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糖糖是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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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起來宗政慶是特地將自己灌醉的?為什麽?自己醉酒之後,宗政慶又來這裏單獨見宗政競是有什麽事情?

    回想起五年前的結婚紀念日那天,她確實喝了很多酒,以至於不省人事。

    “好,哥你放心,我一直都在房間裏呆著,沒有讓別人發現。”宗政競說。

    他們兩個有什麽秘密?為什麽要在自己喝醉酒之後偷偷的做?

    宗政慶聲音頹敗:“隻是委屈了染染……如果……如果我有生育能力……”

    宗政慶再也說不下去,一隻手捂住了臉。一想到自己的妻子要和別人上床,自己就如心紮似的疼。

    門後的晏染一愣。宗政慶沒有生育能力?可是不久之後她就懷了糖糖啊……難道……糖糖不是宗政慶的女兒……

    想到這,晏染覺得喉嚨有些發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宗政競說:“畢竟要給咱宗家留個後。大哥,咱們兄弟兩個誰的孩子不一樣,都是咱宗家的血脈。”

    “哎……”宗政慶沉重的歎息,說:“你要好好對待染染……”

    “你放心吧,大哥……”

    “這是房卡,一會兒你就上去吧……我……想出去溜溜。”

    傳來宗政慶走向門口的腳步聲。

    晏染迅速躲進了旁邊一件正在被服務生打掃的空房間,臉色煞白。

    原來……糖糖不是宗政慶的孩子。

    儼然突然明白為什麽宗政慶會對糖糖如此心狠,和綁匪說出來那樣的話。這都是因為,糖糖並非他的孩子,而是宗政競的孩子啊……

    宗家是有多無情,竟然為了讓她生下宗家的骨肉,而做出來這種弟弟替哥哥跟自己嫂子上床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她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然而宗政慶已經拿著房卡上了樓。晏染謹慎的跟在他的後麵,看著宗政競用宗政慶給他的房卡開了門。

    晏染用自己的發卡偷偷的加在門縫間,宗政競關門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以為自己已經將門關上,便進了衛生間洗澡去了。

    事實上門被晏染的發卡卡住,隻是虛掩上了而已。她輕輕推開房門,近進去,看見了醉酒昏死的自己。

    宗政競在洗澡,晏染急忙跑過去,把自己從房間裏拖出來。還好自己沒有很重。衛生間裏水聲嘩嘩,宗政競完全沒有察覺到晏染的行為。

    拖出房間後,她看到對麵的房間正好是開著的,而且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也不知道這間房住的是什麽人,醉酒的自己在進了這間房會發生什麽。

    然而,如果這樣做的話,是不是糖糖就不會再出現在她的世界裏了?雖然難過,但是晏染已經沒有時間去管這些了。

    一咬牙,晏染將自己拖進了對麵的房間。

    剛剛將房門合上,又是一陣白光。

    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射擊俱樂部。

    盛暄淩還保持著她離開前的姿勢坐在沙發上。

    晏染閉上眼睛,想更新的記憶線會是什麽樣子的。

    沒有變化!

    她還是在那之後懷上了糖糖,然後糖糖在2017年的時候被綁匪抓走,她射傷了綁匪c,綁匪被迫轉移,在17號淩晨四點半的時候綁匪撕票,殺害了糖糖。

    沒有絲毫的變化。

    同樣察覺到沒有變化的還有能感知到記憶線變化的盛暄淩。他說:“你穿越回去都幹了些什麽?怎麽一點變化都沒有……”

    而真正感覺到驚訝的是晏染,她愣在了原地。

    她明明把自己從宗政競所在的房間拖出來了啊,那為什麽還會有糖糖的存在?難道是被宗政競發現了,又將她帶了回去?還是說,在那個房間裏另有其他人……晏染不敢再想下去。

    隻是……糖糖到底是誰的孩子……

    見晏染蒼白這一張臉站在那裏發怔,盛暄淩微微皺了眉,問道:“喂,你怎麽了?你回去看見了什麽?”

    晏染沒辦法跟盛暄淩說她穿越回去這五分鍾裏發生的事,閉了閉眼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決定回去問一問宗政慶和宗政競。

    拿起包,晏染對盛暄淩說:“謝謝你提供的線索,隻是我現在必須要回去了。”

    晏染的反應很反常。

    盛暄淩站起身來,擋住了晏染的去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否則,我們的合作就告終,以後你不要再想從我這裏得到其他線索了。”

    他能感覺到,在晏染的身上一定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晏染咬緊下唇,猶豫了很久,說:“糖糖,不是宗政慶的孩子。”

    盛宣淩一愣,回想起來那個記憶芯片中殘存的一小段音頻。看來宗政慶早就知道糖糖不是自己的孩子,那他為什麽要一直以父親的身份撫養糖糖呢?唯一被蒙在鼓裏的隻有晏染,顯然她是被設計了。

    在盛暄淩發愣的這段時間,晏染一把推開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晏染打開了家門,宗政慶和宗政競都在。

    正好。

    她露出了一絲冷笑。

    看到晏染回來,宗政慶急忙迎了上來,說:“你回來了,我叫阿姨給你留著飯呢,一會兒我陪你一起吃。”

    他作勢要接過晏染的背包,幫她掛起來。但是晏染卻側了身,避開了宗政慶的碰觸。

    宗政慶的手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中,勉強笑了笑,溫柔的問她:“怎麽了染染,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了?”

    晏染冷冰冰的看著宗政慶,說:“怪不得你一點也不在意糖糖的生死,原來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

    宗政慶臉色瞬間煞白,極力維持著微笑:“染染,你在說什麽胡話呢?”

    “宗政慶,你不用再裝了!我全都知道了!”晏染厲聲的質問宗政慶:“你怎麽能這麽狠心,把我灌醉,然後讓宗政競……”

    晏染哽咽,下麵的話無論如何也難以說出口。

    宗政慶和宗政競麵色瞬間煞白,

    。宗政慶,我沒想到,你竟突然時這種人,為了宗家的血脈,可以讓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真的是看錯了你了……”

    “染染,誰告訴你的?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