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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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會培養你成為一名木偶師,但是所作出來的木偶全都歸蕭家所有。你出門的時間必須上報給我們,我們互專門派一個人保護你。”家主一臉麵無表情的說著,好像和他多話的對象根本就不是他兒子。
於韶冷笑了一聲,培養我,沒錯確實是培養我,借的培養的借口把我綁是在蕭家,還派人保護監視我的人才對吧。就算於韶還小但是這些潛規則還是懂的。
但是為了母親於韶不得不答應,於韶知道如果他不答應,他和她母親很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經過那天做木偶的經曆於韶知道自己做木偶的技術絕對不會是他想的那麽普通。
所以家主很可能會為了不讓他投靠別的家族而殺人滅口。於韶想清楚了之後淡淡的看著家主說到“好,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給我和我娘一間好一點的院子。”
“這是當然的,既然我們要培養你,當然會給你更好的生活。”家主一臉麵無表情的,但從他平凡喝茶的動作就可以知道,他現在非常的不耐煩,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了。
果不其然家主接下來就說到“雖然我們要培養你,但是你偷學了徐木師的木偶技術,在這個方麵蕭家承諾過會給徐木師一個交代所以一會你要跟我去戒律堂領十下鞭子。這個是對你最輕的處罰。”
說完這句話家主就走了,站在於韶後麵的拿了兩個仆人很識趣的壓著於韶跟上了家主的步伐。那個黑心的徐木師因為於韶的天賦比他好就心生妒忌。
竟然在家主麵前惡意誇大這件事情,說得他們門派的這個刀法很厲害的樣子,而且還威脅家主說如果不給她一個交代被其他同行知道事情就沒辦法收拾了。
家主一聽這個事就知道,這件事情不能簡單的處理了,雖然於韶明麵上是自己的兒子但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太過難看,不管怎麽樣於韶也代表著蕭家。
徐木師要一個交代那這個交代肯定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這樣交代了,經過了一晚上的考慮家主覺得讓於韶領十鞭是一個不錯的交代。
這個交代第一讓自己的麵子上過的去,還給了徐木師一個解氣的方式,所以家主覺得這方式是最好的,但是家主完全都沒有想過他的兒子才隻有七八歲啊。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承受十鞭的痛苦。這十鞭雖然不能把孩子打死,但也足夠讓一個孩子重傷,到時候治療不及時可能真的有可能會被感染。
這個隻有剛剛三十歲的家主,就這麽麵無表情無情的就把一個孩子推出去。家主考慮到的不會是於韶痛不痛,他考慮到的永遠都是自己的麵子第一。如果不是打多了會顯得蕭家很討好徐木師,家主真的不介意在多打兩下,方正多打幾下有不能真的吧於韶打死。
聽到這樣的處理徐木師雖然不是很滿意但是他也知道這可能是蕭家做出最讓步的決定了,徐木師也沒有辦法說什麽也,恨恨的看了於韶兩眼就拂袖而去了。
於韶被兩個人仆人壓著跟在家主的後麵來到了戒律堂戒律堂的樣子反而沒有於子九想象中的髒亂不堪,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血腥。
入眼看過去前整個戒律堂空空洞洞的什麽都沒有,就連屋內牆壁的顏色都是用一個簡單的白色就刷完了整個屋子。
如果是有人誤闖了這裏一定不會想到這裏是一個懲罰人犯了錯的地方,這裏真的是幹淨了過於可怕,於子九光是看就仿佛聞到了一大股消毒水的味道,雖然這個時候還沒有消毒水這種東西。
於韶被兩個仆人用繩子吊在了梁上,原本以為會有一個架子去固定於韶,沒想到竟然這麽簡單粗暴直接就把於韶整個人吊在了梁上。
於韶知道自己就算是反抗也沒有用,而且反抗了也不會有任何的效果,自己還太小力量還不夠,於韶閉著眼睛盡量不要想接下來自己會遭遇什麽。
如果你問於韶怕不怕,於韶當然怕,他也是第一次來到戒律堂也是第一次被抽鞭子。於韶閉上眼睛不去看,但是他隱隱的感覺到了有人向他走過來。
鞭子拖在地上發出呲呲的聲音,於韶有點壓抑不住心裏的恐懼,身體控製不住微微的顫抖著,最可怕的不是被打那瞬間的痛感。
最可怕的是當你知道你接下來要發生什麽,這個事卻慢吞吞的進行著,好像讓你每時每刻都處在即將要開始卻又不開始,讓你一直處在這種緊張和恐懼的狀態中。
於韶感覺好像等了一個世紀那麽久,當這個鞭子終於落了下來的那一瞬間,於韶差點忍不住叫了出來,但是於韶的驕傲卻不允許於韶在這些人麵前展現自己的軟弱。
於韶咬著牙忍了下來,但是而頭上已經全部都還是虛汗了,第二鞭落下來的時候於韶的嘴唇就被自己咬破了,第二鞭的痛,更痛於第一鞭過來抽於韶鞭子的人肯定是一個非常有經驗的人。
第二鞭落下的地方正好重合在第一鞭上麵。這樣於韶在原有的疼痛上又疊加了一倍的痛感。第三鞭落下的手,於韶的汗以及咬破嘴唇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光潔的地板上。
那個行刑的人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原本幹淨的地板已經被於韶弄髒了。第四鞭毫不猶豫的落在了於韶的身上。
行刑的人每兩鞭就會疊加在一起,所以最後即出現在於韶身上的傷痕就隻有五道,這樣的傷痕讓人看山去沒有十道鞭都打在不同的地方看上去嚇人。
但是這樣的傷痕卻讓受鞭的人更加的痛苦,因為每到鞭都是一個疊加的疼痛,而這個疊加的疼痛會因為鞭子越往上疊加的倍數就越多。
當第五鞭甩在於韶身上的時候於韶再也沒有力氣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慘叫,但是這個時候於韶已經沒有力氣慘叫了。
就算在悔過室沒有東西出的環境下,於韶都能忍住讓自己不昏過去,但是貌似現在於韶有點做不到了。他不想昏過去,他不想讓看著他被抽鞭子的這個男人流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麵。
於韶非常不規律的的喘氣漸漸的擴大在在這個空蕩的空間裏,於韶不上眼睛試著不去想自己身上的痛,默默的在自己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演練這他做木偶的每一步驟。
於韶認為這樣他就能占時的忘記施展在身上的痛苦,於韶也確實是賭對了,當於韶專心的演練著木偶的時候出來木偶的步驟於韶是感覺不到其他東西的。
也正是這樣的一個行為讓於韶的精神的到了一個很好的喘息,於韶的呼吸漸漸的平穩了起來,就連額頭冒汗的情況都好轉了。
拿著鞭子的人挑著眉看著恢複平穩的於韶眼裏閃過了一絲壓抑,因為他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在他的鞭子下麵還能維持平穩的呼吸。
在戒律堂這麽多年來,就是有於韶做到了這一點,而卻於韶現在還是一個不滿十歲的孩童,可想而知這個鞭手到底是有多震驚。
雖然於韶用這種方法讓自己不在這個男人麵前出醜,但是這個方法不能真的屏蔽所有的痛覺,隻是讓於韶占時的忘記身上的疼痛。
等於韶從這個狀態中出來的,之前的痛就會一一的回來,這時候的疼痛可不是一鞭一鞭的襲來,而是這麽多鞭的一起襲來。
於韶知道這樣會更加的痛,但是隻要不在他麵前出醜於韶覺得忍耐這些痛也不是多麽難以接受的事。於韶麵無表情的忍受了之後的五鞭就被房裏下來。
被放下來的於韶已經全身發軟,完全沒有辦法控製的自己的身體,雖然剛剛的於韶沉溺在那個世界裏麵,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全都表現了出來。
於韶趴在地上完全動不了,家主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動不了的於韶說到“我這都是為你好,這十鞭不管怎麽樣你都是要受的。如果不能讓徐木師滿意這對你以後的木偶路不好啊。你要理解。”
說完家主就對著身後的仆人說“把於韶抬回去,好生照顧,去把老李帶過來給他看看別讓他死了。”家主拍了拍幹淨如新的衣服。
這個動作看似不在意,但在行刑人的眼裏,這個動作仿佛就是在說這裏彌漫著的空氣他都覺得很肮髒,就算沒有粘到任何的汙漬他也忍不住要拍一拍。
行刑者看到這一幕默默地低頭沒有說話。他看著被抬上擔架的於韶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於韶被兩個仆人太會了他的院子。
當兩個仆人走進於韶的院子的的時候都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平時聽說了很多關於這位笑少爺的事跡,但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還是很震驚的,之前聽說得最多的就是這位少爺臉上的胎記,以及他們怎麽被克扣物品,但當他們真正進去的時候就會發現以前說的真的一點都不誇張,原來蕭家竟然真的會有這麽破的院子。
仆人把於韶抬到了院子門口放在了地上就說到“你們的小少爺會回來了,怎麽都沒有人出來接一下啊。”但是房子內根本就有人應聲。
兩個仆人都看了對方一眼雙方鬥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不解。一般來說一個院子等級最差的起碼都會有兩個丫鬟或者是小廝在院內扶著打掃等雜事。
但是於韶的院子貌似一個小廝丫鬟都沒有。兩個仆人都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震驚,蕭家是怎麽家主啊,百年的木偶世家啊,一兩個小廝都調動不出來來嗎?
著當然是不可能的,要不就是忘了要不就是故意不派人過來,看著個院落這麽破所以傾向第二個答案更可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