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範家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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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斯琴洪亮能作為一店之長,對畫作的好壞自然有所了解,但卻不能做到精通,也就稍微知道一點皮毛罷了。

    “這種年紀,能畫出這樣的畫作來,誇之為天才也不為過啊。洪亮,你可有那年輕人的聯係方式。”斯琴古有些激動,他自己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失態,強忍著使自己平靜下來。

    眼前這幅作畫人的水平,遠遠超過了他頭上的那幾個後備人選,若是有了那人參加,此次去r國參加的青年畫作大賽,那就可是大有希望。

    而創作這幅畫之人,也就是範錢多。

    斯琴雅麗也有些驚奇,沒想到爺爺對這人的畫作評價如此之高,也細細的打量了起來。畫作行雲流水,每一筆之間仿佛有著一種奇怪的魔力,而整幅畫看起來,卻毫無以作畫而作畫的感覺,仿佛眼前的這幅畫就是眼前真實的景象一般。

    看到這裏,她也有些被那作畫之人所折服,年輕輕輕,就有如此水平,比自己還厲害。而他呢?似乎是一個學生,那應該沒有像自己一樣,有爺爺這麽一個好的導師教畫吧?

    突然,她又有點像見見那個作畫之人了。於此同時,她也想起了在公交上幫助她的少年,想的這裏他心裏忽然有一種甜甜的感覺,不知道何日再見能到那人?

    也許,這輩子都沒有這種可能了吧?畢竟,她覺得自己和那人應該不是一個世界裏的人,想到這裏,她又有些失望、難過。

    斯琴洪亮也有些震驚,“這聯係方式我倒是確實沒有,不過,從他的穿著方麵來看,似乎家裏挺窮的,而且,我也和他說了,他如果有什麽好的作品的畫,可以來找我。”

    聽了斯琴古皺了皺眉,“那你可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家在哪裏,在哪個學校上學?”

    “這”斯琴洪亮撓了撓頭皮,有些為難,以他的眼界再怎麽看也是一幅普通的畫作罷了,要是知道自己的作畫水平如此之高,早就留下來把他當皇帝一個供著了,又怎麽會還想著壓低畫的價格,而且連別人的任何信息都不知道呢。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別給我這啊,那啊的。”斯琴古不耐煩的說道。

    斯琴洪亮摸了一把冷汗,他知道別看斯琴古看上去和藹的樣子,也很好說話,但是要是讓他火起來,那肯定有自己受的。

    “我看了他的話,覺得畫得也隻不過爾耳,因此,因此就沒有拿他當回事,也就沒有問他的具體情況。”斯琴洪亮如實回答道。

    “有眼無珠,平時叫你多學習你怎麽就不多聽一點,一問不知,留你何用。”斯琴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想辦法,在一個星期內給我找到他,不然的話”

    “好的,請古老放心,一定完成任務。”斯琴古老抹了一把冷汗,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他知道,這次要是找不到人的話,那麽,自己的這個店長職位可就保不住了,這店長的職位,那可是一個肥差,他可不想因此丟了。

    想了想,他自己都有些後悔了,無論哪個賣畫的畫家,他都是做好登記的,他以為一個窮學生畫的畫也就和他們一樣,因此,也沒有太過重視,哎,瞎眼啊。

    看來以後還是得好好研究一下畫作,別又搞得想這次一樣看走了眼。想想他覺得自己好可笑,這麽好的畫作,居然還隻給了別人四百元,還一個勁的壓價。

    “哼。”斯琴古冷哼一聲,隨即對斯琴雅麗道:“雅麗,我們走。”

    斯琴古帶著斯琴雅麗走後,隻留下一個人靜靜發待的斯琴洪亮,是得想辦法,打聽打聽那小子在哪裏了。

    次日晚上,範錢多做好晚飯,等著父母回家來吃飯,卻看到父母的臉色不太好看。

    “爸媽,發生什麽事情了?”範錢多一邊幫父母盛飯、一邊問。

    “沒什麽事情。”範母說道,她可不想把這些煩惱的事情告訴自己的兒子,這無非也就是多了一個人煩惱罷了。

    範錢多又不傻,他們越是說沒事,直覺告訴他,那就一定是有事,而且是大事情。

    “爸媽,我也已經不小了,有什麽事情就和我說說,我也能為你們分擔一點,或許還能幫你們出出點子也說不定。”範錢多勸說道。

    “這”範母把目光投向範父,範父點了點頭,“告訴孩子吧,他這麽聰明或許他真的有什麽辦法也說不定。”

    範母歎了口氣,情緒顯然不是很高,煩惱盡數都寫在臉上,“昨天晚上,我和你爸在夜市街擺攤,來了幾個小混混說要收保護費。帶頭的我認識,其他幾個貌似是新來的。我說,上次我們不是剛交過嗎?怎麽又要我們交了。那幾個混混頓時來勁了,叫你交就交哪裏這麽多廢話。我問他們要交多少錢,你猜他們怎麽說?他們當時伸出了一根指頭,我以為是一百塊呢,那好吧,破產消災,就給他們一百塊吧,這塊地方反正都是他們那幫人罩著的,不給他們的話倒時候也別想擺下去了。可誰想,他們說的不是一百,而是一千,這不是打劫嗎?這一千塊錢可是得我工作大半個月啊,我哪裏舍得。我就問他們,你們收不收其他擺攤人的錢。”

    範母越說越來勁,頓了頓道:“他們說都收的,我說那好吧,今天沒有帶這麽多錢,明天給你們,我這也是緩兵之計。那幾個倒是同意了,那個帶頭的混混就帶著幾個人走了。這我就納悶了,怎麽就找了我一家呢,不是說每家都收嗎?於是,我就問了其他幾家擺攤的攤主,你猜他們怎麽說?根本就沒有的事。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們家嗎,要是每個月都收一千塊一個月,那我們豈不是白幹了,賺得錢都是替他們在賺了。”

    範父聽著範母說,臉上也是憤怒不已,但又沒有任何辦法,就憑他們又怎麽對付得了他們呢?他們聽說,在他們的背後可是有黑社會撐腰。黑社會呀,可是連警察都奈何不了他們,就陪自己幾人,又能怎麽辦。

    範錢多聽著範母講,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這不是擺明了針對自己家裏的人嗎?自個兒父母好好的擺攤,又沒有得罪他們過,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範錢多百思不得其解。

    範父歎了口氣,憤憤地說道:“我和你媽想好了,這個月就先交個一千元吧,要是下個月再問我們收這麽多錢,那麽,我們就不在那裏幹了,大不了轉移陣地。”

    範錢多想了想,此事必有蹊蹺,看來今天晚上還是跟著自己的父母一起去一趟夜市街,看看事情能不能有什麽轉,再做定論。

    如果真的是針對自己家的話,那麽,大不了和他們鬧翻得了,叫父母轉移陣地不在那裏幹得了,剩得到時候浪費了一千元,還沒有安穩日子過,那豈不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