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天真郡主VS重生禦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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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秋圓掀開車簾,有些不悅的說道。
這些架馬車的侍衛都是宮裏的侍衛,一直都沒有出什麽簍子,可是剛剛馬車沒有絲毫預料的就猛然停頓,讓正在吃東西的安沫沫,差點沒有被噎過去。
“前麵一輛馬車攔住了路!”侍衛稟告道。因為安沫沫催促的緊,所以侍衛挑選的並不是平日裏的小路,而是一個畢竟窄的小道去魏侯府,這小道隻能融入一輛馬車而行。
秋圓伸著頭看向那輛馬車,在看到馬車車簾上繡著的一個“穀”字,頓時,秋圓就知道為何,對麵的馬車明明看出她們的馬車是何等的奢華尊貴還敢攔下來,看樣子就是故意而為。
秋圓放下車簾,就看到安沫沫一副興致很高的樣子看著自家。秋圓有些無奈,她解釋“郡主,對麵的馬車乃是穀家的馬車,看樣子是穀家大小姐穀憂的馬車!”
安沫沫點點頭,她剛剛已經聽到了。安沫沫知道穀憂對自己不滿,誰讓她們都喜歡同一個男子呢?不過自己還是幸運一些,畢竟安沫沫可以每日見到魏少元,但是穀憂呢,聽說好幾次她都想去魏侯府,可是連門都沒有進去。她也曾和安沫沫一樣等候在軍部外麵,可惜,直接就被魏少元讓人給趕走了。
雖然魏少元對安沫沫也不算好,但是兩人這待遇一相比,就可以看出魏少元的態度來。穀憂討厭安沫沫,她可以理解,但是理解並不代表自己就可以受欺負了,更何況,她還有要事要做呢。
“郡主!”外麵有聲音傳來,安沫沫掀開馬車簾,扶著秋圓的手站在馬車的車轅上,看著對麵馬車走出的穀憂。今日的穀憂穿著一身淡綠抹胸長裙,更是顯得身姿婀娜。不似安沫沫,圓乎乎的如同一個球。
“原來是穀小姐,不知道穀小姐有什麽事情嗎?若是無事還請穀小姐的馬車退開,我還要去侯府去找魏哥哥!”安沫沫笑著說道,一臉的甜蜜。
穀憂袖子裏的指甲摳著自己的掌心,她何嚐不知道安沫沫是去魏侯府。可是她不甘心啊,穀憂看著站在馬車上的安沫沫,她自問不論是才情還是相貌自己都是要比安沫沫要出挑太多,可是就是因為安沫沫死了父母,就可以得到皇上皇後的寵愛,就是魏少元也因為太子的原因對安沫沫友好幾分,她不甘心。——
若是安沫沫真的比自己優秀,穀憂覺得自己輸的心甘情願。但是就是因為安沫沫太差,才讓穀憂覺得不平,她不想放手,那個男人,她喜歡了這麽多年,憑什麽要讓給安沫沫。
而且,穀憂十分不喜歡安沫沫說的退讓。就是因為安沫沫是郡主,有著公主的職權,所以自己一個大臣的女子,哪怕兩人馬車相遇,也是自己相讓,就如同魏少元這個男人一樣。
“還請郡主海涵,臣女身子不舒服,特意去看大夫,郡主心善,應該不會為難臣女的吧?”穀憂笑著問道。但是她站在那裏,哪裏有任何病痛的樣子。
安沫沫看了眼穀憂,沒有想到,哪怕自己受寵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穀憂還敢和自己抵抗。不過,安沫沫倒是有些欣賞穀憂,若是她不是覬覦自己的男人就更好了。
肱骨之臣的子女身子不舒服,若是安沫沫還肯相讓的話,怕是傳出去會連累自己的名聲,雖然安沫沫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也不希望父皇母後憂心。
身後的夏圓瞪著眼睛看著穀憂,恨不得上前擼起袖子打架,夏圓可不覺得自家郡主要讓一個大臣之女。
安沫沫露出天真的笑容,就在穀憂覺得安沫沫蠢笨的時候,安沫沫指著一個侍衛說道“穀小姐身子不舒服,穀大人乃是父皇的臣子,身為父皇的孩子,我怎能耽擱穀小姐的病情,你帶著穀小姐入宮去見禦醫,就說本郡主說的,必須要讓穀小姐健康無虞!”
穀憂臉頰上翹到好處的笑容僵硬了下,連忙拒絕“臣女隻是小毛病,無需驚動禦醫,郡主的好意臣女感激不盡!”
穀憂敢對安沫沫撒謊,不過是因為她認為安沫沫十分笨,是一個沒有腦子被過度保護的女子。可是若是驚動了禦醫,到時候查出自己沒有問題,元後又那麽寵愛安沫沫,追究自己一個欺上的罪名,自己可就有多少張嘴都說不清了。
可惜,安沫沫可不聽,直接說道“女子啊,哪怕是小毛病也要注意,若是變成大毛病可怎麽好,你還不帶穀小姐入宮,若是穀小姐出了什麽事情,本郡主唯你是問!”
說完,不給穀憂解釋的機會就入了馬車。夏圓雙手掐著腰,笑著對駕著馬車的侍衛說道“趕緊給穀小姐讓馬車,不能耽誤了穀小姐入宮看禦醫!”
“郡主…”穀憂笑意掛不住臉,她沒有想到安沫沫身邊的一個宮女都敢對自己甩臉子。可是穀憂卻忘記了,安沫沫是郡主也是公主,她身邊的宮女的確比她要尊貴一些。——
“穀小姐,請吧!”侍衛看著安沫沫的馬車已經退讓開,催促道。
穀憂轉身入了馬車,但是卻麵色十分難看,她看了眼自己的身體,然後心一狠下了一個決定。
至於穀憂如何想的或者如何做的,安沫沫根本就不在乎。安沫沫來到魏侯府,一如幾年前一樣,魏侯府隻準安沫沫一人入內,而秋圓等人等候在外麵。
“郡主!今日郡主來的很早,侯爺還沒有回來!”少斬笑著迎接。一般情況下,安沫沫來的都是傍晚,但是安沫沫今日來的卻是下午,而且也沒有去軍部找魏少元。
安沫沫笑了下,然後雙手合十可憐巴巴的說道“少斬,幫我一個忙好不好?今日是魏哥哥的生辰,我想給魏哥哥一個驚喜,可是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可不可以派人幫幫我?”
少斬一愣,身為魏少元的親衛,他是知道魏少元今日生辰。不過,魏少元從來都不過生辰,所以少斬也從未往這方麵想,如今看到安沫沫竟然如此重視,心裏一暖,覺得魏少元曾經的苦難怕是都是為了遇到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子。
“郡主客氣了,郡主需要人手需要幫忙,吩咐屬下就好!”少斬笑著說道,覺得這冷清多年的侯府也的確該熱鬧下了,更何況,有這樣一個女子陪著魏少元,今年的生辰應該很溫暖吧。
因為有著少斬的幫忙,安沫沫就忙開了,她跑到廚房裏告訴廚房裏的那些廚子要做什麽菜,甚至還出了很多新奇的花樣,聽的那些廚子恨不得拜安沫沫為師,但其實安沫沫隻會說不會做。
安沫沫自己呢,布置了下侯府的大廳,不過雖然安沫沫的腦海裏有很多想法,但是卻也清楚魏少元的性子,若是自己改動的太過分,怕是魏少元還是會生氣的。
黑夜慢慢的來臨,魏少元回到侯府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不妥,這侯府還是如同往日裏一般安靜,在黑夜裏如同藏著野獸的山林一般,而他,一如往日。
魏少元還沒有走回自己的院落,在經過大廳的時候,突然,一盞盞不屬於侯府的花燈亮起,整個侯府都被照耀的溫暖明亮,往日裏黑沉的侯府多了一盆盆五顏六色的花。
魏少元在遇到千軍萬馬的時候都不能變了臉色,但此時卻有些震驚,而讓他震驚的還不止於此。隻見,從大廳裏走出身穿緋紅色衣裙的安沫沫,懷中抱著一把琵琶,彈奏著他聽不懂的歡快曲子。——
雖然魏少元聽不懂這首曲子,但是他的心情卻隨著曲子變的很安靜,他的目光隻能看到站在那裏彈奏琵琶的安沫沫,明明肉呼呼隻能稱之為可愛,但是他卻覺的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看的人了。
一曲停下,安沫沫噓了一口氣,實在是這具身子沒有什麽才藝,哪怕自己腦子裏有很多曲子,但是彈奏出來都是差強人意。為了魏少元的生辰,她不知道練習了多少次,手指都多次受傷。
“魏哥哥,生辰快樂!”安沫沫來到魏少元的麵前,第一次果敢的牽著魏少元的手。魏少元的手比安沫沫想象的更加大也更加溫暖,隻是握著這隻手,就足夠安沫沫安心。
魏少元看著兩人牽著的手,並沒有鬆開,他看著拉著自己走動的安沫沫,心裏溢滿了一種名為感動的東西。安沫沫的手,好軟也好滑,如同豆腐一樣。
桌上都是魏少元喜歡的飯菜,安沫沫想要邀功的轉過腦袋,可是看到的卻是麵色不好的魏少元,雖然魏少元麵對自己沒有殺意,但是看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卻沒有感動,隻有憤怒。
安沫沫嚇的鬆開魏少元的手,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更不明白魏少元為何這樣生氣。但是她隻知道,自己的心很委屈,就如同被人揪著一般難受。
“魏哥哥?”安沫沫有些不安的說道。
魏少元指著桌上的一碟乳鴿湯,開口的語氣不善“這是你弄的?”
安沫沫看了眼那乳鴿湯,點點頭。她和魏少元在一起用膳多次,所以對於魏少元的口味,安沫沫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今日的所有膳食都是按照魏少元喜歡的口味做的。雖然安沫沫沒有親手做,但是卻費了很大的心神。
魏少元深吸一口氣,若是旁人做的,他有的是辦法處罰,但是這件事情是安沫沫做的,他動不了那個手。他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他舍不得。
“郡主,我告訴過你,不許進入我的院落,這鴿子是我培養的信鴿,是一隻戰鴿,你就將它給燉了?”魏少元的語氣微微加大,目光裏都是責怪和憤怒。
“我沒有進你的院子…”安沫沫想解釋。
“郡主如今撒謊的本事可真高!”魏少元諷刺道,這鴿子由他親自喂養,陪他多年,就是當年他上戰場的時候,這隻鴿子更是為自己不知道傳遞多少消息。
安沫沫的嘴巴張了張,想要解釋的話語怎麽也說不出來,氣氛,陡然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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