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媽媽你不要鎖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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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與媽媽探討對這詩的理解和觀點。何媽媽認真的反思了自己的教學方式,同意小兒子的說法,也認為在教學中必須要有自己的獨特教學方法。第二天,何媽媽準備大膽改革。通過與學校的優秀前輩們學習與溝通。何媽媽第一次跨學科的聽課。經過這一天的連續打擊,何媽媽才知道自己想的多麽單純,想要做到教學改革,憑著自己所了解的狹隘領域,簡單的近似沒有的愛好,除去自己在習作方麵可以提一提以外……真是應了那句“近水者知魚性,近山者識鳥音。”“閉著眼捉不住麻雀,不做調查做不好工作。”“缺點不能捂,短處不能護。”“一個人要不斷進步,就需要聽取來自四麵八方的批評。”……何媽媽的腦海裏滾出一句諺語,確實沒有一個是實用的。
何媽媽向何爸爸在床上又是撒嬌,又是擺媚,百般引誘,為了何爸爸首肯,勸說,讓孩子爺爺奶奶幫忙照顧孩子,好讓自己和老公多有一些夫妻二人世界 的時間。何媽媽心思很深,她不想自己的蒼白的生活愛好,完全展示給何爸爸,她想解脫何爸爸照顧孩子的時間,重拾往日的愛好。她作為,陪同者,順便……說道這裏讀者你是懂得的。何爸爸的內心是崩潰的,想當年自己為了擺脫繼承家裏的中醫醫學,在倔強的父母麵前,鏗鏘有力的發下將來有事不靠家裏任何幫助的誓言,現在,還時不時響在耳邊。看著自己的愛妻,難得的擺出媚態來誘惑他。再回想,每周末,在父母家見父母,無論自己怎麽做都得不到父母對他的一絲肯定。化作孤狼的何爸爸,立在山頭朝天長嘯。
園園決定開始學醫的那一刻起,何爸爸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當他自己的爸媽偷偷地向自己求教,如何讓園園喜歡他們,不再老拿不學了要挾他們時,何爸爸準備把孩子搬進自己父母家的這件事情趁熱打鐵得定下來。當何爸爸聽說小兒子拒絕了一套房,何爸爸故作鎮定的說:“我們還好,園園做的對,我們不需要的,將來我們會靠自己賺得的錢來賣的。”何爸爸接出小兒子,沒有馬上回家,領著小兒子到了村外小河邊,進行一次亡羊補牢的教育,未成年應該知道的法律知識。何爸爸從《刑法》、《民法》、《未成年人犯罪法》中一一的講。最後說:“園園,你不滿7周歲,是無民事行為能力人,由你的法定代表人,我和你的媽媽代理民事活動。”何爸爸看著小兒子問:“你看,你的爺爺和奶奶打算送給我們一套房子,你已經先回絕了,這是不對的,你應該先問一問我們啊。”“爸爸,爺爺奶奶送給我們房子之後,我們就要搬到新房子裏住。我不想。”“為什麽?你喜歡住在這裏嗎?”“嗯,我不想搬走。我在這裏交了一個朋友,我想和她玩。”“如果,搬到新房子裏,你也會交到好朋友的,那裏的孩子和這裏的孩子不一樣,他們都很有禮貌,很幹淨”何爸爸並沒有詆毀村裏的孩子,而是努力把那裏的孩子的形象設定成自己小兒子喜歡的那樣。“爸爸,她不是很幹淨的,她也不懂禮貌,可是我就想和她玩。”圓圓堅定自己的立場,“園園,住了新房子,也能回來找她玩啊。”“爸爸,那是不一樣的,我想天天見到她,和她一起玩。”“園園,你有沒有拿學不學醫術,要挾過爺爺奶奶呢?”“我學醫術也是因為她啊。”“他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女孩子,爸爸。”“叫什麽名字,家住哪裏啊?”園園緊緊閉著自己的嘴不說,自己的哥哥做噩夢,自己的爸爸受到媽媽的懲罰,都是因為這個馮源。園園思忖,如果說出來了,爸爸會同意我與她在一起玩嗎?何爸爸見小兒子這樣,就沒有逼問,能被小兒子認可,玩在一起的小孩子一定也是一個好孩子“園園,每周一至周五的下午你都會去找她玩麽?”“嗯。”何爸爸見到自己的小兒子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不由得轉念一想,孩子還小,在他幼年時期有一個讓他可以接受的夥伴一起玩耍,擁有普通孩子的童年生活,將來的日很長,日子是越過越好,晚幾年又能如何。何爸爸暗暗下定決心,幫助小兒子守住小兒子的秘密。此行,何爸爸想不到的是,他的爸爸媽媽堅決的態度鬆動,如此之快。馬上就要見到曙光了,如果先把大兒子送到自己爸爸媽媽家住,是不是,小兒子就改變主意了,自己和愛妻二人的小生活,很快就要到來了。何爸爸攬著小兒子的肩膀,坐在河邊暢想未來。
事情的發展是順利的,很快,大兒子何子璋在爺爺奶奶家裏麵擁有了自己的一間屬於自己的屋子,何子璋向弟弟展示自己的房間裏麵的種種。園園不動生色的擋住爺爺奶奶對他的暗自觀察,哥哥向弟弟展示完自己的房間,跑到對門找他新交的同齡朋友玩。園園等哥哥走了之後,轉身麵對等在一旁的爺爺奶奶說:“爺爺奶奶你們太偏心了,我就是在這裏住上兩天,也應該有自己的房間,您們這樣做,是不是要我每一晚都要回我家住啊。”
何爺爺與何奶奶已經統一戰線,準備好一套說辭。他們已經知道小孫子喜歡看書,在家住的也是家裏的書房。老兩口給大孫子搬家時,偷偷地跑到小孫子的房間裏查看了一番,喜歡看什麽書,最近看的是什麽書,甚至從何媽媽和何爸爸的嘴裏套出了,小孫子的日常習慣與安排。老兩口當晚交流了自己對小孫子的喜愛,相互埋怨對方在小夫妻需要人照顧時,沒有出麵,兩個孫子降生時,隻是簡單的放下錢,請個保姆照顧。這麽多年過去了,兩個孫子已經滿地跑,自己找朋友玩的年齡了,再過一兩年,他們一上學……想想,自己似乎沒有時間和兩個孫子有再多的時間相處。第二天,兩個老人強迫自己的兒子在書房裏,為自己書寫了一切有關小孫子的一手資料,滿滿幾十頁。這才釋放兒子離開。此時這個資料就放在何爺爺臥室裏的床頭櫃裏。
何家兩個老人以為園園再聰明,在早熟,他畢竟是一個還未到七歲的幼童,離了他的爸爸和他的媽媽,這裏有著種種誘惑,比如,他哥哥的新房間,比如,他家的大書房,比如,他家的大衛生間。兩個老人怎麽也不會想到小孫子這樣問。看來他的兒子沒有危言聳聽。園園見自己的爺爺奶奶沒有回答他,這種場麵他見的多了,園園不緊不慢的走到客廳,停在沙發旁,他背來的小書包就放在這裏。何爺爺和何奶奶麵麵相覷,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觸惱了小孫子。兩個老人無言以對。“爺爺,您看,周末這兩天,如果我要住在這裏,還要像以前一樣臨時和您們住在一個房間,我不同意。”園園停了停,等了一會兒而為難的說:“現在,我哥哥在這裏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房間,沒有我自己的房間,屬於我的房間在我自己的家裏,晚上我要回我的家裏住我的房間。”園園拿起自己的小書包,低著頭說:“我想我的床了。”何爺爺和何奶奶坐到圓圓旁邊的沙發上,這次何奶奶沒有說話,何爺爺看著小孫子說:“園園,你的媽媽教你學了《三字經》了吧?你的媽媽在家時怎麽教育你的?《三字經》裏,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怎麽解釋?嗯!園園你說!”園園迅速挺直身板,昂首說道:“僅僅是供養兒女吃穿,而不好好教育,是父母的錯。隻是教育,但不嚴格要求就是做老師的懶惰”何爺爺厲聲問:“如果不聽爺爺的話,你這樣做是不是錯?”園園迅速回答:“爺爺教園園背中醫藥理,園園背的沒有有任何問題。圓圓和爺爺奶奶住一個房間,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睡眠質量,如果爺爺不要圓圓回自己家住,圓圓要住書房。”何爺爺與何奶奶連連應聲說好,吃過午飯後,兩個老人帶著圓圓到縣裏最大的家具店,讓園園挑選,園園會用到的家具。挑好家具立即送到家,放進書房旁邊的休息室裏。從休息室出來就是書房,園園對這樣安排,表示很滿意,又對兩位老人恭恭敬敬地說:“謝謝,爺爺!謝謝,奶奶!”
事實並不是何媽媽所想的那樣,想什麽就來什麽。在圓圓的堅持下,每周一至周五的下午圓圓獨自在家。園園每一天下午來找馮源玩,何爸爸是知情的。何媽媽在以前兩個孩子需要照顧,尤其大兒子學的兩項特長需要專人接送時,一直壓抑著自己。當自己有兩天完全屬於自己的時間時,努力改良自己的語文教學,多方麵學習、請教、查閱資料,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境界。何爸爸看到忙碌的何媽媽,很是心疼,在何媽媽不忙的時候,或者拉著何媽媽在電視機旁看音樂節目,或者玩下下棋,何媽媽手忙腳亂的聽從自家老公的安排,順便從老公那裏學習 ,以至於夫妻雙方之間達到空前一致,何爸爸滿意了,有愛妻陪著,玩著自己喜歡的,兩人發現這樣的生活很有趣,這個習慣保持了下去。
馮媛討厭眼前這扇門,因為天冷了,小孩子要在屋外和她玩半天。她主動地和媽媽說:日後,不要把她鎖在屋子裏了,她會看好家的。她的媽媽看了她許久,點頭同意了,當天晚上,她朦朧中聽見她的媽媽對爸爸說:“媛媛長大了。”她的爸爸沒有說話,一會兒傳來,爸爸熟睡的鼾聲,接著,聽見媽媽在床上翻動身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