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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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木偶不是你做的,我從來都沒有偷過你的木偶。”
“那你怎麽解釋這個木偶上麵的刀風。這個是我師門獨門刀法除了我一個人誰還能做出來。”
“那是我偷學的,那天我在木偶室看見了一個你做的木偶,這個木偶也是學著那個木偶做出來的。”
“你說謊。”那個男人一臉氣急敗壞的說到“光是看著我的木偶怎麽可能就學會了我們的獨門刀法。你根本就在撒謊。這套刀法我出師前整整學了一年。光靠一個木偶就學會根本不可能。”
“我房間裏麵還有我切下的木屑,你可以去看。雖然我學的是你們獨門的刀法但是仔細一看就知道不全樣,我的木偶比你做出來的木偶更好。以你的刀法你做不到這個木偶那麽精確細致。如果你們還不相信我可以現場做一個。”
老婦人坐在椅子上一臉疑惑的揮了揮手“木材拿過來,讓他做。”綁著於韶的兩個人把於韶放了下來,壓到了一個臨時搬過來的桌子上。
桌子上已經準備了木胚和刀具。壓著於韶的兩個人力氣都很大,到桌子前麵還不忘推於韶一把,於韶這麽小的身板當然不可能站的穩。
本來已經擦傷的手有再一次重重的磕到了地上。於韶好像不知道疼,慢慢的把自己撐起來,坐到了桌前麵慢慢的抬起了還在顫抖的手。
深吸了幾口氣,拿起來桌上的刻刀,雖然手在抖也破了血都沾到了刻刀上,但是拿著刀的那隻手卻十分的堅定有力的握著緊緊的。
破了皮的手緊緊的抓住了桌上的那個不大不小的木胚,眼神也完全變了。就算他對他現在極度的討厭和憤怒,但是拿到木偶的那一刻就變得極度的認真。
於韶認真地開始觀察了木胚,於韶觀察的非常仔細,過了大概十分鍾的時間於韶還隻是拿著那個木胚看著,在大廳裏的人都以為他根本就不會做木偶,現在隻是純粹的拖延時間而已。
黑臉的木偶師不耐煩的正想要出聲說話,於韶的手就動了起來,於韶雖然在觀察上麵花了一般木偶師還要長的時間,但是他落到的速度卻不是一般的木偶師可以比的。
於韶飛快的轉動著手上的木胚,手上的動作也隨著木偶的轉動不停地變換著,剛剛隻是不耐煩的木偶師竟然慢慢的露出了一個狠毒的表情。
“憑什麽我學了一年的的刀法,至今都沒有運用熟練,而你竟然可以這麽快速熟練的運用出來,這個人一點不能留,如果留下來的話以後一定會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不管是他在木偶方麵的天賦上還是在他對於木偶學習的能力上,這個人都不能留,不然我在蕭家的地位可能就要不保了。”這個把什麽都放在臉上的木偶師明晃晃的因表情告訴了所有人他的心思。
於韶飛快的轉換著手的角度,用著一個可怕的速度雕刻著手上的木胚。半個下士過去了他手上的木偶已經漸漸的成型了。
不管是坐在高堂上的老夫人還是坐下首的姬妾仆人都看呆了,他們用著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坐在桌子前的於韶。
在場的人雖然都沒有看過木偶製作的過程,他們也不可能了解到木偶的製作工序,但是看著於韶行雲流水的動作就知道於韶一定是對木偶製作非常餓的熟悉。
不管怎麽樣,一個這麽小的人,在沒有師傅教的前提下,竟然真的自己學會了如何製作木偶,而且自學的過程僅僅隻是靠著其他木偶師的木偶就學到今天的這個地步。
不管是誰都明白一點於韶是一個木偶天才,他對木偶的領悟力加上超乎常人的手速,絕對是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坐在高唐上的老婦人漸漸的有點坐不住了。
因為他知道於韶對於蕭家來說的價值,但是他更加清楚於韶對於蕭家的仇恨是有多深。更重要的一點是於韶如果是一個木偶天才,那他以後很可能就會威脅到未來家主的地位。
看著於韶做木偶的人都明白於韶展現出來的實力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站在大廳都各自懷著不同地心思,於子九看著他們臉上漏出來的表情都可以斷定。
於韶今天的所展現出來的東西一定是會威脅到某些人,但同時也有人因為於韶的價值人不得不保護他。
一個小時過去,羽紗終於完成了手上的木偶,於韶顫抖的著手把木偶平穩的放在桌子上,遠本已經受傷的手也因為用了超負荷的速度已經開始腫了起來。
本來就受傷的手已經是血肉模糊了,現在還腫了氣來整個手看起來無比的猙獰,一點都不像一個七八歲孩童的手。
“把桌上的木偶給我拿過來。”老夫人終從剛剛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說道。老夫人手上拿著兩個木偶仔細的觀看了起來。
雖老夫人不懂得怎麽製作木偶,作為經營這麽多年的木偶生意,分辨出好壞的能力還是有的,看大到手上的木偶老夫人表麵上一點波瀾都沒有。但是心裏已經湧起了各種的心緒。這兩個木偶看起來分別非常的大。
一個雖然非常的殘舊但做工卻沒有一絲的馬虎反而顯得很精致巧妙,一眼看上去可能會讓這個木偶以為是個破玩意,但仔細看過了之後就會發現上麵的手工雖然不成熟但是已經展現出了大家的風範。
而另外一個完全沒有傷一個這麽破舊看上去非常的驚豔。這一個可是用著一個優質完好的木胚製作出來的木偶,這個木偶對不起上一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這個木偶看省去更為的逼真,之前所有處理的不成熟的地方已經完全都修改過來了,如果老夫人不是看著於韶把這個木偶做出來她都要以為這個木偶師出自那個名家之手精心雕刻而成。
看著這個木偶於韶在老夫人的心中再一次的刷新了他對於韶的感官。於韶用了很短的時間簡易的把一個木偶做了出來,而這個木完全可以用來調換名家的作品以假亂真。
大廳的人看著一貫沒有什麽表情的老夫人變了右邊的神色都大驚失色,老夫人吧於韶做的木偶傳了下午讓在唱的人都看了看。
雖然在唱的人對木偶都不是很了解,都知道於韶做出來的這個木偶厲害之處。每個人的心思也都想老夫人一樣變了又變。
還不等傳閱完那個木偶師一臉陰沉的開口說道“老夫人,這個於韶雖然有點木偶人的天賦,但是他擅自盜用我家師門的刀法這是絕對不可以放過的。
他沒有拜過師門,到卻學會了我們的師門的技術,我希望老夫人能給我一個交代,而且也不知道他是在哪裏看到了製作的木偶的,對於他有沒有盜竊這一點我人存在疑惑。
雖然他沒有盜竊老夫人手上的木偶,但我任就懷疑他偷竊了我其他木偶。不然對於隻是看過一眼的木偶就能學會其中的刀法,我認為這個事情是不存在的。”
聽完這個木偶師說的話,老夫人一時間沒有答話。旁邊忍了很久的一臉惡毒的沈氏說道。“老夫人妾身認為這個徐木師說的對,這個於韶怎麽也不能斷定他沒有犯錯。
光是他偷學這一點就是一個大罪,如果徐木師追究起來,我們有多少個嘴巴都說不清楚啊,我建議老夫人把這個小子重大二十大板逐出家門。”
這個沈氏看出了於韶對於木偶方麵的天賦,生怕他以後影響到他兒子繼承家業,所以他決定一定要在於韶還沒成長起來的時候就把這個隱藏的威脅先除掉。
老夫人聽完這兩個熱你說話依舊沒有說話。她深思了一下說到“先把他關到悔過室裏麵,等家主回來了在做一個定論。”
“不要啊,老夫人,悔過室是什麽地方啊,我家韶而兒怎麽受的住啊美婦人你就放過他把,他還這麽小,夫人夫人我求求你了。”於韶的母親掙紮的說到。
悔過室顧名思義當然是悔過的地方,但是蕭家的悔過室不同就不同於,被罰進悔過室的人每天隻能給一碗水,沒有食物。
這個原意就是讓在悔過室裏麵的人清楚的認知到自己的錯誤。如果是平時的話也不是什麽大問題,但是現在於韶受傷了不用說。
更重要的是距離家主回來的日子還有一個星期,這麽小的於韶三天你不吃飯隻和水可能真的會餓死在悔過室裏麵,所以於韶的母親當然害怕於韶被關進去。
但是不管跡娘怎麽哭喊坐在高堂上的老婦人都沒有發生一點表情上的變化。“我知道你擔心什麽,你不用在我麵前哭爹喊娘的。我也不會見睜睜看著於韶死在悔過室裏的。
但這一次也事因為於韶年紀小的原因才會給他破例,我會安排人在第三天的時候送點東西進去給於韶充饑的。”
“謝謝老夫人謝謝老婦人。”跡娘知道老夫人不會讓他兒子就這麽死掉連忙說到。
“把她拖走吧,我不想再見到這張臉。”說完話的老夫人又一次輕輕的拿起了左上的茶杯想要喝茶,但發現已經涼了就默默的放下了。
“大家都散了吧,等家主回來就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我也累了,春花扶我回去吧。”不等大廳裏的人跪安老夫人就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了隻留了一個背影給大廳裏的人。
看著老夫人的背影每個人都陰晴不定,對於沈氏來說沒有辦法把於韶趕出蕭家真的是一件很不滿意的意見事情。
沈氏帶著他的兒子狠狠的瞪了於韶一眼轉身就走了。站在於韶的身後的徐木師對於這個結果也很不滿意於是便對著於韶說到“別以為今天這個事就這麽完了,我一定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