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愛我就別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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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夢妮看著丘宛晴繼續笑個不停,仿佛在看著什麽滑稽的表演。 vw
你自己看吧,傻子。戴夢妮把戒指往丘宛晴身一扔,本來受傷的心靈好像得到了極大的安慰,又恢複了往常那驕傲且得意的模樣。
丘宛晴拿起戒指仔細一看。這是一個樣式特別,做工精巧的戒指。一般的鑽戒是由一個戒環配一粒顯眼鑽石構成,可這枚戒指間並沒有凸顯的鑽石。
它的戒環麵一般的戒指要寬些,形狀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圓弧,而是由半個圓弧組合一條折疊彎曲的曲線構成。那彎折的曲線,像是兩朵相互激蕩碰撞的浪花,在碰撞的切麵,一個迎頭向,一個俯首向下。
那優美的浪花狀曲線,是這枚鑽戒最大的亮點。它的環麵鑲嵌了一顆顆切割完美,璀璨閃耀的小鑽石,如同因浪花激蕩而飛揚起的水滴,在陽光下閃著光芒。
丘宛晴是非常喜愛這枚戒指的,翻來覆去仔細瞧了又瞧,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妥。
你豎著看看,那形狀像什麽戴夢妮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丘宛晴被巨大的好心驅使了,她依言把戒指豎著一看,那浪花狀的曲線,竟然像極了一個大寫的英字母n。n不是寧的開頭字母嗎
這戒指是為了安宇寧而定製的。丘宛晴瞬間明白了過來,臉色一點點冷掉。
看到了意料的表情,戴夢妮很滿足。
她還不忘在傷口繼續撒鹽:想必你已經認清了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安宇寧的影子。看得出來,你是喜歡煊哥的,可煊哥對你
戴夢妮仍繼續冷嘲熱諷地說著,可丘宛晴已經什麽都聽不見了,她的心她的耳朵她所有的感覺器官都被悲傷壓得快要透不過氣來。
這一次,丘宛晴總算清醒地明白了,淩仲煊費盡所有的心思,折磨她困住她甚至娶她,都隻是因為深愛著安宇寧。他心裏,根本沒有丘宛晴。
淩仲煊從午忙到晚六點多了還渾然不覺累。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過木工的活計了,但熟悉了一陣,也很快手了。他會做木工,完全是因為他的爺爺淩業。
淩業在沒有創建蒼龍之前,是一個老老實實的木工學徒。那時候的國,還處在戰亂時期,正是一個英豪輩出的時代。
那時候,市場機製還不成熟,手工業者生存艱難,大資本家隨便一個手指能捏死他們。很多時候,資本家是先定了貨,可貨做成了又不給錢,害得手工業者白貼了材料錢和辛苦費,最後隻有破產的份。
當年淩業是個熱血的憤頭青,他看不慣這樣的世道,於是揭竿而起,聯合了一幫跟他差不多年紀的被壓迫者,愣是把欺負他們欺負得最狠的一個資本家的家給抄了。
此舉大快人心,在拿回應得的報酬後,大夥決定成立一個聯合工會,製定具體的行規,規範買賣流程。他們還歃血為盟,決定萬眾一心,互相幫助,決不讓資本家再欺負到頭。
這聯合會是蒼龍的前身。淩仲煊非常佩服自己的爺爺,並且小時候最喜歡依偎在他的懷裏,聽他講述自己傳的一生。
爺爺身有幾樣東西是令淩仲煊無法忘懷的,一是他深邃玄奧洞察世事的眼睛;二是他身經久不散的香草雪茄氣味;三是他精巧靈活的木製小玩意。老人家雖然不做木工很久,但木工的手藝活一點都沒有鬆懈,經常做些小玩意去討孫子歡心。
淩仲煊耳濡目染,也喜歡了木工,打小跟著爺爺學了起來。長至1213歲的時候,淩仲煊的手藝已經很好了。動物人像,雕刻花紋都不在話下,他還會做櫃子椅子等家具。
如今,雖然很久沒動手了,但隻要稍費時日,做一個梳妝台還是沒問題的。
淩仲煊甚至開始期待梳妝台做好的時候,丘宛晴會有什麽樣的表情了。
他低頭,眼神專注而包含溫柔。
小木屋裏的燈亮了一整夜,直到天空泛出了魚肚白。
淩仲煊一晚都沒回房。丘宛晴抱著身子,在床坐了一夜。
她的心情糟糕極了,對端來的早餐一口沒動。她其實是餓的,但卻不想吃,她想折磨自己,仿佛折磨的不是自己,而是安宇寧。
她的心疼不疼,淩仲煊不會關心。但隻要她弄壞了這個像著安宇寧的身子,淩仲煊一定會心疼。
不一會,那個害她心情糟糕的始作俑者出現了。
淩仲煊把剛剛做好的梳妝台扛進了房裏。梳妝台是用淡黃色的白樺木頭做成的。他做的時候一個釘子沒用,用的是傳統的榫卯連接結構。
細束腰的台麵,向內彎的桌腿,再配典雅的百合花圖案,整個梳妝台既典雅又秀氣。淩仲煊感覺十分適合丘宛晴的氣質,她骨子裏是略微傳統的女性,卻又不古板,活潑靈動。
這櫃子給你,把你的東西都放去吧。淩仲煊簡單說道。
丘宛晴心裏帶著怨氣,對櫃子並沒有仔細瞧。她隻以為這是淩仲煊從儲物房拿出來的。
丘宛晴悶悶的不屑一顧的表情是淩仲煊始料未及的。他以為她會喜歡。
再一看,茶幾的早晨紋絲未動。
淩仲煊已經餓了一晚,此時他非常想吃那桌還冒著熱氣的牛奶燕麥粥,但最終,他端著碗,把粥遞給了丘宛晴。
吃吧,涼了不好。淩仲煊的聲音幾乎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仿佛在勸一個鬧脾氣的孩子。
眼淚一下子氤氳了眼眶,丘宛晴的心很酸很酸。人有的時候隻要一被溫柔勸慰,脆弱的眼淚會不爭氣地流出來。
丘宛晴抱著腿,固執地一動不動。淩仲煊的手僵在了半空。
怎麽了不舒服他的手撫了她的額頭,問:是不是發燒了
眼淚流得更凶了,心裏酸澀難耐,因為她分不清,他這樣的溫柔,究竟是給她的,還是給安宇寧的
好像有一點,來,我喂你吧。淩仲煊坐到了她跟前,可一坐下,發現了她紅著的眼眶,睫毛掛著的淚珠,心裏頓時一亂。
我不要你喂。丘宛晴手一推,可用力太猛,碗咕咚一下掉在地,粥撒了。
仿佛做錯事的小孩子,既然做錯了,那麽幹脆鬧到底。丘宛晴不理會淩仲煊眼裏逐漸升起的怒氣,把心一橫,把戒指從手一褪,也扔到了地。
我也不要你的戒指。
仿佛還不夠,丘宛晴拎著枕頭跳起來,往梳妝台砸去。
破梳妝台,我也不要丘宛晴哭喊著,要把心裏的怨氣發泄一通,她看到了淩仲煊受傷的表情,還覺得不夠,還覺得不解氣,覺著他的難過怎麽得她的萬分之一。
我不要你的東西,也不要你你明明明明不愛我,為什麽來招惹我話說到傷心處,已是泣不成聲。
如果不是他,她會繼續過著以前那平靜又充實的生活。他擾亂了她的人生,卻又如此不負責任。一想到這,從前屈辱的回憶,被淩辱的憤怒一下子湧了出來,嘣的一聲,理智的神經斷了。
你這惡魔,我恨你,我恨你丘宛晴突然衝去,要掐住淩仲煊的脖子。
淩仲煊眼疾手快,一下子扭住了她的手,把她按倒在床。
夠了,你瘋夠了沒有淩仲煊疲累的眼睛裏怒得發紅。
不夠,不夠,我恨不得殺了你丘宛晴掙紮著,眼裏是倔強的恨意。
這眼神,讓淩仲煊的心痛得皺縮在一塊。
是不是無論他做什麽,都無法令她開心她那憤恨的眼神,如一萬隻利箭,射得他體無完膚。一股強烈的挫敗感,讓淩仲煊怒得隻想讓那該死的眼睛閉。
他的吻如雨點般落在了丘宛晴的眼睛。他不再想看見那種眼神。
丘宛晴強烈掙紮著,扭動的身軀不自覺擦出了男人身情緒的火花。
也許強行占有,她會屈服。
淩仲煊大手一扯,脆弱的紐扣全部斷落,丘宛晴雪白的胸部盡數納入他的眼底。
他此時已經如一隻喪失理智的豹子,紅著眼睛,隻知道掠奪。
丘宛晴被淩仲煊的短短的胡茬紮得很疼。她推著,打著,踢著,可淩仲煊如一座山,壓在她的身紋絲不動。
胸衣被他蠻橫地解開,他的嘴和手指襲了那嬌豔欲滴的兩點。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流遍了丘宛晴全身,她所有的力氣好像瞬間被抽光,隻換做淺淺的呻吟。
而這微弱卻婉轉的呻吟,讓淩仲煊興奮異常。
他的手探入了她的禁地,溫暖潮濕的觸感讓他隻想往深處掠奪。
雪白的內褲被褪至膝蓋以下,淩仲煊的臉埋進了那令人羞恥的部位。
不,不要丘宛晴柔媚入骨的聲音,在淩仲煊聽來,卻是一種欲拒還迎的請求。
他吮吸著她的甜美,攪起了一波又一波令她意識模糊的快感。
巨大的膨脹呼之欲出,身下的人兒已儼然化作了一汪春水,柔軟得足以讓他整個埋入其。
停,停下來不要,我不要丘宛晴搖著頭,無力地反抗。
可淩仲煊已經刹不住車了,他低吼一聲,盡情地把自己的灼熱埋入身下那片溫香軟玉。
丘宛晴啊的一聲痛呼,表情痛得猙獰,一瞬間被撕裂的感覺,把她所有快感都一掃而光。
強大的不適感讓她緊緊夾著雙腿。
一種被侵犯的屈辱感,讓她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淩仲煊,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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