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犯傻也是一種福,敬那些願意犯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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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靳恒遠瞅了瞅被掛掉的通話,眉一挑,搖頭:
“想不通,女人怎麽都欣賞奶油小生?”
“奶油小生?姓胡的?你在說胡歌?洽”
季北勳坐在電腦前一邊啪嗒啪嗒打著,一邊問。【全文字閱讀】
“喲,天要下紅雨了?你居然也知道胡歌?鈐”
靳恒遠滿口稀罕,坐到了他麵前:
“據我所知,你看視頻,通常隻看各種犯罪紀錄片的吧……”
他喝著咖啡,伸了一個懶腰,露著一臉的興趣。
對於他們來說,青春偶像劇,是最沒營養的東西。
“正巧知道他。一個很火的男影星。演古裝出的名。我那小姑姑挺粉他。有過幾回,我被小姑姑揪著回家過年,不小心看到了幾眼……怎麽,你家小心肝也粉人家?”
季北勳斜眼瞅了一眼。
“可不是。眼光有待提高啊……我比胡歌差嗎?她該粉的是我!”
坐在真皮沙發上,靳恒遠擺了一個酷的不得了的pose,勾得季北勳想笑,忍不住白眼:
“原來你也有幼稚的時候啊!”
“我怎麽幼稚了?”
靳恒遠跟著白了一下眼,轉頭問:
“長寧,你說,我和胡歌,誰更吸引人?”
坐在邊上的長寧馬上低笑接上話:
“當然是胡歌!”
一隻淺色靠枕飛了過去。
“有你這麽吃裏扒外的嗎?”
靳恒遠笑罵了一句。
“我可是實話實話。”
長寧接住,放下,一臉的理直氣壯:
“靳哥你一和胡歌還是有區別的。
“首先,他是明星,全中國愛看電視劇的十個裏七八個可能認得他。而你隻是律師,全中國沒幾個認得你。
“你剛剛問的那問題,要是跑到街頭上去作調查,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肯定會說是胡歌的。
“不過認得你,基本上都是資本階級。在這一點上,有可能人家胡歌比不上你。
“其次,人家胡歌走的是平民路線;你走的是高冷路線。
“通常,高冷路線的,粉絲相對來要少。
“哪天你要是像馬某某一樣,把財富和實力都曬了出來,到時全世界肯定就都能認得你了。再加上你長著一張比馬某某帥上百倍的臉孔,包管所有人都會來粉你了……
“隻能這麽說,作風低調,是你不如人家的主要原因。”
這小子,真是能說話。
靳恒遠不覺笑了。
對極了,他一向作風低調。
“長寧,你家靳哥娶了老婆,腦子就短路了。我今天才知道,原來腎上腺素一高,人會變傻。”
季北勳一邊低頭擺弄著他的電話,一邊無情的嫌棄著:
“居然和一個明星比?”
“我樂意傻怎麽了?犯傻也是一種福。季北勳,有種你這輩子都別犯這種傻。”
靳恒遠揚了揚咖啡杯:
“敬那些願意犯傻的男人。”
季北勳終於被逗笑,那顯得冷硬的唇角,勾出了一抹隱隱的淺笑,算是被這陷入愛情的傻子給折服了。
“還是說正事吧!別再拿你一時的婚姻果實來向我顯擺了行不行?”
他無奈的搖頭。
“ok,說吧,說說你的觀點……”
靳恒遠終於言歸正轉。
“通過行為分析,表情分析,語言邏輯分析,你那個小舅子並沒有向我們交代全他所知道的一切。我覺得,他還刻意隱瞞了一些事他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你也學過行為學的,照理說,你也看得出來的吧……”
季北勳用一種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他:
“你讓我來介入這個案子。應該還有其他目的是吧!”
這話,一針見血。
大家都是聰明人,靳恒遠也並不想瞞他:
“嗯,我請你介入這案子,一來,是要幫暮笙解決麻煩,二來,我是想讓你幫我查五年前蘇家到底發生過什麽事,從而導致蘇平和姚湄離奇離離婚?四年前,蘇暮白又是為了什麽另娶?據我所知,這個男人另娶是別有苦衷的,我想麻煩你把這些事全都查個清楚。”
他點了煙,吐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季北勳點了點頭,明白了:
“你想知己知彼。”
這男人,是最懂他的。
靳恒遠微微一笑:
“嗯,我不想拿我的婚姻冒險。防範於未然,是我接下去必須走的一步棋。”
“另一步棋,讓你小心肝早點懷上一胎,是最穩定軍心的一劑強心劑……”
季北勳說出了他心裏的小九九。
靳恒遠挑挑眉,笑容在青煙裏顯得有點壞:
“我的確是這麽想的。三十二了,再不生,就老了……”
*
靳恒遠下午出了一趟庭,圓滿解決了一個案子。
事後,當事人說要請客相謝。
他拒絕了,直接回所,又處理了一些事,五點,趕著急的回家。
所裏有人看到,納悶極了,問長寧:“靳大律師平常不工作到晚上九點是不下班的,最近怎麽了啊?先是每周六周日什麽事都不接了,然後是莫名就休假了,今天直接按點下班……這是談戀愛的節奏?”
“很明顯嗎?”
“太明顯了!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臉上還帶笑。我跟了他這麽久,還沒見過他這麽心情愉快過呢!”
長寧隻是笑。
是的,那蘇錦改變了靳恒遠,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五點半,靳恒遠準時準點回到小區,進了房門,一陣輕音樂飄了過來。
家,不再安靜,不再死氣沉沉,不再像酒店套房一樣,聞不到一絲一縷的油煙味。
嗯,他聞到了飯香,還有黴菜扣肉的味道,另外好像是牛肉湯的味道……
脫鞋,赤腳,扔下手上的包包,輕手輕腳,他來到廚房,但看到那道俏麗的身影正在忙碌,廚房內全是飯菜的香氣。
一種滿足感,在心頭蕩漾開來。
家的味道,撲麵而來。
“老遠就聞到香味了。看樣子,蘇大廚,架勢十足啊!”
沒敢嚇她,那丫頭正在看湯的火候呢,要是嚇到了撒了,燙到了她,他可是會心疼的。
他這麽想著,目光卻被她腳上那一片紅腫給驚到了,臉上的笑驟然一收。
“你倒真是準時啊!再等一下哈,很快就可以吃了。不過我水平有限啊,要是不好吃,你也別來打擊我。反正……怎麽了……”
她順著他目光往下看。
“這怎麽回事?腳什麽時候燙傷的?”
靳恒遠走上去,將她手上的勺子擱到邊上,將火關小了,把人從裏頭拉了出來,逼著她坐下,將她的腳從拖鞋裏拎出來,擱到了他半蹲著的大腿上。
“沒事,不小心熬湯撒到的。已經上過藥了。”
沒說這是被人潑的。
“這麽大一個人,怎麽做事這麽不小心的?”
靳恒遠忍不住責備了一句,細細觀察了一下,眼神嗖的眯了一眯,語氣忽一變:
“那湯聽聞挺正了,你什麽時候熬的,是不是可以去關火了?”
蘇錦有點跟不上節奏,愣了愣才說:“熬了快兩小時了!我看你冰箱內有牛骨,肉挺多,三點開始熬的……”
“那你這燙傷是什麽時候燙著的?看著可不像是剛燙的,藥膏也不是剛抹的。蘇錦,你真不太會騙人。”
“……”
這人,怎麽這麽賊。“說,這燙傷怎麽回事?”
他逼問起來。
蘇錦轉了一下眼珠子。
“不許用謊話來蒙我。我可是律師,你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太能辨出來了。”
“……”
“說。”
“這得怨你。沒事怎麽請了那麽一個漂亮的鍾點工?”
她終於有借口數落他了。
“嗯?”
靳恒遠一時沒會過意來。
“這和鍾點工有什麽關係?”
蘇錦把事情經過說了。
靳恒遠眉心直皺,去取了藥膏給她抹著,手法很笨拙,但那指間傳遞出來的溫存,她還是懂的。
“那鍾點工是長寧同學的朋友,是個勤工儉學的大學生,在這邊接了幾家家政服務。我這邊是長寧安排的。我沒想到她這麽的沒職業操守……”
“人家趕著急的來幫你收拾,在你廚房泡一包泡麵吃,這事可以寬容。但是,靳恒遠,人家不僅給你打掃衛生,還給你洗衣疊被吧……你一個大男人的,讓一個未婚女生給你洗貼身的衣物,你好意思啊?”
她忍不住扯住了他耳朵,完全沒意到這舉動,那得有多親密。
莫名泛濫的占有欲,衝昏了她的頭腦。
靳恒遠眼神一亮,捂住那隻揪著耳朵的素手,上下打量:
“不會是吃味了吧?”
“這不是吃不吃味的事,這是原則性問題。唔……”
唇上被琢了一下,緊跟著一個吻逼了上來,直吻得她身子發軟了,輕喘了,他才笑著捏她鼻子說:
“我請人來隻是打掃衛生的。平常時候,我洗完澡,就直接把衣物塞進洗衣機,隔夜或是第二天起來晾在洗衣房的陽台上。貼身穿的東西。我從來不愛被別人動。那鍾點工,也從來沒給我洗過衣服。這麽解釋,你滿意了嗎?小醋桶。”
怪不得中午時候,語氣那麽壞呢,原來是被刺激到了呢!
嗯,不錯,終於慢慢知道要來在乎他了。
他心裏挺高興。
“呸,我才不是小醋桶呢……”
蘇錦嗔他。
對於這個解釋,她勉強還能接受。
一頓,她又跳了起來:“不對,那你昨晚上怎麽沒把衣服給洗了。今早我看它們全在衣簍內靜靜躺著呢。”
“我……故意的!”
他笑眯眯說。
“你故意的?”
她詫異。
他笑的可明亮了:
“看你有沒有作為妻子的自覺,有沒有幫我洗衣服……聽這語氣,肯定是洗了,嗯,老婆越來越乖了,必須得賞,再賞一個吻,怎麽樣……”
“……”
蘇錦咬唇,很想賞他一拳:
居然這麽算計她?
這人心思怎麽這麽深?
可惜,拳頭沒能賞給他,吻卻被他吻了一個徹底。---題外話---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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