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鬥法(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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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屎殼郎見牛臉盆這個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麽,走過去幫它把開山斧撿回來,畢竟這開山斧也是個寶貝。

    撿開山斧的時候,屎殼郎發現下麵壓著一張紙條。開始並未在意,拿起開山斧後,遲疑了一下,在這樣偏僻的地方怎麽會有一張紙條,而且是新鮮的,不會與小狗有關吧?

    這樣一想,屎殼郎再次彎下腰去,把紙條撿起來。隻見上麵寫著一行字。看了看,先收起來。然後走過去把開山斧還給牛臉盆。

    牛臉盆賭氣道:“不要,徒有虛名,拿來還有何用?”

    屎殼郎這才把紙條拿出來仔細看。

    郝健美見了,走過來問道:“哪兒來的紙條?”

    壓在開山斧下麵的。撿開山斧的時候,順便就一起給撿了起來。”屎殼郎說著拿起紙條念起來:“開後門,後門開,後門開了,走進來。”念完後,一頭霧水,接著說道:“都寫了些啥?”

    突然聽見郝健美叫起來:“開了,開了。”然後就見那合攏得連縫隙也看不見的山門徐徐展開。

    屎殼郎驚喜地叫起來:“原來是開門的咒語呀。應該是小狗故意留下來的吧?”

    小妖即刻否認:“不可能,象這樣的咒語,別說象我們這樣的外勤人員不得而知,就連內勤的也隻有少數幾個知道的。”

    郝健美想了想點頭道:“你說得有道理,那麽會是誰留下來的?”

    估計是我們內部人員,與我一樣,也想攀你們高杆的。”

    郝健美點頭道:“是應該有這樣可能的。這樣的話,也就放心啦,說明小狗身邊有人在暗中幫助著它。”

    其實這紙條就是偷油婆有意留下的。之前悄悄地塞了一張在小狗的褲兜裏,然後在進洞的時候見救人的來了,故意最後進去,就是為留下這張紙條。

    牛臉盆則是不會去過問這些的,大聲叫起來:“喂,我說呀,管他是誰留下來的,門都開了就是好事,趕緊進去救人呀。”

    郝健美點頭道:“走呀。”帶著牛臉盆和屎殼郎衝了進去。

    小妖則告辭道:“菩薩,我就隻能送你們到這我啦,我不能進去,進去就完了。”

    郝健美理解地點點頭,“好吧,你回吧。記住,這事不能露出半點風聲,不然的話,你們大王第一個饒不了的就是你。”

    小妖苦笑道:“菩薩,我當然知道,”轉身走了。

    郝健美三個進去後,才發現隻能開門的咒語,而沒有關門咒語,這門還越是關不了。救人要緊,也就不管啦,直接加快速度往裏麵衝。

    再說領頭的小妖把小狗推進山洞後,就有些為自己的衝動後悔。要是讓大王知道這件事,恐怕得受罪。為了盡量把這事給隱瞞起來,其一雙小眼睛骨碌碌一轉,有了,反正二號秘密監獄就在附近,不如直接送到裏麵去。這樣大王問起來也有個說詞。

    領頭的小妖大手一揮,叫手下們推著屎殼郎向二號秘密監獄走去。

    二號監獄就象個迷宮,陌生人走進去,沒有不迷路的。不過領頭的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內部出了內奸。那偷油婆又是故意走在了最後,然後是每走一段路都會留下一個記號,隻要是照著這個記號走,就是從未來過的也是不會走錯的。

    這也是郝健美他們進來後,沒有走錯路的原因。實際上,他們剛進入的時候,麵對這迷宮一般的洞子也是一頭霧水,就更別說去秘密監獄啦。半裏路走了半小時,反反複複來回好幾回,又得回到了起點。

    連向來沉著的郝健美也是有些沉不住氣啦。而牛臉盆更是急得哇哇大叫:“奶奶的,搞什麽搞?”嗖的一聲把開山斧給拿出來,“主人,別麻煩啦,這洞子套洞。何時才是個解決,不如一路砸進去,砸個稀巴爛,全給砸了自然就好找啦。”

    屎殼郎苦笑著看著它,“就知打打殺殺,動點腦子好不好?以為這樣就管用?沒用的。”

    牛臉盆看了看如同蛛網似的洞口,也是醒悟魯莽根本不起作用,狠狠地把開山斧砸在地上,“好好好,你能,那你說說該如何做?”

    沒見我正在看著?”屎殼郎頭也不回地在洞壁上尋找著什麽。

    牛臉盆見了大聲嚷嚷:“這就是你的能耐呀,我呸!”

    屎殼郎仍然不回頭來看它,“忘了我們是咋進來的?”

    真以為我弱智呀,拿這樣的事來考我。當然是那紙條告訴我們咒語的,開是開了,卻沒有關的咒語,現在那門還開著呢。哦,我是明白了,又在想那樣的好事,兄弟,息息吧,事上沒有那樣的好事,別指望天上掉餡餅的事經常都有。”

    這不就結了,天上不僅不會經常掉餡餅,而且是絕對不會掉餡餅的。那樣的好事不是老天爺賜與的,是有人在給我們指路,懂不?既然指過一回,難免不會指二回?”

    牛臉盆抓抓頭皮,“你個狗日的,不得不說,腦子是又那麽點靈光,真的,盡管能耐不怎麽樣,腦子夠用,好象小人腦子都是這樣的。”

    屎殼郎繼續尋找著仍然不回頭,“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誇人都這麽損。”

    郝健美也從屎殼郎的行為中受到了啟發,阻止牛臉盆道:“好了,知道就好,就不要再胡攪蠻纏地打擾,對了,你也來找找,三個一起找,來得快。”說罷在另外一個洞口處尋找起來。

    牛臉盆見了也是跟著尋找起來。不過牛臉盆畢竟是個粗人,叫它打打殺殺甚至出大力氣不在話下,但是幹這樣的細致活就特別沒有耐心,尋找了幾分鍾就不耐煩地叫起來:“主人,這女人幹得活,真的沒法幹,我是不行了,還是叫屎殼郎來弄吧,這個它絕對行,就憑它那個娘娘腔。”

    屎殼郎一聽就來氣,反駁道:“誰娘娘腔啦?你才娘娘腔呢。”

    我娘娘腔?”牛臉盆指著自己鼻子,“笑話,反正沒有人這樣說我。不象有的人,就是被這樣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