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鬥法(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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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郝健美叫著口令帶著牛臉盆和屎殼郎往前走的時候,又一響亮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回是跟在後麵懶懶地走著的帶路小妖聽見的。於是趕緊跑到仍然響亮地叫著口令的郝健美麵前報告。

    菩薩,”小妖以最快的速度衝到郝健美麵前的,“這次我聽清楚啦,確實是樹林裏有叫喊聲。你們喊著口號,可能沒聽見,我是聽得很清楚的。而且根據我的經驗判斷,肯定不是山民們。”

    郝健美激動起來,一把抓住它的雙肩,“你說得是真的?再說一遍。”

    小妖道上一聲:“菩薩,你弄痛我啦。”

    郝健美這才發現自己確實有些用力過兒,趕緊把它放開,“對不起,對不起,快告訴我。”

    小妖又把說過的話複述一遍。郝健美聽罷就是狠狠一巴掌拍打在小妖肩膀上,“好樣的,你立大功啦,事成之後一定要好好獎勵你。”

    話音剛落下,那聲音又從樹林裏傳來。小妖趕緊說:“你聽,就是這聲音。”

    這次郝健美聽清楚了,絕對是小狗的叫喊聲。立馬向樹林跑去,邊跑邊喊叫:“牛臉盆屎殼郎趕緊。”

    小妖見他們仨都瘋狂地向著樹林奔跑,先是遲疑一下,緊接著一拍腦門,正是討好菩薩的時候,還不趕緊趁機表現表現,立馬緊跟在後麵跑起來。

    此刻樹林裏,領頭的小妖顯然對小狗的叫喊失去了耐心,走過去一把奪過偷油婆手裏的布片再次把小狗的嘴給堵上,“看你再囂張,看你再叫喊。”向身邊的手下叫道:“給我推回去。”

    這回小狗卻不願就這樣被它們給推回到洞子裏去。它想到了逃跑。也就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偷油婆身上。隻是嘴被堵上,喊不出話來,隻能不斷的以眼色示意偷油婆。

    這偷油婆也是夠機靈,很快就從小狗的眼神裏讀懂了其意思。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又不敢表露出來,隻能以眼神暗示,叫小狗安靜,它會想辦法的。

    小狗雖然讀懂它的意思,卻是不想放棄這次難得的機會,所以拚命地掙紮著。就是不肯就範。

    偷油婆見了,趁機在混亂中塞了一張紙條在小狗褲兜裏。並且悄悄地捏了捏它的大腿。意思就是叫它先冷靜下來,然後會想辦法救它。

    而此刻小狗也感覺到了自己能力確實是有限的,反抗不僅不起作用,反倒是把自己給弄得好累。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怖真被偷油婆給救出來,也沒有精神逃,畢竟被那女妖精給施以了法術。這才漸漸安靜下來,放棄了反抗,被它們給推著走。

    要是它知道此刻主人已帶領著牛臉盆和屎殼郎就要進入到樹林裏的話,就會繼續反抗的。但是它卻一點點也不知道。

    而郝健美他們在確定了小狗就在樹林裏後,奔跑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也許是太專注於速度了吧,在小狗的叫喊聲突然中斷也都沒有在意。直至到了樹林,郝健美才想起該叫喊一下。

    而這個時候才叫喊,顯然是太遲。因為小妖們已把小狗推到了洞口前。盡管如此,小狗聽到主人的叫聲,立馬就興奮地進行了反抗,並且有要拚死逃跑出來之意。

    無奈雙方力量懸殊太大,小狗雖然有了精神支柱,其反抗力量也是瞬間暴發出來。

    並且也是確實堅持了好一陣子。最終仍然是在郝健美的眼皮下,被小妖們給推進了洞子,洞口隨之快速關上。

    氣得隨後衝到已是關閉上的山門前狠狠地踹了幾腳,然後有些氣惱地抓住頭皮蹲在地上。哎,就差這麽一點點,要是之前就堅持自己主張不被小妖給誤導的話,就不會這樣啦。

    牛臉盆也是氣得在山洞前又吵又鬧。

    隻有屎殼郎沉得住氣,走過去拍拍主人肩膀,“沒事,主人真的沒事。隻要知道小狗還活著,這就是最大的安慰。雖然是暫時受到點錯折,辦法總會是有的。隻要好好地想想,總會想到的。”

    郝健美想想也是這樣,隻能默默地點點頭。

    牛臉盆就不同,聽屎殼郎這樣說,立馬叫起來:“感情落到妖怪手裏的不是你,你才會這樣說。要是你,看你還能說這樣的風涼話?”

    屎殼郎不高興了,好象隻有你著急,我就不著急,見你們都急成那樣,安慰一下,不討好倒也罷了,反倒是被說上一連串的不是。反駁道:“好好好,你能,你真能,我不管你成了吧?倒要看看你如何去救人?”

    牛臉盆徹底被激怒,“還真以為我沒辦法呀,我這就叫你看看,”嗖的一聲拿出繳獲的虎怪精的開山斧揚了揚,“我也懶得給你廢話,開山斧的厲害,你我兩個都是領教過的。現在就叫你看看我是如何救人的。”掄起開山斧使出渾身力氣砍起山門來。

    然後就在火光四濺的情況下,聽見兵乒乓乓一陣亂響。似乎這響聲就是指揮棒,在響聲中,這牛臉盆是越砸越是興奮,越砸越是來勁。根本就不在意山門是不是有所鬆動。

    看得郝健美越是不知該說什麽好?想了想,隻能能眼神示意屎殼郎,叫它出麵進一步。

    屎殼郎會意地一笑,走到牛臉盆麵前,“喂,我說你就省點力氣吧。”

    砸得興起的牛臉盆似乎仍然沒有發覺鬧了半天自己是一直在做著無用功,聽了屎殼郎的話,不客氣地轟它走,“別耽誤我,滾一邊去。什麽人呀,不幫忙倒也罷啦,還來這兒指責別人。”

    屎殼郎忍不住笑起來,“你能,你真能,也不看看砸了這麽久,砸出個窩來沒有?”

    哼,這樣損人呀!牛臉盆又來氣啦,這才真正地看了看自己的成績,一看就傻了眼,他媽的,也難怪要被損,砸了這麽半天,真的是如屎殼郎所說,連山門的毛也沒有傷的一毫。這力氣是真的白瞎啦。怎麽會這樣呢。氣嘟嘟地把手中的開山斧往地上一扔,“徒有虛名,根本就不管用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