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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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爺爺和晨曦走後,夜爺爺就跳了起來,指著坐在沙發上的夜寒墨說道,“臭小子,你最好給我說清楚。明明說好的事,你現在竟然給我變卦。”
夜寒墨輕鬆的倚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淡淡開口道,“爺爺,您如果是想要我一輩子打光棍的話,那我就入了你的意去部隊。”
夜爺爺吹胡子瞪眼,“去部隊和你打不打光棍有屁的關係,少拿這威脅我。”
曦兒不會嫁給軍/人。”
你怎麽就認定那丫頭呢?”夜爺爺很是不解,接著說道,“再說,就算你認定了,也可以去啊。那丫頭還小,以後多勸勸就好了。難道你對自己沒信心,就怕進步對了追不回來?”
願意,您對我用激將法也沒用,我就認定曦兒,除非她答應,否則沒得說。”夜寒墨堅持。
夜爺爺腦子裏轉了個彎,有了,“是不是隻要那丫頭答應你進部隊,你就去?”
嗯!”夜寒墨說道,“不過,您說服曦兒答應時,還得保證她以後會是您孫媳婦。”
爺爺這是小看他嗎?想著鑽這種空子。雖說就是進了部隊,他也有信心把小丫頭娶回家。可是他不想走那麽多彎路,也不是很想去當/兵。現在他就想著陪小丫頭長大,然後叼……,不,娶回家。兩人共同創造屬於自己的一片天。
夜奶奶疑惑的看著夜寒墨,“寒墨,你怎麽就認定了晨曦呢?你們這可是第一次見到。”
夜爺爺狐疑的看著夜寒墨,光顧著怎麽說服夜寒墨了,就沒想到這個問題,現在聽老伴這麽一說,還真是。
怎麽就認定這丫頭了?不會是為了拒絕他所找的借口吧?
對啊!為什麽就認定那丫頭了?不會是框我的吧?”
麵對著兩雙衝滿疑惑的眼睛,夜寒墨也不打算隱瞞,“我從五歲開始,每晚隻要睡覺就會夢到一個女孩。剛開始時是小嬰兒,在夢裏,我們一起長大。奇怪的是我一直都看不清女孩的臉,直到年前大半個月的樣子,突然之間就能看清楚了。”
不等夜寒墨說完,夜爺爺就道,“那女孩就是晨曦那丫頭?”
夜寒墨點頭。
夜爺爺有點不信,不過想想夜寒墨的性子,不會拿這事開玩笑,也就信了。
你以前為什麽不說呢?”
夜爺爺想著:要是早點說,他就能早點給那丫頭灌輸思想,現在就不會那麽難搞了。
我記得,我小時候有和你們提過。”夜寒墨說道。
夜寒墨從滿月開始就和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了。
夜爺爺看向夜奶奶,詢問,“有說過嗎?我怎麽不知道?”
夜奶奶想了半天才想起來。
當時,他們一家人還都住在大院裏。一天早上,五歲大的夜寒墨從樓上下來,跑到在院子裏鍛煉的老兩口麵前說,“爺爺奶奶,我昨晚睡覺抱妹妹了。”
當時的夜爺爺走到小寒墨麵前,摸摸他的頭,“我們家小寒墨想要妹妹是嗎?那就讓你爸爸媽媽給你再添個妹妹,怎麽樣?哈哈!”
我們的小寒墨這麽聰明,一l看就知道爺爺不相信自己,於是甩開爺爺的手,跑到奶奶跟前說,“奶奶,我昨晚真的抱妹妹了,隻是看不到妹妹的樣子。”
當時,夜奶奶也是摸著小寒墨的頭,“看不到就看不到吧!咱找你爸媽要一個自家的妹妹。”
夜寒墨見自家爺爺奶奶都不信,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提過可。
夜奶奶衝夜爺爺點點頭,“有提過。那時寒墨才五歲,誰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我們都以為他是想要妹妹呢,為這事還和若雨說過,隻是後來發生那些事就不了了之了。”
夜爺爺想了想,說,“你這麽一說我就有點印象了。出了他爸媽那檔子事兒,我還奇怪,這小子怎麽不哭不鬧的,就是一天不說話,還每天早早就睡了,原來是“有人”安慰的。”
夜爺爺這話是說來調侃夜寒墨的,但還真被他給說中了。
夜寒墨的母親徐若雨家是h市有名的經商之家,隻是再怎麽有名也隻是一個商人,就想方設法的將女兒嫁進夜家,以求得庇護。可是徐若雨和寒墨的父親夜奇略兩人沒感情,有了夜寒墨後,兩人就各自出軌,還被小小年紀的夜寒墨撞見。
事情敗露後,兩人互相指責,推卸,直到離婚,都沒有過問過夜寒墨。
從那以後夜寒墨變得冷心冷情,將自己的心鎖了起來。不再相信任何人,唯有夢裏的小人兒陪著。
而徐若雨和夜奇略離婚後,徐家怕當時位高權重的夜家報複,就舉家出國了。夜奇略則是和初戀結婚再組家庭,也因為不要夜寒墨而揚言和夜家脫離關係了。直到夜老爺子聽到風聲,將家裏安排好後,從首都來到這裏都沒再見過大兒子一家。夜寒墨則是跟著三叔夜奇勝一家到c市軍區,年前老爺子捎信叫過來才來的。
夜寒墨也不在意爺爺的調侃,起身向房間走去,“爺爺,這下您總該死心了吧?我惠房看書,吃飯時叫我。”
夜爺爺會就這麽死心嗎?那是不可能的,“死心?沒那麽簡單,我找那丫頭說去,你一天不答應,我就纏著那丫頭一天。”
但是,回應他的是夜寒墨關上門的聲音。
夜奶奶指著夜爺爺,厲聲說道,“你最好給我死心,要是把我孫媳婦給弄沒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夜爺爺被這麽一吼,立馬就蔫了。
別看他平時挺像那麽回事的,但隻要老伴兒一發火,立馬就慫了。
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
看到老頭子閉嘴了,夜奶奶又恢複了溫柔嫻靜的樣子。
哎!老頭子,你說,真有這麽玄的事兒嗎?能夠十多年夢到同一個人,還一起長大?我咋覺得不太相信呢?可是又不得不信。”
夜奶奶信的是夜寒墨,從小到大,夜寒墨從不會騙他們。就連以前小時候做錯事,也沒撒過謊,更何況這麽大的事兒。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而且,照寒墨說能看清夢中人的臉的日子,不就是晨曦那丫頭掉冰窟窿的日子嗎?還真是玄乎。說明兩孩子有緣。”夜爺爺說道,“隻是,這事兒就咱倆知道就好,不要說出去,免得多生事端。”
夜奶奶白了夜爺爺一眼,“這還要你說,我還不知道輕重。”
你知道就好,別什麽事都和向家那老婆子說。那老婆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來到這就變得碎嘴了,整天沒事兒做,就知道東家長西家短的。一點當年大院裏幹部家屬的樣都看不到了,真當自己是農村婦女了。真不知道帶著老向兩口子來這是不是好的。”
夜爺爺說完歎了口氣,現在的時局,一步錯步步錯,稍有不慎就會導致家破人亡。老向這人耳根子軟,他媳婦又是那麽一個人。別到時候整出點啥事兒來,就都完了。
我是那碎嘴的人嗎?我哪有什麽事兒都說?平時也就她過來時和她說兩句,哪有空閑時間跟她說三道四的。”夜奶奶不服氣的說道,“還有,你也和老向說說。咱們身份敏感,上麵還有人盯著。讓錢柳注意點。過年前,我聽說錢柳明目張膽的在村裏和人買賣。這要是被抓住了,不定得出多大的事兒呢!”
夜爺爺聽了夜奶奶的話,慌了,有點擔心,“什麽?還有這事兒?你怎麽不早說?不行,我得去和老向說說,不行的話就斷了吧!免得受到連累。”說完就開門出去了。
要說,夜鬆柏這人也不是什麽大公無私的人,他可以舍小家,為國家。那也得有家人健康完好為前提,要是你為了個人利益來連累到他的家人,那就對不起了,就是感情再好的戰友也隻能舍棄。
你記得回來吃飯,別吵起來。”夜奶奶在後麵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