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躲在一個安樂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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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順著來時候的路一直跑著,跑到了一個垃圾堆的旁邊兒,我實在是跑不動了,胃裏麵翻騰的更是厲害,彎腰對著這一堆垃圾吐了起來,酸臭的液體從我的嘴裏麵不住的向外麵噴射著,我的身體也隨著胃的抽搐不斷的抽動著。小說

    小馬幫我拍了拍背,等我平靜了下來,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頭說道:你不是殺過人嗎怎麽還這麽個樣子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不知道怎麽了,看見喪狗的血我惡心,你說我們是不是得手太容易了

    容易個p,我們運氣好,要是今晚他不來這兒,我們去找他,想做了他登天還難,我原本想下樓的是他的小弟,沒有想到竟然是他,那沒有辦法,運氣

    我擦了擦嘴角,小馬哥,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我們躲起來啊還能怎麽辦小馬似笑非笑的對我說道。

    我們為什麽還要躲起來,喪狗不是已經死了嗎

    小風,我發現有時候你很聰明,但是有時候也笨的可以,我告訴你,天哥問起這事情,你絕對不能承認,說不知道,我們兩個從別墅出來直接走了躲起來了

    為什麽我又問了一句。

    靠,你哪那麽多為什麽你記住啊,喪狗不是我們做的,我們什麽也不知道記住了嗎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去哪裏去

    別問那麽多了,跟著我走行了

    小馬的衣服沾了很多的血,我的身倒是幹幹淨淨的,他索性把衣服脫掉扔在了垃圾堆裏麵,用垃圾把衣服蓋了起來。街邊一家店鋪外麵掛了好多的衣服,小馬順手拽下來一件穿在了身。

    我們在路邊兒打了一輛車,然後直奔向惠州了。

    到惠州後天都亮透了,在街邊兒隨便吃了點東西,昨天晚等於是一夜沒有睡覺,看小馬的樣子還好,我困的不行了。

    找個個便宜的旅社,不用登記身份證,開了一個雙人房。

    衝過涼以後,我躺在床怎麽也睡不著,眼前還是在想著喪狗臨死之前的情形,一閉眼睛,眼前會出現他吐血的樣子。

    小馬睡的很快,不一會兒在床打起了輕微的呼嚕,我更加難以睡著了。我索性打開了電視把音量調到最小,裏麵正在演香港的警匪片,我看了一會兒覺得一點意思也沒有,隻好又把電視關了。

    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忽然間響了起來,這電話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人會給我打的,怎麽忽然間會有人給我來電話呢

    我翻開手機蓋子一看,來電顯示麵顯示的是一串我熟悉的號碼,是我家裏的電話,我的心忽然間激動起來,心髒跳動的厲害,我甚至能聽見自己的胸口傳來的砰砰砰砰的聲響。

    喂

    我按下了接聽的按鍵,裏麵傳來一聲我熟悉的聲音,媽

    我叫了一聲。

    母親在電話那邊兒已經是泣不成聲了,我往洗手間走了走,把門關的緊緊的,雖然和母親分開才不長一段的時間,但是我感覺好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的久。

    媽你身體好不,你不用擔心,我在這兒什麽都好我世紀一點都不好,在這裏整日裏都擔驚受怕,身心都受著巨大的折磨,但是我不這樣說。

    我媽媽哭了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她給我說豔豔後來來了幾次,但是再後來沒有來了,王帥的案子派出所沒有查到什麽,王帥也沒有死,隻是變成了植物人,在醫院裏麵動都不能動一下。

    在電話母親哭了說,說了哭,最後又忍不住罵起我來了,我的心裏麵好像刀割過一樣。

    媽媽,沒事兒,不學的,我現在也看的很淡,我在這邊兒挺好的,在這兒認識了一個朋友,他開了一家公司,看我人老實讓我進去班了,一個月給好幾千塊錢呢等我賺了些錢,我回去看您去

    我隻能編製一些謊言告訴母親,告訴她我在這邊兒過的很好,非常的好,這樣才能讓他們省點心。

    母親還說要不等過一段時間讓我回去,直接在高三複讀,明年接著考大學,我說我考慮一下。

    實際我一點都不想回去,現在的我已經是深陷泥沼裏麵,不能自拔了。我感覺我墮落了,眼前的花花世界讓我已經在也忍受不了高繁重的作業擠壓了,我當時想的是這樣也挺好。

    掛了電話,我又想了一會兒豔豔,她可能已經去大學去了,不知道她的是什麽大學,或許過一段時間,她會在大學裏麵談一個對象,然後靜靜的大學畢業,結婚生子,徹底的把我忘記。

    想到這裏我深深的歎了口氣,我忽然有一種無力的感覺在身遊走,我好像發泄一番,但是我卻不知道怎麽去發泄。

    小馬還在床輕微的打著呼嚕,我爬到床麵,用被子的一角蓋住了肚子,把自己的胳膊枕在頭下麵。這樣一直瞪著眼睛,腦子裏麵胡思亂想起來,一直到外麵的天漸漸的黑了下來。

    晚小馬帶我先去了吃了個飯,接著帶我東拐西拐,到了一個我完全陌生的地方,這個地方雖然不知道叫什麽名字,但是也是和其他的地方一樣,除了工廠還是工廠,到處都可以看見當地人自己蓋成的房子,麵貼著向外出租的告示。

    小風,我把你安頓好以後,我先走了,你在這裏放心,人都沒有問題,有什麽事情的話給天哥打電話

    小馬忽然間對我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我有些怪:小馬哥,那你呢

    我要去深圳一段時間,等事情平息了我再回來你放心我沒有事情,前一段時間深圳的兄弟讓我過去玩,我正好去一趟

    我們到了一片還算幹淨的居民區裏,小馬先是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遠處小跑著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看著有些眼熟,但是我卻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

    他頭一頭金黃色的頭發,臉較消瘦,並且耳朵麵還打著兩個耳釘。

    這人一見小馬,十分的興奮,一把摟住小馬的肩膀說道:小馬哥,你快想死我了,好久沒有來找我玩了,今晚你說什麽也不能走了

    小馬也摟住他的肩膀,在他背後拍拍說道:你說你天天也不知道忙什麽。也不說去陳江去看看我們,怎麽樣最近的生意怎麽樣

    嗨,馬馬虎虎,剛夠吃喝,這個靚仔是這家夥指著我向小馬問道。

    他是小風哥啊天哥的堂弟,是救你哥黃毛的人

    小馬介紹完我以後,又向我說道:黃毛的弟弟,都不是外人

    黃毛的弟弟看了看我,趕快從口袋裏麵掏出煙出來,分散給小馬和我,小風哥,叫我二毛行了,你救了我哥,那是我哥,以後有什麽事情,您說一聲,隻要是我二毛能辦到的,我一定給你辦到

    小馬給二毛說了一聲,說我要在這裏玩一段時間,讓二毛照顧照顧我,然後打了個車離開了。

    小馬走了,我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樣,心裏麵充滿了失落。

    二毛帶著我走了不大一會兒到了一片低矮的民房,小風哥,你現在這裏安頓下來,我這裏有些簡陋,不要見怪

    這一片房子使用簡易的彩鋼瓦搭成的,裏麵不時還傳出一陣陣搓麻將的呼啦呼啦聲音,帶我穿過一個昏暗的走廊。

    裏麵是是一條過道,過道的兩邊兒堆著亂七八糟的雜物,從這兩邊兒的屋子裏麵傳出的麻將聲音,叫罵聲音,笑聲更加的真切了。

    二毛推開最裏麵的一扇門,一股濃鬱的香水味道從裏麵湧了出來。

    我被這香水的味道熏的有些難受,眼睛向裏麵掃了一眼,頓是愣住了。

    房間的擺設很簡單,隻有兩個櫃子和一張大床,床麵坐著三四個姑娘,年紀和我相仿,也是十八九歲或者是二十來歲,她們身的衣服穿的都很少,甚至可以用少的可憐來形容,其一個姑娘的身隻剩下一個胸罩和粉紅色的蕾絲三角褲。

    她們的手正拿著牌,看見黃毛推門進來,她們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是急切的吆喝道:老公,快來,快來,等你呢

    老公她們叫二毛老公,看來都是二毛的女朋友了,這是我第一個想法。我慌忙轉過身體,不再向裏麵看,但是又有些怪,二毛怎麽會有這麽多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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