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端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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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你們也在這個場子放炮子啊

    對啊,聽說這邊生意好,來玩的都是些大老板,錢回得快。 vw刀疤摟了摟泥鰍的肩,你小子最近發了吧

    泥鰍啐了一口,發什麽啊個月放出去一筆款子,媽的,人跑國外去了,艸,老大發火了。

    你老大又不經常在,先把其他錢收來補補啊。

    泥鰍搖頭,他這段時間都在,而且數目不小,哪是說補補得了的,老大說,要讓人去國外追。你他媽好久不到這邊來放炮子了,老子以為你發了,轉行走正道了呢。

    刀疤鼻心有數了,走什麽正道,喜歡深更半夜往外摸,哪個正道班都不是這個點,再說了,出去做什麽事也沒咱們這行來錢快,對吧

    哈哈,對對對

    問泥鰍有沒有還錢信譽較好的客戶,介紹介紹,泥鰍很大方的介紹了好幾個老板給刀疤鼻。

    一個小時後,玩得熱火朝天的賭場內,鬧了起來,一個體型彪悍的男人跳梭哈的大桌,指著莊家罵道,你媽的出老千伸手又指向他對麵的男人,你們他媽的一夥的艸欺負老子是吧

    冷靜點誰出老千鎮場子的大漢撥開人群。

    體型彪悍的男人踩在桌麵,一大步衝到莊家正要派給對麵男子的牌麵前,摁住莊家的發牌器,將桌麵的牌一掀,再把莊家麵前的牌掀開,一抽,各位你們看看這他媽的是不是出老千一副牌裏還整出五個a出來了

    賭場裏突然間鬧了起來,方才這一桌玩梭哈的,幾乎是對麵那個男人在贏,一桌子人輸得都很不爽,這時候一看底牌,可不是嗎出老千啊

    找到這種地方來賭的,不說超級大富豪,但是身家幾百萬,幾千萬的多的是,鬧起事來,也較牛逼。

    也不知道誰起了個頭動手,玩梭哈這一桌開始打了起來,一時間頭破血流的不可收拾。

    陸續的,三處鬧了出老千。

    當一個出老千的人被剁了手指仰天慘叫的時候,賭場已經亂到不可開交

    有人四處擴散開始找出口,鎮場子的拿著刀子出來威脅,卻不知道是誰在後麵推了一把,捅一個人鮮血四濺

    一片唏噓之後,尖叫聲四起

    歐陽生的外甥叫何平,三十多歲,看起來休格強壯,還為了讓自己顯得殺氣重特地留了胡子,衝出來安排人製止騷亂的時候,有點像個黑社會大哥,刀疤鼻給隔著人群的絡腮胡遞了個眼色。

    絡腮胡慢慢朝著何平走過去,在場子裏不能用手機,不能與外界聯絡,但莊亦辰說過,以時間為界點,如果不能確定何平在裏麵,把手裏的錢放給自己人,先出去。

    如果知道何平在裏麵,呆得時間長點。

    看著牆掛著的大鍾,老板那邊應該是有行動了,他得把何平困住,不讓他跑了。

    莊亦辰躺在沙發,一手摸著大金毛的脖子,一手抬腕看了看表麵的時間,拿起手機給江昭的私人手機撥了電話,撓著金毛的脖子,懶懶道,昭哥,菜都燒好了,你還不端

    江昭說知道了,掛了電話後,給西區派出所的隊長去了個電話,隊啊,你這個隊字,怕是馬要摘掉換成所了,動作可要快一點。

    準備好了,隻待老板您一聲令下。隊長平時也不敢動這些地下賭場,有所長罩著,要知道一個地下賭場不知道要養活多少司的情婦,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江柿長給的線索,那他背後的人可是柿長啊,這個官他不想升都要升。

    隊這是哪裏的話,我哪有什麽命令下的江昭很是疑惑的問。

    隊長恍然後悔自己魯莽,這種時候,不能把江柿長拉下水,虧得自己還想當所長,以後還想去市公安局,官場這點道道居然都沒有摸清楚,馬道,老板啊,我這時候要執行任務,不跟您聊天了,改天登門造訪。

    你忙你忙。江昭笑著掛了電話。

    江睿看著江昭掛了電話,感歎道,江昭啊,你這樣可千萬藏著點,這樣壞,以後誰敢惹你啊哈哈。

    江昭指腹勾勒著細薄的茶杯邊緣,輕飄飄的笑著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偏頭看向江睿時,眸色沉沉卻勾起一絲戾狠的笑意,我必犯人

    歐陽生讓他家鬧得家不像家,他也要讓他知道,家裏翻天是個什麽味道

    二十分鍾後,電台裏開始插播一條勁爆的新聞,西角村一地下賭場浮出水麵,清點賭資數億元,經過馬仔當場指證,此賭場負責人乃海城四爺歐陽生的親外甥何平

    西區派出所第一時間出動警力,媒體幾乎第一時間到達現場,影象資料在第一時間公之於眾

    電視的畫麵是何平被警察反手押住,紅色的人民幣一捆一捆的,小的一萬一遝,很多都是從銀行提出來綁好的十萬方磚,兩張梭哈的大桌麵都擺不下,像堆了一座山。地零散的百元大鈔隨處可見。

    讓人來不及處理,來不及伸手,來不及救援,四爺的親外甥開地下賭場的事馬傳遍海城。

    歐陽家昨天鬧了一出,燈光輝煌到天亮。

    今天又是大鬧一出。

    歐陽生措手不及,他的妹妹歐陽玉跪在大廳裏已經哭得暈了一次又醒了過來,醒過來坐在地起來,便倒在沙發邊靠著,嚎道,哥,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何平這次被抓了,這麽大的數額,怕是完蛋了啊我這麽一個兒子相依為命啊,哥

    你鬧什麽鬧現在的事情不是剛出來嗎婦人之見

    歐陽生這樣吼著歐陽玉,但自己也已經是急火攻心,愁得嘴角都長了泡,那個賭場好好的,該打通的關係他都打通的,一年花不少錢養著當地的派出所,麵的關係也有走動。

    不管是通漲不通漲,金融危不危機,賭場照樣可以賺錢,所以,任何情況下,他都沒有想過要放棄那個暴利的生意。

    現在好了,不僅被端了窩,連外甥都關起來了。

    媒體這樣報道,分明是一點麵子也不給他。

    可他有賭場這個事情,外界是不知道的,包括幾個世交之家,都不可能清楚他的生意。又是誰在背後搞他的事

    歐陽玉從地爬起來,已經是頭發淩亂,哥,找找人吧,何平沒吃過苦,萬一在裏麵被打了可怎麽辦啊

    歐陽生臉色驀地一冽,側身過來喝道,我歐陽生的外甥誰敢動他一根毫毛我倒要看看誰敢有這個膽子

    歐陽玉點點頭,哥,我們去看看吧。我不放心。

    江昭躺在小房間裏看著電視裏的重播,覺得不太解氣,又拿著手機給隊長撥了個電話過去,隊,我是來恭喜你的,辦了這麽大個漂亮案子,前途無量啊。

    隊長樂得屁癲癲的討好,老板吉言啊,這時候正忙著呢

    嗯,忙吧,不過到時候有沒有功,全都是看筆錄的江昭暗示要讓人招供。

    我會把這個案子辦好的。

    於是審訊室裏,時不時的傳出一聲聲男人的頂不住痛楚似的慘叫。

    還有人冷靜沉戾的問話,說幕後老板是誰

    交待清楚點

    這個堵場我們已經監視很久了,你要是不說實話,夠你丫受的

    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動我,我舅舅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等著等著何平反手被綁在椅子坐著,這時候被突然踢來的一腳踹到了地,鼻血,牙血,皮膚破口綻成的傷口也是血。

    威脅的話也說不下去了,隻能哀叫。

    我們等著呢,你的話我們都會記錄下來,如果我們這些人哪天出了意外,第一懷疑對象是你舅舅

    何平看著留點胡子挺堅實的一個漢子,實則膽小怕事,開始還想扛一扛,這時候覺得快要看不到希望了,他被歐陽生安排在賭場這種日進鬥金的地方,誰都給歐陽生麵子,把他捧著,從來都是他打別人,哪有別人打他的份

    做筆錄的,問詢的一個個都跟閻王似的凶悍,笑著笑著踹一腳,給一拳,甩兩個耳光,越來越受不了了

    歐陽生領著歐陽玉坐車,歐陽生氣定神閑的,四爺這個名號,在海城那是響當當的,沒人不給他麵子,所以他一臉的淡定也讓歐陽玉輕鬆了不少。

    歐陽玉知道進賭場想過會有些風險,但兒子在賭場裏呆過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出過事,必定是哥哥的功勞,哥哥如此坦然,她還有什麽好怕的。

    歐陽生到了西區派出所下車的時候,還很有氣場的拍了拍身衣服,歐陽玉走過去,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挽歐陽生的胳膊,一同進了派出所,找到所長辦公室,卻不見所長的人,一問才知道,出差了

    而且是下午才出的差,臨時有事調去下鄉了。

    歐陽生愈發覺得這事情是一個計劃周密的陰謀,可是不知道問題的症結出在哪裏。

    副所呢

    副所也出差了。

    接他們電話。

    他們這次出差是機密任務,手機必須關機,接不通的。

    歐陽生臉色愈來愈難看,肝火點起來的,大聲怒問大隊長呢

    警務員沒感到壓力一般,故意吊了吊歐陽生的味口,慢慢道,在審訊室但是,不能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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