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人不風流枉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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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覺是分的尷尬,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二毛雖然和我是剛剛認識,但是既然是黃毛的弟弟,那也是我的兄弟,這個進去可不合適了。 w w w  v w

    往後退了兩步,把身體轉了過去,二毛卻在後麵叫道:小風哥,進來啊快快進來啊

    二毛這不合適,你女朋友都在屋裏麵,不合適,不合適我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的顏色,慌亂的對二毛說。

    但是二毛卻笑了起來,沒事兒,進去,進去,正好打牌的呢一起來玩玩吧

    二毛不有分說把我拉進了屋子裏麵,我隻好把自己的頭低了下來,進到了屋子裏麵。

    屋子裏麵的姑娘都還坐在床,我被二毛尷尬的拉到了床麵,四個姑娘讓出了一片地出來,然後像一群燕子一樣唧唧咋咋的問著:老公,這是誰啊

    小風哥,我哥的兄弟,救過我哥的命,來我這玩一段時間

    二毛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我,然後拉過來在我的耳朵邊兒輕輕說道:小風哥,你看,這四個你喜歡那個,你說,晚我讓她陪你

    二毛的話雖然不高,但是我們離的很近,這幾個女人肯定也是聽的清清楚楚,但是他們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其一個穿著紅色胸的女孩一邊熟練的洗著牌,一邊兒還偷偷看了看我。

    如坐針氈,我終於體驗到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了,這樣的環境讓我有些受不了,特別是對麵還有四個差不多完全赤裸的姑娘。

    雖然我沒有胡思亂想,但是看著麵前的這一堆堆白花花的肉在眼前不住的晃動,我已經有了生理的反應。

    二毛的話好像一股閃電一樣,狠狠的劈了我的腦門,我瞬間開竅起來,難道二毛幹的是

    我拉過二毛在他的耳朵邊兒小聲的問道:二毛,這幾個到底是你的女朋友嗎

    對麵那個洗牌的姑娘在二毛的腿擰了一把:你們兩個大男人嘀嘀咕咕說什麽呢來吧玩牌,我們可是正在玩脫衣服呢紅紅可是剩下兩件了

    坐在她身邊燙了一頭長發的姑娘輕輕的推了她一把,莎莎姐,你身也不多了,剩下三件了,等下一把我讓你脫光了

    二毛沒有理會這幾個女的,直接在我的耳朵邊兒說:嗨都是,都是我辛辛苦苦談的女朋友,還有幾個晚出台去了,估計晚回不來了,這四個今晚聽說你要來,我讓他們留下了

    我瞬間明白了,二毛原來是帶小姐的,也是行裏人說的拉皮條的,這些都是二毛手下的小姐。

    既然是小姐不是二毛的女朋友,我心裏麵也沒有什麽負擔了,但是第一次和一幫陌生的女人坐在一起,我還是有些稍微的尷尬。

    莎莎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很會來事兒,她看出了我的尷尬,直接和二毛換了座位,擠到了我的身邊兒。

    小風哥,我叫莎莎,一起來玩吧莎莎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她最富有彈性的肌膚深深的壓在了我的胳膊麵,我的胳膊麵瞬間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他們玩的很簡單,直接在牌裏麵抽出三張來,和金花兒的玩法差多,我很快熟悉了,但是賭的不是錢,卻是身的衣服。

    剛開始兩把把我皮帶和襯衣丟了,全身下隻剩下褲子和內褲了,莎莎看我玩的不很很熟,吆喝道:小風哥不是很熟,我和他一起玩,我們兩個算一家

    接下來幾盤我的運氣好像是好了很多,黃毛卻隻剩下一條平角褲了,幾圈下來我已經熟悉了這裏麵的人。

    坐在我身邊的用柔軟擠壓住我胳膊的是莎莎,她長著一堆巨大的人間凶器,說話和笑的時候,我能感覺到手臂那兩團肉在抽動的情形。

    對麵的姑娘,是長發燙成大波浪卷的姑娘,叫紅紅,身材很好,稍微有些偏瘦,但是卻有別樣的一番韻味。

    另外是二毛身邊兒的兩個姑娘,一個叫欣欣,一個叫玲玲,這兩個姑娘很會討好二毛,不時的老公長老公短,嗲聲嗲氣的,她們兩個長的還算可以,但是身材稍微有些偏胖。

    我坐在紅紅的對麵,她身也隻剩下一條內褲和一個胸了,並且她的內褲前麵的部位還是格的。

    朦朧的是最神秘的也是最誘惑的人的,我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個大概的輪廓,但是還看不清楚,讓我的心裏麵好像是貓抓了一樣的難受。

    我把褲子輸掉的時候,有些尷尬,內褲已經支撐了一個帳篷,我有些不好意思把褲子脫掉。

    旁邊的三個姑娘卻不願意,一個個叫嚷著非要我脫掉,隻有我身邊的莎莎為我說了兩句話,但是輸了牌,還是要脫掉的。

    我求助的看了看二毛,他瞬間明白了。

    紅紅,你們仨跟我走吧小風哥今天一天都沒有閑著,讓莎莎晚陪他吧

    二毛忽然間來了一句,然後這三個姑娘和二毛迅速的穿衣服,三個女孩穿的都是睡衣,直接往身一套把身材遮掩的嚴嚴實實。

    接著二毛和三個姑娘和莎莎嬉笑了兩句離開了,屋子的門在關閉的那一刻,二毛在門口說道:小風哥,明天見

    屋子的門被關了,床還是一片的狼藉,紙牌都被他們扔在床麵,我有些不敢去看莎莎。

    到現在為止,我隻接觸過兩個女人,一個是豔豔,我們有感情基礎,另外一個是美麗姐,但是和她在一起我是被下了藥的,情節一點都不清晰,十分的模糊。

    我的身體雖然告訴我,我現在又這種需要,但是我的理智卻告訴我,我不能這麽做。但是身體的反應,卻讓我怎麽也安奈不下。

    莎莎忽然間放開了我的手臂,她下到床下去,穿了拖鞋,轉過身來,對我笑了笑,小風哥是哪裏的人啊

    我餘光一直在看著她,當她問我的時候,我抬了一下頭,她也正好起身,兩個小兔子正字啊歡快的跳動著,美麗姐還要大,這是我當時的想法。

    看的有些癡了,竟然忘記了回答她問我的話。

    她當時可能是看到了我呆滯的目光,用手調皮的在我的眼前晃動了一下,我這才轉過了神來。

    哦,哦。我是北方人

    我說呢北方人都是吃麵的,皮膚是好

    她說了一句我摸不著頭腦的話,然後對我笑了笑說:小風哥,二毛說你是他哥哥的救命恩人,到底是這麽回事啊

    說話的時候她岸邊床的牌全部都收拾了一下,裝到了一個紙牌的盒子裏麵,然後彎下腰去拉開櫃子最下麵的抽屜,扔了進去。

    我添了添嘴唇,我明白莎莎今天晚肯定是要留下來陪我,我剛才給自己說的那一絲的理智,或者是剛才一直在約束我的道德觀念,不管他是什麽東西,反正在這一刻全部都被我拋到了腦後麵。

    我轉過身來,輕輕的叫了一聲:莎莎

    她聽到我的叫喊聲,轉過身來,但是迎接她的卻是我好像餓狼一樣的猛撲。

    她剛開是很慌亂,不斷地發出嗚嗚的聲響,但是手卻沒有怎麽掙紮,當我吻她嘴的時候,她深深的閉了眼睛,一隻手抱住了我的腰。

    溫暖的潮濕的小手解開了我褲子的扣子,拉開了拉鏈,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把她壓在了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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