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滾進戒子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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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就賭,誰怕誰?”

    “賭注一萬。”這個時候郝健美完全可以提出非分玩法,但是錢對他來說更重要,同時怕美女不接招,這才把賭注控製在一萬上。

    “一萬就一萬。”

    “好,現在就讓你開眼界。”郝健美說著在美女雙峰上各捏一把,見美女要發飆,趕緊解釋:“對不起,忘了你之前警告,沒事先說這樣做的原因。”

    已抬起腳要踹向他的美女見他這樣說的同時已有了防備,怕再次吃虧,隻能憤憤然,“看你又有啥借口?說不明白,可就慘啦。”

    “別這樣胸大無誌,好不好?你應該知道鬼怪屬陰,裝它們的東東自然也就需要越陰越好,剛才捏你的臉,其實不僅是開天眼,也是借你的陰性讓那罐子能多裝一些。現在要把這樣一個龐然大物裝進戒子裏,更需要濃濃陰氣相助。再捏臉,顯然不夠份,所以才,”

    他說到這裏故意把話打住,那意思很明白,有的話是不需要說透的,點到為止,彼此心知肚明就行。還是那句話,隻要與玄乎這個東東掛上鉤,沒有解釋不了的事。

    美女似乎也是明白了這個道理,怕與先前一樣,越追究越吃虧,隻能把話題轉移到賭注上來,“別得意,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把這個龐然大物裝進你那小小戒子裏的。愣著幹啥?裝呀。”

    “著什麽急,大家都把眼睛睜圓看好呀。”郝健美招呼一聲,念一段臨時胡亂編排出來的隻有自己能聽明白說的是什麽所謂的咒語後,大叫一聲:“妖怪還愣著幹什麽?立馬滾進戒子裏去。”

    然後就見那妖怪很是吃力地掙紮幾下,就被某種神奇力量給吸進戒子裏。此景把所有人都給看呆。

    下一刻就聽見妖怪在戒子裏大罵:“千刀萬剮的小神棍,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郝健美從法壇上拿起一張紙符點燃,大叫一聲:“封。”

    妖怪聲音即刻消失。郝健美這才對大家說道:“妖怪已被我收複。林董事長該是兌現你二十萬的時候,”回頭盯著林雪露,“還有你輸的一萬元喲。”

    “不就一萬元,給你就是。”林雪露的回答看不出是生氣還是服氣。

    林森林則道了一聲:“且慢。”

    郝健美以為林森林想耍賴,立即鐵青著臉,“林董事長忘了告訴你,對我耍賴的,沒有一個好下場,我保證絕對會招報應。”

    林森林陪著笑臉,“你是誤會啦,隻要我老婆沒事,絕對不會少你一分錢,但是要是,”

    郝健美打斷他,“這個你放心,要是你老婆有事,我分文不取。”指著睡在地上的餘娜娜,“你自己去把她叫起來吧,別再叫人抬著她,叫她自己走。”

    此刻圍在餘娜娜周圍的香燭早已熄滅,林森林走過去叫醒了她,準備把她攙扶起來。

    郝健美叫道:“叫她自己起來走!”

    餘娜娜聽說叫自己起來走,露出一臉迷茫。

    然後就聽郝健美說道:“纏著你的妖怪已經被我收了,你現在已經沒事啦,起來走吧。“

    聽說妖怪被收,她一激動,想嚐試一下能不能站起來,一站就起來,邁開步子也是輕鬆自如。立馬就跳起來:“我沒事啦,老公,快把錢拿給大師。”

    郝健美長期以來囊中羞澀,突然間得到二十萬,加上與林雪露打賭得到的一萬元,整整二十一萬。所謂天上掉餡餅也不過如此,整個腦瓜子暈糊糊的,開著那老掉牙的桑塔納也有些找不著北。

    要不是揣著這麽多錢去夜場消費不安全,一定會去嗨一嗨。索性開著車在諾大一個都市裏瞎逗圈子,不然就難以平息那狂喜的心。反正車是師父那老混蛋的,燒得也是他的油,不會心痛那幾個錢。

    桑塔納開回到萬虹小區時已是淩晨四點,作為小區業主(真正業主是那老混蛋師父)門衛是認識他的,並沒有為難他。

    郝健美把卡一刷,攔杆升起後,直接把車開到自家門前停下來。

    這是一幢四十三層的電梯樓,師父為節省錢,本來可以選最好樓層,卻買了底樓。說這樣好,不僅省錢,出行也方便,還用不著為停車另外花那冤枉錢。可謂是一舉多得。

    隻有郝健美最清楚這老摳是在為自己摳門找借口。當即就給與揭穿,但是錢在師父手裏,也就隻能是表達一下不滿情緒而已。每當想到這事,郝健美心裏就是一肚子怨氣。

    不過今天心情好,也就沒了往日開門時的怨氣。

    跨進門首先看到的是被自己藥倒的師父仍然躺在客廳的三人沙發上呼呼大睡,沙發前的茶幾上仍然擺放著吃剩的酒菜。

    郝健美隨之露出開心的笑臉,老神棍也有今日,一生坑蒙拐騙,到頭來卻是栽在自己得意的弟子手裏。活該,要是平日對咱好點,也不會如此。

    想到這兒,郝健美臉上的喜色更濃,隨之哈欠連連,這才感覺睏得不行,趕緊回臥室睡覺。

    郝健美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十二點,走進客廳見師父仍然夢見著周公,走過去將其推醒。

    丁大炮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條件反射地跳起來叫道:“趕緊收拾東西跟我走!”

    郝健美很是無語,真是個財迷。那就好好地逗逗他,“去哪兒?”

    “混帳東西,”師父伸出手作欲打狀,“這麽多年白養你,二十萬不要啦。”

    郝健美一把抓住他的手,“丁大炮!你把話說清楚點,那是你的二十萬,沒我毛線關係。”

    丁大炮突然感覺徒弟的力氣不止是增加了一兩成,隻能住手,心中則是一團疑惑,“你個小雜毛,要怎麽說你才明白,師父的就是你的。”

    “打住,老神棍,你最好是打住,啥叫我的?你是你,我是我,別把關係拉得那樣近好不好?以為別人都是瞎子呀,你和那馮桂花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說不準早有了野小子,”

    “不許說這事,再說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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