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無恥的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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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青雲說完之後,滿眼殷切的看著許春花,見許春花沒有反應,他催促許春花,“你就答應我吧,反正這對你來說不是什麽難事。”
    許春花冷笑,僅僅因為她考中了狀元,在許青雲的觀念裏,她就可以幫人奪得狀元的身份了,他的想法太天真了。
    許青雲接連逼問許春花,許春花被他惹惱,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冷聲問了一句,“既然你這麽認為,那麽,我問你個問題吧,我想要個人頭,可是沒合適的,我看你的腦袋不錯,把你的腦袋砍下來,送給我好不好呀?”
    “哪能呢,春花,不帶你這麽看玩笑的。”許青雲故作生氣的說道。
    許老太太、劉氏替許青雲說話,也訓斥許春花。
    許春花懶得跟他們墨跡,打斷她們的話,冷聲說道,“既然你們也知道我這麽要求是強人所難,那麽你們為什麽要求我幫他拿狀元呢?”
    “你們以為狀元是那麽好拿的嗎?想拿就能拿得到的嗎?”許春花掃視眾人一眼,“我告訴你們吧,每次科考狀元的人選,隻能有皇帝欽定,你們認為我能替皇帝做決定嗎?”
    在她一連串的提問下,許青雲一行人沉默了。
    許春花警告他們,“我跟你們說,不要對我提那些過分的需求,再提這樣的要求,先想想我剛才說道要人頭的事。”
    “可是你不幫我,我這麽多年書就白讀了。”許青雲又找了個理由,想方設法讓許春花幫他。
    許春花瞥了他一眼“既然你把話說到這一步了,那麽我就說句直白的話,在我看來,你根本就不適合讀書,你說你讀了這麽多年書,你有什麽進步,科考一次不如一次,別說進步了,還退步呢……”
    “我……”許青雲不服氣地辯解。
    許春花沒讓他辯解,接著說道,“雖然你讀書多年,但是,這些年你真的認真讀書了嗎,其實讀書隻是你吃喝享樂的一個借口,是你逃避幹農活的一個理由。”
    她說道這話是沒有問題的,因為許青雲讀書的時候,確實不認真地讀書,有時候他故意拿著書卷,搖頭晃腦地讀書,其實他拿的根本不是正經書卷,而是一些類似金瓶梅這樣的書籍,他還不時找許老太太要錢,名其曰拜訪名師,尋求點撥。
    其實真相是他拿著錢出去吃喝玩樂了,就像之前有一次,出去遊學幾天,回來時帶著一個妓女,想讓妓女做他的小妾。
    許青雲被許春花說道臉色煞白,嘴巴張著,卻說不出話來。
    “春花,過去的事就不要說了,你就說你幫不幫我吧?”許青雲憋出這麽一句話。
    許春花冷笑,“這件事明顯我幫不了你,還有,以後不要再來我家了,也不要再讓我幫你辦事,因為我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我的家人和你們也沒有任何的牽連,你們和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的類型,今天我之所以讓你們在這裏吃流水席,就是念在過去的恩情上,但是,若你再這麽恬不知恥,把我最後的一點耐心消磨完,那麽我不僅不會幫你,反而會打壓你,落井下石,你滴明白?”
    許春花的話像一塊巨石,轟然間壓在他們的心頭,這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就連狂吃海喝的許老爺子幾個人也都停止了吃喝,表情呆愣的看著許春花。
    突然,許老太太拍了一下桌子,抱著大腿,大聲哭訴,“許春花,你這個白眼狼,你小時候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現在翅膀硬了,自己當家做主了,就拋棄我們,不管我們一家人的死活,你知不知道我們一家人現在過的什麽日子呀?”
    許春花冷笑,到這時候了,許老太太又翻出當年的舊賬,可即便翻舊賬,當年她也沒為她做過多少事,她正欲解釋。
    許老太太卻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竹筒倒豆子一般,自顧自地說起來。
    許春花聽了她的訴說,眉頭皺起。
    原來,許家家道中落,更加破敗了。
    其實這很好理解,畢竟之前許家之所以興旺,全是因為有許青山和田氏撐著。
    他們兩個撐起許家的大半邊天。
    他們離開之後,剩下的人員雖然不少,但是這幾個都是許老太太的親兒,被她慣壞了,要麽懶惰要麽遊手好閑,需要他們撐起這個家的時候,這些人都慫了,根本做撐不起來。
    再加上之前許青雲在城裏賭錢,為還債把田地賣給許春花,以至於他們家現在連點像樣的財產都沒有了,日子每況愈下,現在雖然還未到青黃不接的春天,可他們家連鍋都快揭不開了。
    許春花聽了許老太太的訴說後,對她沒有任何的同情,這就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
    她指著許老太太問,“知道你們家為什麽會成為這個樣子嗎,說白了全都是因為你慣的,看看你把你的這幾個孩子都慣成什麽樣了,你把他們當做寶,百般嗬護,把他們都慣成了熊孩子,你以為這樣是為了他們好,可生活會告訴你,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
    許老太太愣住了。
    許老爺子歎口氣,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很多,對許春花說道,“春花呀,過去的事咱們就別提了,現在呢,我們一家人真的需要幫助了,你就幫幫我們唄。”
    他向來是一個強勢的人,在家裏一言九鼎,但是這一次卻在許春花麵前服軟了。
    許青雲見此情況,大聲的哭起來,去握許春花的手,許春花後退一步,不讓他握住。
    他隻好幹嚎著,“春花呀,過去確實是我們這一家子做的不對,對不起你們一家人,但是呢,現在你就幫幫我們吧,不看僧麵看佛麵,最起碼你們曾經在我們家生活了那麽長時間。”
    剛才他們不讓許春花提過去的事,可現在,他們為了讓許春花幫他們,竟然又主動把過去的事作為功勞說出來,以此要挾許春花。
    他們這真是對人對己采用不同的標準。
    許春花氣極而笑。
    “春花,能幫他們一下就幫他們一下唄,不管怎麽說,咱們確實應該感謝他們。”許青山高聲喊道。
    雖然他之前也是對這一家人恨之入骨,但是現在,見他們一家人如此的可憐,他不忍心了,他終究還是心地善良,做不了惡事。
    田氏氣呼呼地瞪他一眼,把他拉到身旁,又在他的身上狠狠的掐了幾下,責怪他不聽話,替許家說話。
    但是,許青山還是堅持這一個觀點。
    雖然他有時候懼內,但那是在他認為一些沒必要爭論的前提下,若是他認為一些事情有必要爭論,或者他打定了主意,那麽,他也會堅持自己的觀點,哪怕田氏阻止他,他也要堅持自己的觀點。
    許春花對許青山搖搖頭,“爹,這事你不要管了,交給我吧。”
    她怕許青山一激動之下,給這一家人許諾什麽,那麽就給她找麻煩了。
    許春花雖然不想理許青雲,但是因為許青山的原因,不得不說幾句。
    她瞥了許青雲一眼,“別假裝哭了,沒必要。”
    許青雲立刻停止哭泣。
    許春花說道,“你不是想拿狀元嗎,那麽從現在開始,就刻苦讀書,每天讀一卷書,把你讀的書全部背下來,隻要你做到這一點,即使中不了狀元,也能榜上有名的。”
    許青雲連忙搖頭,“春花,我不需要你教我這些,我已經讀書多年,有我自己的方法,我隻是想讓你替我打通關係,給我提供便利條件,比如透露試題,或者答案……”
    說白了,他想讓許春花幫他打通作弊的渠道。
    許春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明確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你現在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複,你聽我說道,還是你按照你自己的來,隻是讓我幫我作弊呢?”
    許青雲憨笑,“春花,別說道那麽難聽了,這不叫作弊,這是科考的正常手段。”
    許春花一揮手,“不要再提這事了,這絕不可能,你不聽我的話是吧,那就愛怎麽著就怎麽著吧,我不管你了。”
    許老爺子連忙推了許青雲一把,陪著笑對許春花說道,“春花,你別生氣,他將按照你說道做。”
    然而,許青雲白了許老爺子一眼,“爹,你不懂就別亂說,這是我們讀書人的事兒,我如果按照她說道做,我讀了這麽多年的書,都白費了。”
    許青雲對許春花雙手作揖,“春花,別說這些沒用的,你直接給我提供幫助,好不好?”
    許春花算是看出來了,許青雲這一群人過來找自己,無非就是想從自己身上撈到一點好處,稍微讓他付出點汗水,他就找各種理由推脫。
    不能培養他不勞而獲的心理,必須讓他知道,在朝廷做官的難處。
    她眼珠一轉,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把你推薦給縣令陳大人,你去找他吧,讓他幫幫你。”
    “幹嘛找陳大人呀,這不有你嘛,你現在是科考狀元,比他還厲害呢,你就幫我唄。”許青雲毫不臉紅地提要求。
    許春花說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因為現在我不在咱們鬆江城,我在林州城,若是你跟著我去林州,我可以帶你去,你不需要科考,進可以進縣衙當差,你願意嗎?”
    許青雲臉上露出喜色,“我願意,願意跟著你去林州。”
    他不擔心林州城的混亂,隻要能混進縣衙的隊伍,對他來說,就成功了。
    許春花狠狠瞪了他一眼,“先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你跟我去林州可以,在縣衙當差也可以,但是你必須滿足我的條件,如果我安排了什麽事,你沒有按時的完成,那麽你要受到懲罰。”
    “哎呀,這樣不好吧。”許青雲說道,“以咋那麽的關係,沒必要搞懲罰那一套,你還是收回這一套吧。”
    許春花直視著他,冷聲說道,“這麽說,你找我,無非就是想通過我,要一點好處。”
    許青雲沒有否認,“沒錯,這正是我這次來的目的。”
    許春花冷哼一聲,“要是這樣的話,那麽我隻能說,你早點離開比較好,因為我不會給你任何東西的,在這裏想不勞而獲,是不可能的。”
    “許春花,不帶你這麽做的,你剛才說了要分給我們東西的,怎麽轉眼之間又不給了呢?”一位老太太不滿的叫囂道。
    許老爺子也開腔說道,“春花呀,能給我們點好處就給一點唄,我們會念你的好的。”
    許青山也站出來勸許春花,讓她幫他們一把。
    許春花冷笑,不能幫他們這一家人,因為她算是看出來了,雖然許家發生了重大的變故,但是,他們家的人還是這麽的厚顏無恥。
    如果她幫了這一次,那麽之後肯定還會過來尋求幫忙的。
    許春花之所以和他們說那麽多,無非就是想試探一下他們的底線,通過這件事來看,這一夥人已經把臉皮裝進兜裏了,沒臉沒皮,像吸血蟲一樣,拚命的想著撈好處。
    既然已經認清他們的本來麵目,那麽就沒必要再跟他們客氣了,該嚴肅的時候就嚴肅,該拒絕的時候就拒絕。
    因為這些人就像那些扶不起的阿鬥一樣,即使你給他們做太多,他們也不念你的好。
    許青雲又一次向許春花提出請求,讓許春花給他換個差事,他不想做衙役。
    許青雲搖頭,不同意更換。
    許青雲解釋,他本是一介書生,怎麽能做衙役這樣的活呢。
    許春花直接打斷他的話,“行了,我沒空和你墨跡這些,你要是同意就跟我走去旅行,要是不同意,吃完就離開。”
    “不行呀,春花,你咋能這樣應付我呢,我不要當衙役,你給我換個差事啊……”
    許春花不理會他。
    許老太太見自己兒子被許春花一連拒絕好幾次,氣不打一處來,指著許春花就開罵。
    他們身旁的其他幾人,比如大伯娘劉氏、三叔四叔也跟著罵起來,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給許春花施加壓力。
    剛才他們幾個已經狂吃狂喝過後,現在肚子差不多填飽了。
    既然肚子填飽了,那麽就該幹這事了。
    許春花冷笑,看來他們為了對付她,軟硬兼施,先是好言好語相求,沒有效果就改為語言暴力,罵許春花。
    許春花冷聲嗬斥,“都給我閉嘴,誰敢再罵一句,我立刻拍人打跑他。”
    他們這次安靜下來。
    許春花忽然笑眯眯地拍拍許青雲的肩頭,“我想到了一個非常適合你的去處。”
    “哪裏?”許青雲迫不及待的問道。
    許春花一臉正經地說道,“當然是兩腿一蹬死去吧,地獄最適合你這樣喜歡做白日夢的人。”
    許青雲氣呼呼地罵許春花。
    他又向許老太太等人使眼色,他們一家人一擁而上,毆打許春花。
    一時間,亂作一團。
    司永安等人,被這突然的變化都震的愣了一愣。
    不過,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刻衝進去,保護許春花,驅趕鬧事的許青雲一家人。
    然而,許青雲這一家人非常的極品。
    許青雲像發怒的公牛一樣,誰攔他他就罵誰,許老太太更是往地上一趟,罵的非常的
    地囂張。
    司永安走到許春花旁,低聲對春花說道,“對他們沒必要客氣,直接給他們用強製手段唄,像這樣的刁民,不跟他們點顏色,他們不知道什麽是好。”
    這就是司永安做事的方式。
    他做事講究恩威並施。
    既然已經給他們好處了,可他們不接受,反而想要更好的。
    那麽,就隻能用嚴酷的手段,去鎮壓他們,給他們心理威懾。
    許春花了然地點點頭,當前這個情況,確實適合這麽做,要不然還真拿這些人沒辦法。
    雖然她這裏人多勢眾,但是許青雲一家不怕,繼續咒罵許春花。
    朱岩河等流民受不了了,許春花在他們心裏,是無所不能的神人,怎麽能被人罵,被人欺負呢。
    於是,他們動手,阻撓許家一行人。
    許春花並沒有讓自己手下的人動用太暴力的手段,畢竟他們沒有官方的身份,做這事名不正言不熟。
    需要更專業的人來解決這個問題。
    許春花對著左側牆角的八名衙役一揮手,讓他們上前幫忙。
    這幾名衙役,自然是陳文寬接了許春花的請求之後,特意派來保護流水席現場的衙役。
    衙役們來到現場之後,沒有什麽事發生,而流水席已經開始了,許春花就讓人也準備了一張桌子,專門留給他們,讓他們在這裏享受美食。
    吃了流水席的美食,如今許春花有需要幫忙的事,衙役們絕不怠慢,立刻就衝了過來,把許青雲、許老太太等幾個鬧得最歡的人抓起來。
    許老太太不服氣,又開始撒潑,但這次,被製止了。
    衙役們告訴她,若是敢撒潑,那麽將把她抓緊縣衙的大牢,讓她清醒幾天。
    不光是許老太太,連許青雲也變得老實,不再鬧騰。
    因為,他們知道,可以得罪許春花,但是不能得罪衙役,萬一得罪衙役,被衙役關進縣衙的大牢,將有吃不盡的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