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雲端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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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場力量懸殊的拚,申青完敗,裴錦弦差點把她綁起,最後申青保證不再鬧,兩個人才看似安靜的睡下來。 vw

    翌日,g城那部屬於裴錦弦私機很早停到了到海城的小型機停靠口。

    裴錦弦和申青從通道經過,離開了海城。

    申青到了飛機也一直不說話,跪在米色的長沙,趴在密閉的窗口,看著窗外白雲團團,想起那日坐著航班離開g城抱著那袋食盒的心情。

    一切都不一樣了。

    身已經換了衣服,是裴錦弦給她訂來的。

    裴錦弦長腿交疊,懶懶靠在沙發,坐在申青的旁邊,玩著她的裙擺邊口,指腹感受著麵料的質地,他喜歡讓她穿一些稍微保守大方的款式,似乎這樣子才可以把她這性子約束一下,如這裙擺,還是移步包臀的好,雖然她身姿娉婷,特別誘人,但是也好過她穿得隨意,動作可以大起大落,感覺像是一隻隨時都會飛入林木深入的花蝴蝶,那種把握不住的感覺,不好。

    你穿綠色還挺好。訂了一條裙子,綠色,沒有次她穿那種綠那麽豔,是相對較素淡的綠,很清新的感覺,像春天裏剛剛冒出來的新綠,嬌嫩得經不起風雨,需要人的保護。

    我穿什麽不好申青依舊看著窗外,反問道,她長頭披肩,看似溫柔,可目光太過星亮果斷,有些不太符合。是裴錦弦不準她紮的,說頭發披著的女人,有女人味。她心裏暗罵,喬然夠有女人味了,看著喬然不行了

    誰天天在外麵大熱天的把頭發披著,班怎麽又不是明星要天天照,還披

    你以為貞子啊

    裴錦弦看起來此時他的心情偏好,並不跟她置氣一樣,摟住她的腰便是一帶,讓她落在自己的腿,再鐵臂一固,讓她穩穩的跌在他的身,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又是一笑,俊眉輕蹙,卻嘴角輕揚,嘴怎麽這麽壞

    申青打開他手,白他一眼,你不也是壞嗎好意思說我

    裴錦弦撇嘴點頭,你這麽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是說我們很般配

    申青對裴錦弦的抵觸還沒消下,他無法接受一大早被他換衣服,梳他指定的發型,要挾她,還讓g城過來的保鏢監視她,她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他這個瘋子還有這方麵的潛質

    一申再靜再。她堅持要回去拿行李,他便問她拿什麽。她說衣服,她的衣服都是獨獨一款,法國品牌,沒有重樣的。

    他便一個電話打給sunny,讓sunny去收購那個服裝品牌,然後讓sunny從品牌g城會員管理心調出她的資料,把她曾經買過衣服的款式挑出來,重新做,不管多高的價錢,都要收購下來。

    td

    這個踐人

    她本來還說她的鞋子也很多,不止一個品牌。

    他便笑得俊雋風雅,拿了筆和工作筆記本出來,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蹺著二郎腿,把筆筒擰開,筆蓋扣在筆尾端,鎦金的黑殼鋼筆握在他修長的指節間,優雅從容。本子墊在他的腿,他偏著頭略一挑眉,嗯,你好好說,我記下來,都買給你。作為你的丈夫,你這些吃穿用度的花銷,本來該我來承擔,是我的榮幸。

    靠

    她在心裏一遍遍的罵他是個bt這絕對是個極致的bt

    為了堵死她的嘴,他居然可以用如此極端的方式。

    她突然害怕回去g城,不知道他會用什麽bt的方式折磨她。

    她怎麽會落到一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下場

    昨天晚他那個魔鬼一樣的樣子還教她害怕,可是他現在這樣一副萬事信手拈來的樣子,才真叫她恨得牙癢。

    仿佛他是如來佛,她不過是個在雲裏翻著跟鬥的慫猴子。翻來翻去在天柱寫個申青到此一遊,結果抬頭一看,那滿臉橫肉還塗著金粉,長得像個暴發戶一樣的和尚衝她假仁假義的一笑,悟空,你怎麽不可勁兒的翻呢怎麽翻來翻去的還在本座的手心裏呢本座高看你了,本座現在好憂傷啊。

    妹的

    扭著掙紮一下,無果,瞪他一眼,般配個屁一個天,一個地下,我們是誓不兩立

    裴錦弦一直沒發火,從早她醒來過後,他沒跟她鬧,反正她要跟他回裴家去,未來還很長,他有的是時間把她打造成他想要的樣子,又何必跟她計較那些沒用的東西

    他很是讚同的點頭,還抑揚頓挫的嗯了一聲,誓不兩立,不共戴天,還有些什麽成語,你一並說出來,我都聽著,倒是好玩得很。

    申青感覺自己徹底沒轍了,遇到老虎的時候,可以緊張戒備的去找武器,哪怕是同歸於盡,可是遇到一隻笑麵虎呢

    笑麵虎的客戶遇到不少,可笑麵虎的老公這輩子遇到一個,總不能把老公當客戶一樣應付吧

    這笑麵虎額頭沒刻個王字,可他周身都散發著一種氣息,他是她的王

    他臉沒有令人望而生畏的虎皮,有的是儀表堂堂的人皮

    脖子一抬,還有水火不容

    裴錦弦摟著申青下巴闔在她的肩,哼哧哧的笑起來,把申青笑得一陣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瘋子昨天和今天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得防著他,她被他弄出陰晴不定恐懼症了,喂笑什麽

    伸了脖子,咬著她的耳朵,依舊笑聲吃吃,阿青,水火這種東西,你怎麽知道不能容

    她聽他喊阿青,差點骨頭都要酥了,她這到底是了他的毒有多深才會在這個時候酥呸你又想說什麽歪理

    你是水,我是火,我燒著你的那個時候,不是挺容的嗎

    什麽

    一句什麽方一出口,她的嘴已經被他的攫住,當門邊一盞綠色小燈亮起來的時候,剛剛準備過來問二人要喝點什麽的助理馬退了出去。

    裴錦弦

    嗯。她才說了一句話,唇又被兩片霸道的唇給吸啜住。

    指節修長,指腹溫軟,並不顯粗礪,從裙擺裏伸了進去,綠色的裙擺像水紋一般褶了起來,水紋密疊推高,他的手掌已經到了她的腰處。

    她腦子缺氧了一般呼吸都跟不,舌是他的舌來回左右的橫掃,檀口全是他的味道,掠奪了她的感知和意識,伸手圈住了脖子的時候,他背脊微有一僵,卻沒有分開她的腿讓他跨住到她的身,而是抱起她站了起來,走到沒有沙發桌椅的窗戶邊,將她放在地。

    身子被他一推,趴在玻璃,三萬英尺的高空外麵分為兩層,飛機穿過之處,碧空如洗,飛機下麵,雲層如絮。

    他分開她脖子的頭發,舌便在她的脖子後寸寸侵襲,擾得她無法拒絕的沉沉呼吸。

    阿青。

    啊裴錦弦你個流氓她趴在玻璃,感覺自己真是踩在了雲。

    昨天晚,是我對不住你,所以我不進去,但我得補償你,是不是他的笑聲低低傳來,有薄薄的邪。

    不要嗯

    不要真的

    嗯不要啊

    不要不要叫,你這樣叫起來也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好歹你的丈夫是個正常的男人,對不對他自己的手指的濕液已經沾到了其他指,吸氣咬了咬牙,實在是忍得自己那裏要爆了一般,可看著趴在窗戶的女人在這時候的乖順如貓,他又有些舍不得放棄這個可以多逗弄一下她的時刻。

    裴錦弦,別玩了啊嗯,別玩了啊

    叫我錦弦。

    錦弦,別玩了,行不行啊

    他聽著她妖媚入骨的哀求,餘光落在那藏青色的指環紋身,鬆開她的嘴,舌尖又溜進她的耳心,為什麽不戴婚戒

    她睨了一眼自己的無名指,那是她結婚前跟江釗的太太一起去紋的,那時候是什麽心情

    她想她要嫁給一個植物人了,是她一手造成的,她一輩子都要照顧那個植物人,不離不棄,直到自己生命枯竭,鑽石是恒遠的,可是鑽戒是可以拿下來的,那些誓言也許會揮散。

    她不能破誓,從她答應嫁進裴家起,發過誓,生是裴家的人,死是裴家的鬼,她這一生都不再姓申。

    戒指,紋去,不能取下來,除非把手剁掉

    那時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易變的何止的他人的心,自己的心境不也是隨著時間在變嗎

    從堅持到想要放棄。

    嬌氣連連喘著,咬了下唇,你不也沒戴嗎

    我從來沒見過我的婚戒。從他醒來,沒見過自己的婚戒,以前是不屑問那婚戒在哪裏,現在想問,卻有些問不出口。

    我收起來了。

    回去戴起來,我的太太怎麽可以不戴婚戒從她的胸口抽離開他的手,複又拉起她窗戶玻璃的手,舌尖在她無名指的指環輕輕吻過。

    碧空如床,二人便在雲端之,翻雲覆雨。

    申青又回了g城,這讓裴家的人很是震驚。

    裴海看著申青兩手空空的跟在裴錦弦身後,居然還帶了保鏢麽大尖交捉。

    保鏢手裏拉著一個行李箱,很小。

    這不像是回來了啊

    而裴錦弦才把申青送回梧桐苑,讓她睡一覺,自己去沁園找了裴海,最後離開了裴宅。

    晚飯之後,裴錦楓到了梧桐苑。

    小英讓裴錦楓明天過來找少奶奶,裴錦楓卻堅持著要坐在廳裏等申青醒。

    他實在不能想象一個才走了幾天的人又突然回了g城。而且聽宅子裏的人說,大少奶奶回來的時候,連行李都沒帶。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已經在安排項目,想轉一些事務去海城,這才著手辦了兩天,她又回來了,他是無論如何也跟不節奏嗎

    有些越來越坐不住,一次次的事完全脫離他預想的軌跡,讓他左顧右盼也無法猜料到結果。

    申青離他越來越遠,遠到仿佛要躲進雲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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