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年齡有代溝沒關係,身體契合彌補一切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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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你想和我說什麽?”陸相思半眯著眼,極力掩藏著自己的情緒。
“那你覺得,我該和你說什麽?”
陽光普照,也有不曾涉及的地方,正如地下停車場,昏暗的光線帶著些深涼的風,周圍安靜極了。有零星的幾輛私家車泊在不遠處,但最紮眼的始終是停在最右邊的那輛顯貴的勞斯萊斯。自由典雅的女神雕像即使是在如此幽暗的環境,依舊還是那樣彰顯尊貴。
陸相思沒有選擇人多熱鬧尚且溫暖的咖啡館,她累及了,卻不想用咖啡來吊起自己的神經。索性在慕以辰的提議下回到了車中。
她還穿著昨晚的禮服,外麵裹了件外套,裸露的肌膚上此時已經泛起點點的小雞皮疙瘩。
一回頭便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光線很暗,慕以辰的臉尚且還不是那樣淩厲,於他的眼,似有暗光飛舞,正如他袖上的袖口,隱不去光輝。
陸相思總愛看慕以辰這樣平易近人的樣子,他的臉有時太過緊繃,雖好看,但總讓人不敢接近。
你什麽時候這樣沉迷於男色了?
陸相思暗罵自己一句,臉一紅,索性轉了頭。
“我怎麽知道你想說什麽?”她的聲音很輕,有一絲小小怨懟。
背對著慕以辰,但透過玻璃,陸相思依稀能看見他的輪廓,她有些心煩,也不知自己在糾結些什麽。是自己選擇了這樣兩人獨處的環境,停車場安靜地可怕,兩人的呼吸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清晰,陸相思甚至被這樣的聲音擾得睡意全無。
但她依舊合著眼,因此,她錯過了慕以辰臉上難得一見的蹙促。
慕以辰頭一次覺得這個世界上女人是最難相處的生物,女人心海底針,誰說薄幸的隻有男人?
女人翻臉起來,隻怕比男人更加薄情寡義。
慕以辰盯著陸相思的後腦勺,手臂抬了抬,又放下,這才輕聲說,“轉過身來,你這樣睡不舒服。”
陸相思沒理,心覺得這男人到底想說什麽?
能不能爽快一點,索性自己都是被拋棄的那個人了,幹脆挑明了說得了,省得彼此在這期間浪費時間。
可是,具體如何,陸相思也不知道該怎樣說起。
忽然,身下的座椅一陣晃動,陸相思嚇了一跳,身子立馬從座椅上彈了起來。
“你在做什麽?”回頭便對上慕以辰陰沉沉的臉。
他的臉青如黑炭,聲音涼涼的,卻又做出一副關心的樣子,“我怕你這樣睡不舒服。”
別扭!
這是陸相思腦袋裏唯一能想出來的詞,一個大男人能不要這麽別扭嗎?她認識的那個叱吒風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去哪裏了?
索性,陸相思沒再躺回去,淡淡說道,“我不睡了。”
男人臉上有一副殲計得逞的笑容,很淡,風吹一吹便散了。
陸相思沒注意到慕以辰此時的好心情,滿腦子想到的是今早的委屈,想到慕以辰今早忽然的冷淡,她就有一種被拋棄了的感覺。
她又頓了頓,舔了舔唇,“今天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小月亮不會得到這麽及時的治療。”
“既然謝我,你是不是要給我一份大禮?”慕以辰滾動著喉結慢悠悠說道。
陸相思一愣,臉上有一片紅暈,抬眼,滿眸子的都是一股小委屈,“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就當是今早的謝禮吧?反正以後我們互不相欠了。”
說著,她便反身去開車門。
但無論陸相思怎樣用力,車門還是打不開。
慕以辰在她身後,一臉陰沉,“沒用的,我鎖上了。”
“那你打開。”陸相思依舊拉著車門。
兩人隔著空氣對視著,黑色的眼眸唯一一抹光亮就是彼此的影子,耳邊有簌簌聲劃過,陸相思回頭,車窗已經慢慢合上了。她的手鬆開了把手,這種情況下,她除非是有銅牆鐵壁,要不然是絕對不可能砸車跳窗的。車窗阻隔了流動的空氣,僅剩在車廂的,便是男人身上泛著的清冷。陸相思大膽望向他,他眼中的黑如墨汁般濃重,臉上的嚴肅皆融進了他的眼中,可是在望向她時,又渾然多了一些無奈。
陸相思背部頂在車門上,凸凹不平壓得她疼卻又不敢說出來,隻能咬著牙忍耐著。
兩人安靜的就像是一幅畫一樣,讓陸相思無所適從。
直到,慕以辰探過身,打破了這該死的安靜,他的目光已不再是冷清,就像燃燒著炙熱火苗的光線凝著陸相思的臉。
陸相思被火苗燒得臉頰滾燙,揪著皮座椅的手指像是要用力掐出一個洞。
低頭,她便看見了男人的手指,幹淨圓潤,指甲沒有多餘的長度,粉潤的指甲上還有淺淺的小月牙,但下方的指腹卻是有些粗糲。
這個男人是吃過苦的,從手指便能看出。在他吃苦之後,便更加練就了一身耳聰目明的本事。
所以,陸相思知道,她說的話,慕以辰肯定懂得,索性也不拐彎抹角了。
“今早上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想要把我送回去。”陸相思低低說道,口中無意中多了一些小委屈。
她的臉有些愴然,這樣委屈的表情,讓慕以辰心裏一疼。
下一刻,陸相思便被他拉入懷中,無論她怎樣掙紮,男人用力的桎梏都在無聲地告訴她,你就在我的懷中,隻要你安靜待著,我不會對你怎樣。
所以,很快,陸相思安靜了下來,像一隻小兔子,眼眶開始紅了。
又過了沒多久,她抽出一隻手拚命捶打慕以辰的胸膛,“你這人怎麽這樣啊,做了就做了,但是做了以後就一腳把人踢開是幾個意思啊!這種事分明是女生吃虧,你憑什麽就要吃霸王餐而我就要受一肚子委屈。你這人真過分,禽.獸,你知道我在醫院這幾個小時有多害怕嗎,我想給你打電話,但是又不敢打,一直傻乎乎地看手機,希望你打過來,可是,怎麽都等不到你,我...”
還未說完,陸相思的所有委屈皆被一張薄削的唇瓣堵上,帶著冰冷怒氣的唇瓣廝磨在陸相思的唇角,很快,便像是融進了春水一般,親吻著陸相思便像是對待寶物似得溫柔。
兩人吻了許久,直到陸相思開始急促喘氣慕以辰才把她的唇放開。
男人咧唇一笑,大掌摸著她發燙的小臉,笑聲中溺著柔情,“怎麽還不會換氣。”
陸相思抬頭瞪著他,就是不說話。
她覺得,慕以辰肯定是學了什麽魔法,隻是一個吻便把她迷得神魂顛倒,這會,所有的怨懟都不知從何說起了。
慕以辰的手摟得緊了些,他的下巴就抵在陸相思的發頂,說話時,有一股熱情從她的頭頂直灌而下。
隻聽男人歎了口氣,“明明是你把我吃了不認賬,為什麽反倒是我錯了?”
陸相思盯著慕以辰胸前的紐扣,聽著他的話後,隔著襯衫往他胸口張嘴就咬。
“別亂冤枉人!”她狠狠道。
慕以辰吃痛似得齜了聲,大手使壞在陸相思腰間一捏。
力道不重,但足以惹來陸相思輕顫,兩人雖在一起不久,在經過昨夜,慕以辰已然知道哪裏是陸相思的敏感。
果然陸相思咬著唇,眼淚汪汪的,聲音嬌媚了許多,“你想幹嘛?”
先前的廝磨使得陸相思的嘴唇就像是熟透的櫻桃,散著晶瑩剔透的光澤,幽幽的清香使得男人心下一動,幾個小時後,那股熟悉的*頓時油然而生。
“想幹你。”慕以辰在她耳邊低吟,見陸相思像受驚的小受掙紮亂動,又一手壓著她的臀部,“在亂動我就真的在這要了你!”
陸相思瞪大雙眼,眼眶有些濕潤,一臉惹人憐愛的表情。
這樣子,更是讓慕以辰欲罷不能,索性他把懷中女人的頭壓在自己胸前,迫使自己看不見,又狠狠地做了幾個深呼吸,強忍著脹痛把*壓了下去。
陸相思聽著男人急促的心跳,一動也不敢動。
很快,慕以辰心跳恢複了正常,他嗓音有些沙啞,摟著陸相思狀似無奈,“親愛的,我昨天喝醉了,可你還是清醒的,所以發生了什麽你最清楚。”
陸相思身子一僵。
可接著又聽他說道,“雖然我喝醉了,但我還有感覺,也知道和我一起的女人是誰,所以你從哪裏知道我對你始亂終棄?”
他的聲音狀似無奈,惹得陸相思有些心悸。
“你說要直接把我送回去,這不是始亂終棄是什麽?”陸相思忽然抬頭,委屈道。
慕以辰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我想送你回去是因為我不能把你一個人扔在酒店,公司忽然有急事需要處理,把你一個人扔在這我不放心。”
“那你不早說。”陸相思揪著他的紐扣狠狠戳著慕以辰的胸膛。
“對對對,是我沒早說,我怎麽知道你就這麽一根筋,硬是把我的話誤會了。”他無奈地笑。
陸相思噘嘴,“每個人不就是一根筋。”
慕以辰緊跟著又在他耳畔輕歎一口氣,“兩年前我要了你,這是我能想到最直接的方法,我以為隻有要了你你就能乖乖待在我身邊,但是你居然逃走了。所以,你覺得,兩年後我還會再讓你逃走嗎?”
“我...”陸相思語塞,兩年前那情況,誰能猜到他的心思。
說到這,慕以辰重重地打了陸相思的屁股一下,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我說的這樣直白,你居然還在猶豫!你說,你是不是欠收拾?”見陸相思猶豫,慕以辰狠狠咬著牙。
陸相思一呼痛,一張小臉嚇得皺成了核桃,害怕男人再偷襲一下,便趕忙解釋,“我當時哪能想到這一層啊,你翻臉別翻書還快。”
從陸相思的話中,慕以辰真真切切地感到陸相思當時的害怕,這個女子脆弱起來堪比一張紙,可是,笨起來,卻又像是頑石。
他苦笑,“誰讓你跑的比兔子還快,我就接了一個電話,你就跑得不見人影了。等我追出去的時候,前台隻跟我說你上了一輛出租車,後來我想過打你電話,可是你手機關機了。”
“我在電梯門口等了你好久,最後氣不過從樓梯下去的。”陸相思斂眸低聲說道。
陸相思手機在路上就已經沒了電,等在醫院時才開機,她又忽然想起來,“我的手機以前摔過,好像,那時候就程序出錯了。”
她當時太著急,壓根沒有記起這件事,隻是覺得慕以辰從頭到尾都沒有記起她。
“所以,你的手機我真該把它扔掉,放在你身上有什麽用?又是沒電,下次萬一真的出了事,你讓我怎麽...”
忽然他的唇角一軟,鼻間有女人的清香拂過,陸相思快的像一陣風,在他嘴角蜻蜓點水一下就離開了。
“不會有下次了,真的,我保證。”陸相思抬眸,柔光浮動,是充盈著愛意的雙眼。
慕以辰笑了,“小騙子,我才不信你。”他想了想,總覺得得幫陸相思換一個手機,嗯,這個破手機得換掉才好。
他不想經曆找不到她的日子,前幾個小時他都壓著一股怒氣不要命地工作,不僅把自己當成了機器,也把各個部門的高層奴役了個便,大家怨聲載道,可這依然沒有減輕陸相思的影子在他腦子裏占據的分量。
好在,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她想起了他,這讓她心中有一股小小的自豪。
也甚至,不顧剛開了一半的會議,拿了車鑰匙便拔腿就走。
如今,看見小女人在他耳邊信誓旦旦保證的樣子,他終於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這是不同於任何時候的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
當他站在了金錢、權力的製高點,他就已經發現,他的生命中這些已不是最重要,如今最重要的也隻有她了。
慕以辰的眼含著愛意的柔波,讓陸相思頓發羞稔,他的眼如一道光,想要把陸相思生吞活剝似得赤luo。
陸相思忙抬手遮住他的眼,嬌嗔,“你別看我,羞死了。”
慕以辰嗬嗬一笑,整個人已從駕駛座跨到了副座,他把陸相思抱在身上,就像抱著一個娃娃一般,蓋在他眼睛上的手很小巧,輕而易舉地就被他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
“傻瓜,我不看你你想我看著誰。”
陸相思斂著眸一臉羞澀。
“你還記得當時你在我耳邊說過的那句話嗎?”慕以辰忽然掰直陸相思的身子,認真道。
陸相思怔怔點頭,她怎麽會忘記,怎麽可能忘記,這是當他們兩人都到達頂點時,她心裏最由衷也是最想說的一句話。
我愛你。
慕以辰捧著陸相思的臉,一字一句說的無比清晰直白,“這三個字既然你說出口了,那麽我也就當真了,你不能反悔,我認真了,所以你也必須認真。”
“哪有這麽霸道的呀?”陸相思被說得麵紅耳赤。
慕以辰趁機捏了把陸相思的腮幫子,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你以為我說的是假話?”
“床上說過的話不就是聽聽罷了嗎?”陸相思隨口一說,接著臉頰一疼。
便見男人黑眸深邃,沉黑了許多,“你這是想反悔?”
陸相思臉頰滾燙滾燙,不說疼,光是慕以辰這種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再教訓一頓的目光,就讓她想挖一個洞鑽下去,她縮著脖子,聲音越說越小,“誰想反悔了。”
“你呀,小孩子脾氣。”慕以辰看她那副膽小的樣子就忍不住發笑。
陸相思打了個哈欠,好困,揉了揉眼睛,也不跟慕以辰爭論了,“好吧,我就是小孩子行吧,還請叔叔多多擔待!”
說罷眨了眨眼睛賣了個萌。
慕以辰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叔叔這個稱呼煞是刺耳,便問,“我看起來很老嗎?”
男人糾結起年齡來的幼稚不亞於女生,特別是被心愛女人嫌棄自己老的男人,心裏更是別扭極了。
陸相思笑倒在慕以辰懷裏,“我倆差了九歲呢!三歲一個代溝,咱倆都一個太平洋了,你說不是叔叔是什麽?誰讓你把我當小孩子了,我是小孩,那你就是叔叔,咱倆不在一個年齡層麵上。”
慕以辰聽得一臉黑色,爾後又得意洋洋笑道,“年齡有代溝沒關係,隻要身體契合彌補一切,事實上,咱倆契合程度完美無缺!”
他哈哈大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說的有多色.情。
陸相思雷了,捶打他的胸膛,粉拳直揮,“你這男人腦子裏都裝了什麽廢料!”
“食色性也,老祖宗說的,不算是廢料。”
“......”
陸相思隻當自己是縮頭烏龜,不說話。
過了一會,慕以辰忽然打開了車門,把陸相思按在駕駛座上,“你先乖乖睡一覺,我去幫你看看孩子。”
“不要,我和你一起!”陸相思雖然困,但仍強撐著。
她有一顆陪同的心,但無奈,一個哈欠出賣了她。
慕以辰大掌在她頭上使勁按了按,不容分說給她係上了安全帶,“你睡吧,我看看就行,不必擔心。”
他說不必擔心,就像是一堵大牆阻隔了所有的風浪,還有他眼神中的那份堅定。
陸相思沒再勉強,點了點頭。
——————————
就在陸相思熟睡的時候,唐糖被一陣疼痛疼醒。
她泛白的臉上忽然開始冒著大粒的汗珠,她的脖子被東西固定著,渾身上下隻要一動彈便像是要散架一般的疼。
她疼得齜牙咧嘴,好不容易張開了眼,便看見這一片通體的白。
厚重的窗簾阻擋了來自外界的一切喧囂,屋內充斥著濃濃消毒水的氣味,她抬手,擋住了從窗簾縫隙中闖進的光。
這是發生什麽了?
唐糖努力回想著,不一會兒,疼痛開始全身蔓延。
“無良!你們就不配當老師。”
“還教書育人呢,以後誰敢把孩子交給你們!”
“呸,人渣,快把我孩子教的費用都給我吐出來!”
“抗議,這樣的學校就得被拆除!”
“拆除!”
“拆除!”
回想起來,唐糖耳邊就便是一陣轟鳴,仿佛回到了昨天下午。
兩年了,唐糖在幼稚園成為了小孩子都喜愛的孩子王,小日子過得也算是舒坦。
隻是昨天中午幾個孩子在吃完午餐後便開始上吐下瀉,不久便發起了高燒。直到送去醫院才知道,食物中毒。
生活老師在醫院寸步不離地陪著那幾個孩子,其他的孩子也都人心惶惶,唐糖作為班主任必須安撫人心。
豈料,當天下午,學生家長就跑到學校鬧事,他們是中毒孩子的家長,看到了自家孩子受罪的模樣把一切罪過都放在了老師身上。
他們帶著一家大小,堵在了幼稚園門口,叫喊的聲音一波接著一波,當唐糖下課趕到門口的時候,保安已經頂不住了,躲在保衛室裏哆哆嗦嗦地報警。
記憶就停留在那一刻,還沒等唐糖開始解釋,就便有激動的家長拿著自己的包包砸了下來,她的背脊忽然一僵,頭頂上的天空開始暗了下來,那位家長氣憤地使足了力氣,硬物就直接拍打在唐糖的脊椎處。
最後,耳邊,傳來了源源不斷的聲音,自己被抬上擔架時,一旁醫生的急救聲。
靠!
唐糖忽地清明了起來,這分明就是槍打出頭鳥!她一出去就正好挨了一槍,這是時運不濟呢還是時運不濟呢?
她的身子忽地一動彈,便是鑽心的疼。
唐糖心裏悲戚,她不會是半身不遂了吧?
“你醒了?怎麽樣,疼不疼?”
忽然傳來關切的聲音,秦楚靳剛合上病房的門,就看見了唐糖疼得齜牙咧嘴,扔下手裏的東西,一個箭步坐在床邊。
唐糖忽地一愣,忙問,“你怎麽在這?”
見唐糖受了傷,秦楚靳也沒心思跟她瞎貧,語氣很嚴肅,責備就這麽劈頭蓋臉地來了。
“我的唐小姐,我的秦太太,你是警匪劇看多了正義感爆棚還是吃飽了沒事幹?這麽多人跑來幼稚園鬧事你不報警還傻乎乎地跑出去幹什麽?出了這種事自然有園長擔著,你跑去湊什麽熱鬧,你知道那些家長都是些什麽人嗎?貿貿然就衝了上去,現在是砸傷了你的脊椎,萬一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砸你的頭怎麽辦?你就不會交給其他人處理?整個幼兒園就你傻乎乎地衝出去還被挨了這麽一下,你說你是不是蠢?”
秦楚靳劈裏啪啦說了這麽多,一連串的責罵雖然不好聽,但每一句都充滿著對唐糖的心疼。
原本活蹦亂跳那個會向他肆意揮拳的女人現在正躺在床上,像個蜈蚣似得,怎麽叫他不心疼?
“我,我當時沒想這麽多。”唐糖看見秦楚靳眼底的烏青,也知道自己給他帶了麻煩,聲音弱了許多。
秦楚靳原本以為唐糖會接著他的話跟他嗆聲,卻沒想到是這樣有氣無力的一句話,這讓他所有的不滿都化作了一團棉花,堵在心裏,就連怒氣,都消失的一幹二淨。
他蹲下身摸著唐糖的頭發,柔聲地問,“疼嗎?”
“疼。”唐糖疼得想要哭出來。
“要不要給你打一針止疼?”秦楚靳道。
唐糖搖頭,“我不要打針,更疼。”
秦楚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就是醫生,給你打針,保證你不痛不癢。”
唐糖噘嘴,卻不想嘲笑他,無論是他的責罵還是她的關係,她都嚐到了甜甜的味道,就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她所懷念的那樣。
“好了別笑了,和我說一下幼兒園的事情吧。”唐糖一醒來就掛心這件事。
秦楚靳起了身子,挽起白大褂,坐在床邊,歎了口氣,“是園長中飽私囊,用了變質食品代替。孩子們是最直接的受害者,現在也有一些老師出現了這樣的症狀。”
唐糖歎了口氣,她是自己帶飯的,所以,沒有出事。
可是孩子也是無辜的。
說起孩子,她想起了小團子,“孩子呢?上學了?”
腦子裏浮現起團子胖乎乎的小臉,果然人如其名。不過早在一年前她驚訝的是,這個隻願意和她親近的孩子,居然會是她的親兒子。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