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8.煙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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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齊玉愧疚的說:“趙兄,別生氣了,你這樣叫我心裏怎麽過意得去呢?”此時趙文正沉沒不語;‘這個小家夥呀!暫且先讓你內疚一下,免得下回你搞不好玩的更過分!’沉沒到讓人覺得害怕!有幾個小姑娘,把水果、點心和酒菜送進來。過了一會,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輕快的走進來。飄飄下拜:“二位公子,小女子如玉這廂有禮了,讓二位久等,真是抱歉!請二位公子恕罪。”段齊玉笑著道:“姑娘不必如此,我們也是慕名而來,希望沒有打擾到姑娘才是。”在他們說話之時,趙文正卻在看這個‘如玉’姑娘,究竟是不是他要找的段齊玉。隻見眼前這位如玉姑娘,隨是一身白衣,但倍顯清雅之氣。雖無濃裝,卻似出水芙蓉。

    趙文正看清楚了,這位如玉姑娘並非段齊玉。他過於繃緊的心,終於鬆了一口氣。客套過後,如玉姑娘便走到珠簾後。焚香,準備撫琴了。還輕聲問:“請問二位公子,想聽什麽曲子。”段齊玉覺得這位如玉很美,還沒看夠呢。便走上前去,想挑開珠簾。被站在旁邊的小丫鬟阻止道:“公子,請放尊重些。我家小姐和這裏其他的姑娘可不一樣,我家小姐隻是在此處借個地方,賣藝是假,尋知音是真。”段齊玉想;‘我怎麽忘了,我現在是‘男人’了?她賣藝不賣身,怎麽可能讓我輕易親近呢。不過真是奇怪了!我以為我已經夠離譜的了,這個姑娘比我還離譜啊。賣藝還是假,還要尋找知音?而且是在這裏尋找知音?她一定是個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可她為什麽會淪落風塵之地呢?’根據她思考方式,想不明白的就暫時不想。

    趙文正看過如玉姑娘的廬山真麵目後,心中暗自慶幸。不過這位如玉姑娘,反倒引起了段齊玉的好奇,她心想;‘嗬嗬!這時代的不靠譜的的女孩子還真不少啊!穿越過來這麽久!也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我今天倒要會會這位如玉姑娘,究竟是何方神聖。可怎麽才能靠近她呢?她那個丫鬟在那擋著,我現在是男裝,又不能硬來,否則會被當成色狼的。如果那樣的話,就更難接近她了。誒,有辦法了。嗬嗬,她不是要找知音人嘛,那我就來當一回這個知音人好了。’

    段齊玉有此念頭後,她就心平氣和坐下來聽琴。聽了一會心中讚歎道;‘還真別說,這位如玉姑娘琴技真的很不錯!可以說是繞梁三日。要不是在現代的小姨是學習古樂器的,再加上,將軍府也學過一段日子,還真聽不明白。不過,從琴音中可以聽的出來,撫琴之人,似乎有著很重的心事而無處傾訴,所以把心事化為琴音。弦弦心酸,調調有淚。’一曲過後,那位如玉姑娘在簾內開口道:“如玉獻醜了,不知二位公子覺得如何。”段齊玉立刻評論道:“琴音委婉,但有些傷感!在下不才,敢問小姐是不是有什麽心事。”聽她這樣一說,如玉在簾內沉沒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