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搜查

字數:9169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
    宋福貴眼珠一轉,說道,“我可以讓你們搜查,但是事先說好,若是什麽都查不出來,怎麽辦?你總不能就這麽無緣無故的搜查一番,就離開吧。”
    許春花問,“你想要怎麽辦?”
    “若是你們搜查不出結果,需要給我賠禮道歉,並把這件事通告全城人民,除此之外,日後絕不許再踏入我家門半步,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
    許春花撇嘴,他要求真多,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她說,“第一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第二個是絕不可能的,即使這次從你家搜查不出東西,不代表著下次搜不出東西,所以這件事沒辦法答應。”
    “春花,你這是在和我作對,你知道嗎?”宋福貴氣呼呼的說道。
    許春花搖頭,“錯,不是我不和你作對,而是你和我作對,我現在做的這件事,事關全城的百姓,你若是再阻攔,就是和全城的百姓作對。”
    宋福貴深深的吸口氣,“好吧。”
    在這種情況下,他隻得讓步,允許許春花進入他家搜查。
    許春花帶著衙役們進入宋福貴家。
    這時候劉衛東問許春花,他和來福是把那個小廝押到大牢,還是跟著他們一並進入宋府搜查。
    畢竟搜查已經開始,他不願意押著小廝回去了,想留下來搜查宋府。
    許春花示意他們把小廝押進大牢,這兩件事要同時進行,既要搜查宋府,也要把小廝關進大牢。
    因為這個小廝膽敢公然懟她,不把她放在眼裏,目無法紀,需要給他一個教訓。
    也通過這件事,給宋福貴以及其他有權勢人家的下人一個教訓,不要以為他們是權勢人家的下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宋福貴對許春花說道,“春花,你看我都讓你搜我家了,你是不是也給我個麵子,放掉我的小廝啊?”
    “你就這樣把他抓走,明顯是打我的臉啊,搞得我老宋家好像藏有不法之徒一樣。”
    許春花搖頭,“抱歉,這事兒不能給你麵子,因為他做了錯事,必須受到懲罰。”
    宋福貴再次向許春花求情,許春花依然拒絕。
    他無語的搖搖頭,用教訓的語氣說道,“春花呀,我覺得你這一點做的不對,雖然你是縣令,但是有時候也應該通融下吧,有時候一些事情可以靈活處理的,沒必要那麽死板,像你這樣做會沒有朋友的。”
    許春花笑道,“我這麽說吧,如果說我不小心把你的腦袋砍掉了,然後裝作失誤,求你爹饒過我,可以嗎?”
    宋福貴氣的滿臉通紅,厲聲訓斥道,“春花,哪有你這樣說話的,你這是對我的大不敬。”
    許春花微笑,“你別生氣,雖然我的話有些糙,但是理就是這麽個理兒,所以呢,他必須被抓走,在這件事上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宋福貴渾身顫抖,用手指著許春花,“好,很好,既然你做初一,十五就不要怪我了,等會兒看我讓你如何道歉。”
    他不認為許春花能從他家裏搜出什麽贓物,他想著等會許春花道歉時,狠狠地羞辱許春花。
    許春花沒理他,對著衙役們揮手示意,他們即刻開始搜查。
    衙役們全都行動起來。
    許春花也親自加入到搜查的行列中。
    沒辦法,他們縣衙人太少了,若是她不親自動手,僅僅靠這幾個衙役搜查的話,需要的時間就會長一些。
    而且,她認為她比其他的人更有搜查的經驗。
    畢竟她前世看過很多這方麵的小說和電視劇,對古人們藏東西的套路有所了解,一般是地下或者隔牆或者房梁上。
    她把這些經驗用在宋福貴家的搜查上。
    司永安緊跟在許春花身後,陪著她一起搜查,他一邊搜查,一邊保護許春花,以防出現危險。
    許春花在宋府裏來回走了一圈,發現府內別有洞天。
    盡管從外麵看,能看出宋府是一個浩大的莊園,修建的很氣派。
    進了裏麵之後,才發現宋府不僅僅是浩大這麽簡單,裏麵的房屋修建的雕梁畫棟,富麗堂皇,非常的精美,甚至可以用窮凶極奢來形容,比司永安的七皇子府還要好。
    當然跟皇宮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的。
    許春花搜查的時候,不管那一間房屋,不管那一處地方,都不放過,仔細的搜索,敲敲牆壁,動動牆上的裝飾物,拍拍地板,把她從電視劇裏學到的搜查技巧,全都都用上了。
    但是,卻什麽也沒有搜到。
    她帶著衙役們,從宋府的大門處,一路向北,搜完前廳,搜中院,一直搜到後院。
    後院是下人的住處,還有柴房灶房等。
    宋福貴也跟來了,笑著對許春花說道,“春花,我早就說過,我怎麽可能做勾結土匪這樣的事兒呢,你看我家裏根本沒有贓物吧。”
    他臉上雖然帶著笑容,隻是這笑容怎麽看都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他似乎看到了許春花等會不得不道歉,把這事通報給全城人民時,他受到的羨慕的眼神。
    許春花眉頭皺了皺,不應該呀。
    通過宋福貴之前的種種言行,她越發確定,就是他和土匪勾結,他家裏肯定會藏有贓物的。
    但是,搜查即將完工,該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為何一點線索沒有。
    許春花把這些衙役們全部聚集到一起,給他們開會,向他們強調了一下搜查的注意事項,告訴他們,隻要發現可疑的地方,哪怕挖地三尺也要詳細的搜查。
    衙役們連連點頭,而後四散,行動起來。
    許春花進了一間下人的屋子。
    房子裏麵很髒很亂,空氣裏有一股怪味,是汗水味臭腳丫子味結合在一起的味道。
    畢竟這裏住的是下人,而下人們白天辛苦幹活,沒有那麽多講究,回屋躺下就睡覺,因此,屋內很髒。
    許春花雖然被怪味熏得想吐,但是,她強忍著。
    她認為,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應該仔細的搜查。
    因為有一種方法叫做欲蓋彌彰,按照常理來說,有這些臭腳丫子味汗水味在,人本能地就想遠離,減少被搜查出來的可能性。
    許春花強忍著怪味,在下人的屋子裏仔細搜查了一遍。
    可是,哪怕她搜查的再仔細,也沒有搜查出任何的東西。
    搜查完,她出了這間堪稱人間地獄的屋子,其他的衙役們也都搜查完了。
    他們對許春花搖搖頭,表示他們沒有搜查到任何有效的線索。
    “春花呀,我早就說過,我不可能和土匪勾結的,你非要把這事做得這麽絕,現在你搜查完了,什麽也沒找到,是不是該向我賠禮道歉了?”宋福貴笑嗬嗬。
    許春花看著他張狂的嘴臉,心裏不悅,麵上卻沉穩地說道,“先別著急,這事我縷一縷。”
    她總覺得這事不會就這麽簡單,一定是漏了什麽地方。
    她來回的踱步,思考,突然問道,“對了,茅廁搜過了嗎?”
    “沒有。”衙役們連連搖頭,“那地方沒辦法搜。”
    許春花說道,“把他家所有的茅廁全部搜查一遍。”
    “啊!”
    衙役們全都露出驚訝的表情,就連向來配合她的楊不悔和司永安也表情不悅,不想搜茅廁。
    要知道,茅廁可不是什麽好地方,裏麵臭味熏天,還有各種不可描述之物,對於有潔癖的人來說,看到就惡心。
    許春花卻說道,“都別抱怨,必須的搜。要不然咱們就白忙活了,現在搜查的結果你們也都看到了。”
    “而且,我認為茅廁裏肯定能搜出線索。”
    雖然茅廁不是什麽好地方,但是,越是這種眾人以為不可能的地方,越可能藏東西。
    就像現代的一件國寶,名叫司母戊鼎,這是一件巨大的青銅器,重達800多公斤,當初它的收藏者,在戰亂年代把它藏在茅廁下麵,才躲過了戰亂,躲過了各種人的搜查,得以安然地保存下來。
    宋福貴說道,“春花啊,你怎麽想不開啊,搜查茅廁幹嘛,那可不是什麽好地方,臭味熏天,我跟你說啊,我從來不去我家的茅廁,因為太臭了,我隻在我專門的屋子裏,讓丫鬟們伺候著我出恭,因為茅廁的味道我受不了,我覺得春花你也受不了,還是不要搜了。”
    許春花聽了他的話,咧嘴一笑,她越發確定,茅廁存在問題。
    因為在之前,不管她搜查哪個房間,宋福貴一直是冷眼旁觀的態度,一句話不說,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而現在他卻突然出言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茅廁裏十有八九會存著東西。
    衙役們在許春花的要求下,雖然不情願,但是不得不來到了茅廁。
    宋府中院的偏角,有一個巨大的茅廁。
    宋福貴介紹說,這是他家的茅廁,所有的人基本上都來這裏如廁,有時候夜裏產生的排泄物,也會被送到這裏來。
    茅廁自然分為男女兩個。
    許春花首先進了女廁,司永安楊不悔帶著幾個衙役進入男廁。
    許春花觀察茅廁,裏麵布置的非常簡單,基本上就是一個大坑,在大坑周圍做了一些小的便道,方便人站立解決生理問題。
    她用一隻手緊緊地捂著鼻子,因為茅廁裏的味道太衝了。
    許春花強忍著身體上的不適,在茅廁裏麵仔細搜查,手裏還拿著一個鏟子,這裏敲敲,那裏拍拍,確定這裏麵有沒有藏有暗道之類的機關。
    經過一番搜查,女廁沒發現任何問題。
    她離開女廁,準備去男廁。
    出了女廁,隻見楊不悔司永安等人已經在外麵等她了。
    他們已經把男廁搜查完了。
    司永安立刻走到許春花身旁,向她匯報他們搜查的結果。
    他們搜查了一遍,沒發現任何線索。
    許春花哦了一聲,身體卻繼續向男廁走去。
    司永安見此,立刻拉住許春花,不讓她進入男廁。
    男女有別這個道理,古今通用。
    無論何時,女人都不能進入男廁,當然,特殊情況除外,比如瘋子或者傻子。
    司永安將來的目標,是把許春花變成他的夫人。
    他現在是一個皇子,雖然不受寵,但是,他相信將來,通過他自己的奮鬥,身份肯定比現在高貴,到那時,許春花也將身份高貴。
    若是他的夫人進過男廁,這件事傳出去的話,會成為整個天下的笑料的。
    因此,他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不允許許春花進男廁。
    宋福貴更是發出陣陣大笑聲,說道,“春花呀,你也太心急了唄,怎麽能進男廁呢?”
    他身後的那些小廝們,順著他的話,口無遮攔地說道,“哎呀,許春花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呢,你要是想男人的話,沒必要進男廁,我們這麽多年輕小夥,也都是晚上獨守空床,你若是有需要告訴我們,我們晚上去陪你。”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隻覺得麵前一陣風吹過,接著臉上被人重重地扇了兩耳光。
    這時候司永安已經站在他的麵前,麵若寒霜,冷聲說道,“你若是再說一句,砍掉你的狗頭。”
    他不允許任何人對許春花不敬,特別是用這樣的言語侮辱許春花。
    “你,你……”被他扇耳光的小廝氣氛地說道。
    “小子,你找死。”
    “小子你怎麽說話的呢?”
    ……
    司永安在這裏並沒有表明他的身份,這些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以為他是許春花手下的人,所以對他並沒有任何的尊敬之意。
    宋福貴身後的小廝們,不敢對許春花放肆,但是,對於許春花身後的,他們自以為是下人的司永安,他們卻沒那麽多顧及了,即使許春花在場,他們也口無遮攔地開始罵司永安。
    然而,他們剛罵了兩句,隻覺得一陣寒風閃過,接著身上傳來一陣疼痛。
    隻見他們有的肩膀上被刺了個傷口,有的大腿上被劃破一道口子,身上都掛彩了。
    楊不悔手持長槍,冷聲地盯著他們,說道,“他不是你們惹得起的人,都給我老實點,下次我就砍你們的腦袋了。”
    宋福貴身後的小廝有些驚慌失色,沒想到楊不悔竟然直接打傷他們。
    最讓他們膽寒的是,楊不悔動槍的時候,他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通過這件事,能看出來,眼前這個男子的武技非常的高強,最起碼比他們厲害很多。
    宋福貴向許春花抱怨道,“春花,你手下的這些衙役太無法無天了吧,當著我這個主人的麵,傷我的下人,這樣做非常的不好,有句話叫做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太不給我麵子了。”
    許春花冷聲一笑,說道,“我覺得你這話說的有點兒晚,你應該在他們對我不敬的時候說這話,他們對我如此的不尊敬,就該掛點彩。”
    宋福貴氣的大喘氣,“你是擺明了要和我作對到底,是吧?”
    許春花說道,“我一直信奉的原則是,與人為善,別人對我好,我就對別人好,若別人對我不好,那我肯定沒必要對你好,你要想讓我給你麵子,最起碼你要給我麵子。”
    宋福貴氣呼呼的說道,“許春花,你這樣張狂,當心在這裏呆不長,想想你前幾任縣令都是怎麽過的。”
    他這話已經有了明顯的威脅之意。
    許春花卻不以為意的笑笑,“好啊,說實話,我挺好奇他們究竟經曆了什麽,我也想經曆一番,你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
    宋福貴氣的想罵娘,沒想到許春花如此的軟硬不吃。
    許春花進入了男廁,在裏麵仔細的搜查。
    然而,搜查的結果卻和女廁一樣,沒有任何的發現。
    宋福貴臉上帶著冷笑,“春花,該搜的地方你都搜了,卻什麽也沒搜出來,你應該按照之前所說,向我道歉,也向全城人民通報這件事,讓人們都知道,我老宋被冤枉了。”
    許春花搖頭,“等一下,道歉是可以的,但是不是現在,我問你,你家除了這個茅廁,還有沒有其他的茅廁?”
    “沒有了。”宋福貴眼神閃了下。
    “誰說沒有了,你家書房旁邊還有一個小的茅廁呢。”司永安說道,剛才宋福貴還提起過他專用的茅廁的事。
    許春花瞥了宋福貴一眼,冷冷的說道,“走,咱們去那裏搜查。”
    宋福貴連忙擋住許春花一行人的去路,解釋道,“春花呀,那隻是一個小小的茅廁,不足一人大小,你說那樣的小地方怎麽可能藏東西呢,還是不要去了。再說你們都把這個大的茅廁搜查完了,難道你們沒聞夠臭味,還想去聞臭味?”
    許春花說道,“說實話,我也不想聞臭味,但是,沒辦法,在這件事沒搞個水落石出之前,我心頭難安,所以必須把這事解決掉。”
    宋福貴突然抬頭,看了看天色,說道,“你看現在天色已晚,這樣吧,我做主請你們在我家先吃飯,吃完飯再搜查,這樣你們才有力氣幹活。”
    許春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宋叔啊,我覺得你有點反常呢,剛才我們搜查別的地方時,你是一副看笑話的神態,巴不得我們趕緊離開呢,現在突然要請我們吃飯呢,這是為什麽呢?”
    她通過宋福貴的這種表現,越發確定,問題可能就出在那個小茅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