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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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兩個傷患處理個大概後,王大夫疾步走回側廳。

    剛入門就看到一襲白衣站在窗口旁,月光打落在他身邊,黑色如瀑的長直到腰間,空氣中淡淡的檀香味。

    王大夫拘禮,“皇子……”

    “人前叫我世子吧。”班景打斷他的話,轉過身星眸審視著他。

    “是,世子。”王大夫走到班景跟前,將飛刀遞給班景。“世子,這是那孩子身上中的暗器。吾等無能,怕是解決不了。”

    班景接過飛刀,指尖摩擦這飛刀思慮著。“還摻毒了,這幫人還真是惦記我。”

    他又拿到鼻尖聞了聞,心裏了然。

    放的毒是烏赤。中毒之後開始沒什麽,後麵人會慢慢變得神經失常。

    也算自己準備的周全,大部分的解藥,或者相類似原理的解藥還是有的。班景馬上施展輕功如夜鷹飛落回府。

    深夜。

    班景從屋簷上如仙鶴一般,悠悠然落下。黑間的帶宛如素色的蝴蝶,飛旋,起舞,最後輕柔的服帖在左右。

    輕巧落地,不想打擾他人休息。徑自走向大夫的療養室,這王大夫果然負責,深夜了還在給那小孩喂粥。

    他輕輕拍下王大夫,王大夫愣神,這會他叫其他人都去歇息了,怎麽還有人?抬頭一看,原來是之前的那位玉牌人,王大夫正想下跪,班景眼疾手快的扶住王大夫。

    “王大夫辛苦了,早些歇息吧,還有什麽要吩咐?剩下的我來。”

    “這……這怎麽可好,怎麽能讓世子辛勞。”王大夫眼裏帶著為難。

    班景嘴角帶著笑意,“之前是我們莽撞王大夫了,不過也是無奈之舉,王大夫莫放在心上,王大夫身體重要,莫要折煞晚輩,跟晚輩置氣了。”

    王大夫一開始還有些拘謹,有些不知所措,聽完他的話,心裏安心了不少,也明白了他的好意。

    王大夫放下碗勺,拱手道:“世子說笑了,王老怎會置氣,謝過世子好意,王老先行告退了。”

    班景走到床前坐下,開始仔細看著眼前這人,他抬起自己的手,修長,指節分明,白皙的宛如白玉,撫著小孩受傷的臉頰,紅與白對比的分明。

    人人都怕疼,尤其幼小的時候,嬰兒磕了碰了都要大哭大鬧。

    十歲也未到真正懂事的年紀,也沒有到需要為什麽壓抑自己,隱藏自己情緒的年紀。為何,要這般隱忍,倒是與自己一般,都是苦命人。

    班景動作輕柔把小孩以坐的形式靠床邊坐著,本應該背對著,不過此時小孩毫無意識,毫無支撐力,怕是放不了。

    先是從腰包裏找出事先準備的藥丸,給小孩喂去,再用勺子喂些水,最後用手稍微用些力握了下小孩的喉嚨,方便他吞咽下去。

    藥丸是特製的,一共兩顆,一顆是解藥,一顆是補藥。小孩明顯沒什麽功力,他也不好貿然傳什麽功力助他恢複,隻能先找些藥丸調養身體,打造根基。

    他雙手變掌,開始蓄力,隱約之間有著藍色的光弧如水波瀾般湧動,先是交叉,慢慢合攏,然後擺了一個陣。

    開始從小孩的心髒位置開始,自下而上,上去之後又自上而下回到心髒,走了一個周天,把身上的滯氣淤血真正的帶通。

    所謂通者不痛,痛著不通。

    照道理應該拔罐可以幫著把一些淤血滯氣帶開,不過眼下小孩虛弱,即使他可以用功力帶開,也不敢貿然動用,隻是幫忙打通,剩下的,就看小孩自己了。

    他又把剩下的紅豆粉粥一勺一勺的給小孩喂下去,完事了也染了些困意,就不覺間在床邊睡著了。

    班景夢中夢到一個人,隱隱約約看不清楚,隻是一句若有似無的聲音傳遞在心口。

    “臨風,臨風你不能死!”

    “班景,這是命,逃不過的。”

    “若是必須遁入輪回,下一世,你別想輕易從我身邊離開!”

    隱約有種心痛的感覺,臨風是誰,那個隱約的人又是誰,看不清那人的全貌。

    醜時。(淩晨1-2點)

    本來臨風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樣,渾身上下的細胞,血液,都叫囂著出去一般,整個人仿佛受了針刑,有著說不出的刺痛感。

    臨風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在黑暗中行走著,不知道何處才是光明,何處才是盡頭,又有誰能帶領他走出這片黑霧。

    “別過來,別過來!”臨風似乎做了噩夢大喊著。班景也被驚醒了,欺身湊到小孩麵前,視察情況。

    “好餓啊……,餓死了。”臨風又忽然道。

    班景正思索要不要去尋些吃的回來,才起身,就被小孩抓住了胳膊。沒想到小孩的力道突然這般大,班景猝不及防,一個趔趄,傾身倒在臨風身上。

    剛好唇瓣對上了唇瓣,興許是臨風感覺到了嘴邊的柔軟。臨風迷迷糊糊的舌尖輕舔著,還品味一般的摹繪了一圈。“好香啊,桂花糕。”

    班景整個人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之人,他也不過十五歲,他平常幾乎不考慮這些事情,親吻,他是從未考慮過的。

    柔軟的唇瓣沾染著桂花糕若有似無的味道,花的香氣,糕點般的甜糯。

    從沒有過的體驗。班景隻覺得仿佛置身於梨樹林,在臨風摹繪的那刻,所有花骨朵都綻開,雪色花海與花香迎麵而來。

    班景晃過神來,神色有些局促,馬上雙手撐住床起身。垂眉看著小孩的睡顏,又轉身離開了房間。

    而臨風品摩了桂花糕般滋味,漸漸的心髒的跳動的頻率不再焦急,變得慢慢平穩起來,逐漸與平常的律動接近。

    接著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暖源,在他全身上下一一流淌過,每次的平撫,都像是最好的藥一般,把叫囂的血液平息,把震顫的細胞帶回平靜。

    黑霧漸漸散去,一片光明向他湧來。

    “唔”臨風捂著自己的頭,經過王大夫一行人跟班景的照顧,臨風整個人已經是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加上班景給的藥丸,臨風的內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吱呀。”像是門開的聲音。

    班景聽他念叨桂花糕,就命勳安給他買來桂花糕,他給臨風送來。

    不過臨風感覺視力有點受阻,看東西竟然是像有人放了一層磨砂紙一般,有些模糊。

    看到從門口走近的人,隻能看到那人大概的輪廓身形,看不清五官。

    “醒了?”班景道。

    “你是誰啊,可惜我看不清你臉孔,隻能看得出你大概的輪廓。”臨風一臉困惑的看著班景的方向。

    班景聞訊,眉頭緊了下,很快恢複正常,說道,“我是這裏的夥計,我去看看藥給你煎好沒。”

    說完就轉身離開,找到了王大夫,王大夫在客廳,正在吃早茶。

    王大夫拱了拱手,對班景拜禮,“世子早。”

    他心情似乎比較焦急,直接一把握住了王大夫的手,問道,“為什麽他看不清人了,他這是怎麽了,難道他一輩子隻能這樣了?”

    王大夫被他這麽一問,先是一愣,神色嚴肅地沉思了下,道:“世子莫急,也許是淤血壓到眼睛周邊,淤血散了,也就好了。”

    一聽,他有些訕訕不好意思把王大夫手放開,“是晚輩莽撞了。”

    王大夫用茶蓋撫了下茶沿,吹了口氣,喝口茶,然後抬眉看著班景,“世子,那人可是你府上重要的人,世子這般關心。”

    班景神色微不可見聞的緊張了下,很快臉色鎮定道,“是,望老先生好生照顧他,晚輩必有重謝。”

    說完,人就從客廳走出,飛上屋簷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