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隻要滿足身體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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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 vw

    這是淩仲煊第二十一次拒絕旁人的提議,提議內容是讓丘宛晴離開寧島,回到a市。至於為什麽眾人都如此一致,還要從那天說起。

    丘宛晴醒來的第二天,寧島下起了暴雨,雨勢之大讓人們無法出門。仆人冒著被風刮走的危險收拾了外麵的東西,大家都慌慌張張地向屋裏轉移時,隻有丘宛晴一個人從臥室走出來向外走去。

    丘小姐,外麵風大雨大,太危險了,現在還是不要出去吧。一個仆人拉住了丘宛晴,卻被她狠狠推開。

    丘小姐再喊她時,她已經走遠了。

    站在雨,真的快要被淋透吹走了,丘宛晴連眼睛都睜不開,卻站在碼頭一動不動。她在等,等一個契機。

    瘋女人她以為的契機沒有來,卻出現了她意想不到的人將她拉入懷,而後那人扛起她迎著狂風暴雨走了回去,每一步都沉重地讓她心髒碎裂。

    淩仲煊將她甩在床,她身的雨水濕了被褥,衣服黏黏的貼在身非常難受,可是最讓她難受的不是這場大雨也不是身的衣服,而是她疲憊想要掙脫的心。現在的她隻要看到淩仲煊渾身難受。

    是他,害死了自己的三個弟妹,是他,因為判斷失誤導致了如今的局麵,是他讓她的希望一次次破碎最後終於成為泡影,沉入海底再也消失不見。

    所有的錯都是因為他。

    他一定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表現出愧疚的神情,無法麵對她的質問。

    讓她死去好了,為什麽要救她

    是為了她的這具身體,還是這張和某人長得幾乎一樣的臉

    他果然還是在利用她,隻為了透過她的身體看向另一個人,那個他再也不可能得到的人。那麽,如他所願,讓他享受這張臉的甜蜜和毒吧。

    如果這樣,她能更加理直氣壯地去恨他。

    濕漉漉的頭發故意使勁甩了甩,丘宛晴把自己弄得像一個落魄酒吧女一樣,抬腿伸向淩仲煊的身點了點他的手臂。

    丘宛晴。淩仲煊喊她的名字讓她冷靜下來,你喝酒了,喝了多少

    不知道。丘宛晴淡淡抬眸,不如你去看看你的酒窖,少了多少是我喝的。

    真是瘋了,你要死嗎淩仲煊怒吼,握緊拳頭的手臂青筋暴起。

    看她的樣子,少說喝了有兩三瓶白酒。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丘宛晴喝酒,這女人應該沒什麽酒量吧。

    你不喜歡丘宛晴故意用很曖昧的口吻說,我們已經結婚這麽久了,回來之後你都不碰我,是不是嫌棄我了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地瞅著淩仲煊,那種可憐楚楚的嬌羞任哪個男人都抵擋不了,如果真的是個舞女,指不定她能勾走多少男人的魂魄去呢。

    別鬧了。淩仲煊極力忍耐,丘宛晴的腳已經纏了他的手臂,把他拖了過去。

    算你不想要,可是我想要了。丘宛晴勾著媚眼起身,半跪在床邊拖住淩仲煊的身體,雙手緩緩解開他的衣扣。

    被完全解開之前,淩仲煊及時製止了她。

    不能被她看到身的傷口,更不能隨她這麽繼續胡鬧下去。

    他知道此刻的邱宛晴是恨他的,恨得刻骨銘心,恨得想要立刻殺了他,如果這樣她能好受,他都願意承受。可是這樣的丘宛晴並不快樂,並不能排解心裏的壓抑,反而會讓那種痛苦越積越深,最終變成深淵陷入無法自拔。

    他要把她拉回來,在她還有救的時候。

    怎麽,這些需要不解決我會很難受的。邱宛晴語氣極不友好,聲線低沉冷清,還是,你覺得我去找別人解決這種問題更好。

    夠了。淩仲煊俯身壓倒了她,讓她措手不及地看著麵前的人壓在自己身。

    那種慌亂很快變為更加冰冷的淡漠,她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淩仲煊。

    迫不及待了嗎

    我知道你恨我。淩仲煊沒有對她下手,而是眼神痛苦地說,你恨我,說出來讓我知道,不要憋在心裏。把你想說的話全都發泄出來,至少讓我明白你的心。為什麽你偏偏要選擇讓自己痛苦的方式,還像剛才一樣衝進雨地裏尋死

    說了這麽多,夠了吧。丘宛晴掃興地看了他一眼,我現在隻想解決生理需求,如果你不能滿足請出去,我要找別人了。

    她的話說得直白,沒有一絲羞恥和不安。

    想讓我滿足你是嗎淩仲煊伸手扯開丘宛晴的衣服,用力撕得粉碎,那我如你所願。

    兩三下,丘宛晴的衣服完全脫離了她的身體,當她冷淡地看著淩仲煊身的繃帶時,不得不說淩仲煊眼閃過的全是失落。因為他身體一般人要強很多,體質也極好,所以身的外傷基本都愈合了,隻是內傷難以調理,他確實元氣大傷了。

    丘宛晴不耐煩地扯下繃帶,當他的身體貼下來時臉扭到一邊不願看他。

    關燈。她簡單的兩個字充滿了冷漠。

    黑暗襲來,起伏的呼吸聲沉重地讓空氣凝重,不知是誰主動的,調情的氛圍越來越濃,很快他們糾纏在了一起。他的手臂撐起她的身體,最大限度地貼近,讓她身體裏的火焰盡情地釋放,給予他所有的溫暖。

    身體的交纏引得空氣曖昧炙熱,像是要著了火一般,丘宛晴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將身體張開,隨時迎接著淩仲煊的到來。那人卻遲遲未進,眼憂慮地看著她的表情,滿腹疼惜。

    他寧可她吵鬧打罵,寧可她像剛醒來那天說著讓人心寒的話,可是至少那樣的她是真實的,不像現在變成了另一個人,隱藏著自己。這樣會不疼了嗎

    她的心。

    但也許隻會更疼。

    腦海裏一直閃現著三個弟妹的模樣,他們不停地和她說這話不知倦怠,仿佛她的世界裏隻剩下他們三人了,隻有他們在,隻要他們在,其它都無所謂。

    猛然衝進她的身體,讓她全身一顫從幻想回神,迎合著他的動作機械地運動。極致的歡愉和極致的痛苦讓她麻木,然而越麻木,卻越想要的更多。身下的欲望控製了她的大腦,讓她緊致的身體嫵媚誘人,散發著清香。

    呻吟聲從她口逸出,像一種召喚,又像一種因為絕望而不顧一切的釋放。但那聲音是嬌媚的,是極具誘惑力的,一絲一絲撥動著身人的心弦。

    對肉體的欲望像一針麻醉劑,能夠讓人忘掉所有的痛苦,隻沉浸在美好的幻想。她瘋了一樣地渴求,他便無限製地給予,像一個無底洞,怎樣都不會填滿。

    他的手從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滑過,最後手掌有力地覆了她胸前的隆起,柔軟的觸感衝擊著他的理智,一點一點地侵蝕著他的鎮定自若。他以為隻要自己控製了節奏,能把失控的丘宛晴拉回來,可是現在,似乎是丘宛晴牽著他走了。

    那種誘惑愈發濃烈,使他不顧一切地衝擊著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索求。

    她的身體得到了釋放,最原始的釋放,可是她的心卻被封鎖地更緊,這一次,任誰都打不開了。

    從被他碰的那一瞬起,丘宛晴沒有接受過他的吻,他可以占有她的身體,任憑幾次,可是那種情人之間甜蜜的吻,她卻再也不會給他。對她而言,心已經死了,沒有人值得付出。

    淩仲煊也試圖強吻她,在高潮將至的時候試圖侵犯她的薄唇,但她的強烈反抗和抗拒讓他心疼,疼得難以繼續。索性用占有她的身體來宣泄這種不滿。

    他們身的汗水和雨水融合在一起,粘稠地甚至有點難以忍受,卻也因為這種感覺,時刻提醒著他們這一切為什麽發生。細細的汗珠從丘宛晴的額頭冒出,她的手寧可緊緊抓住身下褶皺的床單,也不願碰淩仲煊的身體一下,而淩仲煊顯然被她的動作刺激到了,更加用力地起伏,幾乎要穿透她的身體。

    痛淚眼模糊之,丘宛晴被他用力的衝入刺痛,含糊地說了一句。

    痛淩仲煊用手指沾了她的淚水。

    你知道嗎丘宛晴忽然睜開明亮的雙眼,定定看著淩仲煊,和你床,除了滿足我身體的渴望,我什麽感覺都沒有。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可其實,你簡直糟透了。

    沒有感覺淩仲煊狠狠沉了沉身體,那好好享受吧。

    於是,兩個交纏的身體在潮濕的床整整折騰了一夜,卻讓兩顆心更加分離。

    分別,似乎勢在必行了。

    隻是有時候,肉欲的放縱並不能讓人覺得輕鬆,反而會隨著頭腦的清醒開始憎恨對方,厭惡自己,更想要逃避世界。

    當丘宛晴再次醒來時是這樣。

    把自己關在屋裏,不吃飯,不出門,不開燈。

    像行屍走肉。

    在她頹廢地快要自我報廢時,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拿起電話,撥出號碼:我要見三個弟妹一麵,你想辦法。

    青陽禛為難地看著坐在咖啡桌對麵的鍾慕華和白嘉銘,這時歐陽霖也過來了。

    有麻煩了。青陽禛攤開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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