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是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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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就像沉到了海底,這個對手根本就沒有把冥王和吳純蘊放在眼裏,我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更要命的是,此人心機極多,能把冥王和吳純蘊耍的團團轉,而冥王和吳純蘊又公認我是又蠢又笨,我暗暗的叫不好,隻怕是這次凶多吉少了。

    可是我不想死的稀裏糊塗,我小聲的問他,“你的目標好像是我,我對你有什麽用嗎?”

    我琢磨了一下,從頭到尾,他的目標好像就是我,不僅僅是鬼胎。

    我隻是冥王眾多妻妾中的一個,懷孩子的人肯定不止我一個人,這樣大張旗鼓的跟冥王叫板,叫我感到很奇怪。

    身後傳來了一聲陰笑,“小娘娘,你大概不知道你肚子裏懷的是什麽東西,又經過了那一係列的事件,這個東西有什麽威力,你真的一無所知?別跟我裝純。”

    又一次聽到這個鬼胎有極大的作用,但是他到底有什麽作用,沒有一個人肯告訴我。

    我揉揉頭,“既然我要死了,那你就告訴我這個鬼胎有什麽作用?”

    陰冷的笑聲再次響起,就像是一股海底的暗流湧了上來,“小娘娘,難道我會告訴你他有什麽用處,來對付我嗎?”

    這下我知道了,這個鬼胎可以用來對付他,隻是冥王剛才為什麽沒有使用?

    可是這個信息又有什麽用呢,我對這個鬼胎怎麽使用一無所知,對方也肯定不會告訴我,可是我手裏有幾張黃符,是冥王畫的,能不能派上用處?

    我額頭上剛想揭下冥王畫的黃符,這隻手就被身後的一隻鬼手抓住了,那個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娘娘,不要跟我比速度,你的速度永遠不如鬼的速度快。”

    我好奇的問了一句,“你是人是鬼?”

    非人非鬼。”

    他回答的這樣痛快,倒不如說他什麽也沒有說,果然是一個奸詐的人或是鬼。

    聽他的聲音,陰冷無比,就像是黃河的淩汛,又冷又寒,極不順暢,叫人感覺到憋屈。

    我覺得這不是人的聲音,他應該是一隻鬼,那我不要跟他拚速度了。

    我伸手揉了揉肚子,肚子裏咕咕作響,像是起了什麽反應。

    而我手上的那個戒指,散發出出淡淡的光暈來,就像是燈光灰暗的蠟燭,而我的肚子隨著光陰的擴大和縮小,有節奏的運動著。

    我這個戒指有保護鬼胎的作用,而且鬼胎也有一定的自衛能力,但是我不敢冒險,如果鬼胎掉了,我小姑的九族就沒有了。

    我心裏上下忐忑著,轉動著戒指,試圖指揮我腹中的鬼胎,可是那隻鬼手再次伸了出來,“不要跟我比速度,小娘娘,我再一次警告你,下一次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我琢磨了一下,這個人分分秒秒能取了我的性命,但是對我忍讓再三,我應該對他有點作用。

    我換成了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那你就試一試?”

    馬上,一雙鬼手掐住我的脖子,叫我不上氣來,我大腦一片空白,難道我猜錯了,我對這個鬼並不重要?

    等到他鬆開手後,我揉著脖子問,“你幹什麽不殺我?”

    我猜測他是想用我來引冥王,沒有想到他冷笑一聲,“好心。”

    這個答案我哭笑不得,他居然跟我講什麽好心?但是我在他的手裏,又不敢反駁他,於是順著他的話問,“你平常很好心,可為什麽弄死那麽多人?”

    我的口氣說的極其平和,甚至有幾分軟弱的味道,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一隻手,掐著我的脖子上,我連忙改口道,“為什麽對我好心?”

    如果你再問下去,我的好心就會沒有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我隻不過是在拖延時間,偷偷摸摸的將手,抱在了肚皮上。

    那隻鬼隻是攔住了我的手,並沒有摘下我的戒指,而這次,我順利的將戒指放在了肚皮上,就聽到轟的一聲,我身後突然間爆裂開來。

    我扭頭一看,嚇得跳了起來,我身後哪裏是一隻鬼,分明是一大堆鬼,足足有上百隻,他們的身後站著一個老者,穿著一身黑色的鬥篷,身體肥碩,之所以說他是老者,是根據他的步態判斷的。

    可是就我的直覺,這個老者一定有些問題,雖然行動老態龍鍾,那股精氣神兒就像是一個年輕人。

    一大群鬼在我們之間就像是煙霧騰騰的升起,像黑色的大幕把我們隔開了,我一見機會來了,轉身就跑。

    當然,手可不敢離開我的肚子,這是我活下去唯一的機會。

    聽到就像是寒冰的的一聲,“小娘娘,你是死是活對我沒有什麽區別,我不介意殺掉你,不要調戲我的好心。”

    這個聲音是剛才那個聲音,我一直以為他是鬼,沒有想到他是人,像鬼的人恐怕更可怕,我感到不安。

    而且我麵前沒有一條岔路,隻有筆直的一條通道,那條通道通向什麽地方,我就不知道。

    我隻有奔著逃跑,心裏祈禱冥王和吳純蘊快點回來。

    我突然感覺到我身邊有一串腳步聲,扭頭一看,那個老者已經出現在我的身邊,黑色的鬥篷擋住了大半個臉,隻露出一張幹扁的嘴,嘴的四周都是皺紋,看上去年齡極其大,可是我卻覺得他的皮膚好嬌嫩,應該是一個年輕人,我更加肯定。

    那個老者的嘴角揚了起來,對著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心裏瞬間就問候了他,隻知道鬼會吸陽氣,頭一次見到人還吸陽氣的。

    這家夥到底是人是鬼?我想起來他的回答,非人非鬼,這句話也許是真的。

    我揉肚子裏的鬼胎,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個人的嘴角,琢磨著他的心思,到底會不會下殺手殺我?

    我這一分神,就發現我頭頂上有一股白氣被吸了出來,頓時心裏一萬個操-你-媽奔過,搞了半天,這個家夥不是吸陽氣,是在抓我的鬼魂。

    我頭頂上有冥王的符咒,居然對他毫無作用,我的心像是被冰凍住了,手腳都變得僵硬起來,速度馬上就放緩了。

    冥王隻是說,那個戒指有保住鬼胎的作用,可沒有說它有保護我的作用。

    我可不想死,我決定賭一把,抬起手來,將戒指對準了這個人。

    這個老者輕笑一聲,像是很蔑視這個寶物,隻是伸出一隻手來握住了我的手腕,硬生生的將我的手翻轉了一個方向,直接將這個戒指對準了我。

    我頓時覺得肚子裏咕咕作響,手腳麻木起來,感覺到背上有一股陰氣冒出,大概是我的魂魄在消散。

    而惡心的是眼前這隻手,又幹又扁,仿佛是人皮直接套在了白骨上,一點肉都沒有,宛如一隻鉤子。

    但是這隻勾子的力氣極大,鉗製得我的手腕不能動一點,他的嘴角撇了一下,“小娘娘,你真的不想活了?那我滿足你。”

    我動了一下嘴唇,試圖反駁他的話,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他完全掌控了我,一隻手拎起我的脖子,而是抓小雞一樣拖著我往前走。

    他應該是不屑殺我,我不明白他心裏是怎麽想的,是覺得我是個女人,不值得殺,他是覺得我的法力太低了,殺了我有損名頭。

    我陪了笑,拚命用嗓子口發出咕咕的聲音,示意他我想說話。

    他手輕輕一抬,我就聽見我叫出了聲,“你帶我去哪裏?”

    我的家。”隻有三個字,就是釘子釘在地上。

    我麵前的景色開始變幻,變成了河流,應該是村莊旁邊的那條河,他手一翻,混濁的河水分開兩邊,冒出來兩隻黑漆漆的水鬼,全身散發著惡臭,像一隻小馬一樣蹲在了地上,讓我們騎上去。

    水鬼拖著我們在河水裏遊,兩岸的樹木快速的向後倒去,就仿佛是幻燈片一樣,叫人眼花繚亂。麵前的景物漸漸擴散,變成了一個個的光點,我驚詫於這個人的警惕性,我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竟然模糊四周的景物,不叫給冥王報警。

    我知道,如果離開了這個村莊,以這個人的本事,冥王一定找不到我,我必須留下線索,叫冥王找到我。

    我動了動手指頭,這個人果然像他說的好心一樣,竟然能讓我動了。

    我偷偷的摘下了靠近手邊的一張黃符,折成紙鶴的樣子,我知道這不是那種黃符,但是這個時刻,我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把它當作尋人咒語來用了。

    我把紙鶴丟進水裏,就是這種黃符,外加上我的法力,我根本沒有指望它飛起來,我隻希望它在水裏好好的呆著,叫冥王看到,知道我們是沿著河水走掉了。

    我們麵前的景色突然一換,出現了很是巍峨的大山,山上布滿了陰森的樹木和墳墓,他拖著我飛了起來,向著那些墳墓飛去。

    我低頭看了看景色,怎麽樣熟悉?而眼前出現了一座墳墓,又高又大,石塊非常的新鮮,樣式卻是古墓樣式。

    一個高高的青石板住在這個大墓前,上麵赫然寫著山大王。

    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