裏數百張名片,她挨個都試過。

    沒有人願意幫,沒有人能夠幫。

    鍾秋麗正不知所措的托關係打電話找人時,沙發上被遺落的手機嗡嗡的響起來。

    宋子言的走的時候,手機忘在沙發上了。她手裏拿著一隻正在通話的手機,根本無暇在管其他,可宋子言的手機一個勁的響個不停。她隻好挪了步子過來,邊講電話,邊拿手機。

    屏幕上“司徒國力”四個字正閃爍著,正在通話的,手機那頭男人無奈而力不從心的推脫,“真不是我不幫,你知道大成這次打的是誰嗎?恒天集團的董事之一徐威的人啊,出了名的狠辣,還有黑道背景。得罪徐威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的”

    三天了,大成被抓走了三天,鍾秋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朋友們介紹的律師朋友,似乎都還是沒能通過正常的手續讓秋麗跟大成見上一麵。這幾天打了幾百個電話,沒有一個能夠幫上忙的。

    那頭人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勁的強調不是不幫,而是不能幫,不是他沒本事,而是招惹的對象過於強悍。幫不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大成在股票上輸了很多錢,作為一個普通的中產,所謂的資深股票經紀,便是一時富貴風光無限,一輸了就很慘的那種。這一次跟錯了隊伍,大成輸了好幾十萬,心裏麵憤憤不平,跑到酒吧喝悶酒。

    聽到這一次開盤的人是恒天集團的徐威,喝個大醉的大成忍不住,衝上前,沒打著徐威,卻把徐威的一個手下打傷了。

    被關進警察局到現在也沒出來,根本保不出來,連見一麵都難。

    行,我知道了。”鍾秋麗沒心思聽他繼續掩飾,隻得掛了。眼神一瞬不瞬盯著宋子言的手機,不帶一絲猶豫的劃開接通,“喂,司徒先生”

    司徒國力,恒天集團總裁。

    司徒先生你好,我是子言的閨蜜,鍾秋麗她來我家時,把手機忘記在這裏了好,那個司徒先生我能求你幫個忙嗎,現在也隻有你能幫大成了”

    奢華的會所,鍾秋麗並不常來。不是她的身份地位來不起,而是她並不喜歡,太高調太張揚。但是今天,她選擇這裏。

    司徒國力居然爽快地答應了和鍾秋麗吃飯,順道了解一下大成的情況。雖然說她是宋子言的閨蜜,但是和司徒國力的接觸並不多,當時見麵的次數也就寥寥幾次,更談不上什麽交情了。對於這次,鍾秋麗其實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隻是不願意放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罷了。

    司徒先生,求求你救救大成那天在夜色酒吧,大成喝多了,失手打了徐威的人。我知道徐威是你的手下,隻要你一句話,他肯定會饒過大成的,求求你救救他。”

    鍾秋麗好看的妝容在淚眼婆娑下已經免得並不那般的精致,淺薄的粉底掩不住瘀黑的眼圈和紅腫的眼周。

    司徒紳士的給她推了張餐巾紙,“鍾小姐,不要急。隻要我能幫,我一定會幫的。你先和我說說發生了什麽?”

    鍾秋麗大繁化簡的給司徒國力說清楚事情的經過,見司徒國力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下來,然後給徐威去了電話,約晚上吃飯聊,鍾秋麗感動,忙不迭道謝:“謝謝。”

    和我還客氣?你是子言的好閨蜜,就是我司徒國力的朋友。”

    一聽宋子言的關係,鍾秋麗也露出了笑容,試探性地問“司徒先生和子言最近還好嗎?”

    哎,”司徒國力歎了口氣,委婉道:“你也知道,我和子言之間的事情,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

    宋子言和司徒國力的關係,從六年前有開始隔閡,一直到現在,時間的洪流並未讓兩個人的戒備和警惕有所減除,每次宋子言提起司徒國力的時候,總是諱莫如深。而這幾次的見麵,鍾秋麗完全感覺到司徒國力對宋子言並未忘情,而子言的確是可以拉近和司徒國力關係的關鍵點。

    能交上司徒國力這樣有實力的朋友,以後處理事情也就方便多了,秋麗一方麵為宋子言著想,一方麵又想著還司徒國力的人情,便開始了自告奮勇“司徒先生,我聽說貴公司周末有宴會,不知道我能不能參加?我盡力把子言也叫過來。”

    果真,司徒國力露了笑容,“之前我和子言有誤會,最近她一直對我很冷淡,那就謝謝鍾小姐了。”司徒國力禮貌的致謝,“我還有事,先失陪了,周末就會我自行罰酒。”

    好,司徒先生,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