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9.紅粉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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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寂一會後,如玉說道:“看來這位公子是個懂琴之人,敢問公子貴姓高名。”段齊玉答道:“你、我皆是愛琴之人,如玉也未必是姑娘真名,既然如此何必對姓名如此執著呢。”如玉在簾內道:“公子說的是,不過公子懂得聽琴,請問公子可懂撫琴否。”段齊玉客套道:“在下,隻一世間俗人,對音律也不過是略知一、二而已,不敢在姑娘麵前班門弄斧。”此時靜靜旁聽的趙文正想;‘想不到,王兄弟隻會胡鬧呢?沒想到還真的是來聽琴的。”隻見那位如玉姑娘,輕挑珠簾道:“請公子到內一敘,公子是否願意。”段齊玉道:“榮幸之致,在下真是受寵若驚啊。”說完,便隨如玉姑娘而去。整個把趙文正涼在那了,趙文正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有坐著傻等了。趙文正不服氣的想;‘這個王兄弟,自己去與美人相會。把我扔在這,這算怎麽會事?’

    段齊玉進入內堂後,見丫鬟出去招呼趙文正了。便說道:“如玉姑娘,其實我是女兒身。因為逃婚才扮做男裝的,外麵那個便是我丈夫。”如玉吃驚的問:“真的嗎?我看那位公子不錯,你為什麽要逃婚呢。”段齊玉含糊答道:“我們的親事,是他仗著他的權勢威逼的。不瞞你說,我是從洞房裏逃出來的。”如玉麵露羞澀的問:“那你們,那你們是否已有夫妻之實呢。”段齊玉苦悶的答:“哎!就是有才麻煩呢,如果沒有我也不用千方百計的試探他了。……”

    見段齊玉入內堂許久,才連同那位如玉姑娘一同出來。如玉姑娘笑著說:“聽說公子姓趙?如玉方才對公子多有待慢,請趙公子恕罪。”趙文正還禮道:“姑娘言重了,姑娘大可不必如此。再說,姑娘並無失禮之處啊。”如玉說:“方才不知二位公子乃是精通音律之人,如玉尋知音,卻不知有知音到訪,真是待慢了。”幾句話說的趙文正不知所措,心想,這個王兄弟啊,對女子還真有一套!他究竟和如玉姑娘說什麽了?能讓如玉前後盼若兩人。再說,我根本就不會撫琴,對音律也是隻知皮毛而已。為什麽這個姑娘會這樣說呢?奇怪!正在趙文正疑惑不解之時,如玉接著說:“不知趙公子可否為如玉彈奏一曲?也算了卻如玉的一樁心願。”趙文正剛準備解釋,段凝玉卻開口道:“趙兄今晚隻為聽琴而來,如果姑娘真有興致?就由在下為姑娘彈奏一曲,以慰雅興。”如玉道:“那就有勞王公子了,小香,為王公子備琴。”丫鬟把琴擺在外間的桌上,段齊玉焚香、坐定後說道:“趙兄,如玉姑娘,獻醜了。”說完,開始撥弄琴弦。一曲《鴻雁捎書》彈奏的委婉動聽,而這一曲,卻彈到如玉的心裏去了。如玉忍淚讚道:“王公子,您真是琴技非凡啊!勝過小女子千倍。……”就這樣他們撫琴、談心,直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