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兄弟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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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兒詫異的看著向晚,嫂子這是在演變臉嗎剛才還在溫情柔軟呢,這時候講起江昭來,怎麽這麽夾槍帶棒啊嫂子長得挺漂亮啊,一雙眼睛靈動得很,皮膚又白又細,長發紮在後頸,多溫婉美麗的一個女人啊,配江睿那種美男多合適啊,可講起話來怎麽這麽沒有點涵養啊

    向晚看著葉兒眼神有了變化,心知葉兒已經起了抵觸,目的已經達到,便繼續催化,咱們也別理什麽江昭不江昭的了,像他這種豪門公子哥,海城一抓一大把,這些家夥全仗著自己家裏的背景為非作歹,不務正義,沒有責任感,不懂感恩,把女人當衣服,今天睡了明天扔,牛逼轟轟的不把女人當人看,啃老的時候開著名車到處泡妞,演著高富帥,離了家族立馬變身成絲,沒有出息。小說離婚,明兒離咱明兒一出門,找個他好的給他看看,氣得他吐血了才好

    葉兒被向晚說得一句話都不敢接,被她這麽一說,葉兒瞬間覺得江昭是全海城最完美的男人

    書房裏。

    江昭受江老爺子和秦榮方的影響,不喜咖啡,所以家裏會客廳書房都備有茶案和各種茶具,喜茶歸喜茶,裝修卻不似老人那般愛好古風,沉色內斂的咖色真皮沙發,也不顯突兀。

    兩個男人隔著茶案相對而坐。

    江睿慢慢悠悠的泡著茶,江昭像是極度煩悶的吸著煙。

    江昭,秦家外公和爺爺的意思是冤家易解不易結,你不要私下動歐陽家。我們都清楚你是被下了套,這事情前後一想,能連起來,你給弟妹好好解釋一下,她能聽得進去。

    江昭把煙摁在水晶煙灰缸裏,灰色的煙灰處升起一絲青煙,但他的手一直摁在煙灰缸裏的煙頭,反複的,用力的,把薑黃色的煙絲都揉了出來,把長長的過濾嘴也揉爛了,裏麵的絮絲敗露出來,盯著煙灰缸裏的煙絲和煙灰,江昭沉鬱道,大哥,你說的這個我明白,我也知道我被下了套,我跟雲葉解釋,但她沒辦法接受,不願聽我說話

    江昭幾不可聞的歎了一聲,其實這件事情,站在你們的角度,解釋行了,隻要說清楚,隻要分析可以,一條條的線如何如何,前因後果,說得明白過得去。但是你們沒有站在雲葉的角度想過,我有想過,當時她說她也去找個男人睡一起,讓我接受,她不離婚,我聽到這個話時候完全懵了,我想著那個畫麵,沒有前因,沒有後果的我把她從別的男人床拎起來,光想想那個場麵,我已經想不出來前因和後果。所有的解釋在這種心情下都不可能有用

    這種事情,沒有人可以設身處地,沒有人可以站在她的角度的來想,隻有我能,因為我們是夫妻,換位思考的時候才會有所謂的你的痛苦,我感動身受,也才有這樣的資格說這樣的話,雲葉現在不想聽我解釋,甚至連話都不想跟我說,她那種排斥和厭惡我都能理解其實你勸我的這些我都知道,歐陽家現在不能動,外公早跟我說過,海城的權利場是一個磁場,牽一發動全身,不能隨意去破壞它的平衡

    江昭抬起頭來的時候,四目相對,兩個精明強悍的男人各有各的思慮。

    江昭說出這樣一番話,江睿是有很深的觸動的,喝了口茶,你說得對,這事情我來勸你,方式方法都很是欠妥,你結婚那個時候我說過,以我對你的了解,如果是不想娶的人,刀架你脖子也沒用,其實是被我言了吧夫妻感情好能結合在一起,是一種運氣,也是一種福氣,昨天晚的事,非言也給我說了細節,今天弟妹那麽護著你,我也看在眼裏,兩個人感情這麽好,不該因為一些外力說分開分開,但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你要冷靜些來處理,你一直是個冷靜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太急,不要太衝動。

    江睿也知道江昭是個報複心很強的人,當然江家除了江智性子容得人些,其他人都應該是睚眥必報的性子。

    江昭摸了摸鼻尖,看著江睿,大哥,我這麽攤開了跟你說吧,現在老人那邊,我會跟他們說歐陽家算計我的事情,我不計較,隻是不想再跟他們往來。讓他們安一下心,騙騙他們,我覺得可以,沒關係。江昭在些頓句的時候,目光倏地凶狠了些,但是歐陽生他弄得我家裏這樣人仰馬翻,我不可能這麽算了,雲葉能安生一段時間我還有點心情淡化一下,但如果因為這件事情,雲葉非要跟我離婚不可,算江秦卓家所有的人都反對我對付歐陽家,我都不可能放過他

    江睿笑道,你有這樣的想法,我真是一點也不意外,如果這件事你能這麽忍過去,倒不想你了。

    別說得好象你很了解我似的。江昭也忽而笑道,對了,歐陽生前年開始不是想跟你一起搞個七星級的酒店嗎酒店他沒經驗,要不然你讓他出錢好了。

    江睿自然知道江昭所說的出錢,這個錢歐陽生怕是出了沒得進了,哈哈,江昭啊,我這是來勸你別惹事的呢,你又把我往坑裏推,而且要騙那個老家夥的錢,很難的。

    有什麽好難的,江州和海城,我們家的政治關係最過硬,拿批是簡單的事情,有了批,他怕是高興得什麽都忘了。

    江睿緩緩點了點頭,道,那計劃周密的弄好了,我們商量一下。這次把奶奶鬧過來,我也是很不舒服的。

    嗬,行,你到時候吞了他的錢,要分一半給我。江昭心情像是好一些,袖子一挽,倒茶開始喝起來。

    幹苦力的事情讓我做,你分錢做什麽夢呢

    哪有什麽苦力,我幫你的七星級酒店找到了一個不要分紅的股東,這間層層關係的梳理都要我出來操作,苦力的是我才對。

    得了吧,還不是為泄你的私憤。江睿有些擔心,歐陽家的錢即便弄掉這一塊,還是會起來的,到時候又是一大堆麻煩。

    放心吧,我會讓他起不來

    別下手太狠,畢竟是世交。

    是他不仁在先,不能怨我。江昭晃了一下脖子,大哥,這事情我們知道行了,可千萬別讓家裏幾位祖宗知道了。

    江睿說,不用你教我,反正你處理好,別讓外麵覺得是我們江家在故意陰歐陽家行,做生意要的是光明正大不是嗎

    是是是,我們都是做正經事的人。哈哈。江昭拈起小茶杯,喝在嘴裏,發現自己的味蕾都敏感了,這茶今天都變香了

    海城是一座燈火輝煌的城市,明麵光麗繁華,但卻有很多並不起眼的角落滋生著晦暗黑糜的勢力,西角村是一個海城邊的城鄉結合部,當地村民蓋的樓房,基本租了出去,房租便宜,很多外地人集結在此,人蛇混雜,治安相對較亂。

    也正是這樣一個外地人進進出出,人口大量流動的地方一些不被允許的場所卻能安安穩穩的發展著。

    西角最大的地下的賭場在這個看起來又髒又亂包裝著的村落裏。

    一輛白色陣舊的加長牌商用麵包車四周的玻璃都貼了外麵不可透視的玻璃紙,在經過跨江大橋往南門開的時候,車裏的絡腮胡和刀疤鼻一人手拿幾根黑色布巾,刀疤鼻對著麵包車後座幾個穿著各異的男女很客氣的說,各位老板,行規,得把眼睛捂,不好意思啊。

    幾人紛紛點頭,又不是第一次出來玩了,哪能不懂規矩,按規矩辦吧。

    好嘞。

    司機認真的開車,絡腮胡和刀疤鼻替車裏準備去新地方賭博的人的眼睛蒙黑色布巾。

    車子從跨江大橋下去後,直行是往南門開,可這時候卻往北開去,過了一個路口是一個十字路口大轉盤,麵包車圍著轉盤開了兩圈,又往南開去,第二個紅綠燈左拐,直行後,又調頭。

    有一處剛拍下來的地,還荒著,到處是亂磚小土包,長滿了深深的雜草,很是雜亂,麵包車開進去,跟越野車在進行拉力賽一樣顛簸,所有人都係著安全帶,有人非常鎮靜,像是這種情況並不稀,但有人卻很不淡定,手都在打抖。

    絡腮胡安慰道,各位老板,別著急,這路雖是不好走,有點遠,但一會到了。

    沒事沒事。一個體型彪悍的男人很淡定的笑著回應。

    車子兜兜轉轉的開到了西角村,蒙著布巾的幾人隻知道一番顛簸之後,拿著自己裝著現金的包被人帶下了車,布巾不能扯下,被人攙扶著步行,路麵並不平整,偶爾下幾個台階,過一陣又台階,反反複複,都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後聽到越來越喧嘩的聲音,有人叫著點子,有人喊開,骰子在骰盅裏撞擊得天崩地裂似的。

    拉開布巾的時候,幾人看到的是一片令人熱血沸騰的場麵,這地方裝修雖不高檔但也五髒俱全,玩梭哈,牌九,大小,麻將,牛牛

    手裝錢的包激動得攥緊了。

    絡腮胡和刀疤鼻跟幾個客人說,老板們,去玩吧,祝你們一本萬利

    承你們吉言。幾人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我們先過去了。

    絡腮胡說,刀疤,你去大堂瞅瞅,看看泥鰍他們今天是不是在這裏放炮子,跟他打過招呼後要打聽一下

    好。

    刀疤鼻拎著放炮子的錢在賭場裏像是找生意一樣轉悠,這時候一個瘦小的男子走過來,喲,刀疤。

    泥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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