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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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付家俊鬱悶之餘,黃子麟給他打來了電話。他看到黃子麟給他打電話笑著接通。

    “子麟,這麽晚了,怎麽還……”

    “家俊,家俊。”黃子麟在公園裏拿著酒瓶對著電話大聲地喊著付家俊,電話那頭的付家俊聽了瞬間心急起來。

    “子麟,你怎麽了?”付家俊看了看周圍,抑製住自己焦急的情緒壓低了聲音說。

    “你在哪裏?”黃子麟晃晃悠悠地仰頭大口喝著啤酒,然後迷迷糊糊地看著地麵,打了一個嗝。

    “我在你家附近的公園裏。”

    然後付家俊看了看臥室裏麵,悄悄地出了門,急忙跑到公園。夜深人靜散步的人都散了,付家俊在公園裏東張西望地找著黃子麟,然後在不遠處的長椅邊看到他坐在地上靠著長椅喝酒,地上全是空酒瓶。付家俊深吸了一口氣,小跑過去,看著坐在地上頭靠在長椅上的黃子麟有些疑惑。

    “黃子麟,你怎麽了?”然後蹲下去扶他坐到椅子上。

    “剛才還好好的,這是怎麽了?”付家俊自言自語,黃子麟抬起頭看著付家俊,突然抱住他,大聲地哭起來,沒有任何預兆,讓付家俊措手不及,而付家俊任由黃子麟抱著他像孩子一樣哭泣。看著情緒從沒如此失落的黃子麟,付家俊沉默了,他在想到底出了什麽事情能讓黃子麟情緒崩潰,哭成這樣樣子。就這樣,黃子麟不知道抱著付家俊哭了多久,加上喝過酒哭著哭著竟然睡著了,付家俊一手扶著睡著的黃子麟蹲下去將睡著的黃子麟從長椅上背起來,在背上抖了抖,慢慢地離開了公園,走到路邊,黃子麟在付家俊的背上不舒服地作嘔。

    “想吐嗎?子麟,等一下啊?”然後付家俊緩緩地將他放下,還沒完全放下他,黃子麟亂動著下了背,就衝到路邊吐了,付家俊扶著他輕輕地給他拍背。

    “怎麽樣?好些了嗎?”然後黃子麟踉踉蹌蹌地想站起來,可是還沒站穩又倒了下去。付家俊用手擦了擦臉頰和額頭的汗水,見他全身都是汗水又脫下自己的襯衫給黃子麟擦嘴然後又折疊了一下襯衫,把黃子麟脖子上汗水擦掉,拿著襯衫又背起黃子麟走到了附近的一家賓館,開了一間標間,精疲力盡的付家俊將黃子麟放在床上,自己也倒在了床上喘了幾口大氣,然後又起來脫了黃子麟的鞋子和襪子,又走進衛生間,拿著濕毛巾出來給黃子麟洗臉,黃子麟不舒服地翻了一下身體。

    “把臉洗了。”然後扭過黃子麟的臉給他擦臉,接著付家俊把濕毛巾扔在衛生間,回到床上脫掉了黃子麟的衣物,給他蓋好被子,而黃子麟舒服地歪了歪身體抓住被子,轉身睡著了。看著酣睡的黃子麟付家俊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汗就去洗了個澡,洗完澡他裹著浴巾用幹毛巾擦頭發回到房間裏,看著床上的黃子麟,心裏突然有些異樣的悸動。他坐到床邊,目不轉睛地盯著黃子麟。這時黃子麟的手機響了,是黃蓉打來的。

    “喂,黃阿姨。”黃蓉聽到了付家俊的聲音有些詫異。

    “誒?怎麽是家俊?子麟呢?”

    “他睡著了?”

    “睡著了?”

    看著床上的黃子麟,付家俊不知他為何喝酒,隻好用帶著開玩笑的語氣撒謊解釋。

    “是這樣的,晚上我們幾個同學一起吃飯,同學說子麟不夠意思以前每次聚會都沒有喝過酒,硬是勸他喝了一點酒,結果就醉了,現在他睡著了。”

    “這樣啊?他沒事兒吧。”黃蓉擔心地問。

    “沒事兒,好著呢?”

    “行,偶爾讓他喝點酒也好,別跟個書呆子似的。”黃蓉笑了笑接著說。

    “那子麟就拜托你照顧了。”

    “好,阿姨你放心吧。阿姨再見。”然後付家俊掛掉電話看著身邊熟睡的黃子麟,俯下身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深情的吻。

    隔天早上,黃子麟迎著朝陽睜開自己在床上撐了個懶腰,感覺自己的手觸碰到了什麽東西,轉頭一看,付家俊躺在自己的身邊,瞬間緊張地抓住被子,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開始胡思亂想。

    “我怎麽會跟家俊在賓館裏?”然後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又看了看身邊的付家俊,不知所措,然後慢慢拉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結果看到自己身上隻剩下個褲衩,嚇一大跳,一副緊張的表情。

    “恩——”這時付家俊舒服地叫了一聲,翻了個身對著黃子麟嚇得黃子麟連忙拉過被子蒙住頭躺了下去,動作太大把付家俊給弄醒了。付家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黃子麟把自己蒙在被子裏,去拉,結果黃子麟越拉越緊,付家俊見了一使勁兒拉開了被子,黃子麟一看到付家俊的臉就想跑,卻一把被付家俊抓住,付家俊壞笑著把他摁在床上,挑逗地看著他。

    “想去哪兒啊?”黃子麟尷尬地看著他。

    “你想幹嘛?”

    “你說我想幹嘛。”付家俊這下更加靠近黃子麟的臉。

    “不可以。”黃子麟弱弱地說,結果惹得付家俊大笑,緊接著付家俊在黃子麟額頭上親了一下。

    “傻瓜,起床了。”然後付家俊掀開被子,結果黃子麟看見他褲子都沒脫,心裏竊喜,抿嘴偷笑,付家俊見他偷笑便問。

    “你笑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然後付家俊一眼就看穿了黃子麟的心思,壞笑道。

    “怎麽?昨天晚上我沒有對你做什麽,你很失望是不是?”

    黃子麟臉一紅,慌慌張張地說。

    “神經!”

    “哈哈哈……傻瓜。”付家俊看著傻氣的黃子麟又大笑起來。

    “快起來,我送你回家,看你一身髒的。”這下黃子麟的神情凝重起來,還帶著一些怒氣,想起昨晚看到的畫麵。

    “我不想回去。”這時黃子麟皺著眉頭看著心慌的黃子麟,坐到他的身邊。

    “怎麽了?”

    “你不要問,我不想說,我不想回去,我們回學校吧。”付家俊從來沒有看見過黃子麟如此排斥回家,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從小到大黃子麟都不怎麽願意在家帶著,所以才會喜歡跟他在一起,留在付家玩耍,而今天的黃子麟看起來像是要跟家裏斷絕一樣,直接對付家俊說出不想回家,他知道黃子麟遇到了讓他不想麵對的事情,可他卻不過多過問,隻說。

    “沒事,有我在,你想回學校我們就回學校。”黃子麟眉頭緊鎖看著付家俊把頭埋進他的懷裏,雙手緩緩地抓住他的衣服,越抓越用力,付家俊隻好抱住他,讓他好過些。

    此時的黃爵和黃蓉正在吃早飯,黃爵見黃子麟不在便問。

    “子麟還沒起床啊?”

    “他根本就沒回家。”黃蓉把切好的油條端到黃爵的麵前,然後自己坐下。

    “沒回家?”

    “是啊,昨天他們同學聚會喝醉了。”

    “喝醉了?”黃爵有些驚訝,嗬嗬地笑著說。

    “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不過也好,也該讓他接觸接觸這些東西。”說完接著吃東西。

    “我也這麽想,不過還好有家俊在,要不然你兒子昨天都不知道在哪兒過夜。”

    “嗨!說實話,我覺得家俊這孩子真是不錯,看著他平時大大咧咧做事沒章法,其實他才是個有心的孩子。”

    “真是難得,你會誇獎付濤的兒子。”黃蓉用別樣的眼神看著黃爵。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

    “什麽話?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啊,你心裏一直都在跟付濤較勁兒,什麽事兒都想壓他一頭,我說你一把年紀了怎麽還跟以前一樣啊,付濤跟我這麽多感情可不是白處的,你要是破壞我們兩家的感情,我跟你沒完。”黃爵聽完又不高興了,心煩地敷衍黃蓉說,

    “行行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懶得跟你爭。”

    “對了,我昨天去所裏找你,沒見到你人,所裏的人說你跟客戶出去談案子了。”黃爵一聽,提高了警覺性,喝了一口粥,掩飾住自己的不安,說。

    “是啊,怎麽了?不是跟你說了有案子要談的嗎?”

    “什麽案子不能在辦公室裏談要出去談。”

    “大案子,找個清淨的地方沒人打擾啊,有些案子比較棘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辦公室裏人多口雜,這你都想不明白。”

    “恩。”黃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繼續吃東西,什麽也沒多想,讓黃爵鬆了口氣。這時黃蓉的電話響了,是黃子麟打的。

    “媽,我臨時有點事兒要回學校一趟,來不及回家,你回頭幫我把行李寄到學校吧。”

    “什麽事兒啊這麽急,你這才剛入學能有什麽事兒啊?”黃蓉問。

    “老師說好像是我的學籍出了什麽問題,要我回去核對一下資料。”

    “學籍問題?這學校也真是的,難得放個假還整出這種事情,那你路上小心點,媽回頭把行李給你寄過去。”

    “誒,好。”

    “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恩,媽媽再見。”然後黃子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掛掉了電話,好像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

    付家俊笑眯眯地對黃子麟說。

    “怎麽樣?我想的借口好用吧。”

    “那你呢?”

    “我?我還需要你擔心嗎?你看。”付家俊看了一眼不遠處拉著行李過來的付家琪,黃子麟也順著付家俊的視線看過去。

    “家琪?!”付家琪拖著重重的行李走到付家俊麵前埋怨道。

    “你發什麽神經要回學校,這假期一半都沒過呢。”

    “你別管。”

    付家琪看了一眼黃子麟。

    “你們一起回學校?”

    “是啊,要不然呢?”付家俊又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看的付家琪窩火的很。

    “拿去。”付家琪沒好氣地把箱子推給付家俊,接著說。

    “走了就別回來了。”

    “你以為我想回來啊,瘋丫頭。”

    “滾,滾得越遠越好。”

    付家琪心煩地看著自己的哥哥,又轉頭看著黃子麟。

    “子麟,我哥他做事情總是不計後果,你在他身邊要常常看著他,別讓他幹些沒譜的事情。”

    “我知道,你放心吧。”

    “我說你別像個老媽子一樣行嗎?”付家俊嫌棄地說。

    “你就作吧你!媽讓你照顧好自己,按時吃飯,有空了就回家。”說著付家琪整理了一下付家俊的衣服,然後輕聲地說。

    “哥,別忘了你還有爸媽,還有我,還有姑姑和奶奶。”

    “你看你,說的跟生離死別一樣,我是回學校上學。”付家俊依然不改那玩世不恭的語氣。隻見付家琪用力地拍了付家俊的肩膀一下。

    “走了。”然後笑著離開了,付家俊摸了摸被家琪打過的地方看著離去的家琪疑惑地笑了一下。

    “這丫頭今天是吃錯什麽藥了?”

    “家琪很關心你的。”黃子麟說。

    “我知道,一個媽生的能不親嗎?走吧。”然後兩人相視一笑,拖著行李帶著愉悅的心情回學校去了。而付家琪剛回到家中就聽到付曉晴在房間裏大叫。

    “媽,痛啊。”然後看見付媽擰著付曉晴的耳朵從房間裏出來。

    “媽,你幹嘛呀。”祝玉萍看了心疼地走過去,拉住付媽,付媽這才鬆手。

    “你幹嘛呀。”付曉晴揉著自己的耳朵心煩地說。

    “是不是你讓她進家俊房間的。”

    祝玉萍這下心虛了,可又笑著說。

    “媽,你這麽折騰她還讓她怎麽嫁人啊。”

    “就是因為她還沒嫁人才要這麽做,她要是嫁人了我會這麽做嗎?”

    “奶奶,你也太誇張了吧。”付家琪心疼地看了一眼付曉晴。

    “聽到沒有,都有意見了。”付曉晴不服氣地對付媽說。

    “有什麽意見?”

    “一大早吵什麽吵?”付濤這時從房間裏出來。

    “哥,你一定要救我。”付曉晴走到付濤身邊挽著他的手。

    “說什麽呢?一大清早的。”

    “你給我過來。”付媽擺了擺手讓付曉晴去她身邊,付曉晴卻更加抓緊付濤的手。

    “媽,你別這麽逼她,這結婚又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她想嫁人,還得看人家願不願意要她呢?”付曉晴聽了又有意見了,嫌棄地鬆開付濤的手。

    “你會不會聊天?長這麽大都是別人追求我好嗎?嫁不嫁人就是我說了算的。”

    “別人追你?你說了算?這麽多年就帶了這麽一個人回家?”付媽反問道。

    “付老太太,你女兒我那是眼光高,隨隨便便就帶個人回家,那還是我嗎?”付媽歎了口氣,伸過手抓住了付曉晴用力地把她拉到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手溫柔地說。

    “不是媽要逼你,媽年紀大了,指不定哪天兩腿一蹬就去找你爸了,媽想早點看到你成家?”付曉晴聽了,笑著抱住付媽。

    “不會的,您會長命百歲的。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思亂想”。付曉晴說著親密地把頭緊緊靠著付媽的臉。

    “好了,一大早的你們娘兒倆就來這一出。”祝玉萍說著然後惹笑了一家人。

    “叮咚——”這時門鈴響了。付家琪打看門看見張絡站在門口,喜出望外。

    “姑父。”

    張絡聽了,高興地笑起來。

    “我記得,你是家琪。”

    “快請進。”然後張絡剛走進門就看見一家人都盯著他,突然緊張起來,傻傻地問。

    “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付曉晴聽了眼睛往上翻,說。

    “我真是對你……”付曉晴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隻好又找句話搪塞。

    “進來也不知道跟我媽打招呼。”

    “你閉嘴。”付媽拍了付曉晴一下,然後轉頭笑容滿麵地對張絡說。

    “小絡啊,來找曉晴。”

    “恩。”然後張絡又傻氣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我怎麽越看他越覺得他像二愣子。”付濤小聲地對旁邊的付曉晴說,付曉晴聽了無奈地看了付濤一眼。

    “你們在嘀咕什麽?”付媽又警告地看著付濤,招呼張絡坐下。付家琪看了笑了笑回到了房間。而祝玉萍給張絡端來一杯茶。

    “張絡來喝茶。”

    “謝謝嫂子。”

    “小絡,今天留在付媽媽這裏,付媽親自下廚好不好?”張絡卻為難地看著付曉晴。付曉晴無奈地走過去。

    “吃什麽吃,下次吧,我們有事兒。”

    “有事兒?”付媽聽了心裏很是高興,追問道。

    “什麽事兒?”

    “你問那麽多做什麽?”付曉晴心煩地說。

    “我就問問。”付媽很想知道。

    “媽,讓他們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付濤坐在一邊說。

    “其實也沒什麽,我們去找汪雪他們,我們約好一起去郊遊,難得的假期。”然後付曉晴轉身回房間換衣服去了。付媽看著付曉晴回房間去了,趁機拉著張絡的手小聲地問。

    “小絡,阿姨問你啊,你跟我們家曉晴發展到什麽程度了?”張絡很尷尬地看著眼睛放光的付媽,不知道該說什麽。

    “哎喲,我的媽,你就別摻和他們的事情了好嗎?你看把人張絡問得。張絡你別介意,付媽媽就是太關心你們了。”

    “行了,行了,不問了不問了,瞧你們這一個個的。”然後祝玉萍把手放在付媽的肩上揉了兩下,兩人會心的相視而笑。躺在床上的付家琪正無聊地玩著手機,然後電話響了,來電顯示“羅玉師姐。”

    “師姐。”

    “家琪,在哪兒呢?”

    “在家呢,有什麽事兒嗎?師姐。”

    羅玉在學校的練舞室裏拿著毛巾擦汗。

    “師姐還是想拜托你幫忙,可以嗎?”付家琪為難地笑了笑。

    “師姐,我沒有舞蹈功底,你可以去舞蹈班的找人幫你的忙啊,為什麽非要我呢?”

    “你以為我沒去找嗎?今年來的舞蹈學生有一半是沒有基礎的跟你一樣,剩下的一半能用的我也全都找來了,現在就差一個能頂替我的人了。家琪你就幫幫師姐吧,好嗎?”

    “等等,你不是說去伴舞嗎?怎麽變成頂替你了?”付家琪從床上翻起來有些驚訝。

    “昨天排練的時候我把腳崴了,家琪這個時候你可不能不管師姐啊。”這時羅玉翹起二郎腿給自己按摩。

    “我真的可以嗎?”付家琪心虛的問,語氣中沒什麽自信。

    “可以,就你這條件,全校找不到第二個。”

    “你就吹牛吧。”雖然是奉承話但付家琪聽著還是很高興的。

    “就這麽說定了,明天來學校。”

    “明天?”

    “是啊,要不然等到什麽時候,國慶後就是市裏舉辦的大學生籃球比賽,現在大家都排練呢,拉拉隊要去打氣的。快來啊。”然後羅玉丟下這句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掛掉電話,然後邁著輕快的步伐繼續排練去了,沒錯,付家琪被騙了,羅玉根本就沒受傷。

    “師姐……”付家琪大聲地喊了出來,結果祝玉萍打開付家琪的房門問。

    “你喊什麽?”

    “額,沒什麽。”

    然後付家琪為難地看著祝玉萍。

    “媽,我要回學校了。”

    “你怎麽也要回學校?這家俊才剛走。”祝玉萍很疑惑。

    “沒有啦,有個叫羅玉的大學師姐也是我們高中畢業的。”

    “是嗎?”

    “是啊,可是現在讓要我回學校去幫她。”付家琪噘著嘴無辜地看著祝玉萍,祝玉萍坐到付家琪身邊說。

    “多個朋友是好事,不是什麽難為的事情就幫幫她吧。”

    “我知道,所以明天我要回學校去了。”

    “行,那媽給你收拾行李。”

    “不用了,媽,我自己收拾就行了,也沒什麽好收拾的。”祝玉萍會心地笑了,捋了捋付家琪的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