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三進醫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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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物間的發展到底有沒有因果我並不清楚,但人倒黴的話確實能倒黴到家,這段時間我就夠倒黴,短短一個月時間竟然進了三次醫院,並且還都是骨科。

    第一次是踢球崴了腳,在一次跳起爭頂頭球的時候落地不穩,左腳向外撇了一下,這不算什麽,踢球嘛,受點小傷是常有的事。肥仔開車直接把我從球場拉到骨科醫院,主要是拍個片確定骨頭沒事。

    拍片後骨頭確實沒事,醫生給我開了些消腫的藥讓我去包紮處敷上。

    我在肥仔的攙扶下一瘸一拐來到包紮處,兩個人找了個長凳子並排坐下。

    過了一會,一個小護士捧著包紮用具走了過來,她腳步輕盈,一身潔白的護士裝掩蓋不住她婀娜的身姿,站在我和肥仔對麵,麵無表情的問“哪個是楊晨?”聲音很脆。

    肥仔迅速舉起右手說“我不是。”

    我也舉起右手,緩緩的說“我是。”

    小護士在我麵前蹲了下來,把我的腳搬到小凳子上,開始脫鞋和襪子。

    我向前湊了湊身體,從小護士的領口向裏瞄去,領口開的不大,隻能看到一小部分白皙的皮膚,但這已經夠我的了,我朝肥仔示意了一下,肥仔也趕緊湊了過來。

    小護士似乎有所察覺,猛然抬頭瞪著我倆,我嚇的往後一彈,肥仔反倒很淡定,把視線調整到小護士的胸牌上說“你叫馬馬佳啊,這名字真好聽,我叫王之路,嗬嗬。”

    小護士沒理他,低頭繼續脫我的襪子,襪子脫掉的那一刻,小護士不淡定了。

    我是從球場直接過來的,剛踢過足球的腳,再加上厚厚的足球鞋和襪子的捂悶,那得該有多臭,在襪子脫掉的那一刻,甚至還冒著熱氣。

    小護士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迅速從兜裏掏出一個口罩帶上。

    肥仔看了哈哈大笑道“你看看,叫你不按規定帶上口口罩,臭到了不?”

    小護士還是沒有理肥仔,對我說“你得洗下腳,沒法包。”

    好的,謝謝!”我說。

    想什麽呢?自己洗,”說著指了指旁邊的洗手間說“那裏有水龍頭,衝下就好了。”

    我哦了一聲,看向肥仔求救,肥仔身子向後縮了縮,學著小護士的腔調說“想想什麽呢?自己洗,”然後朝小護士擠擠眼說“對吧!”

    我無奈,隻得一瘸一拐的走到洗手間衝了下腳,然後又一瘸一拐往回走。小護士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攙住我的胳膊。

    馬醫生,我還以為你真的見死不救呢。”我用胳膊夾了夾小護士的手說。

    你離死還遠著呢!”小護士冷冷的說。

    那是,那是。”

    回到座位上,護士蹲下開始認真的包紮,她動作利索,沒幾下就弄好了,站起來說“好了,沒啥大問題,回去少走動,過幾天就消腫了。”說完轉身要走。

    等等,等等。”肥仔和我幾乎同時叫了起來。

    小護士站住腳回過頭問“還有什麽事?”

    是這樣的,我來一趟也不容易,”我語氣誠懇的說“回去後說不定還會有小問題要谘詢你,你看你能不能留個電話給我。”

    有問題可以谘詢醫生。”小護士冷冷的說。

    醫生的電話很難打的,”我不放棄,繼續說“我這點小問題,你肯定能解答。”

    小護士猶豫了一下,說了聲“不可以,”轉身離去。

    肥仔在後麵又是一陣奸笑。

    在回去的路上,肥仔邊開車邊說“那小小護士好像對你比對我好啊!”

    這不是廢話嗎?明顯我比你帥多了。”

    蛋,要不要臉。”肥仔罵到。

    我這是大實話,你說咱倆站到一起,讓誰選也是選我啊!”

    切,我家芹芹就不不選你,她討厭你。”

    我聽後哈哈大笑。

    你他娘的,害的老子都不能去約會,今晚請我喝酒吧。”

    沒問題,大酒大肉伺候!”

    這是第一次進醫院,幾天後我的腳消腫複原,然後就又進去了,搞笑的是這次進去竟然是因為一不小心做了件善事,到現在我都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這天早晨陽光明媚,天氣很好,我愉快的走在上班的路上。我上班要經過一座天橋,在天橋的入口處,我被一個推著自行車的阿姨截住了。

    那阿姨自行車尾坐上載了很大一箱益力多,她一個人推不上去,想請我幫忙推一下。

    對於這種舉手之勞,任誰也不會推辭,我袖子一挽屁股一撅推著就上去了。

    車剛上去,我還沒來及直起身就感覺腰間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腳,雙膝頓時跪地。這時阿姨剛好回頭向我道謝,看到我身後站著的兩個人後,推著自行車一溜煙跑了。

    在那一瞬間我已經懵逼了,扶著腰站起來轉過身體,看到兩個城管帶著抱歉的表情站在身後,他們也已經知道自己打錯人了。可話又說回來,打人這件事還特麽分對錯嗎?

    我搞清楚情況後,憤怒之極反而變的無比冷靜,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兩個部位城管的襠部和城管b的鼻子。

    我集中全身力氣猛的一腳撩向了城管的襠部,城管一聲哀嚎捂住襠部彎下了腰,城管b一下驚呆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鼻子已結結實實挨了我一計重拳,他捂住鼻子剛要彎腰,我的膝蓋已迎麵頂上,城管b悶哼一聲躺倒地上。我回頭看到城管還在弓著腰捂著襠部,照著尾椎骨就是一腳,城管也是順勢倒地。

    整個過程說來話長,其實也就是那麽一瞬間,我看著躺倒地上的兩個人,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轉身就跑。

    跑到天橋下麵的時候,看到那個買益力多的阿姨正混在一群擺攤人群中逃跑,想想她也不容易,也不忍責怪,隻能帶著鬱悶的心情去上班。

    但此戰,確實夠我吹牛好幾年的。

    上班到下午,我感覺腰間越來越疼,撩起衣服讓牛總看了看,青了一塊,牛總給我放了假,逼著我去醫院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