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道功初成之運勁伏魔(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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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來的時候覺著頭腦很是暈痛,呻吟著坐起怔怔發著呆,過會才想起自己這是在客棧的床上。望著窗外天色已然大亮,琢磨了半響就是記不清是怎麽回來這裏的,心道:“昨天那‘透甁香’喝著感覺挺淡的啊,沒想到後勁真是挺大。”

    正在回想間聽見簾子響動,範曉雙已然閃身進來。她見我坐起欣喜的道:“呀,你終於醒了呀。”

    自己還處於朦朧與清醒之間。見範丫頭此刻又換了一身淡綠著裝,映襯出肌膚嫩白滑膩更顯清新典雅之氣質,便歪著頭用疑惑的目光一陣子呆看。

    “討厭!”範曉雙在瞬間紅暈映麵之時,看得出居然還挺得意。

    聞言我才清醒過來,便笑著對她招招手,就這麽點距離,範丫頭硬是扭扭捏捏的走了半天。自己見了笑道:“還怕我這老虎吃了你啊。”她這才笑著灑脫了起來。

    其實自己心中此刻也是打著鼓,生怕昨天失憶時間做出了不雅的舉動來。便斟酌著用詞問道:“昨天我到底是怎麽回來的,沒發生什麽事情吧?”說完雖然心懷鬼胎,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範丫頭看。

    範曉雙撲哧笑道:“還說呢,昨還沒等到客棧門口呢,你就神誌不清的開始胡言亂語了,還說了好些聽不懂的話。我都是差點扶不動你,還好客棧的夥計見了,這才把你張羅著抬了回來。”

    聽聞總算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自己懸著的心終於放平了。努力回想了下,那段時間還是處於一片空白之中,也就放棄了。正想起身才發覺沒穿有道袍,我便問道:“我的衣服呢?”

    範曉雙皺眉道:“衣衫早被你弄髒的不成樣子,我叫夥計拿下去洗了,在院子裏晾著呢。”

    自己見她這般摸樣,尋思昨天大醉後多半是弄的一地狼藉,便有些不好意思。道:“多謝姑娘,嗯.....小生感激不盡。”

    範曉雙頓時咯咯笑了:“你以為是唱戲啊,還小生,哈哈,真逗!”說著過去從桌上拿來一套衣褲,扔了過來。道:“你試試看看合身與否。”

    說完正要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卻又折返回來,眼睛仔細的湊近觀察著我上身穿著的白體恤。自己不解,被她看得身子酥麻了半邊,老是有種春光外泄的感覺。剛要開口問話的時候,範丫頭伸手指拈起體恤的一角輕輕地摩擦起來,道:“你這種到底是什麽麵料啊,摸著真是舒服,我昨天就一直想知道。”

    自己現在已是尿意頻催,哪有心情跟她去蘑菇,便湊近了道:“想要知道這衣服的麵料是吧?給你說了,可別外傳。”見範丫頭點頭同意,便故作神秘的小聲道:“人——皮!”

    範曉雙被嚇得叫了一聲,連忙放手退開了兩步。一臉驚魂未定的她看著我臉孔上浮現的壞笑,這才明白過來。道:“討厭啦,故意嚇人家!”

    自己哈哈笑道:“大小姐,在下要更衣,有沒有興趣留下觀看啊?”話音剛落,範丫頭便滿麵通紅的匆忙跑開了......

    吃過早飯,我們一起出外去采購、打探了一番,回到客棧便關門計議起來。背著手鍍步沉思了一會,心中已是拿定了主意時,才見範曉雙竟一直用欣賞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我此刻身上穿的是長袍、背心還戴著假辮子,看起來有幾分像是文生公子一般。見她這種追星的態度,不由心道:“每個時代都是有自己獨特的審美觀,這點看來不假。眼前這丫頭片子看自己時,便是覺得好看的很。她哪裏知道小爺最特莫惡心,這種看上去男不男女不女的辮子裝扮。”

    眼下沒時間去感悟此類東東。見範曉雙心不在焉的情況,我故意拿出焚琴煮鶴的腔調,嚴肅的道:“我們都是看了的,那黑道瓢把子的圍牆可是高的很,隻得是另想辦法。問題是現在去送拜帖,我們名氣又不大,晚間肯定是不會受其邀請,該咋辦?”

    範曉雙想想,道:“實在不行的話就算了,我開始也沒想到有這麽複雜,要不然換一家好下手的得了。”

    我心說哪還有時間,見她現在明顯有些猶豫。便鼓勵道:“其實找這家夥下手,我們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優勢。”

    “優勢?”範曉雙驚奇道。

    自己笑道:“對啊,你看那家夥是黑道老大,有誰會想到他在做壽的時候,還有人敢去摸老虎屁股。這點是不是我們的優勢?”

    範丫頭哪裏會去深想事情,聽我這麽一分析已是被激勵的豪氣頓生。一拍桌麵,道:“行,咱們就幹他這票。”她正在高興時,忽然想起什麽,遲疑的道:“你雖然可以變化麵目,可是......有那三條惡犬在,該咋辦?”

    小姑娘肯定是怕狗的,自己當然心知肚明。眼下又不能再沿著這個話題討論下去,害怕起了反作用,就裝出胸有成竹的摸樣道:“幾條狗算什麽,我早就計劃好了,到時候你隻要配合好就行。眼下最麻煩的事情是晚間壽宴不被邀請的這個問題。”

    “幹脆落我師父的名字,咋樣?”範曉雙興奮的道。

    我搖搖頭,道:“你師父名氣看起來挺大的,到時候他們要是過於熱情,我們可不好脫身。”嘴上雖然說的客氣,心裏卻在暗罵著不醒事的丫頭片子。心道:“萬一人家知道了你師父是幹這方麵的高手,還不得把我們看的死死的,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範丫頭聽說覺著有些道理,又托腮考慮起來。我見了暗自搖頭,心想:“這些事情還得是自己去拿主意,真要依靠眼前這黃毛丫頭,豈不商量成了小孩子過家家般的玩意。可是該怎麽混進去去下手呢?”自己思前想後的一時也沒有好的辦法。

    “對了,我師父在王府的時候,曾經有個朋友來看望,還在住下了好幾天。師父叫我經常去請教他,還說他是江湖上著名的高手。那個老頭子總是笑眯眯的,對我很好。就用他的名字咋樣?”範丫頭說著眼神一亮。

    自己見她態度肯定,心說既然是在江湖中有名氣的高手,這壽宴怕是也能混進去。便點頭同意,同時又輕聲的把自己的計劃給和盤托出......

    張燈結彩的管府的宅門之外,來來往往的賀客確實不少。一些人出來還不肯離去,在街邊駐足攀談著拉交情,使得大門外的街麵上人浮於事,看去顯著有些擁堵。

    我們在外麵故意放慢了步履觀察著。見許多客人在送上禮品後,管府大門外候客的辦事人員中,就有人高聲的播報出拜帖的名姓。名氣大的在稍待片刻之後,就被恭謹的請了進去。像那種名氣較小的人士,在與管事摸樣的人客套了兩句後,便知趣的即刻離去。我見了此種場景,心道:“這夠日的三分錢開個豆腐店——本錢不大,架子倒是不小。不知道我們夠不夠資格被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