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全身心的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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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悲戚的哭聲,讓淩仲煊瞬間清醒了。 vw
強忍住衝刺的衝動,他緩緩退了出來,帶出一灘血。
那刺目的紅,仿佛在控訴著他剛才的惡劣行徑。
婚內合法用強嗎
該死淩仲煊一拳打在了床墊。
巨大的欲望還沒平息,他走進浴室,讓冰冷的水從頭澆下。
聽著浴室的水聲,丘宛晴猶未平靜。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第一次,這樣被強行奪走了。
她徹底變成他的女人了。
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人。
既然如此,還有什麽好保留的呢在這個時候哭哭鬧鬧,等於徹底把那個男人從自己的身邊推開了,他也許再也不會碰她。
不,她不要這樣。她和安宇寧的鬥爭,才剛剛開始。
於是,丘宛晴擦幹了眼淚,朝浴室走去。
你在淩仲煊驚愕的眼神裏,丘宛晴主動環了他的脖頸,吻了他冰涼的唇。
你不怕我了淩仲煊眼底還有些疑惑。
丘宛晴搖頭,投入了他的懷裏。
丘宛晴,我是正常的男人,你現在要走還來得急。再晚,他不敢保證了。淩仲煊強壓著自己的衝動,鎮定地說。
可丘宛晴隻把淩仲煊抱得更緊。
兩個火熱的身軀,再一次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浴室水汽氤氳,朦朧隱現了丘宛晴玲瓏的身段。
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肢,長長的挺直的腿,每一個細節都足以讓男人欲火噴張。
橘黃色的燈光投射下,她宛如女神般完美而高潔。
淩仲煊一雙火辣辣的眼睛,把她從到下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剛剛深入其的記憶又清晰了起來,那感覺讓他留戀萬分。
我好看嗎丘宛晴被看得不好意思,小聲地問,臉頰燃起兩朵紅雲。
淩仲煊把丘宛晴的頭壓向自己,兩人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宛晴,親我。淩仲煊灼熱的眼睛看著她,期待她的主動。
丘宛晴踮起腳尖,雙手勾他的脖子,顫抖地親了那片薄唇。她小心翼翼地吻著,生澀而沒有技巧,丁香小舌不敢伸探,隻用自己嬌嫩的唇瓣與他極盡纏綿。
這樣純真的誘惑,讓淩仲煊的理智幾乎崩潰。他低吼一聲,掌握了控製權,大掌放置在她腦後,靈活的舌探入她口,翻攪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被他熾熱的氣息一攪動,丘宛晴徹底亂了陣腳,隻能任由他予取予奪,輕輕地發出嬌吟,無助地承受他的熱吻。
淩仲煊加深了自己的吻,吻得丘宛晴渾身無力,隻能緊緊地抱著他。
蓬蓬頭不斷噴灑下水花,而兩片緊貼的身軀甚至熱水更燙。
宛晴,我們到浴缸裏去好不好淩仲煊光是想象著她泡在水的嬌媚模樣,呼吸已經急切了幾分。
丘宛晴被親得腦袋一片空白,含含糊糊地答應。
隨即,她被攔腰抱了起來。健壯的手臂拖著她的全身,毫不費力,淩仲煊一步步朝那大大的正方形浴池走去。
清澈的水映出了丘宛晴宛若象牙般潔白的皮膚,而鑲嵌在那潔白的兩顆櫻桃更是誘人。
淩仲煊托起丘宛晴的腰,眸子裏的愛意更濃,便不再猶豫地親吻她的敏感。
啊,煊丘宛晴發出一聲驚喘,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顫抖。她的心極速地跳動著,每一處細胞都渴望著他的吮吸。
宛晴,我要你。淩仲煊宣布,捧起她雪白的小腹,親了下去。
強烈的快感讓宛晴全身一顫,逸出柔媚的低吟。看見他的表情,她害羞的咬著唇,說:你不是才要過嗎
那不夠。淩仲煊埋頭,剛才那個隻能算是熱身。
不夠怎麽辦丘宛晴的聲音更小,通紅的臉頰幾乎垂到胸口,不敢看他。
把你給我,你的一切都給我。淩仲煊換了個姿勢,讓她坐到自己的身。
他的灼熱抵著她,丘宛晴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可剛才的疼痛讓她還有些後怕。她緊張得全身都繃了起來。
乖,別擔心。我會慢慢來的。淩仲煊的大手撫摸著她細滑的背,想要緩解她緊張的情緒。
煊丘宛晴調整姿勢,坐得更前,以此作為回答。
再也禁受不住眼前活色生香的誘惑,淩仲煊找準了位置,讓丘宛晴整個人跌坐下來
兩人終於徹底地全身心地結合在一起。
一番激情過後,丘宛晴靜靜地趴在淩仲煊的胸口,聆聽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淩仲煊的手環抱著她瘦削的肩膀。
他一低頭,看到了丘宛晴背那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粉紅色的疤痕殘留在白皙的皮膚,瞬間讓他心疼萬分。
你一定很恨我。淩仲煊斬釘截鐵。
有時候是,有時候不是。丘宛晴老實回答。
剛才你恨不得殺了我。淩仲煊想起剛剛她歇斯底裏的模樣,與如今的柔情似水簡直判若兩人。
是你不好,我才變成那樣的。丘宛晴撒起嬌來。
淩仲煊把丘宛晴緊了緊,吻了吻她的頭發,寵溺道:以後不會了。
兩具溫熱的身體,貼得緊緊的,緊得似乎連心也可以碰觸。
對於淩仲煊的感情,丘宛晴此刻非常清楚。沒錯,她愛眼前的這個男人。愛他,源於他對另一個女人的深情。
煊,我愛你。丘宛晴抬頭,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說。
不少女人都淩仲煊說過這三個字,可是沒有哪一個人,眼睛如丘宛晴這般,純淨得能映出他的眸子。
淩仲煊把丘宛晴抱得更緊了,下巴輕輕摩擦著她柔軟的黑發。
其實,我有時挺抗拒你的。淩仲煊笑著說,對了丘宛晴不解的目光。他轉身,與丘宛晴麵對麵,呼吸著混有有她芳香的空氣。
因為你笑起來太像陽光了,雖然很溫和,卻亮得很刺眼。
淩仲煊說得很自然,卻讓丘宛晴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陽光,第一次有人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她。
每個人都需要陽光才能活,而我是你的陽光,這不好嗎丘宛晴問他。
太美好了,我怕。
怕失去嗎
其之一。我怕我的黑暗在你的光亮麵前無所遁形。我怕習慣了有陽光的日子,再也不能活在地下。
你好傻。丘宛晴靠近他的胸膛,緩緩地說:如果你非要活在地下,那我不做陽光了,我可以是電燈泡,可以手電筒。無論如何,我會一直照亮你。
好。淩仲煊碧色的眸子裏浮現溫柔的笑意。
那你為什麽要和我簽訂契約丘宛晴委屈地問,你不相信我嗎
傻瓜,有時候簽合同,不是不相信對方,而是不相信自己。我怕自己傷害你。
淩仲煊無奈地把自己的心事和盤托出。
煊,我可以當做你愛我嗎丘宛晴抓著淩仲煊的手。
不可以。淩仲煊閉眼睛,心下覺得好笑,更正她:我是愛你。
十指緊扣。
他們終於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還有,謝謝你做的梳妝台。丘宛晴笑嘻嘻的,可一會兒又懊惱了起來:可是我沒有什麽像樣的嫁妝,怎麽辦
把你自己嫁給我不夠了。
不行,哪有女孩出嫁沒嫁妝的。丘宛晴不甘心。
那我把我的心送你當彩禮,你把你的心給我當嫁妝吧。說著,淩仲煊的手要摸她的胸部。
哎,大色狼,你又要摸哪裏啊丘宛晴看透了他的意圖,趕緊往旁邊一躲。
拿你的心當嫁妝呀。淩仲煊又重新把她壓回身下。
喂,我可沒有惹你哦。丘宛晴臉紅紅的,已經感受到了他又凸起的欲望。
有,你亂動。淩仲煊又要解開她的衣襟。
這也算丘宛晴撅起嘴巴,而淩仲煊正好親了去。
丘宛晴,你知道你的睡姿其實很差嗎
哪有
我說有是有。淩仲煊霸道地宣布這是事實,然後接著說:而且,我不介意徹夜為你糾正睡姿哦。
淩仲煊,你看過喜洋洋和灰太狼嗎丘宛晴斜眼看他。
可淩少爺怎麽可能看過那麽幼稚的東西,不解地問:怎麽
你是那隻整天披著羊皮的狼丘宛晴自以為揭穿了某人的真麵目。沒想到,淩仲煊不屑地說:沒用的狼才披羊皮,你覺得我很沒用嗎
說罷,威脅意味濃重。
丘宛晴可是很識時務的,於是她連忙說:怎麽會,你怎麽可能會沒用。
如你所言,我有用給你看吧。說完,淩仲煊的大手毫不猶豫地伸進了丘宛晴的睡衣裏。
丘宛晴頓時欲哭無淚。無論她說有用還是沒用,結果不都是一樣的嗎
小綿羊這樣被大灰狼吃進了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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