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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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丁大炮的警告,郝健美再次表現出無視,“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能耐。”
丁大炮氣得吹胡子瞪眼,好想再以老套的武力鎮壓,隻是剛才的出手已感覺到了這個二十歲的小夥已不是他可以任意拿捏的,隻能緩和語氣:“好了,都別鬧啦,不管怎麽說,錢總是要掙的,那可是二十萬呀。趕緊收拾東西走吧。”
“不錯,誰也不會與錢過意不去,不過老神棍,得立個規矩,以往你剝削多少,到此為止,從現在起得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你個小混蛋,白眼狼,老子辛辛苦苦把你拖扯大容易呀,得花多少心血,現在給我講條件,懂點事好不好?我這樣做還不都是為了你。”
“別給我提這事,再提這事給你急,為了我,是為了那朵桂花和野小子吧。”
“反了你了,怎麽敢這樣侮辱師父,真是不孝子。”
“別把自己說得那樣高尚好不好?要不要把那朵花和野小子叫來對質一下?”
丁大炮做出習慣性打的動作,隻是一想到不是對手這才把伸出一半的手縮回去,“現在你還沒有資格給我講條件。”
“老神棍,我很想知道什麽時候才會有?”
“除非你自己能出去單獨做事,在此之前,想都別想。”
“你的意思是隻要我跟著你一天,就一分錢也別想拿?”
“所以說你是我的好徒兒,真聰明。”
“這也太無情了吧。”
“我無情?是你先把事情做絕的。”
“好吧,老神棍,頭上三尺自有神靈,誰是誰非?不給你爭,隻想問一句,照你這樣說,隻要是我自己出去做事,也可以不分錢給你?”
“當然,我很公平的,不是有能者多得一說?誰賺的就由誰得。現在你隻是我助手,錢都是我賺的,當然全歸,能給你一口飯吃,知足吧。別再有非分之想。至於你自己想出去一個人幹,也得有人請,真的不知要熬到猴年馬月。”
“再問你一遍,你確定?”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要得就是你這句話。”
“好,既然說明白啦,就別再浪費時間,趕緊收拾東西出工去,對了,出門的時候記得把燈給關上,”丁大炮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吊燈,“說了多少回,這燈開一盞就成,老是全打開,電力公司不是慈善機構,是要收錢的。不當家不知菜米貴,多浪費。”
郝健美站起來擋著他的去路,一把將其抱住熱淚盈眶,“師父,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快激動得不知該說什麽好?謝謝,謝謝。”
被抱得好一陣才喘過氣來的丁大炮疑惑地盯著他好一陣後伸出右手拭了拭其額頭,不燒呀,“你沒事吧?”有些擔心他受刺激腦子出了問題。
“沒事,當然沒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師父我這是高興。”
“高興?”
“當然高興。因為這二十萬用不著分一分錢給你。”
丁大炮心裏咯噔一下,二十萬?不會是這小雜毛要獨自去賺這二十萬?笑話,沒有我,沒人會請他。看來真是腦子出問題啦。“別耽擱,趕緊收拾東西出工去。”
郝健美收起笑容,“不對呀,老神棍,我的印象裏,你一向精明過人,咋就突然變得如此不好使?都說不用去,還這樣固執?那二十萬已在我口袋裏,去也是白搭。”
“啥,你說啥?”丁大炮驚訝得差點跌倒在沙發上,仍然不怎麽相信郝健美的話,在他看來沒自己親自出馬郝健美接不了這筆單子。隻有一個解釋,這小雜毛在發泄心中不滿玩逗比,“沒心思開玩笑,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
“要是還不信的話,先看看今天是啥日子,”郝健美說著把自己的手機送到丁大炮眼皮下,“看清楚啦,第二天中午啦,這下相信了吧。”
看著手機上的日期,丁大炮再也不懷疑自己被徒弟給陰啦,瞪大著雙眼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陰一輩子人,最終卻栽在自己弟子手裏,憋曲得要死,既然木已成舟,那就隻能是退求其次,二十萬不能讓這小子吃獨食。
丁大炮隨即強行把這口差點讓其吐血的惡氣吞下去,強作笑臉放聲大笑,“好,好呀,為師這麽多年的心血終於有了回報,看見你能單獨做事,為師不再有任何牽掛,”
“打住,打住,”郝健美打斷他,“這臉變得比那啥還快。”做一痛苦狀,“有你這樣的師父真是幸運。”
“知道就好。對了,這二十萬,”
“我是很孝順的,”郝健美再現打斷他,“既然師父都說了誰掙得由誰得,當然得聽啦,這二十萬隻能勉為其難全收下。”
丁大炮差點背過氣去,真是好徒弟呀,但是他不會就此放棄,臉皮厚著呢,“為師知你很孝順,真是全給為師,為師真過意不去,而且為師也不能失言不是,這樣吧,你留下一半,給為師一半就行啦。”
“門都沒有!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分一分錢給你的。”
“這樣可惡,就不怕天打雷轟?嘻嘻嘻,就一半,就一半。”
“我的話說得很清楚,不想再重複,至於可惡,倒是可以說道一下,剝削我這麽多年,隻差沒把骨髓榨幹,是你可惡還是我可惡?”
“通融一下,通融一下,這次就當是你吃點虧,”
郝健美又打斷他,“別枉費心機,放心,你好歹是師父,我不會把事做得象你一樣絕,從此以後出去做事,少不了你那一份。這二十萬就不要再提。”
啥?黑了二十萬,以後還想分成,絕對不能壞了規矩,不然以後就慘啦,丁大炮咳嗽兩聲一本正經,“這二十萬拿去就拿去吧,下不為例。至於以後的事,還是照規矩來,身為徒弟別想分錢的事。”
郝健美做出痛哭流涕狀,“師父呀,這怎麽行呀,好歹你是師父,給了我這碗飯,我怎麽能忍心吃獨食?不行,絕對不行,以後一起出去做事,不管你要不要,必須分一份給你,必須的。”
這話是越聽越不對勁,不是我傻了就是他傻了?丁大炮心中一團迷霧,仔細回味,不對呀,這小雜毛貌似在表達著什麽?要真是那樣,豈不翻天。
丁大炮大叫起來:“一派胡言。搞清楚再說好不好?是你跟著我幹,分不分成,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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